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杭州的日子》暮思辰

29、第二十九章 出发前

　　中午十二点，我终于将一顿饭菜弄出来了，等我端上桌面的时候，那个王小凌的意见已经达到最高了，

　　“哎，凌儿，你不知道人家在煮东西的时候，你老是催人家快点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吗？”

　　“那你也未免太慢了吧，从十一点开始煮，整整花了一个小时呀”

　　“那是因为你老是在旁边不停地喊肚子饿，老是催我”

　　“借口”

　　“是呀，借口，你也知道我厨艺不行了，还要我下厨，先说好了，如果这些东西不合胃口，吃不完的话”

　　“怎样呀？”

　　“打包，在火车上你也给我吃光了”

　　“呵呵，你见过人家将家里吃不完的饭菜改在火车上吃的吗？”

　　“这个我可不管，反正你样子出众，人家不会注意你在吃什麽的，呵呵，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样子漂亮也可以用来掩饰些东西”我若有所思地看了
　　看天，又看了看地，最后看了看王小凌。

　　“不和你顶嘴了，话题越走越远的，肚子饿，吃饭”今天是我第一次亲自下厨为王小凌煮午饭，平时王小凌做菜，同样的菜式，她只要二三十分钟

　　就可以了，而我则用了一个小时，今次我煮了三个菜，分别是清蒸鲫鱼、青椒炒肉丝、青菜。王小凌做菜能够做到色香味形俱全，我要求不高，只要味

　　道过得去就可以了。

　　在吃饭的时候，王小凌一边细细咀嚼，一边独自偷笑，我多次问她好不好吃她也不回答我，让我一个人唱了一顿饭的独角戏。吃饭后，我又被迫乖

　　乖地将碗筷收拾，洗刷干净。一切完成之后，我来到大厅，坐在王小凌旁边看电视，她有点奇怪地托着下巴，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喜欢的偶像剧。

　　“哎，凌儿”

　　“嗯？”

　　“你先看我一下嘛”

　　“我耳朵在听呢”

　　“你真的不把头扭过来吗？”王小凌的酒窝荡漾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那行，是这样的，等会儿到我家，你不要紧张呀，我家人很友善的，你按照平时就可以了。”

　　“嗯”

　　“嗯，本来想教你如何取悦我家人，留下好印象的，既然你这样漫不经心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真是可惜呀，我回去休息了”在我来到走廊的时候

　　，王小凌的声音传来：

　　“云飞，我...有点紧张”

　　“哈哈”我笑着又返回沙发上坐着，

　　“你先给我说说，为什麽紧张呢？”

　　“你明知故问”

　　“呵呵，是不是怕我家人不喜欢你，你做不成李家的媳妇呀？”

　　“是了是了，那请问李云飞先生有什麽对策呢？”

　　“想不到王大美女也会问我问题呀？嗯，看在你很热心想成为我媳妇的份上，就好好教教你吧”

　　“如果不是有求于你，我可不想让你占口头便宜，哼”

　　“呵呵，你竟然敢哼我？”

　　“是呀，谁叫你不正经呢，哼”

　　“你再哼一遍”

　　“哼”“再哼一次”

　　“哼，哼”

　　当王小凌准备哼第三次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嘴，这一刻王小凌断断没有想到，从她突然间睁大的眼睛可以看出，她内心意想不到的本能反

　　应。接吻过程就三秒钟的时间，等我将嘴巴撤离的时候，王小凌还在发呆，我就如一个得胜将军一样，笑呵呵地说：“王小凌小姐，你现在已经被我所

　　征服了，听话，就有好日子过，不听话，哼，想有一天好日子都难”

　　我语无伦次地说出这种近乎弱智的话，其目的只是为了掩饰我心中那种紧张，就刚才的情形，我完全被王小凌的可爱美丽所吸引，致使我情不自禁

　　地做出吻她的行为，我不知道王小凌的底线是什麽，会不会极其讨厌男性这样偷袭她。

　　在我说完话的时候，王小凌彻底醒悟过来了，只见她憋红了脸，握起了双拳，嘴里的呼吸在两三秒的时间里加快了十倍有余，面对这种火山即将爆

　　发的情形，聪明的人一定会采取走为上策，避其锋芒，二话不说，我拔腿就奔，往房间走去，背后很清晰地听见：“死流氓，臭流氓，那是人家的初吻

　　来的”，我在房间门口停了一停，等候了一会儿，见王小凌并没有追来，我试图返回走廊尽头，露出小小头部，视察大厅的情况，王小凌依旧摆着刚才

　　那个握拳姿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想不到她一下子就发现我的存在，我将整个头都伸了出来，傻傻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扯平了，

　　行不？”

　　“不行！！！”嘴里虽然说不行，但是语气明显弱了许多，我就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可能是为了维护她女性的矜持，不得不作出愤怒的样子，这

　　种时候，我一定不能让她自然冷静，一定要做点特别的事情来哄她开心。此刻我头脑突然间蹦出了一些电视情节，男主角躲在墙壁的拐角处，伸出一条

　　腿和一只手贴紧墙壁，做出类似划船的动作，面部表情很滑稽，一般情况下都可以哄得女朋友开心，现在我具备天时地利，如果王小凌肯配合，就有人

　　和了，本人不是那种善于哄人开心的人，现在的情况下，也顾不得面子了，

　　我按照剧情那样做出上述的姿势，王小凌从沙发上起来，依旧鼓着气向我走来，快接近我的时候，情况一变，她脸上重现了笑容，咬住下唇，来到

　　我身边，

　　“噗哧，呵呵...我打你，打你”王小凌用她的手不断拍打我的手臂，在她打了十下之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哼地一声，埋着头往她房间走去，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抓住了她的左手，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王小凌又像平时那样挣扎，不过她这个女子手上的力气不大，只要我稍加力气就可以制服她

　　了，完全将她搂紧之后，我在她耳朵旁轻声地说：“凌儿，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偷袭你的”

　　“流氓”

　　“是，我是流氓，我刚才真的是控制不住，你也知道你这人太好看了”

　　“好，那你说说，你喜欢我，到底是喜欢我什么呢？”

　　“不知道呀，总之就是好喜欢”说完之后我就更用力搂她了，以这种面对面的拥抱，绝对可以说在占便宜，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我还是清晰地感受到

　　王小凌的心跳，身体的柔软，王小凌身上的体香阵阵，成为诱惑我鼻子，激发我雄性激素的重大因素，对于血气方刚的男性，此刻我无可避免地有了反

　　应....

　　上火车

　　在拥抱王小凌的时候，我竟然出现了反应，可以想象我是多么的尴尬，身为护士的王小凌绝对不会对男性的反应一无所知，有点点的风吹草动也会让

　　她觉察到。果然，还没有等我放开的时候，王小凌的脸开始红了，嘴里微微地吐出两个字，“色狼”，色狼两个字表达出王小凌已经知道我有反应了，

　　不过我从她的语气中没有听出半点反感之意，不过我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名绅士，既然尴尬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尽量减少尴尬程度，我迅速地离开

　　她的身躯，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她，

　　“对不起”

　　王小凌没有回话，她低着头，返回了房间，在门口的时候，她背着我说：“我先休息一下，一点钟的时候再叫我吧”

　　“哦”之后我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留下我一个人在大厅傻傻地。时间很快来到年二十六，下午一点钟，我拍了拍王小凌的房门，

　　“凌儿，起来了，要出发了”

　　“嗯，我已经准备好了”王小凌打开房门，将刚才那个行李箱拖了出来，她现在已经恢复平时的笑意，似乎刚才的尴尬事情并没有在她心里留下痕

　　迹。既然王小凌没有介意，我也应该放开了，就当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也就是了。

　　临出发前，我和王小凌各自检查了租房里的窗户，煤气，水龙头等等，在出家门的时候，王阿姨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阿姨，让你久等了，这些是钥匙，你拿好”

　　“呵呵，好，我就先保管了，等过年回来，你还想再租的话，我们再签合同”王阿姨对王小凌说：“小凌，你也回家了，路上小心呀”

　　“嗯，知道阿姨，过年快乐呀，我们明年再见吧”

　　“好好，过年快乐，一路顺风呀，云飞也是，我们明年再见”，还没有等我们问问王阿姨近况，她那个小孙子的情况的时候，王阿姨已经匆匆离开了

　　，如果不是我提前给她打电话，她也不会抽空上来吧，告别王阿姨之后，我和小凌拖着两个行李箱往杭州的火车站出发，这边的火车站离租房不是很远
　　，二十五分钟车程就到了。

　　每逢过年，成千上万的外来员工拥挤一个不是很大的车站搭车回家过年，所以车票是极其紧缺的，尤其是这些年头，可谓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因

　　为这样还导致了车站的黄牛党的壮大，有些员工出钱买了假票，导致不能回家的情况时常发生，出来工作的人都知道中国的一些社会现状，在上层打滚

　　的人，贪污受贿，腐败连连，无心做事，阻碍经济发展，在中层打滚的人奉承上级，打压下级是惯用手段，下层务工人员，工作辛苦，承受的委屈多，

　　这直接导致思念亲人的那种心情放大百倍。

　　来到车站，看到人山人海的情形，我和王小凌都呆住了，车站被这么多急于回家的人们所撑破，就算手里拿着两张高级卧铺车票的我们恐怕一时间

　　也上不了车，

　　“哎，云飞，你看这么多人，我们的车票是怎样得来的呀？”

　　“还用说，当然是买的了，我托一个同事买的”

　　“哇，你那个同事也太有耐心了吧，帮你这个忙也辛苦透了”

　　“是呀，我应该回去再感谢他一下。等等，我忽视了一点东西”

　　“什麽呀？”

　　“如果我没有猜错，车票是王希国提前给我订的”

　　“那他应该不是近期订的吧，现在连我都有票了”

　　“呵呵，凌儿，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了，像王希国那样的人，弄张车票，有何难，好了，不说这个了，快点检查一下行李，我们挤进去吧”

　　“嗯”

　　我牵着王小凌的巧手在人群中艰难行走着，未免失散，我手上的力气很大，而王小凌也很用力地握着我的手，这样令我在大海人群中获得了激情，获

　　得了力量，虽然如此，在喧哗的车站内，我们前进的速度依旧很慢，我心里想如果赶不上在两点钟上车，那车票就白买了，我不时回头看看王小凌，不

　　仅我头上出现了由于拥挤而出现的汗珠，她额头上也有了一些，看着王小凌被过往的人碰撞，有些人是无心之过，有些人则是怀着占便宜的心趁我不留

　　意的时候故意撞到小凌身上，而我却不能及时将这些人赶走，这让我很是心疼，而王小凌似乎看出我的忧虑，她对着我笑了笑，握住我的手稍稍用了点

　　力，来示意说她不要紧，提醒我专注上车的事。

　　想不到王小凌的心态会如此的好，面对被占便宜，被碰撞，面对可能错过车时，她依然可以乐观面对，更用她那迷人的笑容，纤纤细手来给与我鼓

　　励，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情况，尽快上车。之前在挤进去的时候，我被两三个男人用蛮力将我推开，霸占了原本属于我的站位，我

　　并没有生气，我很理解那种归家心切、归心似箭的心情，但是我无法忍受有人为了占便宜故意撞到小凌怀里，在我再一次回头看小凌的时候，有个挺猥

　　琐的男性从侧面准备撞向小凌，他的双手微张，嘴里出现了一点淫邪，不用说，这个人摆明就是想占便宜，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在他即将达到他□□目

　　的的时候，也就是距离王小凌还有十厘米的时候，我一用力，将小凌拉到我身边，那个人可能是意想不到，扑了个空，在他往前扑空的时候，我看到他

　　脚下被东西一堵，他向前摔倒了，样子极为狼狈....

　　韩队长

　　在人海中，我拉住王小凌的手向前走，在我后头的王小凌却被一个猥琐男性盯上了，因为我的机智，弄得他踉跄倒地，样子狼狈不堪。他站起来之

　　后，睁目怒视四周，咬牙展示他内心的愤怒，

　　“他妈的，刚才谁绊倒我了？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不把他的腿打断，我就不是人”周围的人听到之后，有些人停住脚步，扭头看看何事，我相信这

　　个时候不会有什麽人来强出头，能够在大庭广众下占便宜，之后还恶人先告状的人肯定是有点社会背景的，如果问周围的人知不知道他有心占便宜，我

　　想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哑巴吃黄连，心里清楚得很，当事人王小凌也很清楚，我知道她之前也被一个人撞上了，不过那个人只是撞到小凌的肩膀，手上

　　也没有什麽动作，我就不追究而已，但是眼前这个让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单纯的王小凌也只会把委屈往肚子里吞，身为她男朋友的我，在此刻是绝对不

　　能当没事发生，王小凌的委屈无论如何我也要替他来发泄，

　　正当我准备握拳出去揍他一顿的时候，身后有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身后的人身高一米八左右，四十岁左右，身躯强壮，平头下的一双

　　眼神锐利如鹰，整体上散发一种英气，只见他的右手食指在我面前摆了摆，之后指了指自己，示意让他来解决。我挺好奇他怎麽会挺身而出，招惹麻烦

　　，他从我身边走过，慢慢走到那个猥琐男性身边，那个猥琐男性见到他的走近，突然间怒气全消，变得很担忧一样，中年男性很平静地说：“赖皮陈，

　　是不是又想到所里走一趟呀？”

　　“呵呵，韩队长，你怎麽会在这里呀，你误会了，这里没事发生，我刚才只是胡说八道”

　　“没事发生就好，我可不想挨年近晚还要在所里工作，听见没有！！！”那个韩队长的声音很洪亮，甚是威严，将那个赖皮陈吓得魂飞魄散一般，刚

　　才嚣张的气焰一下子烟消云散，变得恭恭敬敬的，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不过后面的不是一个恶人，是一个警察罢了。

　　“听见，听见，那韩队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赖皮陈想逃离现场，我刚想出声的时候，韩队长的声音又出现了。

　　“等等，过来”，周围行人看着赖皮陈来到韩队长身边，都开始议论开来了，对于上车的事变得有点散漫了，大家都有好奇心想看热闹，

　　“去，给人道歉，不然你在所里过年吧”赖皮陈很“听话”地来到王小凌身边，小凌躲到我身后，两只手搭在我后背，我明显感觉到她的不知所措，

　　“算了，以后不要这样了”王小凌选择原谅这个企图占她便宜的赖皮陈。

　　“是是”听到王小凌这样说，赖皮陈连忙称是，并做好离开的准备。

　　韩队长的声音又传来，“快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两位不要见怪”赖皮陈迅速说完后拔腿就跑了，很快就在车站内消失了，

　　韩队长脸露微笑走到我身边，“小兄弟，以后要小心注意一点，社会上有很多这样的无赖”

　　“多谢韩队长关心，以后我会注意一点的”

　　“呵呵，好了，你们快点上车吧，时间可不等人”我点了点头，王小凌对着眼前的中年男士也点了点头，

　　“呵呵，女朋友真漂亮呀，好了，上车吧”

　　王小凌听到他的赞许又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就搭上火车，上车的时间是一点五十八分，算是很及时，在车上找到指定的卧铺位置后，摆好行李，坐到软

　　绵绵的垫子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等到站了。

　　火车准时在两点时候出发，王小凌挨在我怀里，紧紧地挨着，可能是刚才那件事，让她觉得在我身上找到了她所需要的安全感。

　　“呵呵，凌儿，不用怕了，没事”

　　“我说刚才那个人会不会报复你呀？”

　　“怕什麽，我行得正坐得直，你看刚才那个韩队长那种气质，那些流氓看到他吓得屁股尿流的”

　　“呵呵，怎麽不见你这个流氓吓得屁股尿流呢”

　　“呵呵，你呀...”

　　“对了，云飞，你觉得刚才是不是韩队长故意将他绊倒的”王小凌乖巧地坐在我身边，挽上了我的手臂，跟我贴的特别近。

　　“嗯，整个社会阶层中，除了警察，已经很少这样正义的人了，而且就算是警察，能够这样为民伸冤，强出头的也为数不多了”

　　“哎，你怎麽好像很多感慨的呀？我相信社会上有很多像韩队长那样的人的”

　　“嗯，我也相信，也想去相信”

　　“呵呵，云飞，你笑一笑吧，好久没有看到你笑了”我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

　　“这么勉强的，算了，不强迫你了”

　　“凌儿，你口渴不？”王小凌合上嘴巴，眯着眼睛，又点了点头，刘海的晃动又将小凌的可爱展现出来了。我从行李箱里抽出两瓶鲜橙多，一瓶递给

　　了她，

　　“想不到你连这个也带了”

　　“看不出我这个魅力男士也这样细心吧，其实你为什麽不带呢，万一路上口渴了怎么办？”

　　“是你自己说两个小时就到的，就不带了”

　　“嗯，你想知道我家乡的事情吗？”

　　“想呀，洗耳恭听”

　　“呵呵，好，那你听着吧....”

　　回家

　　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将家乡的某些信息跟她说了，宁波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一个从小长大的乡土之地，我看着宁波的一景一物，喝着宁波的水，吃

　　着在田地里生长出来的稻米，感受着宁波的气息，此刻我学会了感恩，大自然的恩泽创造出中华大地，创造出每一个人，我们要过好每一天才不辜负上

　　天的美意。火车在铁轨上稳稳前进，王小凌挨着我已经睡着了，我独自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想到不用多久就到站了，就可以回到家，想到这些我就兴奋

　　到不能入睡。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火车广播提示将要下车，王小凌在三点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我们并没有说什麽，一切都很安静，在火车上我多次想过将王小

　　凌一一介绍给亲人的时候，亲人们会不会很激动呢？沿途的风景并不美丽，在寒冬过后，萧条的景象才刚有一丝回复。火车稳稳停住后，我牵着王小凌

　　的手拖着行李悠闲走出车厢，因为我并没有跟家人说今天是我回家之日，所以在站台没有来接我们的人。下车后，我逗留了一会，主要是寻找一下半年

　　前在车站候车室等候的感觉，那个时候我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有如此好的工作，更想不到在杭州找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女朋友，而且我和她感情稳定，大

　　有共结连理之意，不出意外的话，我将来的伴侣就是在旁边一脸兴奋的王小凌。

　　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王小凌既紧张又开心，面对这里陌生的人文习俗，她不再是一个人去面对，因为李云飞在她身边...走出火车站，看到熟悉的

　　城市面貌，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家乡的气息现在重新环绕着我，宁波空气的密度因为环境污染已经增大了，但是那种乡情感觉依旧没变。

　　下午四点，在站门口截停了一辆出租车踏上回家之路，家乡的交通状况也不好，虽然道路有所规划，但是车多路堵的问题依旧没有根本性解决。幸

　　亏家里离车站不远，很快，回到小区门口，半年之久，我总算回来了。在门口，我看不到平时在保安室打瞌睡的吴老伯，也不知道他身体如何了，在楼

　　下也不便逗留，坐上电梯到八楼，下午的时间，邻居们很少出门，大人们有些去上班，有些在家里照顾孩子，和我比较要好的是旁边屋子的小女孩，叫

　　吴彤莉，今年五岁，她经常来我们家串门，我家人特别喜欢这个小女孩，尤其是妹妹钥星，简直当是自己亲生的，今次回来那个小丫头应该长大不少了
　　。

　　我牵着王小凌的手来到家门，按了几下门铃后，里面传来了老妈的应答声：“谁呀？等等，就来了”我在外头很清楚听到妈妈穿着拖鞋走来开门的

　　声音，当内门打开的时候，见到半年多不见的儿子，老妈有点颤抖，主要是来自激动吧，她意想不到我不动声色就回家了，而当她的眼神注意到在我旁

　　边站着一个美女的时候，她的表现更是浮夸，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堆满，之前在电话里，老妈已经将她对王小凌的喜爱说给我听了，还鼓励我厚着脸皮去

　　追求她，现在是成功了，但是这份喜悦我还没有跟老妈分享，然而她看到王小凌陪我回家，从这件事已经代表她跟我是有点关系的。

　　“呵呵，老妈，你老是盯着小凌干嘛呀？”王小凌双手叠起来，微笑点了点头说：“阿姨，你好”

　　“好好，快点进来，外面冷呀”老妈将外门打开，将王小凌迎了进去，就留下拿着两个行李箱的我，老妈的心自从看到小凌到来之后已经忘记有我这

　　个儿子了，进去之后，我深深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家中的摆设基本没有改变，只是一些位置移动一下，我最喜欢就是这种家庭的温暖，家庭温暖分为屋

　　子带来的温暖和家人关心带来的温暖，但是打从进门开始，这份本来属于我的温暖被小凌乖巧的模样夺走了，全部都夺走了，可见老妈心中特别喜欢王

　　小凌。

　　我在大厅放下行李，坐在沙发上，企图用沙发的柔软消除坐车的疲劳，而王小凌此时就坐在我旁边，我看到老妈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茶，看茶的浓度和

　　香气就知道是我老妈一直珍藏的茶叶，平时连我和钥星也没有多少机会品尝，可见我妈对王小凌的心意，这样偏心难免让我有点不舒服，但是骨子里还
　　是很开心，

　　“妈，我的茶呢？”

　　“自己去厨房拿”

　　“妈，我是你儿子呀”

　　“儿子又怎样，这些年我可没有亏待你”

　　“哪敢说亏待呀，我就不怕你把我赶出去吗”

　　“人家小凌是客人，你吃什麽干醋呀，在小凌面前也不丢脸”老妈突然间转向小凌，“是吧，小凌，云飞这孩子不懂礼貌，你不要放在心上”王小凌
　　就
　　坐在沙发上笑着看老妈，

　　“小凌不要紧的，有话就说，不用客气的，云飞呢，我改天会好好教育一下他”

　　“呵呵，老妈，看来你还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老妈疑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小凌，我看了看王小凌有点羞涩的脸，笑着对老妈说：

　　“老妈，我的任务光荣完成了，现在向你汇报工作”

　　“凌儿，过来”王小凌听话地从沙发上起来，来到我身边，

　　“老妈，王小凌小姐，现在已经是你儿子历尽千辛万苦追求回来的女朋友了”

　　“啊？真的呀！是真的吗？小凌，是真的吗？”王小凌点了点头，

　　“啊哟，太好了，太好了”

　　“老妈，你开心什麽呀，人家现在还不愿意成为你媳妇呢”

　　“你少说话，你去厨房拿着茶，出去溜达一下吧，我有话想和小凌单独说”

　　“哦，果然偏心呀，在大冷天的将我赶出去，好一个慈母呀”

　　“再啰嗦，晚上也不要回来了，就出去一会吧，去找找邻居，同学也可以，吃晚饭的时候再回来”

　　“唉，既然你不欢迎我，我厚着脸皮也没用，唉..我出去了，你们好好聊聊吧”老妈可是懂我的人，我用这种方式去介绍王小凌，事实证明是对的，

　　说老妈偏心其实也是一种策略-----目标转移大法，将我的缺点和不足展现出来，变成老妈攻击的对象，从某些程度来说，这样也是避免媳妇见父母的

　　尴尬情形，很明显，这种策略用在王小凌身上不适用，因为老妈对她的疼爱程度可不是一般的好，我有点画蛇添足了.....

　　王小凌看了看我的可怜样子，忍不住偷笑起来，她一笑引出了老妈的笑，而我就像多余一样离开了家门，搞不懂女性的谈话为什麽都不喜欢男人在场呢

　　，就连我老妈也不例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