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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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生了龙阁上那件事，姑姑竟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装着失忆一样。真是一件大好事。
穿过无人的小路来到花园躲进角落坐了下来。这么多年了，他们竟还是只会这一招。
突然前面的草丛钻出一个脑袋来，是一个小女孩。她把我的视线挡住了——
是一个穿着米黄色的洋装的女孩。看着她的那双干净的眼睛我只是觉得面熟，是曾见过？
与我眼睛对视后突然笑得很开心的向我跑来，她把花园的人都吓跑了！
正想着将她纳为私人之物以偿坏我乐趣时，她扑过来投进我怀里。嘴里发出一种很是熟悉的语言，日语。
我笑着摸着她的头，不由自主地就摸着她滑滑地背上去了。她的身体很敏感，立即就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变化。
她挣扎着坐起来。＂你……＂说的是中文。
我淡淡地捏着她的下巴：＂会说中文就说中文。＂
她低下头：＂我……＂说话声音很小。
＂小东西，你坏了我的乐趣！你说，你怎么赔偿我呢！＂我坏坏地笑着，一直若离若即地碰着她小小的身体。她脸通红，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我，我……＂
＂岛子！你在哪？＂
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说着英文。
女孩像小猫遇到敌人一样警觉起来。难道是叫她的？
我看到了外面的女人着实吃了一惊。是黑部彩的续弦英明囵。难道……我看着女孩，她就是黑部岛子！
女孩的身体在颤抖，我笑了笑，一把拉过她。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跟着我，别怕。＂
她扬着头，身体毫无保留地依着我。她放心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了一下子成了救世主的感觉。
白色的丝袜，黑色的小皮鞋，衣服上围着一层又一层的蕾丝，蕾丝上绣着黑部家族的徽标；外套是黑色可爱装，里面是白色的连衣裙，长度刚好在膝盖上面一点点——她很符合我心里对于宠物的要求。那就来吧——我的宠物！
＂出去。＂我淡淡的说着并站了起来。她被我带着站了起来。
英明囵先看见了我行礼之后才发现黑部岛子，惊呼一声。
我笑着抱起黑部岛子：＂小姐，我现在就领走了，她，不归你了。＂
听了我这句话，她怅怅地离开了。原来我没有猜错，她果然就是黑部岛子。
＂你叫黑部岛子是吧！＂
她惊讶地看着我，像是我说错了一样。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凌乃玉啊！＂
她生气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件事——我救下的一个小女孩。我笑了，一直笑到格格出现。
格格看到我时，愣了好久，然后慢慢脸就红了。我放下黑部岛子。她这才看到凌乃玉一样，警觉起来。脸也一下子不红了。
我笑了笑吩咐了凌乃玉：＂你先去找你爷爷，呆会我会去他那接你。＂
她看了看格格后笑了笑走了。
格格蹙着眉，我走到她身边，看到她的秀眉粥得像座小山一样。轻轻吻上去，用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很成功的呢！不皱着眉头了——
她咬着下唇从我身边逃走，那样子就叫做——落荒而逃吧！
今天是我生日。
姑姑早就为我准备了一个大宴，我没有打算出席。直到银寇出现在我面前。
她跪在我面前，从进了门到现在。
我含笑看着她的额头慢慢地渗出细细的汗粒，轻轻弹了弹衣服的褶子。
＂说吧，有什么事了——＂
＂我，我动用你的力量杀死了一个人！＂银寇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她对于我的愧疚远不及对那个人的仇恨。
＂是谁。＂我轻轻地站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事…
＂一狱秀——＂
我皱了一下眉。
一狱秀，一狱滕的娈童。一狱滕的宠爱让他忘记了自己不过一个娈童而已。坐下之骑者，失控时经常会做一些有的没的事。杀掉他没什么头疼的，关键的是他背后的一狱滕。一狱滕，是个孤儿，手段毒辣。与我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银寇私自动用力量去惹上我一直不去惹的人，她最好有很好的理由。
推开窗户，墙上枯萎的蔷薇誊仅有一点点痕迹可以看到它们曾经在这里过。但那个根却是不让人有机会忽视它。
＂他……＂
＂银漠……被他杀了——＂
看着落地窗上银寇的映影——我看得最清楚的是她紧握的拳头。
念着银漠的名字，无声地笑着。原来人真的这么脆弱。
＂你去休息会。今天我身日，等一下会有很多客人来的。＂我改变注意了。我去参加宴会。一狱滕一定会来，就算他不在邀请之内。
出席的人有很多是在我意料之外的。譬如说国际刑警龙无亟。与我站在一起都觉得不屑的家伙会来，肯定是一狱滕的面子。我听说过他们之间的纠缠。龙无亟从没有正面回应过，这次算不算呢？
一狱滕应该感谢我才是。
我笑着登上台，一面说着感谢词一面扫着下面的人群。
一狱滕身边只有少许人。这让我更是防备。族人们似乎没有多少人见过一狱滕的样子，所以只是对于一个可以在凤殿出现的男人身份的猜测，还没有害怕什么。
除了姑姑，她见过一狱滕，并且还是一个很不好的回忆。姑姑刷白了脸，我扶住了她一把。姑姑看了一眼后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我走下台，一狱滕那有些动静。
搂着格格漠视一狱滕的存在。银寇缓慢地走到我身边。她的眼神告诉我外面有许多忍者。
我这才笑着走到一狱滕身边，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搭着他的肩，鄙视着俯视着在人群里穿插着的陌生人。
一狱滕盯着我，我知道他正在打量我几斤重。许久他淡淡地笑了，伸出手来。从手势看来他想勾住我的腰。凡是有些地位的人总喜欢控制别人。他不例外，我也不例外。笑着眨眼间，搭着他右肩的手搭到了左肩上。这样不着痕迹地免除了我的困境。
我笑着松开了手，他看着我笑了笑。
我向所有族人宣布黑部岛子归属我时，发现一狱滕和龙无亟都不见了。
看了看银寇，她做了个他们都走了的手势。我就说嘛，一狱秀不过是个长得像龙无亟的人而已。他真得应该谢谢我。只不过，能造出有趣的人都走了我还留在这无聊的地方干吗。
＂银寇。＂
＂在。＂
＂下一个目的地在哪？＂
＂荷兰…＂
坐在飞机上，黑部岛子看着格格，格格看着黑部岛子。
突然格格坐到我身边来，黑部岛子也紧跟了过来。
我面向格格：＂小格格，你还没送我生日礼物呢？＂
她咬了咬唇：＂现在吗？＂说了之后看了看黑部岛子。
＂怎么了？＂我笑着看着这两个小女孩开始了战争。
格格索性咬着唇，开始解旗袍的盘扣。她的身材倒还真不逊色，上突下翘。二十岁的身材有十四岁女孩没有的。
在格格旗袍敞开的一瞬间，我将她包在身体里。显然我的风衣还是不够大。她紧紧地抓住了我，才勉强将白嫩地臀部纳入风衣之中。
她没敢抬头，我估计是她根本不敢动，因为她的身体在颤抖。
我放下她，让她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黑部岛子盯着她的身体看，看得我有些不爽。她惶恐地看着我，我将风衣快速地取下包住她，然后打横抱起她向封闭的休息室走去。
＂你们要去哪？！＂
格格身体一震，看着我。我笑着看着她说：＂□□做的事。＂
身后的那个小女孩来劲地叫囔：＂我也要做！＂
我笑着用脚踢开了门。
刚进去，黑部岛子也挤了过来。
＂你在外面等着，等个三五年，我就和你做。＂我淡淡地将她推了出去。
关上门，格格轻轻地问：＂你，以后会和她做吗？＂
捏着她的脸，第一次说出违心的话：＂不会。＂
她笑了。
我也笑了。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格格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少纪念品。
一会飞机一个震荡，慢慢地向前倾，再一会恢复了平静。从窗往外看，原来已经到荷兰了。
到了荷兰是为了解决格格族的一件小事。计划是呆三天，下一个行程也还不知道要飞到哪里飞多久呢！唉，我都把飞机当成taxi了——
出了休息室，看见黑部岛子站在面前。她一直就呆在这里吗？
格格还在里面穿着衣服。突然黑部岛子抱住我。格格出来时，扣盘扣的手滑下来。
我笑着替她扣上。
＂走吧。＂
我喜欢干净的东西，因为我喜欢将它弄脏。傅漩雨是，格格也是。她们一个是我杀死的，一个是为了我而死的。可能是她们都变脏了而我又发现了她们脏得可爱的原因，她们都死在了我面前。
永远忘不了，格格为我遮挡子弹的背。最后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我流着泪的眼睛慢慢合上了。
我就这样看着她在我怀里失去生命力，死去了。
好象一直都是这样，从我开始碰女人开始。无论是哪个人，只要做了爱第二天她们总在我面前死去。每个人死的性质不同，像是诅咒一样缠着我。
抬头看了看腿边的凌乃玉，勾了勾手指。看着她情欲爬上面庞，无心地笑着。
人真得很脆弱。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