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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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三章］定居禁林
在哈利表示愿意和鸣人一起生活之后，鸣人才知道哈利不是自己所以为的三岁，而是快要五岁了。表面上什么都没说，鸣人很清楚哈利看起来这么瘦弱以至于自己判断错误的理由是什么。虽然自己小时候并不懂得照顾自己，但后来被小樱逼着学做饭之后就一直都是自己做饭，鸣人自认把哈利养胖还是没问题的。
既然鸣人决定要收养哈利，那么有些事情就是鸣人应该的。霍格沃茨告诉了鸣人有关哈利的身世和那个所谓的“救世主”名号，鸣人沉默了很久决定还是要告诉哈利，他认为哈利有权利知道自己的事情。何况……如果以后哈利从别人口中知道一切，万一跟那个混蛋佐助一样被人骗怎么办？复仇者是痛苦的，而他无论如何不愿意哈利走上和佐助一样的道路。
默默的听完了鸣人说的话，哈利终究没能忍住自己的眼泪。原来自己是巫师，原来爸爸妈妈不是死于车祸，原来自己头上的伤疤是这么来的……
“恨他吗？那个叫伏地魔的人。”把哈利抱在怀里，替他擦掉眼泪，鸣人轻轻的开口。
“恨。如果爸爸妈妈活着……”
“想报仇吗？”
“想。”
“报了仇之后呢？”
迷茫的抬头，哈利看着鸣人有些难过的表情，不明白是为什么。至于报了仇之后，哈利真的想不出什么。毕竟他只是个孩子。
“恨他是应该的，因为他杀了你的父母。想报仇也是正常的，我能够理解。但我希望你更重视的是报了仇之后要怎么样。哈利，我见过很多为了报仇而活着的人，可他们都活得很痛苦。甚至……报了仇之后他们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继续生活下去。你现在没有答案，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你找到答案的时候告诉，好吗？”复仇是太痛苦太黑暗的路，鸣人揉了揉哈利的头发，衷心的希望哈利不要走上那条路。
“鸣人，你有恨得想杀了他的人吗？”总觉得鸣人的眼睛里有悲伤，哈利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有，而且我也的确杀了他。可我的目的不是杀了他，而是因为如果我不杀他，就会有更多我关心的、在乎的人死在他手里。”认真的说起来，似乎只有宇智波斑吧？即使是间接害死自己父母的帮凶团藏，后来也释然了。而另一个不得不杀的人……最终还是没能下得了手啊。鸣人眨了眨眼睛，苦笑。
“所以，是因为你不希望你关心在乎的人再被他杀死，所以才杀了他的，是吗？”
“啊，是的。其实在他之前，我从没杀过人，我以为会下不了手。可是当我的兄弟为了救我挡在我面前被他打成重伤的时候，我什么都想不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杀了他。”感觉到哈利有些颤抖，鸣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杀人不是一件高兴的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过了很久我都还是会梦见当时的情景。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我关心的人死在我眼前，尤其是为了保护我。”
哈利点点头，霍格沃茨不是说爸爸妈妈就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杀的吗，可他宁愿他们活着，自己代替他们去死。他想，他懂得鸣人的心情。“你的兄弟，他还活着吗？”
“活着，至少我来英国的时候还活着。啊，对了，他的眼睛和你一样，碧绿色的，很漂亮。不过哈利的眼睛比他大多了，更漂亮。”微笑，鸣人不禁幻想如果我爱罗和哈利站在一起，说不定会有人以为哈利是我爱罗的儿子吧。“那么，哈利，你觉得自己是救世主吗？”
“怎么可能？！”轻易就被鸣人转移了话题，哈利瞪大了眼睛。“如果我真是什么救世主，怎么可能打不过达力？”
看来不用担心那个所谓的名号让哈利迷茫了啊，鸣人放心的笑起来。“其实我曾经也被称为预言之子，说我会改变忍界。可是你知道吗，哈利，在忍校的时候我一直都吊车尾，啊，就是最后一名。可最后我真的改变了很多人，但那是因为他们认可并且接受了我的努力，而不是因为那个什么预言之子的说法。哈利，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真正的力量和认同，记住了吗？”
“恩，我记住了。”大力的点头，哈利很清楚这一点。就像如果不完成姨夫姨妈交代的事情，自己就不会有饭吃一样。
“那么，哈利就跟着我学魔法吧。”一直安安静静守在一边的霍格沃茨终于出声了，一把从鸣人怀里把哈利抱起来转了个圈，成功的逗得哈利咯咯的笑起来。啊，果然是小包子最可爱啊，想想上个空间那个狡猾得堪比狐狸的哈利，霍格沃茨巴不得哈利别那么快长大。
“我能学吗？”最近一直在思考忍术和魔法之间的区别，鸣人觉得既然哈利终究要回到魔法界，那自己就不能对魔法一无所知。要他看着哈利独自挣扎什么都做不了，那可不是他漩涡鸣人的作风。“虽然我知道忍术和魔法有很大的区别，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来自于身体内部的能量，不是吗？而且我也会教哈利体术和一些基本的忍术，我可不希望哈利长大了跟那些弱不禁风的巫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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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鸣人不想什么都依靠霍格，但不论是麻瓜界还是魔法界都不是目前的他可以适应的。一个人还好说，他舍不得让哈利跟着自己受苦。因此虽然觉得歉疚，鸣人也只能接受霍格沃茨的提议定居在禁林。至于因为救世主失踪而引起的魔法界的混乱，鸣人觉得丝毫没有愧疚的必要。那么多成年人，居然让一个孩子出来当救世主，还放任这个孩子在亲戚家受苦！鸣人深深的觉得，哪怕在木叶随便拉一个刚毕业的下忍出来也比他们有担当。
关于哈利额头上的伤疤，鸣人询问了霍格，直觉告诉他那个伤疤不简单。当他听说那个伤疤里有一小片伏地魔的灵魂，鸣人脸黑了。这到底得脑子有病成什么样才能把自己的灵魂都拿来切片？！就算是大蛇丸或者药师兜也顶多就是改造身体抢夺身体吧，至少他们没拿自己的灵魂开刀啊！郁闷的看了一眼禁林外耸立的城堡，鸣人开始怀疑这个学校是不是够格了。
说实话，鸣人还真没把那一小片灵魂放在眼里。当了三十多年的九尾人柱力，谁能比他更明白要么被控制要么反控制的道理？再说了，真当他们漩涡家族的封印术是摆设吗？因为霍格沃茨说哈利年纪太小，承受不住剥离魂片的痛苦，鸣人直接一个封印术就过去了。漩涡家族出品，鸣人觉得至少比那个白胡子老头就这么放任不管来得靠谱多了。可惜鸣人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充满鄙视的眼神让霍格沃茨偷笑了很久，甚至他撇嘴的样子连哈利都偷笑了。
每天上午，鸣人和哈利一起跟霍格沃茨学魔法，从零开始。本身没有魔力的鸣人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查克拉当魔力用，反正都是身体里的能量不是吗？至于试验的结果，霍格沃茨表示鸣人还真对得起他的名字。当鸣人让查克拉按照霍格所说的那种魔力运转的方式去运行，好不容易顺溜的把拗口得要命的咒语念完，还真让他放出了一丁点儿火星。虽然对比哈利放出的小火苗真是差了很多，可至少这说明了查克拉和魔力在本质上还是有着相通之处的，也让鸣人看到了那么一点儿希望。
而下午就是鸣人的忍术时间，从最基本的体术和暗器开始教哈利。他是打从心底里看不起巫师们那种离了魔杖就柔弱得普通人没区别的身体素质，战场上拼杀过的他很清楚近身战都永远都不可能避免的。特别是魔力和查克拉一样都会消耗，当你没了魔力又没体力，那要怎么面对敌人？而从小被达力欺负的哈利也觉得没有好的身体是不行的，遇到打不过的敌人至少要有逃跑的体力吧？而暗器，哈利觉得那简直太神奇了，特别是看到鸣人随手一甩就用苦无把水里的鱼给钉住了。因此哈利并没有觉得枯燥或者辛苦，反而很自觉的按照鸣人的要求去做，这让鸣人很高兴。
至于忍术，考虑到哈利没有查克拉，而不需要查克拉的忍术又几乎可以说没有，鸣人冥思苦想了好几天。最后鸣人一拍脑袋，既然自己能把查克拉当魔力用，为什么哈利不能把魔力当查克拉用呢？不过看了看哈利的小身板，鸣人还是决定等哈利再大一点，至少身体强壮一点的时候再开始这方面的尝试更好。
晚上的时候鸣人喜欢抱着哈利坐在星空下，给哈利讲忍界，讲自己的同伴们。当哈利知道鸣人和自己一样是孤儿，而且害死鸣人父母的那只狐狸一直都被封印在鸣人身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那点恨不算什么。至少伏地魔没有在自己眼前不是吗（哈利没有被告知伤疤里有魂片的事），可鸣人还要面临时刻有可能被那只狐狸夺取理智的危险。虽然他不怎么明白那只狐狸是怎么住在鸣人身上的，可他还是觉得天天都要跟仇人在一起太痛苦了。
哈利很喜欢听鸣人讲忍者的故事，那些他并不认识也不了解的人渐渐的有了具体的概念。比如和自己一样有碧绿眼睛的我爱罗是鸣人很好的兄弟，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影。比如那个春野樱虽然是女孩子却能一拳砸出个大坑，怪不得鸣人每次提到她都会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比如那个懒洋洋的梳着冲天辫的鹿丸，哈利觉得那么聪明的人有点怕麻烦的小毛病也不算什么。
不过哈利最喜欢听的还是旗木卡卡西的故事，他觉得那个总是戴着面罩的人一定很神秘。而且他觉得鸣人提到卡卡西的时候会笑得有点无奈却很温暖，他喜欢鸣人的笑容。哪怕只是微笑，也会觉得自己身处很温暖的春天。哈利一直都觉得鸣人的眼睛就像天空一样那么蓝、那么宽广，好像可以包容很多很多东西一样。可是霍格沃茨总说鸣人的眼睛不仅像天空，也像大海。哈利没见过大海，不过他决定长大以后一定要去看看大海是什么样的。
“开心吗？”看到鸣人照例给哈利掖好了被子才出来，霍格沃茨倚在鸣人的房间门口笑着望向对方。
“恩？”先是一愣，但下一秒鸣人就笑了。“很开心。总算明白为什么鹿丸一提起儿子就是一副幸福得要命的表情了，也明白为什么卡卡西老师总是喜欢捉弄我了。”
看着鸣人毫无防备的就那么躺下，脸上还带着笑容，霍格沃茨有点不淡定了。他不知道鸣人有没有察觉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鸣人心里自己是什么位置。可是他也清楚，以鸣人的性格恐怕很难转过弯来。挑了挑眉，霍格沃茨庆幸自己拥有足够多的时间让鸣人慢慢习惯身边有自己的陪伴。大不了从同伴开始，他耗得起。凑上前在床边坐下，霍格沃茨只担心有一天自己会控制不住扑过去。
“其实我觉得哈利已经把你当做父亲了。”那个小包子看向鸣人的眼神分明是看父亲的啊，霍格沃茨觉得或许自己可以让哈利从旁协助？恩，以鸣人对哈利的疼爱，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能把我当成家人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淡淡的说着，鸣人不禁想起长老们总是催自己结婚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结婚的打算呢？如果能有一个像哈利这么可爱的儿子，很幸福的吧？
听得出鸣人的话里淡淡的落寞，霍格沃茨忍不住抓住了鸣人的手。这个傻瓜……总是很容易满足啊，可越是这样自己就越心疼，就越想把所有最好的都放在他面前。“我不算吗？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我们三个人就像一个家吗？”
抬眼看着霍格沃茨认真的表情，鸣人有点不知所措。“霍格……，虽然你说我的上一世你就认识我了，可我始终觉得你对我太好了，真的。好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何况前世的事情我都不记得，总觉得好像欺负你。”
“我不用你回报。”叹了口气，霍格沃茨忽然有种不知道该拿鸣人怎么办的感觉。“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别再像我记忆里那样在我眼前停止呼吸就够了。”
忽然有种心疼的感觉，面对一瞬间变得压抑而哀伤的霍格，鸣人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看着在意的人死去的事情，自己不是没有经历过。那么，在曾经的自己死去之后，霍格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痛苦？这样漫长的时间，可霍格始终没忘记自己，是不是说明霍格心里的痛也一直都存在着？“呐，霍格，我不记得前世的事情了，也不想问。但就像你说的，现在我们三个人就是一个家，你就是我的家人。放心吧，我可是堂堂七代目火影漩涡鸣人，打败了斑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呢？”
鸣人灿烂的笑容近在咫尺，霍格沃茨甚至能看到那双蓝眼睛里的自己，真希望有一天这双眼睛里只有自己啊。“那就别总觉得欠了我的，好吗，既然你也承认我是家人的话。”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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