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赌咒（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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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三魂七魄才会往外散，那个六哥现在就开始魂魄外散……会不会和三魂器有什么关系啊？”小黑对着他哥说出了所有人都有的疑问。
“不知道，有可能。”殷郁虽然想的和他弟弟一样，但是还是觉得应该先听听专业的意见再做决定。
“问清楚了。”挂了电话，黑红急忙跑到殷郁边上说道：“罗觅说，三魂器中，分魂针需要插进取魂者的眉心取魂，而炼魂炉只能取死魂，要将死者的遗体置于炉中方可凝炼出魂魄。”
“至于……镇魂钟的取魂法则是三件魂器中最厉害的一个。只要有人同意持有镇魂钟的人从他身上拿走一样东西，那么无论那人答应的是什么东西，持有镇魂钟的人都可以敲响镇魂钟，使那人的灵魂逐渐离开他的身体。”
“不会吧，这也太邪门太科幻了吧。”宋少觉得黑红讲得太超现实了，因此可信度非常的低。
“难道上次你在镜子里看到的鬼脸不够邪门，不够科幻吗？”面对宋少的质疑，黑红立刻拿出了最致命的证据，让宋少回忆起他最不想回忆的东西。
“oh~no~”宋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次登山的事情已经成了他一辈子的阴影了，“你为什么要让我想起他，你太残忍了。为什么要在我好不容忘了那事的时候有提起来。”
“哼哼哼！”黑红叉腰得意的笑笑，让你不相信我，也不想想到底是哪个家伙一晚上夺命连环call了我十八次，要我赶去救他们的。
“这么说……那个六哥符合被镇魂钟收魂的状况咯！”因为终于有了消息，小黑有些高兴的看着他哥，可是殷郁和司空揽月却同时陷入了沉默中。
“怎么了？”小黑抚上了他哥哥的背，表示担心。
殷郁不说话，只是摸了摸小黑的脑袋，过了一会儿才讲出了自己的顾虑，“你们不觉那个得会使用镇魂钟的人很邪门，也许我们想要得到镇魂钟并不那么容易。”
说完这句话之后，殷郁看向了司空揽月。他一直以为这灵魂互换的整件事情里他才是最倒霉的一个，可是在听了关于三魂器的介绍，他又觉得自己父亲以及师公的行为其实和那些夺人生魂的邪魔歪道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而司空揽月呢，他原本在那深山老林里“睡”得好好的，也许他并不想醒来，也许他可以一直睡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可是自己的父亲及师公却为了救自己而打扰了他的睡眠，拿走了他的魂魄，这才导致了之后他们会灵魂互换的事情，使得司空揽月不得不在这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醒来的事情，害得司空揽月连他最想记起的人，最想记起的事都只能在殷郁看见那偶尔惊现的梦境残像之后，通过口述慢慢回忆起事情的大概。
而在这整件是中，殷郁至少借着司空揽月的魂魄活了二十多年，可是司空揽月呢？他又得到过什么？说到底司空揽月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但是事情发生了那么久，似乎谁都没有对这个受害者说过一句抱歉，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殷郁向着司空揽月低下了头，这句对不起是完全发自于内心的，他从来没有觉得亏欠过谁什么，这是第一次。
司空揽月完全没有想到殷郁会突然对自己道歉，沉默的看着他好一段时间，突然间似乎有什么一直让他气结于胸的事情被解开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他需要这个道歉。
因为心中有所亏欠，殷郁开始关注起司空揽月的喜好和习惯，他总觉得自己也许应该补偿对方什么，可却因为不知道对方需要什么，一直找不到该如何补偿。
然而经过几天的观察，殷郁猛然间发现司空揽月虽然用着殷郁的身体，虽然已经知道很多事物的名称、用法和作用，却永远和这个世界显得格格不入，他永远在他的角落里，和他的鹰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为司空揽月的气场摆在那里，外加有一个制片方好友的身份，让人不敢无端端的去靠近他，说不定司空揽月早就被人当成异类围观了。
“你说他一个古代人，到了现代为什么也不对现代这花花绿绿的美好世界感兴趣呢？”殷郁用胳膊撞撞坐在他边上的宋少。
宋少回头瞧了一眼待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司空揽月，除了再一次奇怪那老鹰为什么没笼子也不跑以外没有任何感想。反而是回过头来有对着殷郁教训了一番，“你看他做什么，还不快点背你的台词，我明明都找人给你上了一个多月的演技课程了，而且就是照着这个剧本教的，你怎么还能忘词。”
“我怎么知道！那个摄像机一对过来，我就想讲员工大会的发言词。”明明在练习的时候已经练得好好的了，可是等那个摄像头对准他的时候，他就瞬间把台词全部都忘光了，只想得起那个被他每年用四次一共用了五六年的发表感言。
“那你就看提词板啊！”
“导演说看提词板太照本宣科，太死板，让我不要看。”
宋少想起殷郁看提词板时，那板着张脸在课堂上背书的摸样，那还真没比他对着镜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憋台词要好多少。宋少曾经所听说过最牛的新人，一句话最多也就NG了十二次，而殷郁呢，第一天就破了那人的记录，之后的几天更是屡创新高。要不是宋少跟来，并且在导演边上不停地说，报废的胶卷费自己来出，估计殷郁已经被江导扔出片场了。
“哎……”宋少真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双手扯着殷郁面颊两边的肉就开始往外拉，“你倒是给我好好演啊！在NG下去，我这个月的花销就要全交代在你这儿了。”
“没关系，你没钱了我借你。”殷郁假装不知道宋少说的钱到底是怎么花没的。
“借？你居然还好意思说借我！”那岂不是还要还的？宋少悲愤了，他怎么就忘了殷郁的本质还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白眼狼了呢。抓住两边的肉肉，宋少更加用力的往外扯。
“痛……你轻点……”殷郁说了几个字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个黑影罩在了宋少的头顶上。
面对那突然降下的黑暗，宋少深感危险的来临，没有回头，他立即松开了掐着殷郁脸颊的两只手，掏出口袋里的餐巾纸，给殷郁的脸颊擦一擦，再用手掌小心揉开了那几个他制造出的手指印。宋少本以为这样一来，那个黑影就会平息怒气坐回他原来的角落，但是人家还就维持着个人独有的风格，一声不响的站在宋少背后，给他制造着极大的心理压力。
“你说他一个古代人，到了现代为什么也不对现代这花花绿绿的美好世界感兴趣呢？除了每天盯着你，外加遛鸟以外为咋也不做点别的什么的呢？”宋少突然发现，殷郁刚才问的问题，真的是一个非常值得探究的问题。
“这问题我也想问，但是有一个问题我现在可以确定。”殷郁眉头微皱，表示情况不怎么妙。
“什么问题？”宋少惊恐的长大了嘴。
“你的大腿又要倒霉了。”殷郁刚说完，一直站在司空揽月肩膀上的鹞鸢一下子就跳到了宋少的大腿上，扬起他的鹰嘴，“唰”一下就朝着宋少的大腿下去了，位置刚好是上次破洞的地方。
“嗷！”宋少抱着大腿倒了下去。黑红训练有素的过来火速拖走伤员送医。
“呵呵……”殷郁坐在椅子上，裹着小棉袄仰着头朝司空揽月傻笑,“其实现代挺好的，要不我教你切水果怎么样？”
场务端着一盘假西瓜从司空揽月的侧边走过，突然一阵乱流，那盘假西瓜连盘子一起毫无预兆的就断成了两半，当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只有殷郁看见司空揽月从口袋里伸出了他的手，看似随意的在空中划了一下……
那个盘子是金属的吧！是金属的吧！殷郁努力朝着那被众人围观在当中的盘子探了探头。我靠！都没碰到就直接把东西侧成两半啦！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剑气吗？我的天哪，要是那不是碟子是个人头……那不就惨了？
殷郁摸摸自己的脖子，他真的发觉世界好危险，他想回家打酱油。
“没意思。”制造了混乱的罪魁祸首一脸正经的说道……
“哈？”殷郁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西瓜……水果……天哪！这个古代人不会以为切水果是切真的水果吧……所以刚才是在给他示范切水果的步骤？Orz
殷郁觉得他有必要给司空揽月再次补习一下现代常识，不然哪天要是司空揽月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那么外人只会以为错的是殷郁，丢脸也是丢殷郁的。
所以在拍戏之余，殷郁再一次兼顾起了司空揽月的家庭教师。
如果说上一次，殷郁指导司空揽月是无良护工欺负智障儿童的话，这一次殷郁对于司空揽月那就是老妈对待亲儿子，殷郁敢说，他弟住医院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劳心劳力过。
吃喝拉撒睡，样样没缺，衣食住行玩，统统不漏。而在整个教育过程中司空揽月也对网络这个神奇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和沉迷网游的五师弟不一样，司空揽月看上的是网购。
“只要这里点一下，东西就归我了？”司空揽月指着网页上那条八米多长的八股鞭不确定的问道。
“恩。”殷郁点点头，“你点这边的确认付款，就能买下东西了。”
司空揽月移动着刚刚接触只有两个小时的鼠标，非常准确的点下了殷郁所说的确认购买按键，然后转头对殷郁说：“我买下了。”
“恩。”殷郁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教会儿子叫爸爸的成就感。
“那东西呢？”对于没有拿到鞭子，司空揽月有些不满意。
“……咳……之后会有人把货送来。”殷郁呛了一下。
“不该银货两讫吗？”
“网络上流行先付账后收货。”
“万一对方捐款私逃了怎么办？”作为古代人司空揽月显然对现今的交易方式存在着诸多疑虑。
“这个……”殷郁开始组织语言，考虑怎么向司空揽月解释什么叫第三方支付，什么叫做消费保障机制，等他把这两个都解释清楚之后，司空揽月仍旧是一脸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没明白吗？”殷郁想哭了，难道代沟就这么深吗？
司空揽月点点头。
殷郁乐了，开始在心里赞叹，大仙不愧是大仙，真聪明。但是还没等他怎么乐和，司空揽月的问题就又来了。
“那东西什么时候能送来？”
“那东西不会送到这里来……”殷郁才说了上半句，司空揽月的脸就沉了下来，吓得殷郁赶紧接上了下半句，“会送到我在S城的家，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你就能拿到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司空揽月彻底化身成为了问题宝宝。
“等拍完戏就回去了。”殷郁有一种预感再这样下去，之后的问题会让他很想哭。
“什么时候拍完？”
“我应该没有太多场戏，只要不NG太多次的话，应该很快就可以回去。”
“那就不要‘恩吉’那么多次。”司空揽月虽然不知道NG是什么，但是他还是说出了他的要求。
看着司空揽月那明明没有任何波澜，可是看起来有点“无知”，再看看又有点坚定和不容置疑，殷郁瞬间觉得他也有了罗觅那自傲的预知能力了，他还真的有那么一股想要哭的冲动。
本以为第二天也会继续之前的势头，再一次打破NG的新纪录，可是没有想到在司空揽月说了那么句话之后，殷郁的戏居然意外的顺，一共拍了三个场景，竟然只NG了一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高效率完成工作。
“司空今天很好，就是要保持这个样子！”愤怒了一个多礼拜的江导终于给殷郁露出了好脸色，“大后天有一场你吊威亚的戏。明天你好好休息一下，让阿六给你找人先了解了解、练习练习，争取那场也一条过！”
吊威亚想要一条过？殷郁抽动嘴角，他觉得那个江导一定是在说笑。不是所有的吊威亚的戏都是好多镜头剪切而成的吗？不要欺负我不了解怎么拍戏，常识我还是有的！
不过一想到可以再次接触到那个可以的六哥，殷郁还是很兴奋的。如果说殷郁是只狗，那么六哥就是那肥得流油的大猪肉。所以，第二天殷郁完全没有听从导演的话，而是直接带着黑红找上了六哥。
这一次见面，连殷郁都能看出来，六哥的脸色比他们前一次见面要差上很多。
“六哥，你没有好好休息吗？脸色很差呢？”殷郁笑吟吟的走到六哥身边关心的询问道，顺便将手中那杯加了料的热奶茶递了过去。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演技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脸上都没有露出破绽，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
“哦，谢谢。”六哥结果殷郁的奶茶，连忙说谢，“做场务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有演员给我送喝的。难怪片场外那么多记者都说你人好呢。”
听到完全不实的赞美，殷郁那堪比英伦大辞典般厚的脸皮也稍稍红了那么一下，“您过讲了。”
“你是来问吊威亚的事情吧。”六哥喝了口奶茶，似乎觉得味道很不错之后又多喝了一口，“我还以为你明天才会来，真不巧现在场务组的其他人都还在搭布景……”
“啊……这样啊……”殷郁表示苦恼和惋惜，“那我明天再来吧。”
“恩……算了，我带你先去看看吧。”毕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看殷郁白跑一趟，六哥心里也不太过意的去。
“那怎么好意思呢？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还是先休息休息吧。我明天来也一样。”殷郁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巴不得六哥别去休息，这么冷的天，让他多离开宾馆房间一个小时，他就想在罗觅脖子上多划一道口子。
“我没事，这老脸一直都这样。我们走吧。”六哥三两口解决掉那背奶茶，带着殷郁和黑红就向着之后几天的摄影地点走去。
跟在六哥身后，殷郁和黑红奸计得逞的偷偷击掌，随后黑红凑到殷郁耳边说道：“阿郁，这个六哥的魂魄颜色比前几天淡了，可能又少了一魄，说不定这两天又接触过那个摄魂的人了。”
刚才殷郁给六哥的那杯奶茶就是加了可以让人“魂现”的药物，喝了那东西之后，黑红就能将六哥魂魄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了。
“那我们岂不是来晚了？”万一六哥之后不见那个人了怎么办？殷郁有些忧虑了。
“不会，他现在的魂还在玩外散，而且外散的情况比之前更严重，他应该还会和那个人联系。但要是这次再让那个收魂的成功了，说不定就真的要死翘翘了。”黑红摇摇头，不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六哥这样已经被人抽了魂魄还没察觉到，反而继续和那人接触的傻蛋，魂魄怎么重要的东西，就算拿二十层的奶油蛋糕来还，也不能给人家啊。
“那你说的那团黑雾现在还能看到不？”
“能。”黑红点点头，但是嘴巴还是皱着“不过……看不出那雾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快上车啊！”六哥在车边朝两人挥手，“那景儿在影视基地的另一头，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呢，要是晚了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就赶不上饭点了。”
“好。来了。”殷郁拉上黑红连忙上了车。接下来的一路六哥一会儿对着殷郁讲些关于吊威亚的知识，一会儿又讲了些以前其他演员吊威亚时发生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一些发生的事故，吓得殷郁还没见着那钢丝，就有点打退堂鼓了。
而黑红则是一路上把他那双阴阳眼睁到了最大，拼了命似地盯着六哥猛瞧。害六哥下车时差点被那双紧贴着他背后的黑眼睛给吓死。
“司空，你这保镖咋这么盯着我看呢。怪吓人的。”六哥拍拍胸脯，连忙和黑红拉开了距离。
“谁让你刚才老讲些吊在威亚上休克、拉伤的事情来吓我呢。这孩子一根筋，觉得你欺负我了就瞪你了呗。”殷郁把自家的哈士奇拉回到自己身边，摸了摸脑袋。
“他真的是你保镖？感觉不像啊。”哪有保镖和雇主这样的？
“不是啊。他小时候智商低被爸妈遗弃了，刚好我那时候零用钱多，就顺便助了他上学和生活，所以他现在说什么都要跟在我身边了。”殷郁的毛爪子继续在黑红脑袋上摸呀摸，但是黑红被他这么说可就不乐意了。
“你才智商低呢。”黑红立刻嗷嗷叫了起来。
殷郁摸在黑红头上的手听了下来，手指用力抓在黑红的脑壳上，眼睛一瞪好像在再说：蛋糕不想要了？
天大地大，甜食最大的黑红立刻低下了头，不再辩解，只好默认自己智商低。
“哦~原来是这样啊。”六哥看看“司空悦”再看看黑红，作为一个多年的老场务，六哥也能算是阅片无数，脑中存储的情节剧情完全不比一些刚入行的编剧差。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六哥的脑子里就幻想出了一段独子与养子之间的同性情节，再加上先前“司空悦”与殷郁的绯闻……哎，三角恋啊三角恋，还是同性题材，要是拍成电影说不定又是一部博人泪水的伤感片。
“司空你看看，后天你就要从这城楼上跳下来，一路飞到大殿的阶梯前。到时候武术指导说不定还会给你加些动作。要不我先把吊威亚的老师找来，让你先熟悉熟悉？”六哥讲两人带上城楼，指着位于远处的阶梯像两人介绍道。
“这么远？”殷郁估计了一下那距离差不多要有四五十米远，他以前还以为只有十多米，看来还是自己太单纯了。
“会想超人一样飞过去吗？”其实比起内裤外穿的男人来，黑红更喜欢喜洋洋，不过喜洋洋不会飞。
“恩。这里也开放给游客观光，开发商为了赚钱就顺便弄了个吊威亚的项目给游客玩，这儿有专门驻扎的吊威亚的老师，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见黑红对吊钢丝产生了兴趣，六哥就又一次介绍了起来，想要怂恿着黑红也去玩玩。
“阿……悦~我想玩。”黑红本来想要叫阿郁的，但是想起殷郁现在用着假名的事情，便硬是改了口。
“那你去试试吧，我先看看。”听了六哥所说的吊威亚事故后，殷郁觉得他不该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于是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黑红的身上。
作为便民服务的打架小天王，黑红果然没有令人失望，先是一个超人动作飞下去，又是一个太空步回到楼上，玩好一个来回后还不够，缠着殷郁要玩第二次。看得六哥以及几个吊威亚的工作人员都以为黑红是专门培训过的特技演员呢。
而殷郁也因为黑红如此出色的完成动作后，产生了想要尝试的想法。但是，人和人永远是不一样的，黑红可以一边吊威亚一边吃蛋糕，可殷郁却只能在吊完威压之后吐蛋糕。
“呃……”扶着墙，殷郁呕这白水，好在他中午的时候在医院“慰问”负伤的宋少同志，因此没有多吃什么，不然他现在还要更难受。
这哪里是吊钢丝啊！比被大仙和那只破鸟抓着过山车还要恐怖！一想到那双脚离地，不踏实的感觉，殷郁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会冲着地面砸下去，随后脑浆四溅……
“呃……”我要找替身，绝对不能吊！殷郁在后悔自己上了贼船的同时，又一次在心中将罗觅砍成了一百零八块。
与此同时，难得没有跟在殷郁身后的司空揽月，正穿着睡衣抱着笔记本靠在床头，电脑的显示器上是正显示着《无极》电影中女演员张千芝所被囚禁过的黄金鸟笼。
“这个好不好？”司空揽月询问着同样看着屏幕的鹞鸢。
鹞鸢扭着头看了看，随后拍拍翅膀表示满意。
那就这个了！司空揽月点点头，随后按下了“确认购买”，接着页面弹出了“请输入交易密码”的提示窗。
交易密码……上次买鞭子的时候，好像也有这么个窗口，然后殷郁好像在那凹凸不平的板板上打了什么东西……司空揽月学着样子也用键盘敲入了一连串的符号，再次点击确认后提示再一次弹出……
“密码不正确，请重新输入。”
司空揽月又试了一次。依然是“密码不正确，请重新输入。”
连续输入三次后，司空揽月明白了一件事情，买东西要密码！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赌咒（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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