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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这里是第五十章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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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去做挣扎,任由飞坦将自己拖到有些阴暗的楼里,对于刚刚被安哥拉得罪的飞坦来说,待会会借着审问好好的折腾一下这种长着贱嘴的东西。
这里似乎除了飞坦和刚刚那个女人以外便没其他人在了,望着小矮子脸上一脸不爽的样子安哥拉觉得他现在还是做点什么的好。
原本一副没有长骨头一样的懒兔子翻个身抱住前面人的大腿,在对方恶狠狠的注视下蹦出一句话:“我给你过路费。”
他是以为对方愤怒的理由源于自己闯入别人的地盘,那就像刚刚那个毛茸茸的人把他送走不就好了,反正这种地方安哥拉也不想再来光顾几次。
话出口换来的是对方更加不爽的表情外加一句:“谁要你那种东西!?”
安哥拉挣脱对方的手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好不悠闲。
对上飞坦一副想要把安哥拉咬杀的表情他跟个半瞎一样说道:“这样啊,那拜拜。”
就是有这么不识眼色,被娇纵惯了的贱兔子说话从来都不会用大脑过滤。
持着大摇大摆的模样安哥拉那样子落在对方眼里就是想天不怕地不怕一样。
飞坦一把拽住安哥拉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你以为会有那么容易?”
“就是有那么容易啊。”不怕死的兔子用着笑腔说话。
又是老招数,又想一走了之,安哥拉拿出那个黑色的礼帽即使面无表情也让人看得出他在得意。
安哥拉消失在飞坦面前。
安哥拉出现在大楼窗前。
“诶?”有些麻烦的看着手里的帽子安哥拉嘀咕着:“这个时候出毛病还真是不好办呢。”
“混蛋是在耍我吗?”不远处的人被惹恼的话语。
扔掉手里的帽子,安哥拉闪身躲开攻击用着烦恼的语气不停的说着:“真是糟糕了哟。”
一手抓住飞坦的手臂抵住一击安哥拉原本想解释什么又被对方下一个动作打断思路,跳跃,翻转,安哥拉对上这种同样是速度为优的好手还真是有些伤脑筋哟。
要不是身体本身就灵巧轻盈的安哥拉,恐怕现在就已负伤累累了。
跟安哥拉比起来飞坦的阅历便高出许多,纵使打不到安哥拉也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只是这样你追我躲的戏码越久飞坦心底的暴躁便扶摇直上冲至顶端。
察觉到一瞬间的空隙,安哥拉抬腿朝飞坦那里扫去。
“真是容易上当。”扣住安哥拉的小腿,飞坦扬起嘴角眼中竟是嘲讽:“游戏结束。”
伞尖刺入旧伤口,安哥拉眼钱一瞬间昏暗一手附上胸前的黑色伞,力气像是被抽了干净双腿支撑不住他本人的重量,安哥拉跌到在地。
“啧,又是这里。”旧伤口又被刺中的感觉,安哥拉觉得很讨厌啊。
像是被一棒子打死了一样安哥拉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收回黑色的伞,飞坦将伞尖上的液体甩了甩,对着地上的东西踢两脚道:“就这么简单?”
“对啊。”安哥拉趴在地上捂着胸前轻描着。
这种态度让持伞的人有些不爽,他压低声线道:“杀了你。”
伞尖都已对准趴在地上的人。
被这样的威胁着安哥拉却又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难得的轻松语气说着:“好啊。”
双眼反而愉快扬起的安哥拉让人觉得很奇怪呢。
他是来故意找死的吧?
看到的人总会这么想。
折磨这总猎物反而会让人更加不爽吧……飞坦冷哼一声将安哥拉拽起来扔到一旁破旧的沙发上。
“要不要看有趣的东西呢?~”安哥拉叫住正要离开的飞坦,喉咙间溢出的欢逸有着凉意。
他不解的看着安哥拉,视线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他放在伤口前的手上。
那双被血污浊的手还可以看出原本的雪色,它正在慢慢的施力,下陷,伴随着撕裂的声音。
“我想看看我有没有人类的心脏呢。”他如是说着像莫不关己的话语。
躺在沙发上的人哟,用自己的手将胸口撕裂,触碰到跳动的种子。
红色从那里蔓延来,在他想要将自己的心掏出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没有,没有,一只没有心的兔子,明明胸口还在跳动。
一只连心都没有的兔子,安哥拉,为什么还会活着。
他撑着自己的身子爬起来嘴里念着:“我和你们不一样,没有死……难怪没有死。”
飞坦走近抽搐着的人,扣住那只染满了污渍的手道:“别把这弄脏了。”
“原本就不干净的地方。”安哥拉一边呕着血,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失血与疼痛让安哥拉显得过分苍白无力。
话传到飞坦耳里,他把遮挡着脸的布料上提一把将安哥拉从沙发上扯下来。
‘噗嗵!’
“咳咳……咳你就是……这么对待受伤的人。”
“啧,对你没有必要。”
安哥拉还想说点什么,却是感觉一阵逆血,‘哇’的一声对着飞坦的衣服呛出一口血。
“你!……”飞坦拽着安哥拉的衣领将他拖到地下的暗室中。
安哥拉的爪子举起来声音弱弱的说:“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扎这里。”
依然是‘哼’了一声拖着手下的人继续走速度却不由得放慢。
“你是想让我流血死亡吗?”不识眼色的安哥拉从来都说不出来什么好话啊。
飞坦一手把他甩到房间的角落却不想被安哥拉反手缠住,连带着整个人都挂在飞坦身上,安哥拉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痴道:“我喜欢这个颜色啊。”
他又扭头看见暗室中的铁板床嘟哝着:“不是有床嘛。”指着那边对飞坦说:“我要睡那里。”
很有活力啊……飞坦双眼眯起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安哥拉道“你有什么权利提要求吗?”
“你看。”安哥拉低头指着
胸前说:“我都快要死了。”
“哼……躺在上面的的确都是将死之人。”飞坦横了安哥拉一眼,顿了顿,又道:“所以说你不行。”
眨巴眨巴眼睛,安哥拉自觉退到角落卧倒,在飞坦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说
——我不怕死,但不想死。
随着门合闭的声响,最后一丝光亮被湮灭,安哥拉紧贴着冰凉的墙壁缩成一团。
还活着,还感觉得到冷和痛,还活着。
飞坦……好像走掉了呢。
安哥拉感应不到周围有谁存在。
“我呢……”
又被忘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