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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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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跨年,秦禟被请去参加当地电视台的跨年晚会。秦祯虽然也被邀请,但因为他不想频繁出现在公众面前,便委婉拒绝了邀请,和袁硕、张晓两人找了个幽静的茶室坐着。
如果2012年真是世界末日,你最想做什么?
隐隐约约听见这么一句问话,胤祯来了兴趣。
“为何说2012年是世界末日?”
袁硕说了一大堆关于玛雅预言的专业术语,张晓只答了一句:七星聚首,大凶之兆。
胤祯并没有再问,世界末日对他也许只是个名词而已,不会因为知道而有任何变化。
那晚,沉默的时间多过讲话的时间,袁硕一人讲话也提不起气氛,也就早早地散了。回到酒店,胤祯想早早洗洗睡了,张晓却说有事要跟胤祯商量。
胤祯才把外套脱下,张晓便抱住了他。“为什么刚刚开始的时候你一定要将我绑在你身边,共睡一张床,而现在,你甚至连一次都不问我。”
“问你什么?”
“愿不愿意?”
胤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张晓什么意思。他浅浅笑道:以前要绑住你,是因为我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而其中确实有一次意外,你知道我爱你,情难自控,现在都过去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就算再融洽,胤祯当然不会傻到张晓如今已然爱上他。这种没把握的仗打一次就够了,当年痛失皇位的时候,就该知道自信伴随的多半是自负。
从最初紧紧抓住,到现在的慢慢放开,张晓却已不自觉地深陷,要她脱离,何等困难。
她卸下自己的外衣,着手想为胤祯宽解上衣。
胤祯将她的手拿开:“别这样,在你还没有彻底爱上我之前,我不想再伤害你。”胤祯将她的衣服穿好,送回房间。
张晓在空空荡荡的房间失神很久,将要失去胤祯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想要留住,却更留不住。
胤祯更是彻夜难眠,他清晰记得,七幅画中有一副在贴满喜字的房间里,他掀开她头巾的场景,那全是靠想象画出的。
不管是张晓还是若曦,他害怕那第七幅画找到的时候,他就要回到三百年前的时代,留给她的,不能是无止无尽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