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成功养成！》文澈

71、神雕侠侣

　　公孙绿萼没想到杨大哥十八日后会再度重返绝情谷，只是她更没想到杨大哥居然会将黄蓉带到母亲面前，而且来人居然有一灯大师和曾名为裘千仞的慈恩。裘千尺自然是认出了自己的二哥，要慈恩为大哥报仇。至于杨过身上的情花毒，裘千尺依旧是让杨过娶公孙绿萼，方可得到解药。杨过不从，绿萼姑娘假装生气将天竺僧等人关禁的地方放在枣核里告知杨过，杨过和小龙女便率先离开，并按照地图找到火浣室，救出天竺僧等人，遗憾的是天竺僧因亲自试情花之毒而昏迷。
　　杨过与小龙女二人离开后，在裘千尺的逼迫之下，慈恩抢走郭襄，黄蓉装疯将郭襄从慈恩手里骗出。解开心上愁结的慈恩大顿大悟，与三妹道别后不顾裘千尺的哭喊挽留，跟随一灯大师离去。
　　裘千尺自是不愿意放黄蓉等人离去，杨过再度误中情花之毒，也就只能求自己给他们解药。因此眼看黄蓉破了那刀剑渔网，她亦是不在意。
　　公孙绿萼见劝服不了母亲，而之前一直陪伴在侧开解自己的莜岚姑娘在杨过和小龙女离开去襄阳之时也与自己告别。不知如何排解心中难结的公孙绿萼在谷中漫步却又听到杨过说他心中只有小龙女，再容不得旁人。那原本爱慕杨过的一颗心便悲痛不已。一个人到断肠崖边上流泪却又偶听到自己的父亲公孙止和一个美貌妇人商量要拿她来做诱饵骗裘千尺拿出半枚绝情丹。绿萼伤心之下自已投入情花丛中。
　　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狠毒的父亲。李莫愁不动声色地听公孙止叙说他安排。她入这绝情谷却机缘巧合之下中得了那情花的毒。一旦想起夫君，就心痛得难以遏制。而这忽然出现的男人居然说他就是这绝情谷的谷主，能解开这情花之毒，只要自己和他合作。若不是尚未寻得洵儿和青儿，她才不愿与此等无耻之人相谈。

　　自杨康一死，金国被灭，沙通天四人过得并不好。三人眼睛已瞎，便只能用铁链锁在一块行动。却说那日，四人往那茶亭买茶，领头人却突然停下脚步，“王妃？！”
　　“师兄，你说什么？”
　　“方才我见到了一个很像王妃的人。”
　　“王妃不是早已经死了吗？”比小王爷死得还早。
　　“你认错人了吧？”
　　“像！实在是太像了！我得过去仔细看看。”领头人打定主意要看清楚那幕篱下女子的容颜。
　　那白衣女子似乎也晓得有人尾随，待走至一小巷，她停下脚步。
　　“我与你说的故人很像吗？”
　　待她取下幕篱，四人之中唯一双眼能视的人惊呼，“王妃您····”这，这简直，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就连声音都相差无几。因此，对于她询问关于王妃的事，沙通天等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女子要求他们带她去杨康离世的铁枪庙，他们都应诺。
　　而见到刻有“不肖弟子杨康之墓，不才业师丘处机书碑”的墓碑，那女子脸色有所动容。
　　“丘处机老贼，你还我儿性命！”那女子忽然推倒墓碑大喊，“康儿，我的康儿。”
　　这下子，即便是瞎眼的那三人也有点惊慌了。没待他们四人有所动作，那女子开口了。
　　“我想起来了，你们便是康儿在王府那时招募的好手。”
　　沙通天等人深吸一口凉气，这话语，莫非还真是王妃死而复生了？
　　“你们也算忠心。以往犯下过错，这些年来的苦难也是对你们的惩罚。”
　　四人安静如鸡。。
　　“我可以治好你们，甚至你们瞎掉的眼睛。”这句话不亚于平地一声雷。
　　“但这有两个条件。第一，我要你们承诺以后不再滥杀无辜。你们也别想着只是说说，只要你们许诺于我，做不到的后果会让你们比现在更惨。”
　　四人诺诺称是，连声承诺。领头人毕恭毕敬接过那青瓷瓶，递给身后师兄弟。
　　“先别急着睁开眼睛，得慢慢适应。”
　　待重见光明，那三人当即大喜过望，再看那白衣女子，果真是王妃。
　　“第二件事，我要你们助我，为我儿起墓。我要带我儿的骨灰却寻那牛鼻子算账！”她想起来了，她曾经有一个名字，叫包惜弱。

　　公孙绿萼伤心之下将自已投入情花丛中，并告诉母亲自己被父亲推进情花丛中。裘千尺带绿萼去大厅拿解药，黄蓉再度出现和裘千尺谈条件，只要她接下裘千尺枣核钉便可获得半枚绝情丹。即便黄蓉赢了，裘千尺亦不慌不忙地让绿萼拿假解药给黄蓉。只是她没想到绿萼为救杨过拿出了真药。被赶出绝情谷的公孙止在这时候出现并抢走了解药。
　　绿萼将实情告知，众人围攻公孙止要解药。公孙止拿绿萼做掩护，心里咒骂李莫愁居然违诺不前来助己。
　　而那边厢的李莫愁本打算助公孙止一臂之力，只是她没找到那两个孩子，洵儿和青儿倒是找到了她。而知晓她中了绝情花之毒，杨菀青开口，“这绝情花怎的和二嫂谷中的花一个名儿呢？”她的胞兄杨瑾素喜外出行医，更先于长兄寻得娇妻。
　　“和萼儿家中的花一个名儿？”李莫愁是知道自己的二媳妇公孙绿萼乃一谷之主，父母双亡，是以瑾儿娶妻后便离开逍遥谷，与夫人另起一派。
　　待这母子与母女细细述说诸事，李莫愁心一想，糟了！说不定，这绝情谷便是瑾儿的万花谷，公孙止要牺牲的女儿就是自己的二媳妇！当即将公孙止的打算告知孩儿，杨洵两兄妹一听，便不能再等了。
　　匆匆忙忙赶到的三人见到的便是心存死志的公孙绿萼主动将身体送入公孙止手中的剑。
　　“嫂子！”杨菀青当即将银针甩向公孙止。
　　杨过愕然见到那个与他无比相似的青衫男子。
　　“师父！/李莫愁！”武家诸人与洪凌波异口同声。
　　公孙止拔剑，杨菀青伸手接住公孙绿萼，指尖点穴止住外流的血。
　　“李莫愁！你不是要助我的吗？”公孙止见到李莫愁可是要气疯了，“这绝情丹可就只有一枚。你不想解开身上的情花之毒了吗？”
　　“只不过是情花之毒而已，要解开简单得很。那玩意儿，瑾哥都是一炼就炼制一大批给我耍着着玩。”杨菀青自是知晓二嫂谷中有一种花携带毒性，解药与丹方曾被毁。只是这对于擅于医毒的胞兄来说都不是问题，只是稍费时间，他便重制出丹方。自己觉得这花挺有趣，就适合那些痴儿愿女，因此便向胞兄讨要不少。这次出门，自己身上就带着，“你们服下即可。”一个白色瓷瓶扔向杨过。
　　这下子就连黄蓉都将注意力转移到杨菀青身上。
　　“即便这里没有二哥，你，你又怎能这样呢？”眼看公孙绿萼身上的血再也止不住，向来与二嫂感情好的杨菀青眼泪滴答往下流，
　　“不可能的！明明绝情丹的解药已经被那毒妇毁了！”公孙止嘶声大喊。
　　“怎会不可能？我也没想到我的亲家会是你这种人面兽心之人。”怪不得瑾儿不曾提起他岳父岳母，只言那二人共赴碧落黄泉不分离，过往诸种无须再提。
　　亲家？在场的人都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我，是不是快死了？居然见到了两个杨大哥？”公孙绿萼只是觉得好笑，自己居然出现幻听，听到别人喊她嫂子。
　　“另一个你也是唤我大哥。”杨洵一声叹息，“那一个你入我杨家门，成我杨家媳。我唤你一声，弟妹。”
　　“另一个我？”
　　“世间万象，因果衍生，一念之差，缘法各异。”
　　“大哥，你的意思是？”杨菀青只想到一个可能。
　　“因为遇上瑾弟，那时重伤的她活了下来，渡过了命劫。而这里，没有瑾弟。”杨洵摇头。兄妹三人，是杨瑾擅医。
　　公孙绿萼懂了，毕竟莜岚姑娘在的时候，也曾跟她说过类似的话。向母亲告罪后，她问了一个问题，“那一个我，是不是过得很好？”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像杨大哥爱龙姑娘那样爱着自己？
　　“杨家人，对许诺之人从不食言。一旦许诺，便是一生一世。”
　　原来另一个自己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那倒也不算太差。
　　裘千尺并不太明白这三人之间的话语，她只看到自己的女儿面带笑意地闭上双眼，她也只知道，自己的女儿没有了。
　　“公孙老贼，你给我女儿偿命！”裘千尺的枣核钉却机缘巧合之下让公孙止避开了李莫愁手中的剑。因知晓情花之毒能解且解药不是一枚，自己所做的种种皆是白费，怒极的他便不管不顾地冲裘千尺而去。种种巧合之下，相不退让的二人倒也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共赴黄泉。

　　杨过扭开手中的药瓶，服下其中的丹药，“龙儿，这的确是解药。”
　　小龙女也服下丹药，毒发迹象果真不再出现。
　　黄蓉等人均松了一口气。
　　“李莫愁，那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一算。”武三通亮起了兵器。
　　“我倒也看看你们谁敢对我娘动手！”银针不客气地没入武三通面前的地板。
　　看着挡在李莫愁面前的兄妹二人，作为徒弟的洪凌波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站了。
　　“娘？！”杨过傻眼了，小龙女诧异了，“师姐，你···”
　　“杨公子，杨姑娘，她怎么会是你们的娘呢？”耶律齐十分不解，“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娘是我爹三媒六聘娶回来了，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我们兄妹三人，抚育我们长大。你说，我们怎会认错人？”
　　这下子，就连洪凌波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母亲？！”李莫愁不甚在意地扫了杨过等人一眼，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在靠近。
　　李莫愁的一声惊呼，让杨过等人一致回头，见到了踏进门内的女子。
　　那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坛子，披风的帽子被风吹开，那一头银丝般的长发极其耀眼。
　　“母亲，您的头发····”即使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躺在冰棺中的她乌发如墨啊！
　　“你···”
　　“媳妇向母亲请安。”李莫愁忙行礼，“洵儿，青儿，还不快点向祖母请安。”
　　见那兄妹二人老实请安，杨过也傻眼了，“你，你是他们的祖母？”
　　“我也是你祖母。”平静的回话让杨过无言以对。
　　“母亲，你手中的是？”
　　“我儿的骨灰。”
　　平平淡淡的话语让李莫愁如遭雷击，“您是说，夫君他···”
　　“我爹的骨灰？”
　　“杨康的骨灰？”
　　“可杨公子你父亲不是单名一个善字吗？”耶律燕不明白。
　　“母亲说的是夫君兄弟杨康吗？”李莫愁犹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的绳索。
　　“我只有一个孩子。”
　　这句话让诸人沉默。
　　“杨康是他那父亲给他留下的名字，那个我全心全意地信着他，可是即使赔上性命，却无法让我儿一世安康，就连他的孩子···”看到杨过空荡荡的一边胳膊，她一脸难以置信，“你的胳膊呢？你的胳膊去哪了？”
　　杨家兄妹与李莫愁这才注意到杨过少了一个胳膊。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杨过并未回答，李莫愁视线不自觉移向郭芙。黄蓉曾要郭芙向杨过道歉，莫非···
　　注意到李莫愁的视线，白发女子视线移向郭芙，郭芙不自觉后退一小步。
　　“好！很好！”白发女子一个深呼吸，“洵儿，她既然断了你兄弟一个胳膊，那你就去把她手臂给我砍下来！”
　　“是，祖母。”
　　见那青衣男子当真手持长剑向前，郭芙害怕得立刻躲在自己母亲身后。她是知道对方本事的。
　　“这只是芙儿无心···”
　　“黄蓉，我知道是你杀了我的康儿。”
　　“杨康他奸诈狡猾，认父作贼，做过的坏事···”
　　“我知道他做过什么。”白发女子淡然打断黄蓉的话，“是他想当那小王爷的吗？是他想进那江湖的吗？都是你们逼他的。如果丘处机没有去牛家庄，郭杨两家又怎会遭遇横祸？我的康儿又怎会和他的亲生父亲分离？如果丘处机不是非得在王府收我儿为徒，我儿又何至于踏入这江湖？你们一个个都说我儿不仁不义，又有谁怜惜我们孤儿寡母不易？又有谁想过他在养育之恩与家破之仇之间何等难处？就算他双亲以性命了断，你们却又言他贪图富贵。他前半生享尽荣华富贵，却因此被你们另眼看待。这大宋又与他何关？”
　　黄蓉想起了那些过往，后退一小步。
　　“人死了，也罢了。杨家欠郭家的，也还够了。看着郭家份上，我不与你计较。”轻轻抚摸那坛子，“但是，他的孩子又欠你郭家什么了？你非得连我儿的血脉都不放过？”
　　这下子，李莫愁也想明白了。母亲手中那坛子装的是这里的夫君的骨灰。是的，夫君曾将一把刻有靖字的匕首给郭靖，而郭靖手上有一把刻有康字的匕首。这里的李莫愁并没有遇到夫君，自然地，这杨家的后人便只有杨过。
　　“娘，你怎么了？”杨菀青随时注意自己的母亲，眼看李莫愁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忙上前搀扶。而幽幽醒转过来的李莫愁只是傻傻注视着她，再扭头看看四周的人。
　　“杨康，杨善，杨善，杨康。”李莫愁忽然推开杨菀青，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真是让人妒忌。”
　　“娘，你怎么了？”杨菀青感觉这个娘不一样了。
　　“杨过，你与我的命都不好。”
　　忽然被提起的杨过，十分不解。
　　“陆无双，那五毒秘籍你拿了便拿了罢了，我不与你计较，日后你自己衡量处事。我最不悔杀你一家，这是陆展元他欠我的！你要怨便怨你家中有这么一位长辈。”李莫愁淡淡扫了一眼陆无双，“日后地下相见便朝你长辈要说法去。你与我亦不再是师徒。”
　　“师父！”洪凌波十分惊讶。
　　“而你，跟了我那么久，赤霞山庄便归了你罢，也算是了断你我师徒缘分。”李莫愁将手抚在心所在的位置之上，“情花，情花。当真是好。为何我不曾遇见杨郎你呢？”
　　“青妹，解药！”杨洵一看便知何事，那时匆忙，母亲尚未服下解药。
　　“不必了。走得那一趟，我这一生也算是瞑目。”在那里，自己有儒雅英俊贴心的夫君，儿女皆为人中龙凤，次子亦为人父，师父安好，师妹没有与自己反目。“你们的娘已经回去了。”
　　杨洵与杨菀青松了一口气。
　　“只是，你们能不能唤我一声母亲呢？”李莫愁语带哀求。
　　“我们兄妹身上皆有您一半血脉，自是该唤您一声母亲。”
　　“师妹。”小龙女许久未被李莫愁这般语气平静地呼唤，也愣住了。
　　“过往种种，是师姐错了。这古墓派，也的确该师妹你做主。只是，还请师妹允我归去后，葬在古墓旁。”
　　小龙女颔首应诺，杨过却越听越奇怪，“李师伯，你这是？”
　　“你可要像你父亲，像杨郎待那个我般待我师妹。”李莫愁淡淡一笑，转身对那白衣女子恭敬下跪行礼，“我亦想像那个我般唤您一声母亲，却自知自己没那资格。”
　　“痴儿。”
　　“您说得是。如今，莫愁却是陷入了另一个情。不管如何，莫愁感激您。”至少另一个自己得到了幸福。恭恭敬敬行完叩拜大礼，李莫愁松了一口气，含笑闭上眼睛。
　　李莫愁保持跪拜的姿势让武三通不知如何应对，却见那受礼的白发女子开口，“洵儿，将她尸体火化后葬回古墓旁吧。”
　　“是，祖母。”杨洵退回。
　　“既然你这般阻挡，她的手臂不留下也无所谓。”
　　黄蓉松了一口气，连声道谢。
　　白发女子此时微微一笑，虽然美艳，却带着雪霜的冰冷。
　　“待你想明白，你会发现这时候断臂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黄蓉顿时一颗心堵在嗓子眼上。
　　“你会懂的，毕竟你那么聪明。”轻柔的嗓音仿如利器，“我更喜欢那个。”
　　杨过也察觉到骨子里透出的冰凉。
　　“你且去寻你师父，便说故人要找他师兄不成器的弟子了结恩怨。”耶律齐没想到自己也被注意到，与妹妹完颜萍对视一眼，颔首答应。
　　“至于你们两，便留在这里一起送送绿萼。事毕后，我们便去重阳宫。”
　　杨过与小龙女互相看了看，点头答应。
　　“至于你们这些人，散了罢。”
　　黄蓉也不敢多停留，一句告辞便急忙拉着郭芙跑了，生怕她改变注意。李莫愁既死，武家父子三人也便跟随黄蓉走了。而程英陆无双本欲留下来，却因陆无双被洪凌波拉着走便也离去。没多久，这大厅便无其他人。

　　且说全真教经历赵志敬和金轮大王那一闹，也算是损了脸面。却说那一日，全真七子正在商讨教中事务，教中弟子慌张来报有人来访。
　　来访者来意不善，全真七子匆忙过来，便见一白衣女子以手中白绫开路，凡是阻挡她的人都没一个落得好。
　　示意教中弟子住手，丘处机等人方看清来人。来者五人，其中二人赫然便是杨过与小龙女。
　　“杨过你居然还到重阳宫撒野。”孙不二脾气立刻就上来。
　　而郝大通却是认出另外二人，“他们不就是那日茶亭夺我们兵器，说要上门讨说法的杨姓兄妹吗？”彼时一同外出的亦认了出来。
　　“丘道长，好大的威风。”带着白色薄纱幕篱的女子开腔。
　　“敢问阁下是？”
　　“怎么？不认得我了？”女子伸手掀开头上的幕篱，“我们，有很多年没见了吧？”
　　丘处机一个踉跄后退，这来人面容怎么这般
　　“需要我提醒您吗？牛家村，杨铁心，杨康，完颜洪烈。”
　　“杨夫人，你不是已经···”
　　“没错，我是死了。可是我又活过来了。”
　　“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丘处机连声否认。
　　“你怎能小看一个母亲的能力呢？”温柔地抚摸手中坛子，“何况，这世上的道可不仅有你全真教的道。”
　　“莫非你···”丘处机不敢猜测。
　　“今日，我便要彻底断了你们的道。”

　　杨过尾随那三人登上重阳宫，方晓得自己面前的这位祖母的能力之大。即便丘处机带人摆下七星大阵，在那两兄妹面前也只是一个不堪一击的玩具。而祖母更是当着全真教五子的面驱动阵法立下咒言断绝全真教气脉。

　　再后来，杨过也没见过那兄妹二人与祖母，他与龙儿安安静静地在古墓中隐居，间中到江湖中去行侠仗义。郭伯母上门寻了他一次，要见祖母。他方知道，自绝情谷一别，郭芙情况并不好。说也奇怪，凡是与其相交之人皆逢不测，即便是郭靖在战场上也多次九死一生。而郭芙也变得神神叨叨，后来情况甚至与傻姑类似。
　　杨过还是选择对黄蓉老实告知，“大哥曾告诉我，祖母可通天地。我的父亲曾被她逆天改命。”
　　话已至此，黄蓉哪里还不明白。她不要芙儿的断臂，她拿了芙儿的运道！就连过儿断掉的手臂她都有办法治疗，何况只是改运道。黄蓉失魂落魄地回去，杨过再听到她的消息便是襄阳城城破，郭家也没了。
　　全真教与古墓比邻而居，待耶律齐上门拜访，杨过方知晓全真教日薄西山，全真五子更陷入心魔，周伯通周老前辈解开心中郁结后也不再停留在全真教，如今全真教事宜皆由耶律齐负责。

　　听得门人在房外报少谷主与小姐返谷，杨善在一侧捻起几支长香，“我知道是母亲您在看护那两个孩子。”对那画像中人弯腰颔首行礼后，杨善恭敬奉上香火，“前路多保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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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第一部算是完结啦！莜岚终于成功养成了一次！神雕系列算是一个意外，某人记忆混乱，以及某些人乱入发生的故事。总之，完结撒花~~
第二部得等小文缓过来，换上新电脑。
以及，小文打算开一个新坑，故事是新条真由的那些漫画！特别是霸王爱人！cp方面没想好，各位有啥要求尽管提。因为是一种新的写法，所以小文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