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与斯》霞客

4、少年，你成了教授的儿子

　　阿尔杰一夜好梦。早晨起来，地窖里已经不见了斯内普的身影。
　　阿尔杰深吸了一口气，拉开了地窖的天窗，秋天特有的气息带着窗外几篇已添淡黄的树叶飘落了进来。阿尔杰感觉好极了。也许，自己可以试着相信一个或者两个人，让自己重新生活，重新体验。
　　嗯！这个想法不错。
　　阿尔杰走到斯内普的办工桌前。桌子上摆满了羊皮卷，有的已经被打开了。是学生的作业，上面都打着大大地P，还有的会附带上蛇王大人专有的冷嘲热讽。阿尔杰不由得轻笑出声，自己的工作搭档，看起来是个很有趣的人啊！
　　大厅的餐桌上还有这热乎乎的牛奶和面包，还有斯内普留下的一张纸条：吃掉早餐，坐在沙发上等我。
　　阿尔杰这下更乐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坐在床上等你了？亲爱的搭档，你真是一个脾气怪到可爱的人啊！
　　吃完了早餐，阿尔杰看了看周围，在斯内普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霍格沃茨地图后，又爬回了床上，开始仔细研究霍格沃茨的地形。
　　知道外面的石门咯吱一声，衣袍飞舞的声音响起，阿尔杰知道是地窖的主人回来了。正准备下床迎接斯内普的阿尔杰，才把地图关上，准备掀开被子，抬头却看见斯内普早已站在了自己床前。
　　“看起来，我们的阿尔杰小先生很适应新环境。”斯内普挑了挑眉，带着假笑，却没有因为阿尔杰动了自己的东西而生气。
　　“先生，早上好。”阿尔杰对着斯内普露出一个怯生生的微笑：“先生，我在您的书架上看到了这本地图，所以就拿下来看了，没有事先告知您，对不起。我没有弄坏这本地图，我现在就把它放回去。”说完，阿尔杰就从床上起来，一阵小跑跑到了斯内普的书架前，把地图放到原位，然后又是一阵小跑跑到斯内普面前，满眼期待地看着魔药教授。
　　斯内普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的一系列动作，不由得笑了出来。
　　阿尔杰不由得看呆了。眼前的这个男的，并不像原著里写的那样像一只老蝙蝠。深邃的眼神，消瘦的脸庞，还有黑色的头发和深潭一般的双眸，优雅的薄唇好像嘴角带着笑，轻轻一挑，好似春风将浮冰吹碎。
　　“好了！阿尔杰先生，如果你还有记忆力这个东西的话，我想，我们因该聊聊关于工作上的问题了。”斯内普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微微抬了抬自己的下颚，示意了一下，阿尔杰老实地坐在了床头。
　　“好的，先生，”阿尔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点紧张：“先生，我想您是知道的，我不会魔法，我不敢肯定自己能做好魔法世界的工作。”
　　阿尔杰虽然不会魔法，但是还是对自己即将接手的工作充满兴趣。
　　“你可以不用担心，你的工作就协助我处理魔药材料，还有帮我修改那些小巨怪们的作业。每一个月学校会发给你10个金加隆，而我也会支付你2个金加隆。”毕竟是自己的助手，斯内普看着眼前这个无亲无故的男孩，自己也应该给他一些工资作为生活补助。
　　“真的吗？！”阿尔杰闪着星星眼，一脸崇拜地看着斯内普。自己可以重新开始了，真好！
　　“我觉得我并没有骗你的必要，不是吗？”斯内普嘴角微不可见地抽出了一下。眼前这个家伙，还真的像一个普通的小鬼。
　　“我一定会是一个好助手的，先生！”阿尔杰可是信心满满。自己上辈子的身手虽然因为身体缩小而无法施展，但是自己的智商还是在的。
　　“希望阿尔杰小先生你那巨怪一般的脑子不要让我失望才好。”斯内普怀疑地看着阿尔杰。不可否认，自己是知道这个男孩以前的身份的，一个间谍，深谙人心之道，又有自己保护，除非‘那一位大人’回来了，在魔法界生存下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不过，现在还是有很多疑点没有弄清楚了。
　　“阿尔杰先生，我想，你应该可以回答你的教授一些关于你自身的问题。”斯内普看着阿尔杰正色道。
　　“是的。”阿尔杰抿了抿嘴唇，看着斯内普。其实，坦白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对于自己将来的生活应该是不会有太多的影响的。而且，现在在这个男人身边做事，虽然知道自己是被监视着，不过这也是最安全的选择了。要让别人知道你的价值，才能让别人珍视你，不是吗？
　　“well 阿尔杰，从现在开始我就这么叫你，你可以叫我斯内普。”男人说道。
　　“恩，好的，斯内普先生。”阿尔杰在心里吐槽，为什么就不能叫你西弗勒斯？
　　“你的全名？学校需要把你的文件整理入册，因为你即将成为霍格沃茨的教工。”
　　“我就叫阿尔杰，我没有姓。”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只有这样一个称号。以前，自己也好奇问过自己的老师，不过老师也只是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长大后，自己才明白，这真的只是一个代号，以A开头的，最好的特工代号。
　　斯内普看着眼前的男孩，思考了一会：“以后你就姓斯内普，阿尔杰·斯内普。我将是你未来的监护人。”
　　监护人？阿尔杰疑惑地看着斯内普。监护人这个词对自己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既然斯内普说会成为自己的监护人，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有了一个……父亲？
　　“……dad……”阿尔杰歪着自己可爱的小脑袋，看着斯内普，眼中逐渐聚满笑意，轻轻地从嘴里吐出这个单词。
　　梅林啊！自己可从来没奢望过能有一个家人，可以爱自己，保护自己。哦！不！即使是让自己来爱，来保护那也是值得欢庆的事情。阿尔杰的心情重来没有这么好过。随即，手脚不受控制地阿尔杰，开始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舞足蹈地弹跳。
　　“oh！dady！~~~”
　　“该死的小鬼！快停下来！我不可想浪费自己的魔力来一个恢复如初！”相信我，我们魔药大师板着脸，心里早已经后悔非常了。天杀的，自己真的不应该答应邓布利多成为这个孩子的监护人，亏自己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到魔法部办理相关手续。
　　“爹地！”阿尔杰开心的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满脸期待地看着斯内普，那双眼睛里竟然充斥着浓浓的爱意。
　　哦！梅林！斯内普在心里暗骂道！
　　“阿尔杰！我记得自己有说过你可以叫我斯内普！如果的记忆力真的如此不堪，我不介意给你来一瓶记忆魔药！”那种眼神，让早已习惯别人冷嘲热讽的斯内普非常的不习惯。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个小鬼崇拜或是喜爱的？
　　“但是，先生，从法律上来说您就是我的父亲了啊！”阿尔杰满心欢喜地握着斯内普的手：“先生，我好高兴啊！我也有父亲了！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以前我的世界只有残酷的训练，我从出生就没有一个亲人。现在，真的是上苍可怜我，愿意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还赐予了我一个这么好的父亲！”
　　阿尔杰的话让斯内普有点手足无措。自己本来是出于保护和监视的初衷才接纳他的，如今却换来这个男孩如此热切的注视，这让斯内普有一点惭愧。
　　“先生，如果您真的不愿意我叫您父亲的话，我想，我可以教您的教名，可以吗？”
　　看着阿尔杰因为喜悦而更加清澈的蓝眼睛，斯内普咽下了快到嘴边的“No!”
　　“恩。”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真的答应了！梅林的袜子！斯内普甚至觉得这只是自己，无意识的，从喉咙发出的声音而已。
　　“西弗！”阿尔杰高兴地喊着斯内普的名字，并紧紧握着斯内普的手：“西弗，从今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阿尔杰说的是真的，既然已经决定重新开始，而上天又恩赐自己一个家人，自己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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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魔药教授，面部肌肉完全僵硬。
　　我还要你这个小崽子保护？！
　　“西弗，我想说……那个……”阿尔杰支支吾吾地说道。
　　“阿尔杰先生，你的舌头中了滑稽滑稽，被打成蝴蝶结了吗？”斯内普挑着眉，说道。
　　“那个，学校包食宿吗？……”阿尔杰不由得脸红了……
　　“教师和学生一起在大厅吃饭，或者你也可以叫地窖的家养小精灵。至于住的话，你当然是和我一起住在地窖。”
　　“那我多久开始工作了？”阿尔杰松了口气。
　　“阿尔杰先生，我并不指望身为麻瓜的你能够像一个巫师一样了解巫师所作的事情，所以，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就是，看书。”斯内普抽出魔杖，在空中挥了挥，一大推书籍出现在阿尔杰身后的床上。
　　阿尔杰看了一下那些书标题……
　　《地中海神奇水生植物和它们的特性》
　　《当代著名魔法家名录》
　　《强力药剂》
　　《怪兽及其产地》
　　《魔法理论》
　　《魔法史》
　　《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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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都是跟魔药学相关的一些书籍。
　　“给你两个月的时间，给我把这些书的内容记下来。”
　　“好的，西弗，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阿尔杰心里笑开了花，这种程度，马上就能让西弗知道什么事大材小用了！
　　“哼！好了！阿尔杰，我们应该聊接下来的话题了。”自己并不对眼前的这个小巨怪抱什么期望，那些书籍自己刚开始看的时候也用了差不多两个月时间。
　　“好的，先生。”
　　“你对巫师的了解从何而来？”斯内普直截了当地说道。
　　“好像是从一出生就有的，一直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阿尔杰说谎不眨眼，还用很‘真诚’的目光注视着斯内普，说道：“至今为止，我的脑海里还有着很多关于巫师界的信息，但是，我并不知道该怎么运用。”
　　“你的情况很奇怪。当然，前提是你说的是真话。”斯内普双手撑着下颚，说道。
　　“真的！”阿尔杰看着斯内普怀疑地眼神，马上举手保证。
　　“不过，你的身上没有魔力波动，所以，你如果不是一个麻瓜就是一个哑炮。”斯内普看着眼前的孩子。能在自己身边做事对于这个孩子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如果是流落在魔法世界，不管是以哑炮的身份还是麻瓜的身份，都将受到一些纯血崇拜者的攻击，即使是在霍格沃茨也是一样。
　　“唔……就算是哑炮麻瓜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我现在有监护人，我的监护人会保护我的。”阿尔杰是也是一个间谍，知道在什么时候最适合装傻卖乖。
　　“因为不知道你的父母是什么人，所以不能确定你的身份。其实，就算是哑炮，也有可能重新领悟到魔法……”斯内普边说边思考着。
　　的确。在斯内普看来，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的。就像是不同的药材会配置出不同的魔药，你如果想要改变魔药的药性，并不仅仅只有改变材料这一个方法，你可以选择改变药材的分量和放入坩埚的时间顺序。就理论上来说，魔药不仅能通过内服来改善患者的体质，还能通过外用来使药力渗透进人的体内，从而改善人的肌理。
　　“……我又不是靠魔法吃饭的……”阿尔杰见斯内普不买账，嘀咕一声。
　　“哦？那阿尔杰先生，是靠什么吃饭的了？你的间谍工作？原来，你还想在这里继续你之前未完成的事业吗？好极了，阿尔杰先生！不过，我可得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会傻傻的成为你的监护人。一个不懂魔法的人，留在魔法界，就是一头仍人宰割的猪，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东方有一句老话叫做：入乡随俗！我可不希望在我成为你的监护人之后，你因为自己的无知愚蠢，而使我户口本上突然添上去的那一栏又突然被去掉！”说完，斯内普便甩着袍子转身离开了地窖。
　　阿尔杰愣住了。刚才，西弗是生气了吗？但是，自己不会魔法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虽然，现在自己是在魔法界，但是，总有能生存下去的方法不是吗？
　　尤其是，自己会一天一天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