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杭州的日子》暮思辰

26、 二十六、人有我有

　　王小凌终于真正成为我女朋友了，在我还在规划我们之间如何更好相处的时候，已经快过年了。之前在行政楼答应了王希国会过去他家一趟，我很

　　清楚淑珍阿姨和王馨儿对我存在一种特殊情感，之前的拜访无意知道了我和王希国的过世儿子相似，我还懊悔自己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算是平静的家庭。

　　昨天看到王馨儿活泼开朗的笑脸，我才认为自己是想多了，最后才答应会过去一趟的。

　　年二十二，星期六，一大早，我还在酣睡，由于年末公司要我重新整理这一年的劳动成果，列出清单，算出一个总数上交，时间的仓促迫使我加班加

　　点，最近两三天，我都是凌晨两三点才睡觉，之所以这样急，主要的原因是我想提前一些时间回家，在星期五的时候我就计划今天睡到十点钟，之后就

　　去王希国家，睡觉永远是美好的一件事，尤其是冬天，丝绵被显得特别温暖，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摇了摇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之后又笑了

　　笑，

　　“呵呵，我真的有点后悔将我的房间钥匙给你，扰人清梦，你过意的去吗？”

　　“哦，那不起来吧，你继续睡，不打扰你了，我一个人去跑步，顺便在街上看到哪个帅哥就跟他走了”

　　“这么早，哪里有帅哥呀？我们这些帅哥都还在被窝里呢”王小凌瞪了瞪我，鼓起腮帮：“李云飞....！”

　　“给我五分钟，不，三分钟，三分钟就马上搞定”我用手一撑，就起来了，这有赖于弹簧床的弹性，不然我两只手可不容易托起体重一百四十五斤的
　　身躯，

　　“好，真乖，给你七分钟，我在沙发上等你”起床之后，我就尽快洗漱，当我在房间里换衣服，穿鞋子的时候，就听到王小凌在大厅里喊：“还有三

　　十秒....二十秒...”

　　“好了，好了，可以了，不用数了”我一边走出房间，一边说，来到大厅，看到手提两个水瓶，两条毛巾的王小凌，自从剪短发之后，她那条马尾

　　就消失了，但是这样的她，更加充满活力、朝气，更让我喜欢。按照以往的习惯，我会装出一个比较酷的姿势来寻问王小凌，

　　“哎，凌儿，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帅气呀？”王小凌又会不厌其烦地配合我，“哇，好帅呀，好帅呀”

　　“嗯，知道帅就好，那可以出发了。”她露出甜甜的笑容跟着我出门，自从成为我女朋友之后，这几天早上我都会牵着她的手出去跑步，记得第一次

　　牵，她还有点不习惯，害得我哄了她好久。

　　经过几天之后，当我将手伸出来的时候，她就很有默契地将她的手伸过来，那种幸福感让我每天都保持着笑容，以这种心态去工作，自然效率倍增

　　，这几天，同事都说我有点变了，做什麽都有冲劲，还有，我之所以能够熬夜，跟我早上去锻炼身体是离不开的，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小凌牵着手往回

　　走，今天是周六，所以我们可以悠闲一点。

　　“凌儿，跟你说件事”

　　“嗯，说吧”

　　“等会儿，我去王希国那里，你会跟我去吗？”

　　“我去合适吗？”

　　“没有关系，王希国知道你的存在了”

　　“你跟他说了？”

　　“也不是直接说，就是他发现我最近状态非常好，所以他很希望可以见一下你，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能耐使我变成这样，呵呵”

　　“嗯，你想我去，我就去，听你的”

　　“真的听我的？”王小凌点点头，“嗯”“呵呵”我一下子又将她往怀里搂，在我怀里的她有开始挣扎了，但是那个力度跟粉拳没有分别，嘴里嘟嘟

　　地说：“这里很多人呀”

　　“那你想在这里让我搂个够，还是回家搂个够呀？”

　　“不成，哪里都不成”

　　“哎呀，男女朋友，搂搂抱抱总免不了的呀”王小凌又环顾下四周，“云飞，真的很多人呀，回家...回家再搂吧”

　　“呵呵...好了，不作弄你了，不过呢，凌儿，我想背你回家，行不行呀？”

　　“啊？”

　　“之前我背你两个小时都可以了”

　　“我想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会把人背上两个小时”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了，没有理由，也解释不清，先不说那个，你肯让我背回家吗？”

　　“嗯”

　　“真的吗？”

　　“嗯”王小凌又习惯地合上嘴巴点了点头，由于点头，前面的刘海因为惯性一下子打在她的额头上，又是一种让人陶醉的模样，王小凌的新鲜感恐怕

　　要用一辈子来冲淡。

　　“好，淑女一言”

　　“驷马难追，反正受苦的又不是我”

　　“嗯，我相信你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好，等会儿我就去买车票，你跟我回家”

　　“买什麽车票呀？我的意思是回租房，不是回你的家”

　　“你刚才已经答应了，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吧”我一边大步向前走一边笑，我说这话的目的就是表明我想将她带回家过年，如果她愿意就最好，不愿

　　意也没有关系，剩下就由她决定了。

　　回到租房，王小凌休息了一会，就去煮早餐，我就到卫生间洗澡，换好衣服。在吃早餐的时候，王小凌问我：“哎，那个王希国的家，我去真的适

　　合吗？我的意思是会不会太快了？”

　　“凌儿，你是想说过年陪我回家，有点不合适，太快了吧？”

　　“呵呵..也有这个意思”

　　“嗯，没有关系，今年不去，那再找个时间去吧”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呀”

　　“嗯，我知道了，刚在一起不久就说带你回家，是我太心急了，可以理解”

　　“嗯，那云飞我陪你到你上司那里吧”

　　“嗯，先吃东西吧，那个迟点再说，对了，我想买个纪念品给你，你等会儿有空吧？”

　　“嗯，今天整天有空”

　　“那等会儿，一起去逛街”

　　“好呀，不过你喜欢逛街吗？还有今天是难得的周六，你不想再休息一下吗？”

　　“没事，情侣一起手牵手逛街是正常事，人家谈恋爱有的东西，我也想尽力满足你，至于休息嘛，我天天都有睡觉了，少睡一会也不打紧”

　　“那你不会辛苦吧？”

　　“不会，买一个纪念品送给你，我就觉得值得了，你开心吧？”

　　“嗯嗯，不过呢，开心归开心，你提前跟我说 ，那就没有惊喜了”

　　我摸了摸头，“是呀，你这样说也对，那好，我先不告诉买什麽，到时候再偷偷送给你”....

　　再访王希国

　　本来吃过早餐后，我就打算陪同王小凌逛街买纪念品，而她觉得一齐去买，缺乏了那份惊喜，所以心里盘算着偷偷买了，再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候送

　　给她，既可以满足惊喜，又可以让她带着一颗期待的心去等待。最后我们两个达成协议，两个都不出去，就待在租房里好好休息，照往常假期一样，吃

　　过东西后，都会坐在沙发上随便说说话，有时候就看电视，我们之间因为一起住，所以产生了很多的共同点，但是我们一起在网上冲浪倒很少，我们之

　　间的同住，跟同居是不一样的定义，最起码，我连王小凌的闺房也没有机会看到，而她也差不多，王小凌进入我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次进来都

　　是叫我起床，最多就是帮忙收拾房间，至于我的东西，衣柜，文件，电脑等等绝不会碰。这里再说一下平时我们的一些爱好，王小凌喜欢看时装杂志，

　　而我则喜欢看知音、读者之类的文献作品，总觉得现代年轻人应该看一些追随潮流的刊物，而七八零后的人则喜欢看沉闷的故事、文章等等。也不知道

　　这样会不会使我们之间存在代沟，刚成为她男朋友之后的我在前一些时间里才确切知道王小凌是1989年4月20号出生，旧历三月十五，而我是1986年出生

　　，年龄上两者相差不大。

　　在现今社会，像她这样八零末九零初的女性一般都追求时尚潮流，但是从她平时的装束，行为根本不具备这些特点，之前听她说过自己是一个拥有

　　现代女性特点的传统女性，拥有一个这样的女性确实是我的福气，这样的女性绝对是成功男士的贤内助，从王小凌不甚强烈的事业心，和整天恋家，蜗

　　居的习性来看，她并没有骗我。

　　早上十点，我和王小凌离开家门往富豪小区出发，距离上次我们一起出发到同一个地方已经有些时日啦，今次我已经得偿所愿，成为她的男朋友，

　　由最先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到成为普通朋友，到最后牵手，相拥，这一步一步走过来，我真的感谢上天让我认识到她，让我的生活摆脱沉闷，得到更

　　多人生乐趣。所以我会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她。像上次一起出去喝满月酒一样，先说说我们的打扮，没有了长发的王小凌，一身少女打扮，平时上班的高

　　跟鞋换成黑色类似运动鞋的鞋子，牛仔裤，黑色羽绒服覆盖上半身，跟上次一样佩戴羊毛帽子，跟上次不一样的是，王小凌化了一个淡妆，本来白白的

　　脸蛋扑了一层细粉，将本身已经很小的毛孔完全填满了。相处的日子里我还没有见到她化妆，所以不由得有点感动起来。

　　至于我的打扮一般，跟王希国相处多了，人也变得随便，穿得衣服只要够暖即可，觉得奇怪的是，王小凌今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指点我穿衣服，完全

　　是我来决定。

　　很快车子来到富豪小区，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又特意留了一会，扫兴的是，又没有看到上次的那位大哥。在这里发生的一幕，我并没有跟王小凌

　　说起，至于不说的原因是为了她好，我真的很想她可以一生保留这种天真可爱的人生态度去面对接下来的日子。自从下车后，我就牵着王小凌的手向前

　　走，她也很乖巧地始终跟在我身后，哪怕小区的业主看到这一幕，她也没有什麽多大的反应，这让我更加感受到自己开始将她融入我的生活了，她开始

　　真正属于我了。

　　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甚短，还没有真正了解对方，跟那些患难夫妻相比，我们的感情还薄弱得很，但是王小凌的举动将她内心的情感都

　　表现出来了，而且她比我更加主动，更想我们能够有个好将来，所谓感情的积累在于多次的真情剖心，多次真心交流，只要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思，久

　　而久之那种深厚感情就稳固了。

　　跟上次一样，我们两个来到门前，按了门铃，淑珍阿姨很兴奋地打开了门，可能是之前王希国跟她说过我女朋友也会过来，所以她见到我右手边多

　　了一个女孩并不觉得惊讶，而从她们两位女性眼色的对望可以看出，淑珍阿姨羡慕王小凌拥有的美貌，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满意。

　　“淑珍阿姨，你好”

　　“阿姨，你好”

　　“好，好”之后我们都没有了除眼部之外的动作，我只是顾着看她们两个，而王小凌又看着淑珍阿姨，这时，王馨儿耍活宝般从母亲的怀抱钻出来，

　　她笑容满面地说：“云飞哥，姐姐”我们两个对着她点了点头，接着她又说：“妈，人家云飞哥和她女朋友都来了，你怎麽还在发呆呀？”

　　“呵呵....妈犯糊涂了，呵呵，你们快点进来，进来”说完我们才正式进入房子，第一次到来的小凌有点拘谨，她可不敢像在租房那样放松，进屋的

　　一段时间里她一直跟在我身后，为了使她可以轻松一点，我在她耳边轻轻说：“凌儿，不要紧张，没事的，王叔叔家里的人都很好，很友善的”

　　我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手，听到我的话，王小凌点了点头。

　　进屋之后，淑珍阿姨招呼我们到沙发上坐一会，接着王馨儿端着两杯茶出来，当她刚放到桌上的时候，王希国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馨儿，将我的茶叶拿出来招待他们呀”

　　“爸，那些茶叶上次全部送给陈叔叔了，你忘了吗？”

　　“呵呵，是呀，上次送给你陈叔叔了，我怎麽就忘了”

　　王希国走到我们身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小凌，

　　“云飞，小凌，那你们就喝点热水吧，招呼不到”

　　“王叔叔太客气了，应该是我们打扰了”这时淑珍阿姨从厨房里出来，

　　“你们两个都不用客气了，来到这里，当自己家就可以了”

　　“对，就当自己家可以，不用拘谨，对了，你们吃过早餐没有呀？”夫妻一唱一和，力图打造一个和谐的气氛，

　　“吃过了，是小凌煮的”

　　“哦，云飞，这个姑娘叫小凌呀？呵呵，名字挺好听的”

　　“淑珍阿姨，我给你介绍一下”说完我站起来，王小凌也默契地站了起来....

　　心灵美

　　周六早上，我带着王小凌来到富豪小区拜访王希国，在介绍王小凌的时候，她很默契地跟着我站了起来，

　　“王叔叔，馨儿，淑珍阿姨，这位是我的女朋友，王小凌，大小的小，凌云壮志的凌”王小凌面带笑容，对着每个人都点了点头，

　　“王叔叔，馨儿，淑珍阿姨你们好”

　　“云飞呀，你这个女朋友好漂亮呀，阿姨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人家呀，呵呵”

　　“对呀，这么好看的姑娘，你真有福气呀，呵呵”听到他们夫妻的真心赞美，王小凌又害羞了。

　　“爸，妈，你们看，小凌姐姐害羞了，呵呵”

　　“多事”看到他们两位喝了一下王馨儿，大家都笑了起来，不可否认，笑容的力量真的很大，因为这样的笑声，使王小凌放松了许多，王希国夫妇的

　　热情，和蔼，王馨儿的天真无邪让这个家庭充满了幸福。

　　本来今天上来拜访，理应带上一点手信，但是王希国事前说过，如果带礼物就不欢迎我们去，他的用意我很清楚，上次我买了一瓶价值近千的酒，让

　　他们着实难受，所以今次我就这样空手而来。

　　早上十一点，在沙发上跟我们聊家常的淑珍阿姨突然说道：“云飞，小凌，你们中午想吃什麽呀？阿姨现在就出去买”

　　“淑珍呀，你怎麽不事先就买好呀”

　　“哎呀，我就不是怕他们不喜欢嘛”

　　“阿姨，没事的，我们在家很随意就解决了，不用麻烦了”

　　“是呀，阿姨，不用麻烦了”

　　“那不成，过门都是客，况且你今天第一次到来，可不能马虎，馨儿，你跟我去吧”王馨儿很爽快答应，当她们离开沙发的时候，王小凌突然站了起

　　来：“阿姨，我可以陪你们去吗？”

　　“阿飞，我想陪阿姨她们去，可以吗？”王小凌又转身看了看我，那个丫头竟然先斩后奏，不过她在人前的寻问我的做法，让我一下子得意了起来。

　　“阿姨，这个丫头，平时喜欢到市场去，能让她跟着你们去吗？”

　　“呵呵...当然可以了，想不到你这样的俏姑娘喜欢到市场去，好了，你跟馨儿在这里等我一下吧，我先去拿个手袋”我本来想插嘴说这个丫头不仅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呢，不过这样说恐怕会失礼。

　　一会儿后，淑珍阿姨换了一套衣服，挽着一个手袋，十足一个中年师奶，从外装根本无法判断她竟然是住在豪华大楼的富婆，她们三个女性有说有笑

　　离开了家门，在三个女性中笑的最多的就是淑珍阿姨，从我和小凌进屋后，她几乎没有停止过笑，那种笑是喜悦的、是激动人心的，我不知道她是否将

　　角色代入了，将我看成是她的儿子，将王小凌看成是她的未来儿媳妇，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王希国之子过世三年多了，但是母亲的那种爱还没有消失

　　，并且将这种爱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表面上近乎常理，但是从严格上来说，淑珍阿姨患有一种病，我无法体验失去儿子的那种痛苦，不过我可以尽

　　自己可能带给这位母亲一点心灵安慰，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做的，

　　在我发呆想问题的时候，王希国说：“云飞呀，这下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不如来我书房，慢慢谈”

　　“嗯”，

　　来到他书房，我又像上次一样看了一下环境，之后才坐下。

　　王希国坐在他的椅子上，“你那个女朋友是怎麽认识的呀？长得太好看了”

　　“哦，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可以说是缘分吧”

　　“王叔叔的眼神可厉害了，这个女孩不仅外表美，还有具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心灵美，你也知道了，现今这个社会，受到污染的心灵可太多了，叔叔是

　　过来人，我就想给你一个建议，嗯...这个女孩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可不要轻易放弃呀”

　　“嗯，我会的，说出来不怕王叔叔说笑，我彻彻底底爱上她了”

　　“呵呵，爱上就爱上了吧，不用害羞的”

　　“嗯”

　　“呃..我之前听你上司说，你最近的状态可不同一般，很有那种拼劲，就完完全全因为她吗？”

　　“嗯，单纯就为了能够创造好的生活条件给她，不得不努力向上爬”

　　“嗯，古人都说红颜祸水，但是我不完全认同，这个女孩绝对是你将来成功不可缺少的一个关键因素，而且我敢担保，如果你能够尽量保持这样的拼

　　劲，将来肯定会是一个厉害人物”我点了点头，

　　“王叔叔，其实我心里很不踏实”

　　“哦？说来听听”

　　“我怕自己做不好，刚来公司就坐上策划总监的位置，可以说我没有从底层做起，那个心就一直悬着，现在董事长又叫我到驻内派工作，我就更加

　　迷茫了，虽然说向上爬是好事，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够胜任”在这种环境下，面对着上司，但是这个上司可不一样，在我心里就像是一个长辈一样。

　　“嗯，我也知道之前在办公室跟你随便说说道理，无法令你信服，这样吧，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去考虑，到底要不要这份工作？你好好想清楚”

　　“嗯，我会好好想想的”王希国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有点哀伤，

　　“云飞呀，你知道我儿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不知道”

　　“他跟你刚好相反，他的斗志很旺盛，只要有一点希望就向前冲，失败了站起来，再冲，再失败，再起来，永远不会放弃，他可以打败任何困难，

　　就是打不过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场病，他现在可能已经接替我的位置了...”

　　“王叔叔....”

　　厨艺比赛

　　在王希国书房的聊天中，他谈及到自己儿子的性格与过往的努力拼搏，其目的就是与我做对比，让我明白到一些道理，但是有些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

　　来就难，做言行统一的人是很困难的，如果没有那份韧性，如何将热情和决心保持下去！在对话中，我可以看到王希国心中那种愤愤不平，却无比奈何

　　的恨铁不成钢，我不排除他跟淑珍阿姨一样角色代入将我看成是他的儿子，哪怕没有，在他眼中，我还是有点他儿子的影子，所谓表面再多修饰，也无

　　法将眼神掩盖，王希国的脸上的神情，只要稍微用心也能真切体会到，我和他沉默了一会，王希国重新带着笑意说：“刚才不好意思了”

　　“王叔叔，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我知道你对我的期望很大，甚至可以去到你关注自己儿子的那种程度，但是我并不像他那样，我会迷茫，会不知所

　　措，这般那般的犹豫不决，真的让你失望了，应该是我说不好意思才对。”

　　“唉....云飞呀，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今天你难得过来，应该说点开心的事”

　　“嗯”之后的时间里，我和王希国就聊聊我的读书生涯和家庭的状况，而他也跟我说了一些他这一代人所经历的大事，说也奇怪，在第一眼见到王希

　　国，我并没有很强的陌生感觉，现在的闲聊，虽然时代背景不一样，但是我们就如良师益友般，相谈甚欢，毫无代沟，实属难得。很快，开门的声音打

　　破了我们聊天的节奏，三位女性不一样的笑声陆续向书房传来，我和王希国只好中断聊天，出房迎接她们。

　　“回来了，买了什麽菜呀？”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煮饭”淑珍阿姨首先回答，

　　“妈，今天我也要下厨帮忙”王馨儿拽了拽淑珍阿姨的衣袖，样子很可爱，

　　“馨儿，你懂做菜吗？不要去了，省得妨碍你妈”王希国的语气有点儿严肃，但是还是掺夹着父亲的柔情，

　　“不要嘛，就要去，刚才在市场，妈已经答应了，而且不只我一个，小凌姐姐也会去帮忙的”王小凌点了点头，

　　“人家小凌是客人，哪有客人下厨的道理，这不合适吧”王希国的语气并不强烈，这时轮到我说话了：“王叔叔，不要紧的，就让小凌去吧，她在家

　　挺喜欢下厨的”

　　“嗯，那好吧”

　　“对了，我有个想法，我上次过来品尝过淑珍阿姨的手艺，非常不错，现在呢，我想提议淑珍阿姨和小凌来个厨艺比赛，看看谁的厨艺水平高，你们

　　同意吗？”

　　“呵呵...听起来真有趣，厨艺比赛在电视上就看多了，还没有试过在家呢，我绝对同意，嗯，淑珍，你怎麽看呢？接受小凌的挑战吗？”

　　“好呀，没有问题呀”

　　“爸，人家小凌姐姐还没有答应呢？”

　　“云飞都这样提议了，她怎麽会不同意呢？是吧，小凌”王希国说完笑着看了看王小凌，这如我猜测的一样，她脸上又出现了羞涩，只见她又点了点

　　头，众人又开始笑了。

　　接下来我和王希国就定下一些比赛章程，首先参赛者就是淑珍阿姨和王小凌了，而比赛所用的材料就是她们两个买回来的排骨和鸡翅膀，材料是一

　　致的，比赛要求就是两人同烹调出两个菜式，半个小时内完成，所用的配料由厨房提供，这一点对占据主场的淑珍阿姨有利。最后就是评比了，由王馨

　　儿将她们煮好的菜式端出来，但是不能说出是谁负责经手的，让我和王希国来试吃，判断是谁的比较好吃，从而评出厨艺高超者。

　　规则定下之后，两位参赛者就进入厨房忙碌地准备，在等候的半个小时里，我和王希国，王馨儿就在大厅里看电视，看一个价值上万的液晶大电视，

　　背靠着他家软绵绵的沙发上，不仅有视觉上的享受，□□上也极为满足。很快，比赛时间到，王馨儿笑呵呵地往厨房里跑，将两位参赛者的作品端出，

　　为了保证品尝的准确性，两位评委都喝了一点清水，摆在我们面前的四碟菜式，在碟子下面的标签上分别写有“怪味排骨，酥脆排骨，卤水鸡翅膀，红

　　烧鸡翅膀”这四种菜式，我在杭州基本没有怎麽吃过，在租房里王小凌也没有煮过所以我无法从外形上判断出哪一样是她煮出来的。

　　经过一轮的试吃，我和王希国一致认为酥脆排骨，红烧鸡翅膀略胜一筹。当我们判定这两样菜式胜出的时候，在一旁的淑珍阿姨鼓起掌来，而王小凌

　　则低了低头，这样的表现让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比赛是谁胜谁负。我并没有为王小凌的胜出感到惊奇，王小凌在烹饪方面天赋极高，不仅天生就

　　有厨师的良好血统，而且她在烹饪的时候是处于入迷状态，怎样调料，怎样烹饪才可以将食物的美味尽可能发挥出来，这些东西一早就印在她脑中了，

　　一场丰富经验与天赋极高和极为认真烹调的对决，以后者全盘胜出，而前者心服口服降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