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考试日记——飞艇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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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艘飞艇，我的名字叫帕奇珍宝（－ －我又刚好…呃…想到飞艇就觉得果然应该用这个名字……汗！）。现在时间晚上七点，我正行驶在由比斯坎森林公园到陷阱塔监狱的航道上。
这场次测试合格的考生算是很多的，我在猎人协会卖命这么多年，这种盛况也是很少看见。
这些人上了飞艇后基本分成两部分，一种是就地休息型另一种是继续锻炼型。一般来讲两者没有明显的优劣区别，就地休息的可能只是很有信心，继续锻炼的也可能只是不懂得劳逸结合，当然反之亦然。但是今天却出现第三个类型，而且绝对称得上奇怪——他们竟然在我肚子里玩起了探险游戏。这可是在猎人考试进行中啊！如果不是他们都带了号牌，我简直要以为这是哪个考官带上来的家属了。
“奇犽，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呢？”
终于停止了乱逛的三个人开始坐在一侧弦窗旁边聊天，话题渐渐就引到了这个方向。
被叫做奇犽的小孩怔愣了一下，然后轻描淡写地回答：“杀人机器。”
其语气之正常让人猜测不出真假，但是绿头发的小孩却认真地反问：“两个都是？”
“……”一个短暂的停顿。
旁边没说话的女生始终淡淡微笑，似乎对这种反应习以为常。但是奇犽明显呆了一瞬，然后就是非常夸张地大笑。
“哈哈哈哈，姐姐你说得一点没错，小冈真的很有意思，你还是第一个用这么认真的表情反问我这种问题的人呢！”
前半句是对旁边那个女孩说的，显然就是他口中的姐姐，后半句则是对着绿头发男孩，一副感叹稀有动物的样子。
小冈却不把对方的话当作玩笑来回应，表情仍旧认真。
“为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吧？”
那个姐姐似乎很满意他这种态度的样子，在边上笑着点头。但是说实在的，这种态度其实很让人困扰，因为想躲的话题会躲不过去。
果然，奇犽也沉静了下来，看着窗外有点幽幽地问：“你怎么知道？”
“直觉告诉我的吧。”
“真让人奇怪，我还以为我的魅力就在于让人摸不透真假。”好像自言自语的小声喃喃，既没有等待回答，也确实没人回答。片刻的沉默之后，奇犽又另起了一个话头。
“其实还有一个……”
“欸？什么？”
“还有一个人，虽然没有反问你这种问题。但是也很了不得！”
语气有点温馨和怀念，奇犽转过头去看姐姐，连表情也柔和了下来。接着显然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一副自己偷着乐的样子。
“你知道吗？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说：‘那以后找你做生意要给我打折啊～！’那个语气…啧啧…就跟我说我家是卖家具的一个样。”
“啊！是姐姐吧？”小冈也看向那女孩，虽然是问句但却很肯定的样子。不过这三个人是什么关系呢？怎么两个都叫她姐姐？
“嗯？是我没错。不过我跟小冈情况不一样，对我来说只不过杀人真的跟卖家具没什么区别罢了。”
！杀人跟卖家具没什么区别？！连我一个飞艇都知道那是大大的不一样吧？但是另外两个人却似乎早就知道。奇犽根本是平静如常，小冈倒是有些沮丧，但一点也不惊讶，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谬论。这到底是什么人呀？
“啊，难道上次你说跟姐姐是生意上的来往，也是指杀人喽？”小冈突然想起来。
“差不多吧。我们整个家族都是从事杀手事业的，而且我是这一辈当中最让长辈期待的。我从小开始就接受长辈安排的特殊杀人训练，只有姐姐来看我的时候才有点乐趣。可是我最后受不了了，因为我始终不想走别人为我铺好的路。”奇犽转过头来，明明刚才还正正常常的，却立马变成一副夸张的痛苦表情。
“我就对他们说我自己的人生由自己决定，结果我父母兄弟气得发狂，我老妈还说我不知道自己多么有当杀手的天分，哭哭啼啼地劝我一定要听话。他们真的是很顽固的父母！任谁都会发疯的！”
面对这样的抱怨，小冈一副很无奈接不上话的样子。奇犽也没等他接话，自顾自牢骚下去。
“后来我们一家子打了起来，我把我老妈和老哥杀个半死，逃出那个家。他们现在一定气疯了！”
痛痛快快说完了之后，奇犽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捂住嘴，然后心虚地看向姐姐，显然是有瞒着的事请说漏了。但是那个姐姐却没什么反应，奇犽于是小心试探地问道：“姐姐你都知道了？”
可惜答案看来不会是他希望的方向了，女孩轻笑着回答：“如果你是说你翘家这件事的话，我当然知道了。伯父还特地打电话叫我劝你回去呢！”
奇犽的呼吸一窒，很紧张地抬头看她。
“姐姐……你也要劝我回去吗？”似乎若她说要劝，就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但女孩依然维持着嘴角勾起，直视着奇犽的眼睛，完全没有同情他的打算。
“那是自然的吧？你妈妈和桀诺老爹可是很担心你喔！”
“…………”天塌下来了。
不理会奇犽糟糕的脸色，女孩接着自己的话题。
“你跑了以后席巴叔叔给我打电话，你知道吗？他跟我说：‘他总一天会回来的，因为…他是我儿子……’。呵呵～你可以想象他那个语气吧？”
虽然是玩笑般的轻松问话，但是奇犽却更加僵硬了背脊，然后像是配合他一样，女孩的语气也变得严肃到几乎严厉：“你不觉得他说的，一点也不错吗？”
“…………”
奇犽现在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双手因为用力握紧而青筋绷起，额上滑下丝丝冷汗。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这个姐姐也未免太严厉了吧？还是说他们其实感情不好？但是看刚才奇犽的态度，明明是很喜欢这个姐姐的呀！
而且即使是现在被这样冷酷的打击，他眼里也没有出现一丝怨恨或者不服的神色，倒是充满不被重要的人支持的惴惴不安和忧虑。
还有那个小冈，虽然在旁边紧张得都屏住了呼吸，但是却并不出言调解。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吓住了，倒像是全心地信任她不会伤害奇犽。
而这时候，女孩也终于停止了冷厉的威压。明明语气和刚才一般地没有起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缓和了很多。
“为什么不回去呢？任何事也好，只有在拒绝的时候才会成为制喾，一旦找到了共存的尺度就会变成助力。奇犽，不管是你的家庭还是成为杀手，那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能限制你的只有你自己。”
“奇犽，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呢？”
最后一句颇有些叹息，奇犽深吸了口气，苦笑着迎向视线：“姐姐还是这样呢！对人不肯敷衍的直截了当，还有在认为对方必须明白之处的毫不留情。一点都没变呢！”
女孩轻轻一个笑意，气氛立刻就缓和了：“真是了解我啊～果然不愧是奇犽！那么，对于这件你必须明白的事情，就请你好好地去想想吧～！”
气氛瞬间恢复了轻松温暖。小冈长出一口气，奇犽也睁大眼睛。
“姐姐不抓我回去吗？”
“笨”一个暴栗敲在他脑袋上，“就说是‘劝’了嘛～我是你姐姐，可不是席巴那家伙的闺女。还有，刚才你说错一点，我只有对‘重要的’人才不会敷衍。不过…如果有别人来抓你，我也不管就是了。”
刚刚弯成细牙的眼睛又瞪了起来，但是随即又弯了回去，现在奇犽笑得完全像一只满足的猫。
女孩露出有点犹豫的表情，“对了……柯特还好吗？” 这可是她上来以后第一看见露出这样的表情。
小冈惊讶外加奇怪地看着她，看来也没见过她这副面孔。奇犽则一副强忍笑意的样子。
“姐姐你还会问他呀？如果告诉他，不知道是会高兴还是会气死呢～！”
女孩颇为尴尬地一笑：“诶呀～让他不要那么小气嘛～～！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如果不推他出去伯母肯定是拿我来玩的。给你老妈当洋娃娃耶！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柯特还真倒霉，他现在可是立志要杀了姐姐你呢！”
“小鬼嘛～你还不是立志要抓席巴大叔。”
“我才是不是小鬼呢！！”某小鬼大声抗议，可惜他姐姐根本置之不理。
旁边小冈粉惊奇地看奇犽。“奇犽要抓自己爸爸吗？”
“嗯！等我当上猎人，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们一家子的人全部都抓起来，他们的命一定能卖到很高的价钱！”奇犽陷入幻想之中，笑得完全就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女孩悠哉悠哉地插言：“如果你真有那个实力了，我倒建议你把他们的命卖给他们自己，这样你还可以反复多次随时想卖就卖，等于多了一家超能赚的免费劳工啊～！”
“真的！这个主意好！”
…………冷汗…………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恶劣啊——！？！
“不过奇犽真的很厉害呢！我就没有办法像你一样试着超越自己的爸爸，我连想都没想过。”
呃…这一个虽然不太恶劣，但是…能做出这种理解的，ＭＳ也不那么正常……汗－ －
“那是因为你还没见到那家伙，不知道他是个多么需要超越的人！”女孩小声嘟噥。
“是吗…我想抓我老爸或许就是有这层意思吧……”男孩也小声嘟噥。
“我相信奇犽你能做到！”单纯而又毫无依据的支持引来两道鄙视的目光。
“你这么说一点都没有说服力，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爸爸的厉害！”
“可是他是奇犽你的爸爸，我凭直觉就能想象了。”
“又是凭你的直觉，这么单纯根本无法在现实世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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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地，奇犽身形一凛然后飞快跑向走廊拐角，小冈看向姐姐以目光询问‘怎么了？’，女孩只稍稍一偏头算做回答。
接下来的情况我没看，偷渡者嘛～她一上来我就知道了，不是能掀起大风浪的水准。
等我从考官和考生休息舱那边移回视线的时候。这三个人正在大庭的茶座里喝东西。
奇犽明显脸色不好，看来刚才没堵住那个窥视他们的偷渡者。小冈显得很担心却又没有头绪，那个姐姐倒是依旧的安静微笑，恐怕已经对现在的情况了然于心了吧。
“这个位子有人坐吗？”
啊！偷渡者自己现身。
奇犽冷眼相看连自己耳环掉了都没发现的偷渡者，他们姐姐仍然笑得随意平和，只是根本一言不发。只有小冈起身招呼了对方。
“原来你叫阿妮达。我叫冈，他是奇犽……” 视线转过去，奇犽摆了个超酷的后背对人造型，小冈只好尴尬地跳过他。“这位是凌染尘姐姐。” 原来她叫凌染尘。
凌染尘微笑着点了个头，仍旧没说话，气氛一下陷入冷场。
“我的目标……”阿妮达突然起了话头，只是那声音中，有着压抑不下的仇恨。“是想要成为一个通缉奖金猎人。”…………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插进来的两个男子，不能阻止必然发展的趋势，奇犽冰冷的一句“你最好先记住一句话，任何让人出高价请杀手杀掉的人，本身恐怕就是谁让人憎恨的人。”最终还是让两人打了起来。
小冈和后来的雷欧力欧、酷拉皮卡都紧张地试图阻止，唯有凌染尘一派悠然地坐在战圈以内，恍若身边的刀来掌去并不存在一般，仍旧喝着热茶衣不沾尘。
很快，尼特罗会长出面了。阿妮达被带走，大家都有点抑郁。当然，那个似乎永远镇定自若的凌染尘姐姐除外。
“如果是我在第二关就被淘汰的话，也可能会那么做的。” 酷拉皮卡轻声叹息，“谁还能那么理智…有杀父之仇的人……”
“谁都不能理智……” 雷欧力欧的附和几不可闻。
“冈你去看看奇犽吧～那小子现在肯定躲在哪儿闹别扭呢。”骚乱平息之后，凌染尘轻松地安排任务。
“姐姐不去吗？”
“啊～他先看到我的话肯定会哭鼻子的，我还是一会儿再跟好了。”
“哦……那姐姐你快点来找我们啊！”小冈倒是听话，乖乖找奇犽去了。
“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就是那种到处受人怨恨的人。” 周身形成“生人勿近”的气场，奇犽果然是在躲起来闹别扭。然而小冈对他的恶劣心情视而不见，还是那副认认真真的样子。
“可是她的父亲并不是奇犽你杀的吧？”
“你怎么知道？”声音有点哼哼的。
“凭我的直觉。”（这个理由用起来真是方便啊～～）
“米特阿姨说过：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就必须先了解这个人到底最讨厌什么东西。我一直很想更了解奇犽你的事。”
小冈平直的叙述，带着一丝关切。但是奇犽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选择拒绝。
“……你不要管我。”
“可是……”轻轻的声音可怜兮兮。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快走！”
“奇犽……”继续可怜ＩＮＧ～我看奇犽就快招架不住了
“我叫你快滚听到了没有！”
终于奇犽一个手刀回身挥出，可惜小冈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其坚定之姿毫不动摇。奇犽收回手来，颓然晃了晃身子靠在墙上，然后在小冈笔直的目光之下又猝然背转过身。
“算了，随便你。”
害羞小孩的负隅顽抗彻底宣告失败。
“嗯！嘿嘿～我每回拿这一招对姐姐都能得逞！”刚还一脸坚定的人突然露出狡猾却又单纯的笑容，引得人忍不住也从心里笑出来。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凌染尘从拐角笑着走出来。
“不错不错！小冈这一招的确是克我克得死死的，奇犽你自然也跑不掉。不过最厉害之处还在于，他的确是真心实意半点没有做假。”
“姐姐，你来啦！”
“…………”
“奇犽这么紧张，其实是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吧？”
猫眼瞪过去，凌染尘无所谓地一耸肩。
突然
“好痒…真痒！”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出来了会长老头，自然跟两个男孩谈起偷渡者的事情。
他打的什么算盘根本一目了然。居然还能无视凌染尘“编吧～我看你再编”的眼神，楞是说出“依她的情况，可能是永远不能再参加猎人测试了。”这种摆明的谎言。这位大人的恶劣和无聊还是始终如一啊！不，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可惜如此劣质的假话偏偏还有人相信，两个小孩因此答应比赛，平白地给他增添了乐趣。
“我真正想抓住的，不是那颗球也不是老头子，而是我父亲的标准。”奇犽在抢球游戏得空隙，这么跟阿妮达说到。而后者扭头离开了露台。
“真是的，一个担心要杀自己的人，又不肯承认。一个感到杀父仇人的好意，又不肯接受。你们这两个人还真有意思啊～说不定是绝配喔！”
始终旁观的凌染尘闲闲开口。无视猫眼的怒瞪，她想了想又冲场中的会长大声道：“我说老爷爷，你现在也有一百好几了吧？怎么就把为老不尊这个词发挥地这么完美呢！”
尼特罗会长一个趔趄，差点自己把球交到小冈手里。
看着那颗球终究没有易主，凌染尘遗憾地撇撇嘴，奇犽已经一起上场了，但是看起来仍然收效甚微。
比赛其实挺无聊的，但其它地方更加无聊，我勉强在这里又看了一个小时。突然……
“我放弃！”奇犽只撂句话就跑出去，会长对他明显的异常装作没看见，陪着真没发现的小冈装傻。凌染尘则很快找了个茬跟着出去。我自然也转换了视野，毕竟抢球游戏持续三个小时也是挺厌烦的。
凌染尘找到奇犽的时候，他正在弦窗前自言自语。
“诶呀～～有人陷入自我厌恶之中了！不过这样也好，有迷惑才能有成长嘛！”怎么听都有点幸灾乐祸的语调自然招来不满的回应。
“姐姐！”
“啊～啊～我不是特地要来打扰你情绪低落的。只不过…你仍然喜欢为没必要的事情担心啊～！”
“姐姐你跟他不一样！”忧虑郁闷的样子。
“不一样吗？这倒也是～不过，奇犽你的担心却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没必要。”
“我只是……”
“啊～不用跟我解释，我只是路过而已。你继续……如果你还有心情的话^＊^”
“………………”
绕过浑身都透着无奈的奇犽，凌染尘突然又停下来，满是笑意地回头问到：“对了犽犽，你要不要跟我去看戏？美女持械追砍偷窥狂喔～～！”
奇犽倒是没去，我却跟去了。这场戏果然好看！雷欧力欧和酷拉皮卡狂奔起来竟然不输一星猎人，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
等凌染尘转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奇犽把阿妮达打昏在地。
“要是我杀了你，他一定会生气的…姐姐也会对我失望。”
“我可不会对你杀了谁失望，我失望的话也是因为你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想杀了谁。”
“姐姐！？”
女孩弯下身平视着对方的眼睛，语声平和温润。
“奇犽你做得很好，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我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感到很高兴^ ^”
一直压抑着的少年睁大了眼睛，然后就绽放出一个，好像使整个人都透出了光那样轻盈的，如卸重负的笑容。
“谢谢姐姐……”
“嗯～好孩子。”
摸了摸奇犽的头，凌染尘始终没有理会昏倒在地上的阿妮达，径自走到后弦窗前，看着小冈仍然不懈努力地抢球，奇犽也静静站在她身边。
“你刚才用了右手还有左脚对不对？”从露台掉下去又翻上来的小冈，笑容满面地问会长。
“是啊。”
“太棒了！我赢了！”欢呼一声，直接仰倒在甲板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跟原本的意思完全不一样吧？
看到小冈掉下去而分别从两边跑的过来奇犽、凌染尘和雷欧力欧、酷拉皮卡到达的时候，那小子已经睡着了。
“其实我看他根本就已经忘了是为什么要抢球了。”凌染尘颇为无奈但又满是纵容的看着呼呼大睡的男孩。
“奇犽你看，在第一目的不能够达到的时候，即使是当作训练也好，现实地降低目标，虽然他做这些完全是倚靠本能的判断，但这正是你应该学习的地方。”
“嗯，我知道了，姐姐。”看向地上睡倒的家伙，银发男孩轻笑着叹息：“你啊！”那神态和他姐姐刚才的表情很有几分相似。
雷欧力欧也一副惊讶的样子。
“小冈这小子在干嘛？”
酷拉皮卡笑叹：“谁知道，不过我能确定一点…他玩得很尽兴。”
“一点也没错。”三道合声
“机长，飞行状况如何？”驾驶舱里，尼特罗会长的声音传出来：“是吗…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顺利飞行，可不可以稍微飞慢点？”
从驾驶舱出来的会长在东侧弦窗边遇上阿妮达，后者正在对着朝霞云海发呆。
“云很漂亮对不对？”
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阿妮达显然不明所以，微微怔愣了一下，尼特罗会长就自己接下去：“你在看云不是吗？”
“嗯。”
“人能活久一点真是件好事！噢嚯嚯嚯～～～”
“－ －这个迂回曲折的方式，简直和库有得一拼。啊～真的有点想他了！”走廊另一个方向，偷听到对话的凌染尘背靠着墙壁自语。而在离她很远的拐弯处，４４号正静静地看着她，一双眼睛神采莫名。
（解释一下位置：飞艇两侧各有一条通道，而尘尘就在连接这两个通道的横向走廊上，靠近东侧。）
“让各位久等了，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
在我门口，小冈突然对阿妮达说：“阿妮达，你明年再来考，参加猎人测试。而且我衷心希望你真的能成为通缉奖金猎人。”
“啊～真的！然后你就来追杀奇犽吧！还有他们家的人。那不是很有意思吗？” 凌染尘闻言马上附和。
“姐姐！你说这种话真的可以吗？而且还是当着奇犽的面。”小冈一副拿你没辄外加有点担心的表情。
“没关系啦！他们家就是做这种生意的没错，他也早就习惯被人怀恨在心了。是不是，奇犽？”
“没—错—！”咬牙切齿的声音表情，但是却一点没有说这句该有的阴沉抑郁。
“这里是陷阱塔的顶端，也就是第三次测试的会场。好，关于这一关的内容，规则很简单。只要各位能够活着到达地面，时限是７２个小时。”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考试日记——飞艇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