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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打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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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情后,韩自华穿好衣服,说:“饿了吧,快起来,出去找点东西吃。”友谦不想动:“见外卖”韩自华把她拉起来,给她穿衣服,边说:“乖了,带我出去转转,我要看看这比上海好到哪里了,偏要来这个破地方。”李友谦说:“这里有上海没有的淳朴和历史文化气息。”韩自华摇摇头说:“不懂,你就是不想见我。”两个人出去了。到了门口,老孙在等他们,韩自华伸手,老孙把车钥匙给她,说:“老板路上小心点。”韩自华没好气的说:“小心的是你,一个大男人,还看不住谦谦,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为你是问。”老孙点头“是、是”友谦劝她说:“得了,快吃饭了还训人,不饿呀。是我让孙哥现在的,人家是司机,又不是007,凭什么替你看着我呀,真是的。”韩自华说话,友谦冲老孙摆摆手:“回去吧,回来请你喝酒。”韩自华哈哈大笑:“我这就告诉嫂子去,借了你们的皮。”老孙笑着说:“路上慢点。”韩自华载着李友谦走了。
老孙回到餐厅用餐,马上就被同事们包围了,问老板们的事情。老孙只是说:“我也不清楚,我给少帅开车没有多长时间。老板说话直冲,但人很好。少帅就和气多了,脾气是一流的好,没架子,总公司的人都喜欢她,出了什么事,只有少帅肯帮忙,一准没事。”郭经理点头,“看来咱们得伺候好少帅。”大家哈哈大笑。小玉问:“老孙,老板对少帅言听计从,她们是什么关系?”老孙想不到她会问这个,说:“一起创业的”,就不再说话了,对于老板们的隐私,老孙从来都是不多话的,这就是他能给韩自华当十年司机的原因。小玉看套不出什么话,就端着餐盘坐到陈曦对面,说:“少帅昨夜一直和你在一起吗?”陈曦点点头,把昨晚的经过说了。小玉笑了:“看来少帅对你很有意思哦,努力吧。”几个经理同时围上来,郭经理率先开口:“小陈,咱们在老板面前装孙子,你在哪呢?陈曦不能说自己躲起来了”,马上举起刀叉投降,说:“诸位哥哥,我是在不知道大家在授苦,如果知道了,我一定挡在前面,这样吧,我的红包不要了,给哥哥们喝咖啡。”王副总说:“这还差不多,哈哈,还是少帅护着你。”陈曦面色尴尬,小玉马上解围说:“少帅护着陈曦,也护着大家,咱们为少帅干杯,为少帅祝福,祝少帅保护地大家平平安安的。”大家只好放过陈曦。
韩自华在这里玩了几天就走了,她走后李友谦才来上班。见到陈曦,问她和男友怎么样了?陈曦摇摇头,友谦也不好再问了。
陈曦对阿雪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行为很烦。加班后天已经黑了,陈曦不想回家,就到阿雪经常去的酒吧,看她在不在那里。才进去坐下,就看见阿雪走上舞台,唱了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完后,一个女孩就跑上去抱住她,两个人在舞台上上热吻,引起下边口哨一片,陈曦都快气炸了,强忍着等阿雪她们下台,在一个角落里坐下,说笑。陈曦走过去,问:“雪,你怎么可以这样?”阿雪很意外,但马上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摸样,说:“美女,怎么样,我怎么样了?”陈曦指着那个女孩说:“跟别的女孩这样搂搂抱抱。”阿雪说:“陈曦,咱们分手吧,你每天忙着工作,什么时候管过我。什么时候想和你出去玩,你都推说工作忙。”陈曦泪都要下来了,说:“我每天工作,为什么呀,还不是为了我们将来可以衣食无忧吗?你没有正式的工作,以后我们靠什么?又有什么保障?现在倒好,这成了你分手的理由。”指着那个女孩问:“他能给你什么?”那女孩站起来说:“大姐,我给她想要的一切,快乐和金钱。”陈曦看着阿雪,说:“我要你说。”阿雪低了一下头,马上又抬起来说:“是的,她能给我你不能给的一切。”陈曦大怒,举起手甩过去,但还是忍住了,捂着脸跑了出去。坐在路边默默流泪,看着路边的小河发呆。一个声音传过来,“小姐,你怎么了,要帮忙吗?”陈曦回过头一看,竟是斜跨在自行车上的李友谦,马上擦泪。李友谦见陈曦泪眼婆娑,也大概明白出了什么事。把车放好,去安慰她,陈曦站起来抱住友谦,哭了出来,说:“我为她付出那么多,跟家人都闹翻了,可她竟喜欢上别的女人,还说那个女人可以给她一切。”李友谦强压住内心的愤怒,问:“他在哪里?”陈曦指了指酒吧,李友谦拉着陈曦进了酒吧,问她那个是雪?陈曦一眼就看见在那个角落里拥吻的两个人,李友谦也看见了,走了过去,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说:“请问两位谁是雪?”两人松开,阿雪不耐烦的问:“你是谁?”李友谦问:“你是阿雪?”阿雪说:“是有怎么样?”看见陈曦跟在后面,问:“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老公了,恭喜。”陈曦生气的说:“你胡说什么?这是我老板。”阿雪笑了,看着友谦说:“长的还不错,她是老板,你是公关,正好。”李友谦一下提起她的衣领,说:“你再胡说,我要了你的命。”阿雪还嘴硬:“你能怎么样?”友谦顺手拿起一个酒瓶,狠狠的砸在阿雪头上,酒瓶碎了,血就流了下来。李友谦松开手,阿雪倒在沙发上。友谦拿出纸巾,擦了擦手,把纸丢在阿雪身上。说:“就这样了,以后记的慎言。”那女孩看不是李友谦的对手,狠狠的说:“你有种,叫什么名字,咱们后会有期。”李友谦拱了拱手,说:“客气,李友谦。”那女孩忽然笑了,“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韩自华的小白脸。”李友谦没理她,对陈曦说:“为这种人不要也罢。”出了门,李友谦骑上自行陈,说:“走吧,我送你回家。”陈曦没上车,说:“阿雪是个女人,你奇怪吗?”李友谦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爱谁是你自己的事,别人没权利过问。”陈曦非常感激友谦的理解,友谦载着陈曦,慢慢的蹬着车子,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还久,陈曦忍不住了,问:“想不到你会那样?”友谦说:“怎么了”陈曦说:“砸她酒瓶。”友谦问:“你心疼了?”陈曦摇摇头说:“没有,心都死了,不会疼了,我再也不会找女人了。”友谦说:“那也好,有些女人比男人要花心的多,反正不会怀孕又不用负责,他们可以为所欲为。”陈曦换了个话题,问:“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出来转?”友谦说:“没什么事做,出来散散心,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顺便看看会不会遇上意中人。”说晚哈哈大笑,陈曦也笑了起来,说:“是个好主意,看那个女孩很漂亮。”“在哪呢?”“过去了。”“哈哈,骗人。”陈曦不由自主的靠在友谦背上。
第二天,友谦正在看文件,秘书顾不上敲门就进来了,说:“李总不好了,有警察找您呢。”四个警察已经冲了进来,李友谦站了起来,一个警察问:“你是李友谦吗?”友谦点头,他掏出《逮捕证》出示给李友谦,说:“李友谦,你涉嫌在酒吧寻衅滋事,故意伤害他人人身健康,你被捕了。”说着要给她带手铐,友谦说:“慢,警察同志,给我三分钟时间。”叫王副总进来,对他说:“前两个项目你做的很好,东方家园三期的订单已经到了,你备一下货。我离开一段时间,公司的事务由你全权负责。”王副总焦急的问:“李总,这是怎么了?”李友谦说:“昨晚和一个朋友起了点冲突,没事的。”王家正看了逮捕证,怎么也不会相信李友谦会“寻衅滋事”,对警察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老板一定是被冤枉的。我和你们沈局长是同学,可不能随便在我这里抓人。”李友谦伸出手:“你不冤枉,人是我打的。”警察为她戴上手铐,秘书拿了件外套给她盖上,说:“警察同志,可不可以不要拷少帅,她不会跑的。”警察摇摇头,把她带下去。陈曦听说了,追出门去,说:“对不起。”友谦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该那么冲动,把事情搞的更复杂了。”陈曦哭了,友谦艰难的伸出手,给陈曦擦泪,安慰她说:“别哭了,笑一下吧。”陈曦怎么晓得出来呢,但还是勉强笑了一下。友谦说:“好难看啊,让警察叔叔看看是不是很难看。”陈曦破涕为笑,说:“还是你笑的难看。”友谦嘴角动了一下,说:“我走了。”转身上了警车。公司的法律顾问追了过来,说:“李总,别怕,有我呢。”老孙也来了,慌张的问:“少帅除了什么事,给董事长打电话吧。”友谦皱了一下眉头,说:“不过大个架,也不用这样吧。”催警察走,警车呼啸而去,法律顾问上了老孙的车,跟了上去。
李友谦在警车里看了一圈,说:“这跟普通车没什么区别呀。”其中一个老警察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他们仗着父母有钱有权,为所欲为,什么都不怕,反正钱可以把他们捞出来。感觉有必要教育一下她,问:“你说警车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友谦兴奋的说:“中间要有一道铁栏杆,哦,我不是罪大恶极的人,不用加栏杆。我想起小时候那种三轮的摩托警车,坐在一边特别想罪犯。”老警察说:“你现在坐的也是,以后再不学好,就把你投进监狱。”友谦嘴角动了一下,说:“我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投进监狱前必须等进行审判。你们可没有权利直接把我送进监狱。再说了,她伤的应该不会很重,我如果能积极补偿损失,在看守所呆几天就行了。我是初犯,还可以交保释金,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就算是度假了,省的她们烦我,回来还可以写部小说《我在看守所的日子—一个商业娇子的自白》,哈哈,我又赚钱了。李友谦就真的“有钱”了。”老警察瞪大了眼睛,说:“你、你”不知道说什么。李友谦得意地说:“我有司法资格证,只要我愿意,可以当律师的。”指着警察的衣服说:“如果我不近视的话,早穿上这身衣服了。”警察生气的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李友谦若有所思的说;“这样才可怕,体现不了法律的公平和正义。”另一个警察问:“你父母是干什么的?”友谦说:“务农,我是农N代,家境贫寒,取个名字想着‘有钱’。”这倒是让他们和意外,问她要不要通知父母,友谦苦笑了一下:“他们早不管我了,我成年了,该为自己的事负责。”在那种地方打架,还为了一个女人,的确让父母很伤心。
看着这样清秀的女孩变成这个样子,老警察也感觉可惜,说:“还是改了吧,也许改了,你父母会原谅你的。”友谦说了句谢谢就不在说话了。
经过审问,法院判决,李友谦被拘留一个月,当然支付了足额的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等。一个月后,友谦就被释放了,刚办完手续,一个警察说:“老所长有话跟你说。”把她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面正是逮捕她的老警察。李友谦问:“您好,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的吗?”老警察说:“过了今天我就退休了,办了一辈子的案子,也挽救了很多失足青少年,没什么好遗憾的,却放不下你。”友谦对一个陌生人的关系,还是很感动的。老警察笑了笑,说:“我去了你家,你父母已经不生你的气了,说只要你肯回去,怎么样都行。”友谦呆住了,忽然爆发:“你干嘛告诉他们我进看守所的事,我不要让他们知道我做坏事了。”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们,让他们怎么在村子里做人,他们的女儿不但是个les,还住过看守所。他们已经认命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揭他们的伤疤,我不怀疑你的品质,但我拒绝你的帮助。”友谦面对墙壁流泪,呼喊。老所长听这,直到她停下来,说:“想不到你也有失控的时候,说明你还没有忘记你爸妈,四年了,你都没回去看他们一眼,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从小学到研究生,容易吗?你呢,没有光宗耀祖不说,连看都不看他们了。”友谦耳边响起了父亲的怒吼:“要那个女人,就永远不要回来。”友谦说:“是他们赶我出门的,我早把他们花在我身上的钱还给他们了。”老所长说:“父母养孩子,是为了钱吗?你爸没花过你的钱,都存钱来了,说是等你结婚买房子用。”友谦的泪再一次流下,捶打着自己的胸,这样心就不会那么痛了。老所长叹了口气,说:“他们想通了,怪只怪他们生错你了,如果你肯回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那个女人,你也可以带回家。”友谦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会回去吗?孩子。”友谦点点头,说:“谢谢你了如此大恩,不知如何报答。”老所长笑着说:“你对我一点就不好奇吗?”李友谦看着他,说:“我爸爸说过他有个战友在L城当警察,我一出生就认了我做干女儿,是您吗?”老所长说:“温润君子,友爱谦和,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当时把诗词歌赋都翻遍了,才确定的,不是想‘有钱’。”李友谦无地自容,说:“叔叔,对不起。”老所长沉下脸,李友谦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声“爸爸”。老所长应了,说:“这样才好,我自己没有孩子,一直很挂念你,随没见过面,但和你爸爸通信都会谈到你。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我也知道,真的很生气。”友谦低下头。老所长接着说:“被害人一报案,说‘李友谦打人’,我就查了你的档案资料,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后来见了你,也很失落,尤其是你说这个名字是‘有钱’的意思。”友谦苦笑不得,她都是这样自嘲的,只得道歉。老所长也摸了一把眼泪,说:“走吧,爸爸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