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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Stray.02 蜘蛛和情报贩子与指路者 ...

  •   Stray.02 蜘蛛和情报贩子与指路者

      那个叫诺顿的家伙说,三天以后会来到这个城市。
      虽然说是三天以后,却没有约定好是这个城市的哪里见面,只是无头无尾的说了个时间就把电话挂了。不过,和他认识的侠客看起来却一点儿也不着急,如同早就料到了什么。

      众蜘蛛看向他们的头子——库洛洛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实际上是默认了还等三天的这个信息——众蜘蛛只好把自己所剩不多的耐心用来等那么两三天,其间做点抢劫什么的打发时间。
      如果“诺顿”在三天以后没有出现,或者是做了什么让他们不爽的事情——下场大概会比平时还要惨几倍吧。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找到了打发时间的事情这么几天也就一晃而过了。到达了约定的那一天,却不知道该到哪儿去寻找那个家伙,众人只好把目光转向侠客。看着侠客的笑容以为他早就知道,谁知道他耸了耸肩,还是笑着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呐。”

      十字路口、青筋、杀气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的蹦跶了出来,信长唾了一口,眉毛不可避免的纠在了一起:“你在玩我们吗。”
      难得的,富兰克林没有和信长起言语冲突,瞪着侠客,像是赞同了他说的话。

      库洛洛微微皱眉,低声喊了声:“侠客”,侠客撇了撇嘴,正经了一下表情回答:“放心啦…那家伙很好找的。”说着,随意的张望了一下四周,似乎找到了什么,眯眼打量了几秒,指着不远处的天空说道:“喏,就在那里。”
      众人随着侠客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在那片天空有一只鸟兽正拍打着翅膀,正巧它也看见了这边,大概是认为他们知道诺顿在哪儿了,那只鸟兽便悠悠的降了下去。

      大概相距有百米的距离,不过这也足够他们看清那是一只什么样的动物了。库洛洛的笑容不易察觉,简单的下达了指令:“走吧。”

      一大队人马如此明目张胆的行进难免会引起人的怀疑,但是这么一大对人马在这个小镇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说白了就是这里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如窝金,如飞坦,更是直接的将攻击放向了那些不知好歹向他们挑衅的人们,敢大声冲他们喊叫或者直视他们的的,不管是不是念能力者,见一个杀一个。
      预示着死亡的蜘蛛所到之处,尖叫迭起,火光四溅,男女老幼,或逃之,或躲之,来不及逃躲的,变成了亡魂。

      他们的首领,恢复了本来的装扮。将头发抹到脑后,露出额头上的倒十字。宽松的毛皮大衣,衬着他冷漠的表情,如同闲庭信步般走在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中。
      跟随他的,好战的窝金,嗜杀的飞坦,冷面的玛奇,懒散的信长,娃娃脸的侠客,性|感的派克诺妲,轻浮的芬克斯,全身包裹着的库哗,强壮的富兰克林,一脸兴奋的剥落列夫。
      但,还差两只脚。

      ——缺席的西索,还有暂空的八号成员。

      在此时,耐心已经全部告罄的蜘蛛们,总算作出了一些事情来表达他们的不爽。如此火光,如此杀人,一是为了发泄,还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为了警告那个“诺顿”吧。
      让他知道,“幻影旅团”,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善良”。

      不过百米的距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达了。他们身后的火光还在继续,尖叫声也没有停息。众人的心情却不错,若除去还在蔓延的杀气以外,以他们的标准来看,大家这样子的表情算是“和蔼可亲”了。
      就算如此,他们却也无比期待满脸惊恐不得不臣服的“诺顿”,谁知道到达后第一眼看见的却是把玩着扑克牌,一脸轻佻笑着的西索。
      于是立刻,派克诺妲就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发话了:“西索,你为什么……”

      “哟~”
      西索显然没有把派克当一回事,用荡漾的波浪号打断了派克说的话,眼里只有库洛洛的身影:“真是巧遇呐团长~”

      飞坦的半张脸虽然隐藏在面具下面,紧蹙的眉毛却显示出了他的不悦。他的一只手已经扣在了雨伞柄上,杀气不要钱似的乱撞。

      可就算这里的空气肃杀,却也不代表没有人敢打断他们……
      在这时,就是有一个不长脑的家伙扑进了他们中间,在空中留下一道黑影,然后直直的奔向了目标玛奇:“美女,求埋胸!”

      玛奇明显一愣,但身体下意识的给出了反应,不偏不倚的,一巴掌扇在来者脸上,不经控制的力道大得让玛奇甩了甩手。

      “痛痛痛痛……”那道黑影跌坐在地上,而旅团的几人也没有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直把目光投向那个家伙,离他最近的飞坦甚至直接拔出了刀悬在他脑袋附近。
      而他却像什么也没有看到般,视线锁定在玛奇姣好的面容上,然后视线缓缓下移,移至肩下腰上的那块地方儿,鼻血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玛奇面色一冷,毫不客气的就是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明明是可以踢断人骨头的力道,这家伙却像没事人一般依旧坐在地上,只是鼻血留得更凶了。

      半晌才发现自己在流鼻血,他慌张的拿出纸,折腾了半天才把鼻血止住。又后知后觉的发现周围还有一堆打量着他的人,这才有些尴尬的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笑着打了个招呼:“哟,我是诺顿。”
      一边说一边用纸擦了一下衣襟的血迹,还好是黑衣服,不太明显。

      但他的这声招呼半天没有人回答,只有西索调笑的视线盯着诺顿,让他毛骨悚然。

      “你好,诺顿桑。”
      不知道是打量了他半天还是愣了半天,库洛洛第一个出声,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诺顿的视线在库洛洛脸上打了个转儿,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伸出手与库洛洛相握:“你好,…鲁西鲁…桑。”

      然后,又是半天沉寂。

      不知道是谁轻哼了一声,诺顿脸上有了些许不解的神情。似乎是想找刚刚是谁发出的声音,却刚好看见衣装袒露的派克,鼻血哗啦啦的一下子又喷涌而出。

      侠客一声喷笑,走到了诺顿面前还在继续笑着。他重重拍了拍诺顿的肩,语气中多了一份熟稔:“你这家伙,不管过了三天还是三年,真是半点儿不变啊。”
      说着,侠客抬起头盯着诺顿的脸看了看:“性格不变就算了,就连这张脸也没有半分变化啊……我一直想知道,传言说你这家伙连脸上的胡茬根数都不会变是不是真的呢。”

      诺顿呆呆的看着侠客的眼睛,从他直直盯着自己的眼里诺顿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身影。

      黑色短发,红色瞳仁。深色大衣,帽子和袖子上围着一圈绒毛。宽松的裤子,半长不长,以及刚好适合他的一双靴子。
      确实是没有什么变化的脸。总是挂着笑容,眼神却从来没有过什么变化。

      侠客的表情让诺顿没由来就是被拆穿的的心虚感。他赶忙和侠客拉开距离,装着不爽的表情抱怨道:“你这家伙凑这么近干什么,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
      “哈,诺顿你可真会开玩笑。”侠客调侃的看了一眼诺顿,诺顿只觉得他眼里有一些讽刺,但也仅是一闪而过,快得让诺顿抓不住。不过自诩为脸皮再也找不到了的诺顿也不甚在意,扫了一眼周围眼神各异的蜘蛛们,清清嗓子道:“好了,我也不废话了,你们是来找遗迹之塔的吧?”
      虽是问句,诺顿却没有一点询问他们的意思,连语气都是飘飘的。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玛奇,那表情和某种名为“色狼”的生物无异。玛奇一皱眉,脸上的不耐烦没有半分遮掩。

      “啧。”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诺顿自认为很体贴的移开了视线,但是一触及众男人便有了些心不在焉。一声鹰鸣响起,他们刚刚看见的那只鸟兽由远及近,扬了扬翅膀,最后落在了诺顿肩上。诺顿扬起手,取下了那只鹰嘴中衔着的沾着血的某个东西,笑着说了声:“谢了,鹰君。”想拍拍它的头,它却并不领情,扭头躲过了诺顿的手。

      库洛洛黑色的眸子有意无意的打量着那只鸟兽,刚好和它的视线对在了一起,库洛洛稍稍散发了一点带着威压的气势,那只鸟兽却丝毫不惧,迎上他的目光,扫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大量其他人去了。

      这只宠物不简单啊……
      库洛洛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点关于这种动物的资料。锋利的爪子用于抓取猎物,翅膀强健而有力,钩状的喙尖锐非常,上面似乎还沾着一点血迹,表明它是刚进食完毕;眼睛长在喙的两边,为了更好地获取猎物的情报……这样的生理结构,表明它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动物。
      「鹰」……库洛洛在书上见过关于这种动物形态的念兽的介绍,在心里肯定的猜测着,它不会是普通的“鹰”。

      能驯服这样的猛兽……那它的主人应该也不简单吧……库洛洛扫了一眼诺顿,从他出现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离开他的脸。库洛洛想着,他现在稍微明白了一点为什么诺顿会和侠客那么熟稔了——他们的笑容,分明是一样的性质。

      在库洛洛打量诺顿的时候诺顿当然也暗自估摸着库洛洛的性格。身为情报贩子的他为了这趟生意自然是做了不少工作,查一点情报对于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但当他用了大半时候找全遗迹之塔的各种资料后只觉得身心疲惫懒得去管这些蜘蛛们是怎样的货色了,懒劲发作,又说服自己“随便调查别人家当是不礼貌的行为”,于是干脆一觉睡到天明,什么也不管了。

      暗自叹了口气,诺顿把目光移至自己正前方,正了正表情说道:“门就在这里。”

      虽然周围的蜘蛛们比较安静,但何尝不是暗流涌动,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听见了。

      “哦?”库洛洛自然是听见了的,看着诺顿的眼神带着探究。而自家团长发了话,其他的蜘蛛们也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到诺顿和团长身上。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诺顿只觉得锋芒在背,加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觉得库洛洛散发着的黑色光线正在破坏他的免疫力,以及西索一阵一阵的杀气和暧昧的视线刺挑着他的神经。
      于是,诺顿更加的不敢向后看了,背对他们,只好目视前方,流着冷汗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二。

      这时才像想起了什么,诺顿颤颤巍巍的转头看向库洛洛,只觉得自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他威慑了:“库洛洛桑…可以,先给报酬么?”

      “当然。”库洛洛点头一笑,诺顿本应高兴,却只觉得身子一寒,听他问道:“多少。”

      吞了口口水,诺顿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心虚:“九千五百亿五十万,打了八折的。”

      “直接杀了他吧。”飞坦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语气,直接拔刀,杀气一阵阵的向诺顿身上撞。
      “嘁,狮子大开口啊。”信长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把手握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库洛洛扫了一眼有些骚动的手脚们,脸上依旧是闲适的笑。阔气的答应了诺顿,随手甩给诺顿一张卡,挑眉,脸上的表情大概可以解释为:随便刷。

      “蜘蛛头子竟然还用信用卡啊……”诺顿小声嘀咕了一句,虽带着些惊悚,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变过。吸了口气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专注前方,诺顿缓缓念道:
      “特质系的信物向神划出十字,强化系的兽人用身体祈祷;操作系的视线从未离开,具现化系的男人流下不甘的泪水;放出系的鸟兽用羽毛做祭品,变化系的念冲向十字……”

      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
      诺顿两指夹着信用卡在空中划了一个十字,另一只手一翻便出现了一截沾着血的毛茸茸的指头,还有一小瓶装着不知是什么液体的玻璃管。将其扔向空中,诺顿划过的十字的残影还未消失,停歇在诺顿肩上的鹰长啸一声冲上空中,羽毛飘落,诺顿微微皱眉,旋风卷起,羽毛随着小小的玻璃管、手指缓缓落下。
      下一秒,刺眼的光迸射而出,如同天国的门扉正在缓缓开启。

      因刺眼的光线而暂时眯起了眼的众人适应光线后看见的便是诺顿逆光站在门扉处,笑得一脸莫测的样子。再一眨眼,那笑容又回复了本来的明朗,刚才的那一瞬如同错觉。
      “这就是入口呐……民娜桑。”

      诺顿转过身正视他们,黑色的头发被光映射得发白,红色的眸子散发着诡异的光。他脸上依旧是不变的轻佻:“这就是之所以……无人能够找到‘遗迹之塔’的原因了。因为它就在‘此地’啊……任何时刻,任何地方,只要你能达成条件。”

      库洛洛看着诺顿的脸,笑得无声无息。

      ——蜘蛛结网而猎的猎物,究竟是他们的下一餐呢,还是……

      ————————

      诺顿这家伙,真的很是神奇。

      常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幻影旅团他可以和他们开着轻佻的玩笑;面对锁定他的一阵阵的杀气他可以熟视无睹;面对冷面美人的巴掌,他还可以不要脸的继续贴上去……
      除了库洛洛,除了侠客,除了态度暧昧的西索,似乎都不太喜欢他呢……不如说,这家伙出场的第一表现就让他们对诺顿的好感度降至最低。

      ……还期望看见一个【哔——】的家伙呢,谁知道情报贩子竟然是这样的,真是失望啊。
      信长仰头望天,也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树枝和叶子。富兰克林瞪着信长,不时和他吵两句,这样两个人便都不怎么无聊了;衣着怪异如同埃及法老王般的剥落列夫扫了一眼信长,把本准备叹的气咽到了肚子里;西索眯眼笑着,悠悠的走在队伍的最后,手中的扑克牌时不时飞向枝丫切断几根碍事的路障;窝金一路抱怨着无聊,一眼扫到了一条大蟒,闲着没事顺手抓来玩儿,玩着玩着就只剩一条血淋淋的蛇皮了;再看玛奇,本来挺沉默的一妹子,对诺顿的态度也不太待见的,现在却皱着眉紧盯前方的诺顿。派克看了看玛奇又看了看前方的诺顿,眼里闪过了一丝八卦的神色,但很快就收敛了去。

      至于诺顿,正懒散的走在最前方的库洛洛斜后方,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着周围植物的叶子,还挂着典型的喜欢沾花惹草的风流表情。他肩上的那只鹰更是没有丝毫猎食动物的自觉,像主人一般悠闲,闭着眼睡着了。

      又是反常的一路的沉默,连本来喜欢开玩笑的剥落列夫都碍于这沉重的气氛乖乖闭上了嘴。但是沉默了一会儿就听见某个家伙“小声”的碎碎念传来:“所以说明明是我带路为什么会是库洛洛桑走在最前面啊就算是领导气质也不带这样的……”
      最后一个“吧”还没说出口,库洛洛就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过身,绅士的伸出手示意诺顿走前面:“既然如此,我也害怕我带错路了呢,还是请诺顿桑走前面吧。”

      也恰是在这时候,西索诡异的笑声由远及近,让诺顿汗毛耸立。
      前是猛虎,后乃豺狼,前进不得,后退不能……

      诺顿眼前完全具现化出了他走到最前面带路时库洛洛从背后一刀子捅死他的场景,一股奇异的恐惧感爬上背脊,他颇有自知之明的讪笑着使劲摇头:“不不不,鲁西鲁桑,还是您走前面吧,走错路了我会提醒您的。”
      库洛洛看了一眼诺顿,没有多说,转过头继续向前走了。

      这次,气氛更为诡异,如同有千斤秤砣压在众人脑袋上面,更无一人出声了。

      就在这气氛沉重得让诺顿想召唤一个千斤顶来缓解一下的时候,一具白色的东西露出了一角。扫了一眼诺顿便判定了这是他们的“前辈”流下来的遗物,也没有多在意。而是走着走着就看见路边的枯骨又多了几具,一截白骨横在路边,诡异非常。
      诺顿看见这白骨,脚步一顿,直勾勾的盯着那截枯骨看了半晌,身后的信长讽刺道:“怎么,怕了?”

      诺顿笑着摇了摇头,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一百年。”

      信长皱着眉和诺顿对视,戒备让他的手又下意识的握在了刀柄上。

      库洛洛如同没有注意到信长想要攻击的姿势,接过诺顿的话茬便道:“这具尸体是在一百年前死的。”说着,眼睛扫了一下诺顿的表情,见他的脸似乎又白了一分。如同商量好了,诺顿继续说道:“一百年前,死于几百条蛇的围攻……”

      “那又怎样?难不成我们害怕几条蛇不成?”剥落列夫不甚在意的问道。

      “你们不怕,我怕。”
      诺顿突然恢复了笑容,跃至他上方的一棵树上,迎着众人不解和戒备的目光就这样坐在了树枝上。

      有些事,他很清楚,但是他不会说。
      比如说,其实通往遗迹之塔的路只有一条,不论怎么走都不会迷路,而那些无法回来的人们只会因为路上的陷阱和障碍而死。
      又比如说……他能够得到的信息,夹杂着风声,呼啸声,移动产生的沙沙声,鸟兽的悲鸣声……一切的信息都告诉诺顿,那些危险的靠近。
      但是他不准备说。因为没有利益。

      众蜘蛛见他的动作都戒备的看着他做好了攻击准备,但下一秒就听见了危险的靠近而四散开来,定睛一看就看见了无数如树干般粗壮的蛇铺天盖地奔涌而来。
      反应不及的窝金手里还抓着半截血淋淋的蛇皮,迟钝的看着面前大蛇来袭。

      坐在树枝上的诺顿似乎笑得更灿烂了:
      “啊啊,抱歉,刚刚来不及说呢……百年前杀死那几个人的蛇大概只有碗口粗细,但是一百年后的现在……喏。”

      和蜘蛛同行的情报贩子挂着事不关己的笑容,繁茂枝叶投下来的阴影映在他脸上,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冷。

  •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我的人品担保!此文绝对是BG!绝对是女主!
    ↑因为给基友看了她表示说『我还以为是BL呢……』……那种失望的语气让我深深的挫败了……虽然我是“烧死那对异性恋”的支持者但是实际上我、我……
    【捂脸
    好吧,这种换身份游戏就当做是我的腐文练习好了远目……
    等等,我在说什么=口-这篇文真的是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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