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杭州的日子》暮思辰

31、第三十一章 聊天

　　第三十一章聊天

　　自从王小凌来到我家之后，时间过得很快，到了除夕夜晚，王小凌比之前更加熟悉这个地方，和老妈，妹妹的感情在这几天里得到空前提升，最能

　　够说明这个问题的行为就是她们三个在除夕一大早出门，两个手提袋都装着新鲜食材，三人之间的笑声，并没有多少时候是断绝的，融洽之说也未免如

　　此吧，

　　在除夕的中午，回老家探亲的爷爷奶奶终于回来了，爸爸是家中独子，成家之后，在近些年头，有了一定的资产，买下了城市里的楼房，但是孝顺

　　的爸爸想到家中年老的双亲，硬要将他们俩也接出来城市，组成一个三代同堂的家庭，之所以说硬要，一方面是爷爷奶奶他们并不愿意离开扎根已久的

　　农村，爸爸要将那种感情切断，而另一个方面就是老妈的反对，我们家也曾经熬过苦日子，那种苦楚可能影响到老妈的心，所以一开始老妈并不开心，

　　而直到爷爷奶奶搬来之后，一家之主勒令不允许再有反对的声音，而且两位慈祥的老人很快就获得了老妈的认同，毕竟人心是肉做的，这个三代同堂的

　　家庭才算正式稳定下来，

　　回到正题，两位高堂回来之后，首先是老妈笑着去迎接他们，“爸，妈你们可回来了，来我帮你们拿行李，辛苦了，下次呀，叫我们年轻的过去车

　　站接你们”

　　“哎，算什麽了，我们还走得动，你们平时有很多正事的”这时听到声音的钥星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爷爷奶奶，你们可回来了，呵呵”

　　奶奶说：“嗯，回来了”等她们一起来到大厅的时候，我和王小凌这时恰好来到走廊尽头，爷爷很慈祥地说：“呵呵，云飞也回来了，这不，身边还

　　有一位客人呀”

　　看着两位七十来岁的高堂，虽然白发斑斑，皱纹爬满额头，深邃的眼神下，透露着长寿的信号，这让我有点儿安慰，自从读书之后，爷爷奶奶就缺

　　少了很多与我和妹妹共聚天伦的机会，现在长大了，外出工作，也要到年末才能回来，身为这个家族唯一的一位男孙，他们两位对我的思念可想而知...

　　“爷爷奶奶，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女朋友，王小凌”

　　王小凌走到他们两老身旁，很友善地说：“爷爷奶奶，我是王小凌，你们好”

　　王小凌的声音是出名的好听，夸张点说，即便是冰山也能将其解冻，果然爷爷奶奶在脸上立马流露出喜爱之情，这又让我多了一份信心，

　　“好好，乖，乖”

　　老妈从饮水机里端出来两杯水，放在桌面上，“爸妈，你们都累了，先坐会喝点水，我们在准备午饭，很快就可以吃了”

　　我也搭话：“对呀，爷爷奶奶，先坐会，刚回来肯定很累了，我就在这里陪你们，说点你们没有听过的笑话，包你们笑得开心”我嘴里虽然说要说笑

　　话，但是我心里却想多点陪他们聊天，我真的很害怕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这时妹妹又插嘴：“爷爷奶奶，你们不要听哥哥的，他哪会说什麽笑话呢，就像一根木头，呆头呆脑的”我瞪了瞪她，

　　“我看，只有小凌姐姐才会认同你会说笑话的，呵呵，是吧，小凌姐姐”妹妹将矛头指向王小凌，这样矛盾的问题，一时间也困扰着这个美女，王小

　　凌有点尴尬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场的人，最后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顿时引得当场笑声一片，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很多幸福元素就是来源于小细节，来自于小矛盾，如果我们能够以一种游戏人生的态度去看待，我们会获得更多。除夕的下午

　　，我们几个人都待在家里软绵绵的沙发上聊天看电视品尝年货，年糕等等，按照惯例，每年这些时候，电视播放都是一些搞笑娱乐的影视节目，例如小

　　品，相声等，今年老妈做的年糕是最好吃的，最少是目前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咬上去松松软软，散发着阵阵糕香，那一刻我想到的就是我的家乡宁波。

　　在聊天过程中，我很刻意地将我在杭州时期的生活告诉家人，而妹妹钥星就故意将话题弄到我是如何“骗”上王小凌的，之所以用一个骗字，可以看出

　　钥星的心里觉得王小凌能够和我在一起，肯定是我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真的让我这个当哥哥的哭笑不得，我觉得当一位女性认定一种观念的时候

　　，不管你怎样解释，她都听不进去，就如钥星认定我是“骗”了王小凌，就算我说破口舌，她也是这样认定，难怪前几天我带王小凌回来的时候，家人

　　会有如此的反应，先是有点意想不到，当熟悉起来之后，就觉得王小凌很单纯，容易相处，渐渐在她们心里就有种惜花之情，对女性来说，能够有种惜

　　花之情可不是普遍的事情，所以由这种惜花之情引申到是我“骗”王小凌的，我这种想法是有点偏激，不过大体都差不多了。

　　在下午的聊天中，我经不住老妈和妹妹奶奶爷爷的轮番寻问，最后就将我是如何与王小凌相遇，在过去的时间里，做了哪些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了

　　，最隐秘的情节我没有透露出来，这一旁的王小凌听到我这样的复述，似乎也在回味着过去。这次的复述，我将心里隐藏不深的感觉都说出来了，在说

　　之前我一直都在提醒自己，这些东西不能说出来，但是事实上我越提醒，就越按耐不住，最后脱口而出了，当王小凌知道更深一面的我，不知道她心里

　　会泛起怎样的涟漪呢.....

　　现实的问题

　　经过一个下午的聊天，气氛变得怪异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她们是不相信我和王小凌有过这样的经历呢，还是不相信身为一个男人，

　　面对一个顶级美女多时，却不为所动所震惊。也或许是因为这样，王小凌才会甘心与我一起，如果别人问我，王小凌是否能够与你同甘共苦的时候，我

　　可以不要脸地回答她肯定会，身为一名小小的普通女性，她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出她愿意跟我的想法，区区两三个月的相处，我觉得她已经完全看透我是

　　一个怎样的人了，在她面前我越来越失去那种神秘感，其实是她越来越了解我了，我个人觉得，一名女性会甘于让一个神秘的男性来驾驭，所谓的安全

　　感或许都来源于这些，

　　回到我们俩人身上，王小凌现在是慢慢揭开我的面纱了，我的家庭，我的故事，我的职业，甚至一些埋藏心里的想法她都知道了，所以现在我有点

　　害怕，当一个人投入越深的时候，就怕自己的投入会没有意义，到时候就只有一个投入越深，伤害越深的悲剧。不要以为只有女性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为男性同样也有。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当一个男性的神秘感渐渐减退的时候，是否能够驾驭女性就被摆上桌面，变成一个问题了，对于我来说，我不在乎这些东西，

　　即便是王小凌驾驭我也没有多大关系，只要我们开心就可以了，哪怕身为男性都想能够完全驾驭自己的女人，但是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真的不要紧。

　　除夕的傍晚，四位女性围在厨房里忙着忙那，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变成代表不同年龄段的四位女性，那种热闹程度可想而知，为了今晚的除夕

　　晚餐，她们可谓是扭足了劲，让我觉得幸福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何时王小凌跟厨房结下了不解之缘，无论是造访王希国也好，在租房也好，甚至来到我

　　家，身为客人也好，她也很热衷于下厨，将美味带给我们，将幸福带给我们。不同的是，今晚的除夕大餐并没有厨艺比赛，四位女性中，只有王小凌和

　　老妈具备烹调美味的能力，妹妹李钥星纯粹是贪玩，在厨房里洗洗菜，洗洗锅子等，老实说她在厨艺方面确实不行，而奶奶年纪大了，不过她有意到厨

　　房帮忙我们后辈也不好意思拒绝，

　　在等待入夜的时候，爸爸回来了，我和爷爷爸爸三个人就在大厅上聊天，突然间觉得这样的生活已经足够了，有个完整的家庭，充满欢笑，大家少

　　点忧愁，岂不是很好吗？难道真的要赚到很多钱，爬上很高的职位，势必过上富裕生活才叫好吗？我的社会阅历不多，但是我也懂得，在事业发展的同

　　时，必须将时间抽出来陪伴一下家人，此刻，我发奋向上的心似乎有点想停滞的趋势，我似乎可以预示到不久的将来，我奋身于事业，留给家庭的时间

　　很少很少，而本来可以拥有的快乐，幸福，就因为自己过分追求所谓的权势而错失了....

　　这一刻我又矛盾了，如果不发奋向上，努力赚钱，打拼自己的事业，那我孤身一人到杭州，阔别家人的温暖半年有多，又是为了什麽呢？又有何意义

　　呢？事业家庭这其中的平衡点又该如何去放置呢？除夕的夜晚，一边品尝着佳肴，一边开怀地谈天，偶尔还会听到外头烟火弥漫，在长空中爆发的声音

　　，虽然近些年头，为了保护环境，市区已经禁止燃烧烟火，不过这样的规定似乎不能减弱人们对于我国传统春节的热情，在初禁时期，人们还会遵守，

　　现在燃烧烟火开始“死灰复燃了”，这样的“死灰复燃”个人是十分赞同的，至于理由就不说了。饱餐一顿之后，就来到今晚最重要的环节了---派红包

　　，长辈们会提前准备好红包，在这一天亲自交到后辈的手中，红包的意义不在乎里面所夹着的人民币，也不在乎人民币的面值，而是在于长辈对于后辈

　　的祝福和寄望，同样，后辈在接到红包的时候也会说一些吉利话，来表达出对长辈的敬爱，中国这个礼仪之邦所留下来的这些东西，应该好好对待。

　　在我小时候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太形式化了，我只记得，那个时候老妈带我去亲戚家，或者她同事家里拜年，就教我见到长辈后就说

　　吉利话，至于为什麽要这样说，为什麽要挑这些日子来说，还有平时为什麽不说，并没有解释说明。她只对我说，想要零用钱的话，就按照她的话去做

　　，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像一个白痴。

　　今晚，我和妹妹、王小凌都收到来自家里四位长辈的祝福，收到红包的时候，王小凌很激动，在旁边的我，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看到她眼神

　　中所透漏出来的满足感，再一次证实王小凌追求欲望不高，是一个很容易就满足的人。来到这里我又忍不住问了自己一句，

　　“李云飞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找到王小凌这样的人，不需要用上骗的手段，也不需要死缠烂打，我真的满足了....”

　　除夕逛街

　　拿了红包之后，老妈和奶奶收拾碗筷到厨房洗涤，妹妹就回到房间上网与同学聊天，相互祝福等，爸爸两父子就到大厅看报纸，谈心等，至于我嘛，

　　拉着王小凌来到我暂时的房间，关上门之后，我就说：“哎，凌儿，刚才拉你的手来我房间，你为什麽好像挺不愿意的？”

　　“你自己说了？”

　　“哎，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呀？又将我想到哪里去了？”

　　“没有”

　　“还说没有，先坐下”王小凌坐在我床上，我在她面前站直身子，挺了挺腰，“哎，我说，你也太敏感了吧，在租房的时候，你不是进过我房间吗？

　　我有没有对你怎样呀？”

　　“嗯，好，我承认是我多心了，那请问，李云飞先生，你叫我，不，拉我进来，有什麽事情要说呢？”

　　“呵呵，你呀，嗯，有事情要跟你说，你先把耳朵凑过来先”

　　“可以，不过你保证，没有多余的动作”

　　“行了，答应你就是了”说完王小凌笑眯眯地将她的耳朵凑到我嘴边，“好了，有什麽事情就说吧”看到短发的王小凌，我又忍不住要捉弄她一下，

　　“啵”的一声，我又亲了亲她的脸颊，王小凌又像上次那样，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就开始情绪变化了，

　　“你.....哼”这次王小凌并没有举拳来打我，而是鼓着闷气向房门走去，我当然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加快脚步走过去，用左手臂挽住她的两个

　　脚节，右手臂就抱住她的后背，

　　“哎，李云飞，你想干嘛呢？”

　　“呵呵”我笑了笑，将她抱到床边，我顺势坐下，王小凌自然就坐到我大腿上，我们两个脸互成九十度，王小凌这次真的被我的举动所震惊，或许在

　　她的观念中，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她还想出声表示抗议的时候，我用食指按住她准备张开的嘴，

　　“嘘....哎，不要出声了”看到我这个样子，王小凌的不满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了，

　　“哎，凌儿，我真的有话想和你说，刚才就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嘛，而且你那个样子真的很可爱，呵呵”

　　“哦，原来缓解气氛需要耍流氓的？”

　　“我哪有耍流...氓呢”我说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心虚了，以我们两个人目前这样的坐姿，又该如何解释才能不会引起非议呢？再厚脸皮的人也不能说得

　　理直气壮吧，严格点来说，是我一步一步将王小凌拖入情色当中，你说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单纯女生，自从当了我女朋友之后，就要忍受这样的行为，我

　　觉得如果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这样做，那我就是一个流氓，尤其是对于王小凌这样单纯的人来说，王小凌之所以欣赏我，是因为我为人正直吧，如果我

　　失去了这份优点，又该如何去弥补呢，所以想到这里，

　　“凌儿，你先坐好吧，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真的，我保证”王小凌想了想说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呢？”

　　“这....”

　　“实话实说”

　　“嗯，我说，我说，呃.....就是我觉得嘛，呃，觉得男女朋友应该多点亲近，好加深感情”

　　“就是这样简单？”

　　“就是这样简单，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哎，我发现你好像对我有点偏见，觉得我就一定是那些色狼的，为什麽之前你是这样，等到成为男女朋友，

　　你才会这样呢？”

　　“你那个时候没有半点越轨的地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很多你觉得可以做的时候，你都做了”

　　“我觉得可以做的都可以做？是不是真的？”

　　“不是，不是，打断”

　　时间过去三十秒，王小凌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半步不移地坐在我腿上，

　　“哎，凌儿，你同意了？”王小凌故意提高音量说：“算了，量你也不敢做什麽事情”

　　“呵呵，你就这样信任我？”

　　“嗯，那我很认真问你一个问题”

　　“嗯，说吧”

　　“你会不会再进一步呢？嗯，现阶段”

　　“那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你，现阶段不会，现在这个是极限了”

　　“嗯，那好，回到正题，你刚才想和我说什麽事情呢？”

　　“先把耳朵凑过来”王小凌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刚才那样将右耳凑了过来，当我的嘴巴和她的耳朵还有一厘米左右的时候，我轻声地说：“想不想

　　和我去逛街呀？这里的夜色很好的”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麽事情呢，搞得如此神秘”

　　“其实呢，在杭州的时候，我很少陪你去逛街，现在难得有时间，想补偿一下”

　　“我未必答应和你去逛街的”

　　“哦，那你去不去呢？”

　　“哄得我开心，我就陪你去”

　　“哦，这容易，看招”我左右开弓，各用两根手指，搔搔了王小凌的腰间，一会儿，她就笑得无力，最后被迫答应我才停下来，而王小凌在我停下来

　　的一刻，失去重心，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我本能地张开双手将她拥入怀里，而王小凌这时并没有反抗，反而也用双手抱紧我，这样的举动让我幸福无比

　　，王小凌在我身后轻声地说：“你，又耍流氓了...”

　　“呵呵...凌儿？”

　　“嗯？”

　　“下次我做出那个动作，你知道应该怎样办了没有？”

　　“什麽动作？”

　　“就是将耳朵凑过来那个动作呀”

　　“哦”

　　“嗯，行了，我们出发了，你先去穿件外套，去准备一下吧...”

　　除夕的夜晚，我牵着王小凌的手走了一次天一广场，欣赏了音乐喷泉和超大水幕电影，之后又到外滩去看看海景，吹吹海风，感受一下黑夜中大自然

　　沉睡的声音，觉得比较浪漫的一件事就是我能够牵着王小凌的手，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在这里聚集了不少出来散步的行人，有活泼乱跳的小孩，也有

　　上了年纪的老人，年轻的夫妻们，在我看来，黑漆漆的天空下除了海风稍具有点儿动感，其余的都显得很平静，或许大家都是捧着一颗寻求安逸的心来

　　的，来到外滩，我反而没有多少话要和王小凌说，我只是简单握着她的手，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到了某个时分，连续不断的烟火开始升上天空，在爆发的一瞬间，整个沙滩变得很明亮，在这燎火中，我与王小凌对视了一下，烟火下的她真的好美

　　好美...，

　　随后我立马拉着小凌往市区赶回去，可惜的是，我们错过了倒数仪式，倒数仪式过去后，等同正式踏入新的一年，大年初一就开始了，之后我们俩就

　　返回家里，总结一下这次外出，值得说得是和在杭州一样，王小凌走到哪里，哪里都有很高的回头率，这样的美女，如果身边不是有个不是很帅，但是

　　是个男性的人牵着她的手，示意名花有主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上来搭讪，其实我和王小凌经过几次的谈心后，我的信心已经增加很多，路上的羡慕眼

　　光，我也收到不少了，渐渐地开始习惯这种生活....

　　必须面对的问题

　　大年初一早上，我还在沉睡，屋子里已经是非常热闹了，那些喧闹声甚至能将我从睡梦中吵醒，“咚咚”敲门的声音传来，“谁呀？”

　　“云飞哥哥，你醒来没有呀？”

　　“哦，原来是莉莉呀，傻丫头，我没有醒来怎么回答你呢，应该是问我起床没有？”

　　“那你快点起床，钥星姐姐，小凌姐姐都在大厅里”两分钟后，我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看到吴彤莉眯着眼睛，向我伸出小手，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呵呵...谁教你说的？”

　　“爸爸妈妈，他们说，今天见到大人，就说这句话，就会有红包的了”

　　“呵呵，莉莉，我也想给你一个红包，不过可惜呀，哥哥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结婚的人不适合派红包的”

　　“哦，原来是这样呀”

　　“是呀，好了，你先回去大厅吧，我等会儿就过来”吴彤莉甩了甩双手，蹦蹦跳跳地往大厅走，那种稚气，可爱地浮现一个词--“活力”，等我洗刷

　　完毕，回到大厅，我一家人，加王小凌，加上吴彤莉，她父母都围着饭桌吃早餐，全场九个人围在饭桌前，却不觉得拥挤，我

　　清了清嗓子说：“各位早呀，吴叔叔新年好，李阿姨新年好，小莉莉新年好，家人们新年好，凌儿，新年好”

　　老妈首先说：“新年好，快点坐下吃早餐吧”

　　“嗯”

　　接下来我就享用了早点，在进食过程中，吴彤莉的父母寻问我有关我工作的事情，我都一一老实回答了，他们两夫妻很羡慕我的道路走得顺利，对于

　　他们夫妻来说，学历不高，靠自己十几年来早出晚归的打拼才有了一些资产，自从买了房子之后，为了维持生活，更得努力拼搏，尤其近些年，吴彤莉

　　的出生，生活压力就更重了，因此吴彤莉之所以经常来我们家，是因为他们夫妻俩外出工作无暇兼顾的结果，老妈和老爸看到这样的情况，于心不忍，

　　所以都很乐意将吴彤莉弄回家里，而吴彤莉的小孩魅力给这个家带来了笑脸和稚嫩的声音。

　　他们俩夫妻除了询问我工作情况之外，还特意问了有关王小凌的事情，本来我想全部接收这个话题，但是富有社会经验，也同时被现代社会物质欲望

　　所浸染的两夫妻提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也是必须去面对的问题--王小凌的家境情况，或许他们是随口而出，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由他们提出来是否恰

　　当，也或许他们之所以这样提出来，是受人所托，老江湖的他们也许真的不是发自内心的。不管怎样，这个问题连我父母都没有问过，我知道老爸老妈

　　心里都想知道，但是他们害怕如果问出王小凌的家庭很是糟糕的话，为了我将来的生活着想，会狠下心来棒打鸳鸯，出现这种情况最伤心的莫过于他们

　　的乖儿子，所以他们迟迟没有寻问，或者是不好意思寻问，借用他人之口来揭开这个必须面对的问题。我知道在外表和素养上，王小凌无可挑剔，但是

　　如果王小凌生活在一个很贫困的家庭，或许很多人心里就不太认同了。

　　幸亏的是，王小凌出于一个正经的家庭，家庭教育是非常重要的，这个是一名女子将来能够和男子白发齐眉的信心保证，其次，她的

　　家庭是属于中产阶级，父亲经营一家生意火爆的私人餐馆，而美貌的母亲是某家旅行社的经理，更重要的是，王小凌是独生子女户，将来娘家的财产是

　　归她所有，在经济上，王小凌的父母虽然不是有权有势，但是能够在背后给予帮助，并不像大多人担心的那种贫困户，多兄弟姐妹户。最后，王小凌懂

　　得生活，孝顺父母，这样的女子，竟然被我遇上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哪会有半点嫌弃之意。

　　如果问我如何看待家境问题，我会认为这样很无聊，如果用家境的好坏作为最重要标准去选择一个枕边人的话，是极度荒唐的，也侮辱了爱情这两

　　个字。用上一代辛苦拼搏下来的财富来作为下一代能否幸福的标准就更加令人震惊，而现今社会就是震惊得多了，所以习惯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

　　婚姻中以上一代人的财富为生活主流的话，这种婚姻很难有个好结局，没有经过患难与共、岁月打磨的感情就建立起来的婚姻能够走多远，我没有经历

　　过婚姻，所以不清楚，但是从现代人的离婚率来看，这一切就全摆在纸上了。

　　我喜欢钱，没有钱，做什麽都是空谈，但是所谓君子爱财应该取之有道，上一代人的财富就让他们来处理，当代人不应该将目光放在这里，而是应

　　该靠自己去拼搏，这也是我离开宁波到外地工作的主要原因，事实证明现在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独立生活了。可以这样说，在场的人，或许除了王小凌

　　能够理解我的想法，即使连我父母都会觉得我太天真了。

　　这个问题提出后，父母的表情有点诧异，先看了看他们夫妻俩，之后又看了看王小凌，中间所思考的东西，不能全部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父母

　　是不知情的，这让我踏实了不少。面对这个问题，王小凌先是沉默了一下，之后又看了看我，透过眼神的交流，我知道她是在看我的态度来决定是否回

　　答，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王小凌就开始扮演一个小女人的角色，面对一些问题，她心里有想法，但是她更加注重是我的看法，以我的抉择为重，面

　　对她这样的表现，身为一名男士，在感动之余，更加要保护好这个小女人，因为面对这个敏感的问题，即使王小凌不是处于尴尬而难以启齿之中，但是

　　谁又能够确保之后不会有更加敏感的问题发生了，退一步来讲，要王小凌在众人面前说出自己的家庭情况，我也按捺不住，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

　　自己应该将“枪头”从王小凌身上转移到我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