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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姐姐×复仇者×酷拉皮卡的番外 ...

  •   金发,蓝眼是我族的象征,特别是那双眼睛,随时会因为情绪波动而变得血红,这是我窟卢塔族的骄傲。我热爱我的种族,他们隐居山林与世无争,我是酷拉皮卡。
      我有一位姐姐,她与其他族人不同的是拥有一头黑发和一对如黑珍珠般明亮的眸子,也正因为这外貌的差异常常被其他小孩欺负,被打入嫌弃,以至于我这位姐姐痴迷于外面的世界。
      我与她相依为命,从她口里我知道我们的父母在很久以前就死了,但就因为那头黑发,失去父母的我们只有她不被关心。
      姐姐和其他族人没什么不同才是啊,她的眼睛也会变红的,只是要暗很多不易察觉罢了,为什么待遇却差那么多……
      姐姐喜欢在树林里睡觉,只要我想找她去树林就行了。果然呢,那个靠着树浅睡的黑发少女就是我的姐姐,我唯一的亲人,最爱的人。
      “酷拉皮卡,”一贯浅睡的姐姐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自动醒来,她用她醉人的嗓音说道,“明天我就要到外面去了。”
      小小的我并不知道姐姐说的“外面”指的是哪里,只知道她要离开我。
      “很危险……”我用稚嫩的声音提醒道。
      “知道哟,所以你不能跟着去,”姐姐温柔的抚摸我的金发,“我要变强,强到颠覆整个窟卢塔族。”
      我仰望着她变为暗红的眸子,我知道她说到做到!
      姐姐离开的那天她把我送到窟卢塔外围名叫“秘密销毁处”的店来,她说这是族长的住处,把我交给他是再好不过的事。族长是一个神经大条的年轻男人,送别姐姐时除了族长和我还跑来了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孩子。
      我认识他,他是孩子里最受欢迎的一个,小小年纪就当上了神官。
      由于是刚从内部跑到外围,有些气喘吁吁地伸出小指说:“加油哟,我也会变强的,拉钩。”
      姐姐轻笑着也伸出小指并与他的小指拉上摇了摇:“真是个小鬼,”说着又对上我的眼睛,“酷拉皮卡就交给你们了。”
      族长挠挠头说:“放心吧,绝对养得白白胖胖的。”
      那个小孩笑道:“我也会好好照顾未来小叔子的。”
      姐姐显得有些吃瘪,“什么未来小叔子,听着哟小鬼,我比你整整大了十岁。”
      就在他们争论这个话题时,族长推了下一直没说话的我:“酷拉皮卡,你姐姐就要离开了哟,不说些什么吗?”
      “姐,不要走……”这句话是多么难以启齿。

      姐姐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我的生活,只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族长也教了我很多东西,那个小神官瓦特偶尔也会来训练我的体魄。
      我有个疑问在很久之后才问出,“族长,为什么你从来没去过内部?”
      “哈?”他显然觉得我的问题有些奇怪,“去了内部岂不是天天都要见到大祭司那个封建老头子。”
      姐姐在外面闯荡了很多年都没有回来,就在大人们快把这个窟卢塔族唯一的黑发黑眼少女淡忘的时候,噩耗传来了。
      这是我住在族长这里第一次见到他那么心焦的往内部赶,走时还不忘交代我要好好看店。
      入夜时,族长抱着一个人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瓦特,刚到门口我就嗅到很浓的血腥味。
      当看清族长抱着的是我多年未见的姐姐我激动的跑过去,但走近后我的笑脸再也挂不住了。
      空旷的眼眶,冰冷的身体,没有心跳,就像个尸体……或许说,就是……
      “怎,怎么了,你们在开玩笑吗,姐姐,姐姐她……”我僵硬的问他俩。
      瓦特无力的跪下,隐忍这沉痛的悲哀,自责道:“当年只要神庙有一个人不同意她离开就不能离开,要是那时我不赞同就好了……她就不会在外面死的那么惨……”
      “谁干的……”我淡淡的问。
      瓦特抬起眼,高贵的火红眼在这漆黑的夜里闪烁着仇恨的光犹如夜中王者,冰冷的字眼狠狠地砸下:“蜘蛛。”
      “好了,不要再说了。趁夜把她火葬了吧。”族长在一旁无奈的说。
      还在品味理解蜘蛛二字的我顿时清醒过来,“族内的葬礼不都是白天在内部举行的吗……”
      “大祭司从来没有承认你姐姐的存在,从来没把她当窟卢塔族人开对待。这样的大祭司又怎么能容忍你姐姐葬在窟卢塔的土地上!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头!该死!所有人都该死!!!”瓦特情绪失控的怒吼道。
      “瓦特!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族长不忍的说。
      瓦特的身子僵住了,火红眼变回了原本的晶蓝色,眼睛失焦了会儿就晕过去了,站在他面前我及时扶住他也得以没摔落在地。
      族长没在说话,把姐姐放在地上就在旁边挖坑,挖好后在将姐姐放进去,找来些引火用的东西。
      我失神的看着那飘上天际的青烟,心里疼得厉害。
      快黎明的时候族长结束了火葬,把那坑填上。族长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好看的耳环,一宿没睡使得他声音有些疲惫个沙哑:“拿着吧,里面有她的骨灰。”
      我接过,看着那紫色的水晶忽的闪过姐姐温柔的笑,我终于还是哭了。
      紧抓着族长的衣服,失声痛哭。
      “好吵,咦,小叔子怎么哭了?”瓦特像个没事人醒了。
      族长笑道:“是在想姐姐了。”
      瓦特以大哥哥的身份一直在安慰我,但我却什么也没听进去。我含着泪说:“族长,我也要忘记……忘记……”
      族长笑着摇头,“如果连你也忘记的话,她真的就从未存在过了。”

      “姐姐……”
      站在我身边的瓦特皱眉道:“你傻了么,你姐姐还没回来呢,再说这女人不过是和你姐姐一样黑发而已。”
      这是在姐姐死后几个月的事,幻影旅团的蜘蛛盯上我们的火红眼,他们要灭族。
      大祭司让小孩们趁他与幻影旅团团长交流时偷偷先跑但还是被眼前这个女孩截住,她自说自话的玩起了游戏。她的黑发让我想起了那已逝去的姐姐,她们是如此的相像。
      瓦特死了,其他人也死了,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黑发女人让我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我不想一个人,不想一个人,要么变强,要么成为复仇者。
      跳下悬崖没想到反而被那个杀了瓦特的黑发女孩救了,我们被佛拉瑞丝捡回去,看着一直没醒的子妮,想杀她的心蠢蠢欲动。结果在半年后她醒了,我向她挥去那把我准备很久的匕首,但是她不死,而且还失忆了。佛拉瑞丝罚我关在地下室的图书室里,用书籍麻痹自己,做下一个决定。只要她一恢复记忆就杀了她。
      与她相处的几年间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姐,于是真的把她当成姐姐。
      秋天,我睡在花园里的草地上,子妮坐着抚摸我的脑袋。
      我问道:“一包黄色的球里混有一颗黑色的球,那颗黑球算什么?”
      “次品。”她直截了当的答。
      “那要怎么做才行?”
      “把那颗黑球销毁。”子妮觉得我的问题过于可笑。
      哈,为什么不是把黑球放在另一个装有黑球的袋子里呢。姐姐就这么做了,她去了自以为是同类的外面,结果回来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子妮去参加猎人考试,同期蜘蛛闯了进来。娃娃脸吧佛拉瑞丝杀了就上了阁楼,藏蓝色头发的矮个子想从我嘴里弄出子妮的去向,我闭着眼装瞎子,不说话装哑巴。
      被刑讯了呢,那个矮男人真是暴躁得不行。
      最后还是被赶回来的子妮救了……不甘心啊……我是复仇者却没有复仇的能力,这一次次戏剧化的改变,我仍旧站在原点。我要变强!我要复仇!
      在猎人考试上结交了小杰奇犽还有雷欧力,能遇到他们真是太好了,和他们在一起我总能忘记复仇这件事,所以我不想把他们扯进复仇这件事来。
      面试保镖时遇到子妮,她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头发以及服饰…与五年前那个玩杀人游戏的她一样…没变,她没恢复记忆真是太好了,她还能继续做我的姐姐,那个会温柔摸我头发,自信的说要变强大到能颠覆整个窟卢塔族的姐姐……姐姐的替代品,我的仇人哟!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理智的,总是能清晰的分析判断对自己最有利的事,但我却把姐姐和子妮混淆了。以至于拍卖会结束之时,子妮亲口告诉我她恢复记忆,我不知道要不要杀她,她是我姐姐吗?不,不是,但我怎么下不去手了……我把仇人当成了亲人……这不应该啊……
      打电话交换人质时从奇犽那得到子妮已经是蜘蛛这个事实,并不是很难接受。这不是我最希望的结果吗,这样我的锁链就能向她刺去。
      交换人质成功了,小杰奇犽安全,但我却晕过去了……
      天台上刚有意识的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子妮在,就没什么了……对吧,姐姐。
      从没仔细听过窟卢塔族祈祷词没什么大不了的,姐姐也从没仔细听过,不厌其烦的念出那我再熟悉不过的祈祷词。
      天上的太阳,地上的绿树,
      我们的身体诞生于大地,
      我们的灵魂源自于天上,
      阳光及月光照耀我们的四肢,
      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
      将此身交予吹拂过大地的风,
      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与窟卢塔土地,
      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
      我祈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
      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
      让我们以绯色的火红眼为证。
      赞美吗?哈,真是讽刺啊……
      我惊慌的睁开眼,是那个叫做派克诺坦的女人在我身后,她想删除我的记忆!
      不要……我不能忘记…绝对不能忘记,族人都死了,只有我记得那个被称为次品的黑发少女——我的姐姐,所以族人都不承认的存在……如果连我也将她忘记,那她真的就传来也没有存在过了…所以……不能忘……
      大脑空白。
      难受的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人就被击昏了,只知她有一头黑发。

      醒的时候,刺鼻的臭味令我作呕。坐起身才发现我周围都是垃圾,而且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位黑发黑眼穿着破烂的女孩坐在我旁边,是这个人击昏我吗?
      她脏兮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到:“我知道你很强,但想在流星街活下去你不得不有一个流星街本地的同伴,怎么样,我们合作吧。”
      我揉揉发胀的头问:“你说谁?”
      这是一个生命新的开始。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姐姐×复仇者×酷拉皮卡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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