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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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9
“紫川秀！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帝林大吼一声，一掌劈碎一古董花瓶。
“恩…………呀啊，疼…………啊啊”我塞着满嘴的饼干，吐字不清，但好歹也“声情并茂”地说我的台词。
（“你丫小样也过来帮个忙呀，这古董级的太重了摔起来麻烦死，”帝林的密音传入，“别吃了，不就一顿中饭没吃么，搞得像饿死鬼投胎样。”）
我耸耸肩，不说一句话——一是嘴塞得太满发不了，二是我这么狂补还不是因为被他吓得内分泌失调胃酸过多，早早吧早饭给消化掉了，当然这话不能告诉他，三嘛，才是重点：演戏中，要说戏外词一定要密音传入，而我光有内力，能听得传入，却无法使用内力传出。
直到进入决斗室后他伸手打碎一花瓶起我才真真正正的放下心来,确定他还是秀那卧底的大哥。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阿秀和我的事。心底有些不安，正因为对方是剧本中我非常熟悉的帝林大哥，那个可以与全世界位敌惟独不会对付自家兄弟和老婆的男人。我是谁？在他眼里连边都沾不上，对他而言，灵魂远比□□重要——否则日后也不会想杀了疑似变节、“灵魂败坏”的秀了。
“杨明华准备要兵变了。”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密音传入。
哎，该面对的技术环节还是不能逃避的，尴尬的朝他笑笑。听天由命吧，但愿他能懂我自创的手语。
比划了半天，他塄是密了句“你做广播体操呐”来，让我血吐三大缸。
真后悔那时干吗不因为顶宋□□而去学个手语，望见帝林嘲讽而后茫然探究的表情，我也只好自我安慰说紫川家族的文化跟咱那儿不一样，咱那儿手语是世界通用语，这儿可末有——你能想象魔族那些“外国同胞”跑来跟你十指乱舞么？没抡起狼牙棒大吼一声“塞姆黑林”（魔族语言，打仗时进攻的冲锋口号，意味魔神皇万岁）手舞足蹈，打得你哭爹喊娘就造化了。要等他们这儿手语统一那个难啊。万一我不幸学的是这儿魔族的比划法,帝林能看懂么?看的懂又怎样,他还不把刀架我脖上?学了也步能沟通还不如不学省力。
我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这再不明白我抽死他!如果不密语，不知那些隔墙之耳能偷到多少消息。忽灵光一闪，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呢？哈，果然聪明啊我！（众：狗急了也素会跳墙的！某飘：……）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娶了佳秀就了不起了，我还能把上魔族那美女呢！”
“哼，魔族的女人能好看到哪去，不过跟你配到还是绰绰有余的。”
“嘿，人家可是活脱脱一画里蹦出来的美人胚子，就你那点见识，估计从来都没能碰上这么美的。幸好我当年不像某人一样粘皮糖，现在可找着我倾城的命中注定了。没见过你就吹吧！啥样的美女我把不上？！”我冲他猛点头，就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卡丹和依姬在紫川宁府上，而“我”——也就是秀，就住在那。我只想让他见上久违的兄弟一面，即使那可能毁了我自己。
“去你那？为什么？”密语。他明白了，看来恶心的台词没有白说。
“去死吧！自大狂！我才不信那魔族能长得怎样！”没花瓶了，帝林开始摔椅子。
为免和椅子同归于尽，我站起身向他走去，伸手，露出一截白皙——阿秀的身体此时连十八都不到，自然少了分成熟多了些稚嫩。而远东艰苦的军旅生活虽磨练了他的武艺，却没有带走他的纨绔子弟式的水皮及小白脸向的容貌。能洗去稚嫩刻下棱角使他成熟能独当一面真正的战场，他还没有经历，也不会有人同意他去经历。讽刺的是，那些经历，竟是在紫川家族抛弃他之后他才得到的——家族最忠诚最伟大的战士并不是由家族培养，反而是摧残下诞生的。
我不知道那些穿越客是如何改变历史的，或是如何成为救世主的，现在的我只懂得走一步算一步，即使知道阿秀的未来，我也不知道我能否替代他活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我终究不是他。
甩掉心头莫名的感伤，突然就想起了佐为。
一如佐为，我现在该做的，是走好眼下的这一步吧！
帝林一愣，然后疑惑着抓住我的手。
据说，习武之人脉象与常人不同，我体内的内力因不属于我而契合度颇低，从脉象表现来就是内吸紊乱，所以帝林能轻易的辩出面前的“紫川秀”，很有问题！——至于这个问题是“他武艺尽失”还是“他不是秀”，就不是我关心的了。无庸质疑不管是哪一问，他都会为之而来宁府。
“你啥时候开始……喜欢让人看手相的？”他摩挲着我掌心，很认真的在：看、手、相！！！！！
（╰ ﹏ ╯）╬
“下地狱吧！恶魔！！！”我大喝一声，打爆离我不远的无辜落地灯——努力把它想象成某人的脑袋，就怕失手打了本尊明天等着上报“帝都护城河打捞到一具男尸疑似紫川秀”。
粗鲁的扯过他的手，覆在腕上。
不消一刻，他脸色ｔｕｒｎ变，惨白一片。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