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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预见、遇见、全员集合! ...

  •   8月31日,上午。
      “已经看到了,那就是友克鑫市。” 特技‘180分恋爱奴隶’的美女费婕在飞艇上现学资料:“友克鑫梦幻拍卖会,一年一度 世界最大的拍卖市场。前一天以1万元得标的东西,第二天说不定就能以一亿的价钱卖出,简直是一掷千金的梦想市场。不过也有很多的地下拍卖会场,只拍卖一些是经由犯罪而得到的物品。”
      “原来如此,老板就是因为这些赃物而雇用我们这些保镖的。”俳句制作人芭蕉插言道,虽然不怎么正确。
      与此同时,友克鑫郊外,四个人影闲庭信步般走在秋阳之下。
      凌乱敞胸武士服的男人摸着下巴说到:“难得有机会,让我们十三个人聚在一起。已经好几年没见了吧?”
      “你已经彻底把4号刨出去了。” 大个子改造人说话的声音平板而显得有点呆滞,但是相信认识他的人谁都不敢这么认为,“玛琪,那个4号,今天确定会过来吧?”
      “谁知道,这种事不要问我。”冷漠而无所谓的语气。
      “这不是你的任务吗?”
      “我只是负责传话而已。”
      最矮个子的蒙面男子提出疑问,但是语调却有一种提不起精神的感觉。“我不喜欢那个叫西索的家伙,为什么团长总是放任他随便乱来呢?”
      “谁知道,也许因为他是小染介绍进来的。”富兰克林耸耸肩回答。
      玛琪凉道:“你是说团长公私不分?你小心一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这四个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目不斜视好像在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一种‘随便怎么样都好’的态度,乍一听之下只是没精打采,但认真留神就能发现那里面隐藏深刻的冷血无情。
      信长:“因为西索的功夫很好吧?他那招‘伸缩自如的爱’的确很厉害。老实说,他实在很难应付。”
      飞坦:“你的意思是说,团长也害怕那个叫西索的家伙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太高估他了,那个家伙没什么了不起的。”富兰的声音仍然完全听不出语气,但是显然有人对此另有理解。
      “反正只是嘴上说说,怎么说都无所谓~”信长你这是挑衅。
      结果不言而喻。
      虽然旅团是禁止内斗得,但是练练手也没什么关系,何况现在还没集合呢。玛琪和飞坦完全当作看不见,照旧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团长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是盗贼,当然是要我们去偷东西。”
      “他的目标是什么呢?我猜可能是古书之类的东西,因为团长很喜欢书。”
      “不对,一定是游戏。”某个将一切都当作游戏的凌虐爱好者,语气中终于透出一丝热衷。
      “游戏?”
      “听说这次有几分世界上最贵的游戏会出现。而且那些游戏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游戏。我也很感兴趣。”
      “不过终究只是游戏。”另一个人仍旧不以为然。
      “不管要偷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我跟库、派克、库哔还有西索则已经到了临时的聚点,其它人也在赶来的路上。

      是夜,废弃大楼临时集合地。
      “关于明天的地下拍卖会,我们幻影旅团锁定的目标是——全部! 所有竞标的宝物,全都要抢回来。”
      流星街时候的那句“那么咱们可不能浪费别人的好意呢~”,经由数个月的酝酿,终于演变成这样的命令。
      我坐在库洛洛旁边,把玩着从鲸鱼岛得到的面具(这已经成为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习惯了),对他们的话题充耳不闻。
      手中的面具用蓝色银色和金色满满的画着华丽的彩绘。一双眼睛所留的洞超乎寻常的大,估计没有人能够合适;突起的鼻子像所有面具一样挺直纤翘,顶端镶嵌着一颗透亮的钻石。这到底是预示了什么意思呢?总归不会是毫无意义放进去的吧?
      “你害怕了吗?”库轻松的质询声惊动了我,抬眼看去,窝金那厮已经把牙咬得咯咯响,眼睛都因为兴奋而冲血了。
      “不…我高兴极了!请下令吧,团长。马上下令吧!”
      库的语气如同家常便饭:“我现在下令……杀光他们!”
      “啊~~哈哈哈哈~~~!”狂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建筑内,连我都感到一种热血沸腾的快意。
      我不由收起面具,仔细回想当年作为‘尘’时的杀戮。接到星际清剿命令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嗯…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虽然那时杀人的数目比现在千百倍也不只,但是这种好像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的感觉,别说一次了,便是分毫,也是没有。
      我又看看那位轻松下命的男子,他嘴边的笑容,轻蔑而愉悦。

      9月1日,晚上8:30。
      小冈奇犽和雷欧力——嗯,还有桃花,在隔着两条街的得地方进行条件拍卖。酷拉皮卡的三个同事因为翁妮大小姐的占卜诗而被派来替死,他本人则和旋律在不远处的建筑上进行监视(不过现在他们正在怠工聊天就是了)。翁妮在她的酒店房间里发飚,达佐孽像小媳妇儿一样躲在门口给他老板打电话。
      而和同伙们走在拍卖会场附近小巷子里的我,则轻声低喃:“真的是全员集合呢~”
      窝金奇怪地看我一眼,“咱们昨天就集合了吧?”
      我轻笑。不是旅团的全部成员,而是这一场大戏里的全部演员。现在除了我大概没有人知道,就在这方圆三百米之内,所有的演员都已经齐聚,只待粉墨登场了。

      “可由钢琴、小提琴、长笛、竖琴四种乐器分别演奏,当人类演奏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遭到无法想象的可怕灾难……”旋律的声音其实很好听,颇有点宁静温和的味道,但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不敢恭维。
      “以前他也是在‘保证不吹’的条件下,知道乐谱的人才教了他这一个乐章。可是那天我们都喝醉了……像我们这种无知的牺牲者,我不希望再增加了,所以我一定要找到这份乐谱并把它毁掉。”
      “怎么能叫无知的牺牲者呢?你们明明有受到了警告不是吗?”
      我瞬间出现在他们身后。语气轻快,但其实心里是非常的不爽。如果你发现自己的精神总是不由自主就集中在一堆絮絮叨叨、无聊琐碎兼且毫无意义的对话上,而且最该死的,这些话你还早就都知道了,想必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的。所以当某女士开始阐述她的决心时,我终于一个瞬移闪了过去。哼哼,我要叫这两只比我更郁闷!
      对着突然冒出来的人,旋律和酷拉皮卡都迅速摆出戒备姿态。只不过后者在看到是我以后,脸色变得有向大便转化的趋势。
      我有趣地一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酷拉皮卡,好久不见!”
      “你来干什么?”完全不领情的,对方一脸警惕地问道。
      干什么呢~说我来借用打气筒的?虽然我跟眼前这位仁兄的关系已经算是毁得净净的了,但是把他气到爆体而亡似乎也不符合我的意愿。就在我考虑怎么回答的时候,另一个声音插进来:“为什么你的心音会这样?”
      “哦?你听到了什么?说说看。”居然能从我的心跳上听出什么?我还真不信了。
      她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声音有些缥缈:“似乎无所不包又似乎空无一物,你的心音…如此虚无,在你眼中这世界真的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邪邪一笑:“旋律你真会开玩笑,这世界怎么会是……真实存在的呢?”
      立刻,她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创击,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通常来说,能够对细微差别感觉敏锐的人,往往也都是纤细敏感甚至神经质的类型。所以像这种突然冲击世界观的回答,多半会令他们感到加倍的难受。我本来也不过随便耍她玩玩罢了,然而严重到了具现化的程度……恐怕就跟她本人有关了。嗯…许多故事里,恶魔诱人坠落的第一步都是怀疑,大概恶魔乐章本身就给与了这种烙印吧?
      旋律突然张大眼睛惊呼:“怎么会!?”
      “怎么了?!”酷拉皮卡紧张的追问。
      “她的心音停止了!”
      很难以置信吗?我笑了~对于能够让血液插花着流、肌肉长在皮外头、身体里全都装大脑的我来说,区区心跳,别说是停了,我就是让它打出爵士乐来,也不过一动念的事儿,还想能从心音上听出什么?
      “我知道你很厉害,”酷拉皮卡这时候反倒恢复了冷静。“即使是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对你来说说不定也只是很简单的事情。”
      猜中了~
      “但是,我不会退缩的。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你没打算杀我,那么总有一天我会让蜘蛛付出代价。”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和半年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吃了很多苦吗?”我没有接过话题,反而询问另一个问题。
      他皱眉看我,眼中压抑着犹疑,大概过了一分钟方才开口:“为什么你会是幻影旅团的人呢?你明明……”
      我静待下文,因为我也很好奇,在他眼中我‘明明’是怎么样的呢?
      “看起来聪慧达理,而且又天真率性。”说话的人一脸别扭郁闷,显然对仇敌给予这等感想让他极不自在。
      “……”我也无语。
      这个评语倒并非全错,说起来应该算是半准,但就是那误差的一半,让人觉得貌似根本不是在说我— —¶
      “这个聪慧嘛,我就不妄自菲薄了,至于达理也没错,只不过‘达理’却不等于‘守理’,天真率性…呃,我想这完全是主观认知上的偏差— — 那明明应该是大胆任性吧?”
      “真奇怪!”他叹了口气,“从那天晚上以后,我还以为不会再有机会和你意见一致了呢,没想到才第一次见面你就又让我反驳不得。”
      说出了那番誓言般的决心,他似乎找到了某种跟我相处的平衡,至少在表面上,已经可以进行正常的对话。
      我点点头:“有时候仇人之间,并不一定连脾气秉性都对立。你能冷静下来跟我说话,我感到很高兴。毕竟即使是敌对也得这样才有点意思。”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脱离蜘蛛呢?”
      我轻轻地笑了,有点讽刺:“ 我尚且没有劝你放弃仇恨,你竟然先来让我放弃朋友和爱人吗?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点吗?”
      “……”他抬起头来定定看着我,大声说道:“我不知道那样的朋友和爱人有什么好的!”
      “是吗?也许吧~”我无趣地笑笑,“不要去跟天使谈堕落,也不要去劝恶魔进天国。我倒是很想跟你说说‘我们’有什么好的,不过幻影旅团从不对怀有敌意的人妥协,大概等到你什么时候不打算报仇了,我再跟你说吧。”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某人十分肯定。
      “话不要说太满喔~!”我轻轻带过,“不过算了,这种问题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我只是因为发现你在附近而来看一眼(某云:骗人,你明明是来撒火的),现在大家都应该还有许多正事啊!”一边说着已经跳出天台,然后又在空中停下回头道:“呐~那边的。旋律,你平白听了许多秘密,要小心杀人灭口喔!”
      “等等!”酷拉皮卡追到栏杆边,探出半个身子。
      “嗯?”
      “你是来干什么的?蜘蛛…要在这里做什么吗?”
      “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先低声吐出一个字,然后才从容应道:“啊~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问的,不过你可不能破坏我们的行动哦~!”说完也不理会他若有所思,径自瞬移走了。反正偶已经把那个天台隔绝了,一个小时之内那里什么东西也出不去,包括电波信号。

      找回组织的时候,小滴正在跟冈掰手腕。我隐在暗处看得有趣,于是心血来潮决定做点小恶。
      “丁铃咣啷……”正在小冈呲牙咧嘴的关键时刻,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小冈一愣的功夫,那个势均力敌的比赛就已经以失败告终。雷欧力和奇犽目瞪口呆地看着应届猎人输给了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然后带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呆愣,将戒指双手奉给礼数恭谨的小滴好孩子。小冈则很无奈地甩甩手腕,然后拿出手机来看是谁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自然,这个人就是在隔街拐角呵呵直笑的我啦。飞坦和富兰诡异地看着我,一副‘此人怎么又发疯了?’的样子。我也不理他们,直接开始讲电话。一会儿小滴捧着戒指乐呵呵回来了,我们便扭头走入黑暗之中。
      飞坦对那个戒指不太满意,他的论调是:“用比试的方法得到东西不是我们的做法。别忘了,我们是盗贼。”
      富兰也追加道:“想要什么,抢过来就行了。”
      看着小滴一脸茫然但认真地受教,我于是捂住正在跟桃花神侃的听筒,也加入见解:“遵循任何一种规则,哪怕是自己订立的,那也就不叫盗贼了。”
      富兰无力地一拍额头。飞坦用‘怎么没人掐死你?’的眼神盯着我,然后切齿道:“团长听到这话会生气的。”
      “所以我才没在他面前说。”偶粉理所当然地回答。
      于是无语加无力的一排黑线具现化滑下那他们的脑门,小滴依旧茫然且认真地受教。
      不过俺已经转移了阵地。
      “桃花啊~抱歉,还不能领你回来。最近都是在做一些人类不宜的工作。”
      “啊~你跟他们说,我会稍微留情的,不过最近大概…嗯,他要把我惹火了……总之,到时候再说吧!”
      “你叫冈他自己决定。”
      ……………………

      .
      9月1日,晚上9:00。
      “各位贵宾,非常高兴的欢迎各位大驾光临。”聚光灯笼罩下的主持台上,西服革履的某小帅哥正说着公式化的致词,然而下一刻语意就急转直下:“在这里,我们就省掉那些虚伪而无意义的开场白,直接送各位下地狱去吧!”
      他旁边正装谨然的某小美女——也就是区区在下我,非常豪迈DI一挥手,天花板上就落下来无数的冰晶,一瞬间,大厅里就如同进入了荧光构造的世界,仿若身处银河,万物皆无,独剩那深海中发光水母一般意态万千的冰晶,影绰波荡、荧光微耀,直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然而那美丽,却是要命的。
      与会者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我浅笑悠然的开口:“在生命的最后,就请你们看一场绝美的风景吧。不用太感激我,因为你们已经付过门票了。”
      飞坦站在我身后——这个大厅里现在唯一安全的地方——欣赏着眼前这一幕默剧,当他看到那地上那些全都没有死透的人体时,才玩味地一笑:“小染你又在偷懒。”
      我耸耸肩:“三分力可以保证没有能没人能传出消息,我为什么要多花一分力让他们都死透?难道你以为跟我一组行动的时候,只要动嘴说两句话就可以轻松袖手了吗?”
      “算了,反正还有那家伙。”他朝正进来的富兰努了努嘴,一副‘这种事怎么也落不到我头上的’无聊表情。
      富兰开始对着地上就是一通扫射,并且兼顾对我抱怨:“每次都将工作留一半给别人善后,我真不知道小染你参与行动有什么意义。跟团长留在一起不就好了?团长也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那是因为团长也不能忍受她时刻待在身边,特别是她如果觉得无聊了,会非常难对付。”飞坦看着已经不剩什么活口的大厅翻白眼凉道。
      嗯…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就像现在开始清扫工作的小滴认真提醒他的那样,“飞坦你又要惨了。”^-^
      ……………………………………此处屏蔽数分钟……………………………………
      这时候地上某个倒计时尸体回光返照了,他撑起五分之一个身体叫到:“你们…到底是谁?没关系…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全都死定了。□□协会一定会将你们所有的人,还有你们所有的家人…全部杀光。让你们尝尽地狱的痛苦…啊——”已经被打死了。
      小滴回过身把这一块也吸干净,飞坦走过去带着一种并不怎么期待答案的疑惑问:“他指的家人是什么?”
      小滴结束了大扫除,仍然一本正经地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大概就是像小染那样的人吧。”
      飞坦闻言非常酷非常酷地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故作镇静道:“那□□协会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富兰语带同情:“这就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吧。”
      “其实人家很温柔呀~而且又善良。”偶弱弱的辩了一句,奈何没人买账。
      飞坦迅速的回答:“只有你才这么觉得吧?”
      ………………于是此处又屏蔽了数分钟 — —

      。
      “拍卖品全不见了…”
      俺们正用热气球这种浪漫而缓慢的工具进行着逃跑这项大家都没什么诚意的工作。凛凛夜风之中,窝金在电话进行汇报。
      “啊,地下拍卖会的金库里什么也没有。唯一知情的主持人说,在拍卖会开始之前,特别送到金库里的宝物,在几个小时前就有人把它移走了。听起来,好像有什么人早预料到今天会出事一样。”
      “不过这个时间也未免太准了吧?我们的欢迎旅团里,难不成有背叛者犹大?”
      “不可能有背叛者的。”
      [要是我们之中有背叛者的话,会以多大的代价背叛我们呢?只要想想看有什么好处,背叛者把我们出卖给□□会有什么好处呢?为了钱?为了名誉,还是地位?在我们之中,如果真的有人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满足的话,他会加入我们幻影旅团吗?]我安静听着电话那头的答复,觉得果然不愧是库会说的话啊~
      于是窝金也理所当然点头:“………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吧。”
      [对吧。]我在心里附加了一个响指,觉得突然有种爽利的感觉。[而且我有一点不明白,假设真的有背叛者告密,那么□□的反应也太不合理了。要是他们真的得到了情报,知道A级罪犯幻影旅团要来抢拍卖品的话,那么不是应该更戒备森严吗?但是根据你们的报告,□□集团的反应,好像只是得到了小道消息,稍微加强了一点警戒罢了。而且更奇怪的事情是,有人转移走拍卖品的事,不要说客人不知道,恐怕连警卫那边都没有得到消息。综合以上几点,我个人得出的结论是,虽然有人提供了相关的情报,却没有具体说出实际情况,不过有人深信不疑。而且相信这个情报的人物,是位居□□集团上位的高层干部。]
      这时候吊篮里只有风刷过的声音,反而显得电话中那低回的话语处在一片寂静的背景之中,虽然很小,但是沉稳平静,令人信服,很有库洛洛的一贯风格。我于是轻轻一笑,转了个身,俯看下面灯火辉煌的夜景。
      “我还是听不太懂。到底是什么情报,由什么人传给了什么人呢?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你有问过他,拍卖品被移到什么地方了吗?]
      “那个拍卖会主持人直到临死,还是说他也不知道。飞坦出手逼问的他,所以应该是真的。”
      玛琪突然插了一句:“说起来,他是今天最值得同情的人。”
      大家心有戚戚焉。
      “不过我们还是问出了搬运拍卖品的是什么人,据说是叫‘阴兽’的组织。好像是十老头各自拥有的部队。而且‘阴兽’是其中物理最强的组织,也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实战部队。”
      [‘阴兽’并没有加入这次的警卫工作,可以猜测得出,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会插手这次的拍卖会。]
      “说得也是,现在回想起来,这次地下拍卖的保安工作 真是粗略得令人惊讶。
      然后就是某战斗狂顺手爆发小宇宙,或者说,进入了时刻准备爆发的状态。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了…我可以去会会他们吗?”
      [当然可以。]另一边所给出的答案可想而知——[把整队‘阴兽’,全部杀光。]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预见、遇见、全员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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