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chapter 19 ...
-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空档，佐助已经走到了我跟前，利用他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其实我觉得我应该乱颓废一把，男孩子的身高长的总是比较快的，看他这样，刚来大蛇丸这里的比我高不了多少的身高现在估计得比我高了一个头，妹的非逼着姐从别的地方找心里平衡。好歹我的胸比他的大！我骄傲我自豪！（你真好意思比啊……）
“很疼吗？”十四岁的少年，声调基本上已经发育完全，他用低沉的声音问我。
疼么？很疼吗？疼的到底是哪里呢？被折断的胳膊？还是被捅了一刀的肚子？还是……我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脸上那被贴了一个创可贴的伤口，然后第108次的诅咒今天把我揍残的家伙。等着吧，等我赢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空间扭曲的！！！
我的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看佐助，“这种程度一点也不疼，哥哥回去吧，等我变强了我会去找你的。”
“……”佐助没说话。
“呵呵……”我轻轻的笑了笑：“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生气了吗？”佐助波澜不惊，已经初具面瘫风范。
“什么，我没有生气。”我换了个姿势躺着，尽量不压到伤口，大出血什么的就糟糕了。
那是生气么？才不是……如果你要是不认可我，那我就努力的变得很强，变得让你认可我，那不好吗？所以再等我一些时间就好，很快就好。
“要不要回去呢？没必要那么拼命的。”佐助自顾自的说着，根本没给我插话的机会：“其实弱一点也好，你这样的家伙只要一直待在别人身后老老实实接受保护就好，别那么倔强……”
“住口！”我整个人缩在枕头旁，低低的道：“那是我的事情，你在同情我吗？不过是这点小伤而已……”
我不再看他，缩在那里梦呓一般的喃喃：“很快就能好，很快就能好……”
手掌润湿一片，我想象着上面已经是血红一片，鲜红的血液渗透了绷带浸润了我的掌心，湿腻温润。
想来这是我第一次能够如此忍受疼痛，就在两个月前，我还会因为会渗出鲜血的伤口而疼的哇哇大叫，香磷说我还是个孩子，我说我不是。
时间会送走岁月，每个人在岁月中渐行渐远，所有的孩子都会长大。
从有意识起到四个月前都未受过什么重的伤的我，在短短四个月内，受的伤比过去的我所有意识的二十九年加起来还要多，还要多。
我已经长大，天真往往在现实中遗失殆尽。我所失去的，这一次必定要紧紧握在手掌之中。
我从未说给别人听，为什么对佐助那么执着，一种类似于病态的执着。我从来没有说给别人听过，就连我自己，也是把那个想法埋在最深最深的地方，想起来了，挖出来回忆一下。我是在赎罪，如果我当年没有消失。那么会不会是另一个未来。
我抛弃了那个未来，所以现在我致力于创造另一个未来，新的未来……谁也不会让谁失望的未来。
那个被我抛弃了的未来，也许没有对我说喜欢的君麻吕，没有我叫做爸爸的大蛇丸，没有现在面无表情的佐助。这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一件事那么一件事……我是在赎罪……那么用力的煽动着翅膀，即使对未来造成的改变仅仅是微乎其微而已，那我也努力过了。即使没有人知道，我曾经那么那么的努力过。我已经长大了，只有一个大人才会有能力承担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是么？
“我喜欢你。”佐助忽然那么说。
“嗯，我也喜欢佐助哥哥。”我软软的笑着，“最喜欢了……嗯？”
我疑惑的看着扣住我捂住伤口的那只手的手腕的佐助，他的脸上似乎带着某些隐忍着的怒气：“疼吗？”
我动作细微的摇头：“一点也不……”
佐助忽然用力拉起了那只手，用力的拽到我面前，让我看。湿腻温润的手掌，正如同我想象的那样，沾满了血红色的液体，似乎有一股血液的铁锈味传入我的鼻子里。
“那这是什么？”
“红色的带着古怪气味的液体。”我大言不惭的说道，并且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撩开衣摆试图把绷带扯下来——如果是直接接触皮肤的治疗的话，我想我那微弱的医疗查克拉也许能发挥更好一点的效果？
说不疼那始终是假的……我始终想着或许从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疯了，一个披着正常外皮的我，会在某个契机全然爆发出内里的疯狂。
我已经疯了……
“会留疤的。”佐助在沉默了半天后，忽然那么说：“女孩子留疤了，始终不好。”
香磷这次的治疗似乎特别的有水分，绷带缠的不错可是就是里面不咋地……已经成功把绷带全部扯下来正用医疗查克拉止血的我听到这句话时，僵硬了那么一瞬间。
“你又在想什么呢……”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说过的，弱的要死的家伙没有资格留在你身边，难道你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吗？佐助哥哥……”
“不需要！！！”我的头顶覆上一片阴影，佐助转而握住了我满是鲜血的手掌，十指相扣，腿分开跪在我的身体两侧，仍然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你要知道的，这样的姿势总是容易给人一股压迫感，我咽了口口水看着他离我近在咫尺的白皙胸膛。
“我有我想要毁灭的和想要守护的人，变强那种事放着我来就好了。”他低哑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小空只需要待在我后面就好。”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接受自己女人的庇佑，而你……是我的。”
哈？这不成，我一定是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这不是佐助，佐助被妖怪俯身了！！！！
我一脸严肃的死死盯住这个被妖俯身的佐助：“你到底是谁，快点从实招来。”
“……”
佐助神马的是傲娇的中二病，绝对不会对我说这种话了啦宽面条泪。
我索性不再浪费我可怜的查克拉，伸出手来拽着他开口很大的衣襟摇晃了两下：“快说你是谁啊，敢耍我我会让你变得很难看，麻利的把变身术解除了！”
“没有变身术……”佐助的声音有些无奈：“你已经变得那么不敢面对现实了吗？小空。”
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当真是做梦都想着的事情。
少年现在离我那么近，我的眼前又恍若出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时候，还是冉墨空的我坐在电视机前眼圈红红的看着屏幕里面的宇智波佐助被千本扎的跟刺猬一样却倔强的要去救鸣人的情景。我想，那个时候的我是绝对不会想到十数年后的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和那个少年在一起。
他说：不敢面对现实的是我。
他还说：我是他的。
我生命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终于完整，一颗枯朽的树裂开，从中间诞生出新的树苗。
它在茁壮成长，以后我也不必在独自一人。
这一次，我选择相信。
“我是你的……”我轻轻的说，温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我的表情苦逼起来：“下来一点，我快血流如泉涌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chapter 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