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篇外篇——Present ...
-
你的笑，就是我的幸福。
你的笑靥，
那将是驻足我心里抹不掉的痕迹……
空座町的街道人众熙熙攘攘，展现一片繁华景象，周遭漾溢着圣诞节热闹气氛。寒冷的冬天已被这股热气所取缔。在人群中，一高一矮一对身影并排在人海中艰难穿梭而行。高的有着鲜艳惹人注目的橘色的头发，在圣诞装饰小灯映射下，如太阳般耀眼，温暖。他边行边啐念着：“啧！才圣诞节而已，热闹什么劲儿。而且离那天还有一个星期。”
在橘子头旁边娇小身影，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眨着圆圆的紫眸，如好奇宝宝般看着这些经精心布置的圣诞装饰的商店。倏地，她望见远处某样物体，如磁铁般将她的眼球吸引着。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一护也随即停下脚步，问道。
“那个新款式ＭＥＬＯＤＹ好可爱！！！”露琪亚眼睛闪烁异样的光彩，流动光华，诉说着‘她好——想要！’
一护看着平常优雅如她，现在却变脸成渴望要玩具的小孩子，神情可爱极了，嘴角不自觉上扬，“啊，啊——原来是恰比兔子！你就这么喜欢？”
“它叫ＭＥＬＯＤＹ，不是恰比，看清楚！她和恰比是不同的，虽然都是兔子。没想到现世也有这么可爱的兔子出售。”
“哎！不就是兔子一只，还分什么类型！”一护无所谓回答。
“你不会欣赏！和你说是白说的。”露琪亚不满反驳，目光仍然停留在ＭＥＬＯＤＹ身上，“一护，水色他们说圣诞节那天，圣诞老人会将人类想要的礼物送到袜子里去的，这……是不是真的？”
“啊！？他们这样说？”一护眉头微动一下，反问。
“嗯。今天我问他们什么是圣诞节的时候，他们这样解释给我听的。”
“笨蛋！他们说的话，是用来骗人的。这个世界是不会有圣诞老人的！”
“有的！！他们说每年都有收到礼物。所以有的，今年我留在现世，圣诞老人一定会送这个ＭＥＬＯＤＹ给我的！”露琪亚执拗回答。
很意外露琪亚竟然如此坚持说有圣诞老人，望着她胀红如苹果一样脸宠，目光坚定不笃。再说下去只会惹她生气途增吵架，“随便了……你说有就有。快走吧！游子她们应该准备好晚饭了。”
“说得真随便。我相信有的。”露琪亚嘟噜着。
“切！都说有了，还分随便不随便！”一护紧皱着眉头道。望着越来越多的人流，再瞄了一眼身旁娇小的她。倏地伸出手，牵起露琪亚纤细的小手，视线仍然望着远处，“啊，人很多，抓紧我，要不走失就麻烦了。”
“我才不会这么容易走失，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真啰嗦！抓紧就是了！”一护吼道。
“什么嘛……你真蛮横！”
“…………”
************************************************************************
午后的课间，一前一后身影走向楼顶天台。前面是有着橘色的头发少年，语气不耐烦问着后面黑色头发，带着眼镜的少年“喂！你到底答不答应？爽快一点答我啊！”
眼镜少年，轻托一下眼镜，语气平淡道“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
“什么嘛！我的态度一向就是这样！你不满意吗？” 橘色的头发青筋暴现，大声回吼。
“对，我就是不满意！”眼镜少年仍然冷静如常，直白回答让眼前一护快被他气得跳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你不帮忙，就拉倒！”一护促紧眉头，故作轻松语调掩盖不住他的浮燥。
“为什么你突然想打工？还要找我？我的工作都是裁缝，你会吗？”石田用着不紧不慢语调，疑惑问道。
“哎……这…你有必要知道吗？”
“是的。做事总会有理由，而理由会决定做事的态度。”
“切！我做事一向认真，你以为我是浅野他们吗？我，我……有一件东西急着想买，而那件东西贵得吓人，只好做兼职买了。”一护略微犹豫一下，才缓慢回答。
“就这样！？就是这样也不用找我帮忙。”石田并没有因这个答案而满足，继续追问一护。
“……因为，买那件东西是不能给别人知道，所以……兼职也只能偷偷做……就找你帮忙了。”
“哦……原来是想买圣诞礼物送给露琪亚。”石田毫不客气一语道破了一护真正的想法。
“才……才不是！你不要啥猜。我……我为什么要送礼物给那个家伙。”被拆穿自己意途的一护，不敢正视石田，将脸别去一边，不想让其发现他那胀红起来的脸。
“是吗。送礼物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打算送礼物给某人。近来接了好多单，也需要人来帮忙，你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帮忙工作。”石田似是没有听一护解释一样，自顾自说着。
************************************************************************
时间匆匆走过，转眼间圣诞节终于来临了。接近深夜十二点，街道仍是人声沸腾，好不热闹。街灯，装饰灯，广告灯各式各样光点遍布在夜空下，犹如地上星座，闪耀、美丽而夺目。
“没想到这个时间还这么热闹。大家好热情，在尸魂界放焰火时都没有此番景象。”露琪亚心有感触道。
和她并行而走的一护，纠结的眉头现在不再那么紧，语调轻松回答身边的人，“是吗！？大家都只是爱凑热闹才会这么热情。”对啊，包括他的损友浅野他们也是一样，今天就由他们发动起什么圣诞聚会了。好好的一个夜晚，没得休息陪他们疯玩一个晚上，累死人……要不是身边这家伙代他答应去参加，他早就睡在舒服的床上了。
他们边闲聊边踏上回家的路。不知什么时候夜空上徐徐降落下轻飘飘的雪花，刹那黑夜如覆盖上白色银幕。街上的灯光映照白色的雪，折射出七彩的光华，为地上星座更添上几分华丽。周遭伴随着圣诞歌声，一阵阵欢呼声传送到一护和露琪亚的耳边。
突然的下雪，让没有准备多穿上衣服的露琪亚打了寒颤，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一护心中不禁促动一下，怜惜之心油然而生，急忙将上衣脱了下来盖到露琪亚身上。口中忍不住叨唠道：“真是的！出门就要多穿一件衣服啊！病了我可不照顾你。”
宽大的衣服将露琪亚全身盖上，冰冷的感觉瞬间消失，转换而来的是一股暧意。她露出不易察觉的温柔，一抹淡淡的笑容显现在她的容颜上。
“一护，你冷吗？”
“笨蛋！我是男的，才不会冷。”
“但……你的手有点冷。”露琪亚抓起一护的手，有点忧心说。“我们一起盖吧……”
“呆子！都说没事了。”一护强忍着发冷的身体，逞强道。
“叫你盖就盖，像女人那样别扭。”露琪亚下命令。
“什么女人，乱说一通。我盖就是了，你真是啰嗦。”看似无奈的脸上盖不住喜悦。他窜进露琪亚留出的位置，好拥挤，不过也好温暧。他伸出手紧紧搂着露琪亚，透过指尖将暖意传到她身上“现在还冷吗？”
“嗯……不冷了。”
“是吗，那就好……”
午夜十二点圣诞钟声响起，在那雪白路上留下了浅浅的二人的脚印，蜿蜿蜒蜒，直到世界的某处尽头。
**********************************************************************
清晨，一搂阳光射进一护的房间。屋顶上盖的积雪已慢慢融化，那如梦一样美丽的白色世界如海市蜃楼般渐渐消逝，化为水后淅沥，在地上留下水痕。
“哇！真的有圣诞老人，他将ＭＥＬＯＤＹ送来了！”露琪亚欢呼声在一护的房间响起。
“喂！你好吵，就一只兔子而已，高兴什么劲儿。”一护望着笑得灿烂的露琪亚，嘴角不禁弯起一个孤度。
“我都说有圣诞老人了！你看，这下子证明有吧！”
“是，是……是有的。”
“答得真随便。”
“…………”
莞尔的嫣然一笑，心弦已被紧紧扣上。
露琪亚，
一定，要在我身边，
永远的笑着……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篇外篇——Prese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