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北方玄武娲皇宫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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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宫大殿之中难得一片宁静，平日里常见的道童弟子都绝了踪迹。厅内，轻虹静静跪在通天教主跟前，多宝道人、赵公明、无当圣母、龟灵圣母四个大弟子盘腿坐在两侧。
“师尊，弟子请罪。”轻虹跪拜道。
“你当真认为自己有罪么？”通天教主淡淡道，他看了一眼轻虹，转身看向碧游宫外起伏的云海。
“弟子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为截教惹来了麻烦，故而请罪。”轻虹平静道。
“自收你入我碧游宫那日起，你就该知道，我截教上下怎么会惧怕烦事？今日这些事情在我眼中连麻烦也称不上。”通天教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动了下道：“你和那孔宣性情很相投？你是如何知晓龙华聚首的？”
轻虹苦笑：“弟子和孔宣算是朋友。至于龙华聚首之事，弟子虽然不谙演算推卦，但是于此间事却知晓极多，之前弟子顾虑重重并没有明说，而且弟子说了恐怕也无人相信，他人只会说弟子胡言乱语。”
通天教主直直看向轻虹道：“你今日打算说了？”
“是。因为弟子发觉，单凭弟子一人之力，决难逆天而行。”轻虹笑了笑，扭头指着宫殿之外突然而起的变故——白云失了踪迹，乌云突起翻滚，扬声道：“看，我不过是有意思要说出自己知道的，这老天爷便乌云翻滚来警告我了。”
通天教主扭头看着碧游宫外翻滚的乌云，眉头也不见动一下，右手轻轻一挥，大法力自内殿而出，将整个碧游宫包围了起来。
“好了，你可以说了。”
轻虹心中感叹，不愧是号称与天地同在的圣人呢，便是天雷也不敢触怒于他。
“师尊，百年之后，阐教众仙将犯红尘之厄，杀劫临身。而昊天执掌的天庭却数千年无将可用，无神可调，四海群仙无人服他，故而他求了道祖之旨，命三清门人称臣入天庭调用。不说阐教，只说我截教，多少人愿意放弃自由仙身去天庭卖命？争执之下，师尊你同太清、玉清两位师伯签下封神榜，我截教助殷商，而人、阐两教助西岐。战中陨落之仙的元神将去往封神台，以布满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之位。”
赵公明听到此处插嘴道：“小师妹的意思，莫非是我截教所相助的殷商被西岐打败了？这怎么可能？我推算人间气运，殷商至少还要兴盛两百年之久。”
轻虹看着所有人都赞同赵公明的话，唯有通天教主表情有所有迟疑，便道：“师尊修为极高，也该有所察觉，我截教大劫将至。殷商同西岐一战，截教弟子陨落大半，剩下的三千弟子，被人引着判出了玄门去了西方教。截教从此烟消云散。”
轻虹说完转头看向几位师兄姐们道：“大师兄你道法高深，阐教二代弟子无人能敌，故而最后是大师伯出面，将你捉拿，然后送你去了西方教。公明师兄，身怀二十四颗定海神珠，一人斗尽昆仑十二仙，可惜身陨于陆压之妖术，二十四颗定海珠也被准提得了去，化为西方教二十四诸天。龟灵师姐，则比公明师兄还要惨，追杀阐教惧留孙之时，被准提道人突袭打回原形一身法力尽封，最后居然命丧一小小的蚊妖之手。三霄师姐，同样没有好的结局……”
轻虹就着外面轰鸣的雷声，说着截教中法力高深的大弟子的结局，倒使这群仙聚集的碧游宫正殿多了丝鬼气。
“至于师尊，即便有通天之称，也只能眼看着截教众多弟子一一陨落。因为师尊的对手不是一个圣人，而是太清、玉清两个圣人，以及接引准提两个准圣，或者还要再加上一个女娲。师尊可信弟子所言？”轻虹听着那轰鸣的雷声，淡笑道。
通天教主眼神变了变，他确实推算出截教将有大难，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般惨烈的结局。随着小弟子的目光看向那似乎要劈天灭地的惊雷，饶是他向来自负至极，此时也觉得心沉了沉。扫了一眼面色各异的弟子们，才对着轻虹道：“二师兄玉清同为师不和，大师兄虽然有所偏倚二师兄的，但是也不敢过分。至于接引准提两人，他们的能耐不显，其法力同你大师兄相比还差了一筹。若真是站在截教相对一方，倒也不稀奇。倒是女娲，她乃妖族出身，为何站在阐教一方针对截教？”
“表面上是因为百多年后，殷商君主帝辛在女娲神庙之内题了不雅之词。至于实际的原因，弟子也不清楚，只知道女娲娘娘为了灭殷商之气运，以聚妖幡召集天下众妖，选中了轩辕坟的千年狐妖、玉石琵琶妖、九头雉鸡妖去迷惑帝辛。其结果当然是帝辛暴虐无道，自毁基业。而我截教也跟着一起消失了，同时还有那千年狐妖的种族，青丘九尾狐一族，也因业报而灭族。”
轻虹没见过女娲，但是她相信，通天教主应该知道女娲此人的心性，喜怒不定，心胸狭窄。所以他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话的。
殿阁里一片安静，无人出声。最后还是无当圣母出声，她眼神闪烁道：“轻虹师妹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些事情的？便是师尊，也不可能推算得如此清楚的。莫不是你随意编造的？”
轻虹看着无当圣母，笑容更加深了几分，“无当师姐无须担心，即便大师兄、公明师兄、龟灵师姐以及三霄师姐等法力不下你之人都遭到了不测，但是无当师姐你却是例外呢！”
无当圣母闻言，俏脸变了色，怒视轻虹道：“轻虹师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轻虹半点不惧道：“师姐你说师妹我是什么意思？”随即不再理会她，这等心存二意之人，最是可恶了。
“师尊，弟子虽然经过了九重天雷，身体各方面得到了淬炼，但是修为却并没有跟上，故而弟子想静坐悟道，以求早日得正大罗金仙修为。”
通天教主点点头，对着轻虹道：“也好，你确实该好生入定悟道了。”遂将一玉板给了轻虹。
轻虹知道通天教主和其他的师兄姐们会就自己刚才所言再商量一番，自己的修为不稳，便是搀和进去也没有什么帮助，不如先去修炼再说了。所以谢过了通天教主，同师兄师姐们告别，便欲离去。
“师妹，你不如去我的洞府中修炼。”龟灵圣母拉住轻虹道。
轻虹一顿，随即应了，同为水族，在龟灵圣母的洞府中修炼确实事半功倍。“多谢师姐了，那我就先去了。”
龟灵圣母点点头，转头看向无当圣母的目光变得极为冷厉。
龟灵圣母的洞府在西北一处极大的深潭之中，轻虹对龟灵圣母的两个小童儿也是熟悉的，交代了几句，便入了最易修炼之处参详起通天教主送的玉版来——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五十，天地之成也；成则不动，故损一以为用……
轻虹虽然早就读过这些截教的道义，但是此时心头比之从前清明了许多倍。因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前世了，想在这强者为尊的神话世界里好生活下去，就必须提高修为，参详道术。
这一参详便是五十年，而后又入定七十年，待她自入定中出来，龟灵圣母的洞府同她初来之时有些不一样了，唤了半天童儿不见踪影，信步而出深潭，却见两个童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不远处两个打斗的怪物，飞沙走石间，深潭四周树木花草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轻虹走近两个童儿问道：“你们师傅呢？”
“师姑——”两个童儿一见轻虹，顿时像见到了大救星，红衣童子扑过来扯着轻虹的衣裙道：“师姑，快救救我们。让玄冥再打下去，师傅回来一定会责怪我们的。”
绿衣童子哽咽道：“玄冥自从来了深潭，就天天打架！还趁着师傅不在时欺负我们，真是太坏了！”
轻虹听出这玄冥应该是龟灵圣母的熟人，居然如此纵容于他，按照师姐的性子，当真是少见呢！凝目看去，轻虹轻轻呓了一声，那只黑色巨兽背负着巨大的龟壳，但是行动较之乌龟灵敏快捷许多，居然是一只玄武！
玄武，龟蛇交合之种。算是在神话之中出现得比较少的神了，居然会在此地现身。轻虹暗想，自己是走运呢还是不走运呢？
同玄武大战的巨兽也不是普通的怪物，而是传说中的鲑怪，虽是鱼类水族，但其状如牛，其尾如蛇，背生双翼。传说此怪冬死夏生，不死不绝，气力极大。
不过此时轻虹倒是见那玄武斗鲑怪显得轻松至极的，玄武还有闲心回过头来对着两童子大声喝道：“小红小绿，你们干看着干吗？还不快将那五角鹿抬回水府去？”
轻虹见那两童子敢怒不敢言的将潭边丢着的一头五角鹿给抬走了，这才扬眉笑了起来，原来两童子的名字改成了小红小绿了啊。
玄武下身如蛇，游走间极快，长大嘴时利齿毕露，不一会儿，就将传说中鲑怪的脖子咬断了，正准备要将怪物生吃时，轻虹出声了。
“哼什么！你想吃？”玄武抬头瞄了一眼轻虹，想了想，将鲑怪分成了两半道：“哼，看你这样子，就是那老婆娘的师妹吧。我算是给她面子，分你半个鲑怪了。”
轻虹哭笑不得，看着鲜血淋漓的鲑怪，不死不绝的怪物被人分尸吞吃下肚就自然不会复生了。再看玄武大口大口吃得不亦乐乎，嘴角抽了抽。
“师姐没和你说过，熟食比之生肉好吃百倍么？”
玄武瞪了轻虹一眼道：“当真是和老婆娘一样啰嗦！生吃虽然味道差了些，但是灵气却是最足的，对于我等兽身修炼者来说最是补了。”
轻虹无语了，只得道：“好吧，这一半我也不用了，你都吃了吧。”
玄武不相信的看了看轻虹，圆溜溜的大眼中满是疑惑，看了那半只鲑怪一眼赶忙道：“晤，你不要，那我就全吃了。”心中却想着，老婆娘的师妹哪里聪明了？这等传说中的怪物灵气最是充足了，白送她也不吃，明明是个傻的嘛。
轻虹当然不知道玄武的腹诽，待他化为人形后，颇为了惊讶了片刻——玄武身姿挺拔，身形高大壮实，面容虽然不是很俊朗，但是线条极为锋利硬朗。
“看什么看？没见过雄性么？我可听说龙族雄性居多呢！”玄冥被轻虹打量的目光看的有点不自在，大声呛道。
轻虹笑道：“龙族如何我并不清楚，不过如今上古遗留至今的几大遗族里是雄性居多吧，比方说你们玄武一族。”
玄武看了一眼轻虹，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话题道：“老婆娘走前说你若是入定出来了，就去履行和那个什么孔宣的约定，已经有小鸟往这里传了一回信了。”
轻虹点点头，同孔宣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而且也该去看看敖丙才是了。“多谢你了，既然这样我便告辞了。对了，我是碧游宫上清门下的轻虹。”
玄武看着轻虹飞远，皱了皱眉，转身入了深潭。只是片刻后，又自深潭中出来了，背着一柄长长的乌黑巨剑，追着轻虹的方向去了。嘴中却是小声抱怨着：“该死的老太婆，居然要我这玄武大神护送这傻兮兮的龙女。哼，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我便跑一次了。”不过待他入了人间地界，见到村庄城镇，那抱怨全丢在了脑后，满眼里都是惊奇。
已经活了三千年的玄武，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凡人百态，很快就被吸引住了，跟着轻虹的距离也越拉越大了。
朝歌还是百年前的朝歌，繁华之中更添了几分奢靡之气。殷商承平日久，也难怪会这样了。轻虹径直往孔宣的住处而去，却没有遇到人。
“你师尊去了哪里？敖丙呢？”轻虹皱眉问道替孔宣守卫屋舍的小童道。
小童口齿伶俐，忙回答道：“回仙子，闻太师将征战北海，邀师尊一聚，故而师尊去了闻太师府邸。敖三太子已经于十年前回东海去了。”
轻虹一怔，算了算时间，脸色随即大变，对着小童点了点头，便往闻仲的府邸飞去。
闻仲乃是金灵圣母门下，修为虽然只是地仙境界，但是在截教之中人缘极好，故而轻虹到了闻仲府上时，便见了一众醉醺醺的散仙和殷商大将们。而孔宣，也是双眼迷茫。不过他修为最高觉察到轻虹的到来，转头朝轻虹处看去。
轻虹对着孔宣点了点头，待孔宣出了厅堂才皱眉道：“我不欲被闻仲察觉身份，找个地方商议如何行事吧。”
孔宣颔首，满厅之人除了他无人察觉轻虹的到来，可见他们的修为都不高，跟着也只会误事。
“闻仲出征，朝歌城中变数将起，我们要做的，便是去城外的女娲神宫候着，只等那动手脚之人出现，我们便逮个正着。说不得，那人还是孔宣你的故人呢！”轻虹笑了笑道。
孔宣眯了眯眼，唇角一勾：“故人岂不是更好？不过去女娲宫中，女娲知道了，怒气横生就有趣了。”
轻虹白了孔宣一眼：“我们去女娲神宫之中候着也是为找出了利用女娲之人，她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好了，我们这就去吧。我可是太好奇了，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动手脚呢。”
轻虹同孔宣去了女娲宫，见到女娲金身塑像，眨了眨眼，又看了孔宣那美丽的容貌两眼，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孔宣自然知道轻虹所想，女娲再美丽，但是这塑像乃是凡人所立，并不是那等让人沉迷不可自拔之样貌，比之他孔宣的样貌都要逊色几分。那么在帝辛拜祭之时刮掉神像前帐幔的怪风，是否有迷惑人心之嫌？
轻虹同孔宣对视了一眼，一人去了庙外，一人隐身于神像之侧。
几日之后，帝辛进香娲皇宫，一切还是如同书中所记的那样，帝辛才进了女娲宫没多久，怪风便吹起了。轻虹一声冷笑，捏出法决，殿内顿时水汽四溢，怪风渐缓。
帝辛带着商容、黄飞虎等人正在看女娲宫四周景致，见此异状，都是脸色大变。
“保护大王！”
轻虹不知外面孔宣的情形，只是匿身使出法术，满殿的水汽有凝成冰雪之势。
帝辛登基数十年，四处征伐威严日盛，此次来拜祭女娲不过是受臣下所奏，因此他最开始想到的是刺客，而非其他。
轻虹见帝辛等人还不走人，便出声冷喝道：“此处有妖孽作祟，尔等还不快走？快走！”
帝辛还在犹豫，黄飞虎等人已经拉着帝辛匆匆出了女娲宫大殿。只是最后时刻还是回头看了一眼，但见冰雪飞舞处，帐幔呼啸，女娲神像边的女子那如冰似雪的容颜印入了眼中。
“往哪里逃？”殿外高空之中孔宣双翅大展，死死盯着女娲宫西侧院中的桂花树。
轻虹闪身跃起，墨梧弓已经对着桂花树射去，风雪之中呼啸着炽热火光！忽地一声，桂花树已经燃起了大火！
“两位道友何必咄咄逼人？我不过是在此经过而已。”一玄袍秃头道人现身笑道。
轻虹也一言不发，又是一箭射出！心中冷笑，果然是这准提道人搞的鬼！准提道人乃是准圣，他在女娲庙中捣鬼，高高在上的女娲当真不知道？哼，只怕是女娲知道了，也不好和准提等人翻脸，故而愈加的迁怒帝辛这倒霉蛋了。
准提虽然是三清之下的准圣，但是孔宣法力也是三清之下第一人，加上轻虹仗着先机，倒是同他斗得难分难解。
“再好的法宝，若是祭不出，那便是白搭了！”西方教也就是后来的佛教，不是讲究一个洁字吗？轻虹早前就思考过如何打败那些有着强悍法宝的阐教之人。看着准提冷笑着，同孔宣两面围攻将他逼至一个大坑之前。
准提心中气恼不已，没想到一早谋算好的事情，居然碰上这两个多管闲事的，弄得功亏一篑。那龙女倒也罢了，孔宣当真有点棘手！心中杀机顿起，欲取出七宝妙树，还不待念出法诀，满天飞雪已经变成冰锋，将他整个人冻了起来。心中气恼，正待动作，却被一头突然出现的巨兽一脚踢进了大坑之中！冰雪之中，臭气熏天，污秽不堪！准提心中顿时叫苦不已。
轻虹和孔宣都愣了下，不知道玄武怎么突然出现的。不待多想，又是一箭对着坑中的准提射出！
“道友手下留情！”又有人出现欲阻止轻虹等人的行为。
孔宣轻笑道：“今日当真是热闹了，不过你阐教之人倒管得真宽！何时能管到我孔宣身上了？”
轻虹丝毫不理会这突然出现的广成子，看着之前的一箭虽然从准提身上穿胸而过，却并不足以要了他的命，随即对着他的心脏处又是一箭射出！
广成子见状，顾不得和孔宣说话，对着轻虹扔出了法宝落魄钟。
一旁的玄武嗤笑道：“你这老道好生没脸皮，要别人手下留情，自己却出手狠辣！”说着化为人形，手持龟灵巨盾将那落魄钟打落。
轻虹看着准提在此中箭，这才回头，接过玄武的话道：“方才多谢你了。”
孔宣双翅大动，红光四溢，对着玄武笑道：“小乌龟，你现在知道这广成子是个不要脸的，也不是太晚的！”话音一落，南明离火对着广成子呼啸而去。
广成子心中叫苦不迭，幸好身上法宝众多，祭出番天印挡住火光，这才借机狼狈逃走了。
“岂能这样便宜了你！”轻虹对着广成子的背影一箭射去！就是这个广成子，将龟灵圣母打出原型的！
“他是死的还是活着？”玄武摸了下鼻子，看着坑中的秃头准提道。
轻虹皱眉，准圣人能被杀死么？不过只要重伤了他便是好事了。“他活着也无妨！孔宣尊者，朝歌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我欲往东海走一趟。”
孔宣笑看着准提的狼狈样子，就算不死，也要疗伤千百年了。心中大事落地，便道：“如此，那就再会了。不过这只乌龟你不介绍介绍？”
“谁是乌龟？我是玄武，上古神兽玄武——”玄冥怒了，对着孔宣不满地吼道。
轻虹点头道：“他是我师姐龟灵圣母的亲戚。”也不待问玄武为何出现在此处，收起所有箭矢，就向东飞去。
而玄武还是满脸的不满，死命瞪了孔宣一眼，突然张口喷出一大团的冰雾，这才尾随着轻虹走了。
“咳咳——真是臭死了！果然是没有开化的乌龟！”孔宣不满道，又看了一眼气息微弱的准提，双眼一转，随手将一团南明离火丢了进去，这才化身为孔雀飞走了。
而娲皇宫所在的山下，帝辛等人都震惊地看着上空冰雪乱飞火光冲天的诡异无比的情景，心中都是各有所思。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北方玄武娲皇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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