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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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思涌上心头的五皇子烦心地皱着眉头，兀自苦思。该如何是好？
而他手下身后的士兵们但凡看见他这种为国烦躁的表情，不禁对他多了一种拥护，毕竟战场上唯有这一位五皇子是真心对待他们，捍卫他们的国土，顾念他们士兵卑微的生命。不同于其他的上位者只求美酒佳肴，华衣美服，于严谨的军营中歌舞飞扬，视他们士兵的生命为蝼蚁，随便轻忽无视，生死由不得自主。私底下，他们都希望这位皇子他日能够身在高位，领导他们飞流突破旧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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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兵败的情况依然不变。
五皇子无奈之下只好在帐中叹息……
“爷，皇子爷，我帮你找来能够攻克梦殿的人来了！”五皇子的心腹之一兴冲冲地高喊，一边从外面跑进来。
五皇子一听，凝视发现是他身边最为机智的副手，便高兴地朗声招手：“快请高人进来！”
不一会，却见到一名男子头罩面纱，仅余一双明媚的星眸，闪亮生辉，清淡的瞳光中忽幽忽明地闪着一抹野性。他，仿佛是沉睡中的猛虎，足以撕碎敌人的猛兽，如此锐利的目光，太好了！此人绝对是位能人。若为己用，他日朝堂上，至高的位置必定是他的笼中之物。而随着他跟进来的人还有一位佩剑的男人，朴实的五官，精锐的双目，沉稳的吸纳，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武士。太好了！这两个人都不错！！正是他身边所缺乏的人才！
五皇子爷无形中增加他无比的气度与雍容高贵，然后对上那位拥有野兽本能的男子眼睛。
“阁下可为我抗百万雄兵？”
“……当然！”颔首。他暗忖，笑话！不然他跑到这儿是给闲人当猴子看的吗？如果他不是故意在那个副手的面前显露出他的惊世才华，他们就不会找到他，而后更加不会让他的野性与睿智显露，还特意在他们的脸前，就不会安、全、过、关。呵呵！他一心进入飞流的军队中，没有想到如此轻而易举。之时稍微在飞流国的某位副手的面前显露一下孙子兵法的精粹而已，还想着要如何让飞流国相信他们，却兔子自投罗网撞了进来，如此良机不利用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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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梦殿国的国都中。
骤然之间，梦殿国的国师大人从床上坐起来，他竟一部定神深呼吸，喃喃自语：“……一样……一样是二十年前的旧梦……梦中奇石袭下，地下尸体遍地……”身边的童子惊奇地轻呼。
曾经当初国师大人不修不眠地占卜，得出的结论是天煞降临，梦殿国大难，正是梦殿二皇子火绚出生的日子，他便立即测试了他的生辰八字，果然，天煞便是二皇子本人，他最后想尽办法地铲除还在牙牙学语的二皇子，终于四年后得尝所愿，一场妖艳的大火毁灭了这个祸害，但时值今日国师大人重温旧梦，难道天煞第二次降临？
这个世界难道没有办法躲避这个灾难吗？
国师大人愣愣地打个寒蝉，立即飞书传给皇上要他注意，战场可能会成为修罗场！然后慌慌忙忙地进入冥想室，进行问卜神事。
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他暂时还没有得到预告，他们梦殿的未来也被雾团阻隔，未来究竟会出现生么状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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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境正处于梦殿与飞流交界的地方，是一处莽草覆盖，很少有人进入的荒野领域，那是属于亡魂的聚集地，没有任何人会忽略这个与世隔绝的魔域。
因为每每战争高起，这儿便是血染的色彩。也许沐浴的血液太多了，连里面的土壤也成了殷红色。而且这儿除了莽草之外，什么生物都生长不了。
唯有任由莽草蔓延整个荒野，那之后逐渐成为了现在的荒境。
而荒境之东是梦殿的国土，梦殿的驻军驻扎在风城，即是梦殿的边塞要地。飞流国则是在附近的山壤上守候着。
两军对峙，战火愈发激烈。
前些日子的战况，对飞流国甚为不利。飞流的军队逐渐地退后，快要到达飞流的边境要地，风月城。
荒境正是两者之间的横隔，尽管两军无视它的存在，往往在你打我我打你之间围绕着它的外围移动着，却一致地不涉足踏进。
如今飞流大部分的主力军已经在风月城候着，剩下唯有不死心的五皇子的部分人马在苦苦支撑着，他们想要驰骋沙场的雄心还依然旺盛。
加上他们新来的参谋，葛舍的助力，他们觉得他们这一次他们一定可以胜利。
他们已经研制出最新的制敌的办法，并且已经实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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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韵黄的夜空，让人不得不回想一些事情，一些早已经在脑袋中消失了事情。
葛舍常见小时后得他顶着一张沉闷的小脸听着他们童家的族长童陈述他们童家历代不可抗拒的责任，他从来没有注意到。不外乎是一些驱鬼护人的职责。
童家以童为姓，而童家的家长则名为童，千百年仅为童。就像是被取代了那些成为童的人的生命一样，他们不再具有意义。什么亲人，什么爱人，什么朋友全部被舍弃了，然后童一心一意地为了童家服务，而且进入只有成为童才能够进入的无云居，变为神秘的童。
几年难遇上一面，他同样也难以见到童。即使这一代的童是他的亲生哥哥一样，没有例外，童只是童家的。童家真的是奇怪的家族！一群诡秘怪异的分子。他生在这样的家庭，注定了他不可能安稳的生活。他自出生后，父母什么不会叫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如何冷情无义。因为他们家族中不论任何表现出来的性格如何的温柔，可是他们的内在绝对是极端的反差，那是他们骨子里面比所有人都要无情决绝。这也是情势所逼，他们身上携带着那种不用与别人的能力，知情者莫不想得到。一个不小心恐怕枕边人也是暗桩。这样长此以往，他们自己为了保护自己以及家人不得不设置冷漠的屏障。在操控自己的能力之前不得离开童家的范围之内，除了缺乏这种让人窥视的能力者除外。
所以他可以很早就离开家族。但是，在他十岁离开家族的那一天，童忽然怜惜地抚摸他的小脑袋，在他的耳朵旁边暗语：“好好把握现在。”
他疑惑地抬头看着童，他眼睛往上瞟的瞬间，哥哥已经不是预期的哥哥，而是童家的家长童，像浩瀚的大海一样神秘的童。
乍然从傻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葛舍在胸前摸索着。
难道大哥他一早知道这样的事？
哼！该死的大哥事前已经知晓这种事情的发生，不会明示啊！那种程度的暗示，他听得明，才怪了！
一枚黑沉平凡的石头跃然出现在他的掌心。终于想起来了，他见过这个石头，大哥胸前曾经挂着相似的黑石头。学校出现的石头也是他贡献出来的吧。他记得当时并没有发现他有奇怪特殊的功效，难道换了个地方，石头变宝石？他在学校上碰上它，不，应该更早他进入学校，或许在他离开家族的那一刻，事情的发展方向早就设计好。
如果，他不按照计划行事，后果会如何呢？天命还是童家的掌控？这种命运为何总会由童家人承担？未来会如何？一直没在意的细微的事情，此时此刻浮现在脑海。他以前是不是太过顺从，他的生命不是完成，而是开始，他真的是白白浪费了十四年的功夫。愈是追究，愈是发现他自己的愚笨，可能是因为他没有产生归属感，他把自己一直当作童家人。来这儿只是为完成他该做的。未来呢？他完成的未来呢？他忽略已久。所以大意以他的爱情作为赌注，真得太划不过来！后悔啊！悔得他肠子都打结。
如今他该向谁讨回他悲哀的泪水？童吗？鞭长莫及，想见上一面也难，别说报仇。不从命运嘛，后果应该蔓延中，他应该可以才想到。手轻柔地摸擦粗糙的石头。泛着红光，祭奠一定要献上，不然……
不知道过去中那些与他同样命运倒霉人又是如何抉择的呢？他的祖宗们有抗拒过吗？
而他的选择则是……不知道……无力的苦笑……
“先生，先生……”他胡思乱想之际，有些士兵闯进来，打断他的苦想。
没错！他现在的身份是飞流国五皇子手下的幕僚，三天前由五皇子的心腹推荐成为座上宾。
也许战况连连失败使得气赳赳的汉子焦头烂额，也不多疑他的身份。就算他们怀疑，也找不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飞流国的君主并没有与士兵们同甘共苦，早已退守飞月城守候。
“糟了！先生！士兵们倒……倒下去……”
那群士兵急忙地簇拥着他跑到一处较大的帐篷中，尽管眼中有种不以为意。
瞥见帐篷中满是中毒的士兵，脸上是随时要逝世一样的灰黑，可是他们的脉象无比的正常。不像是中毒的迹象。
“真是怪哉！怪哉！”大夫们奇怪地低吟。
“不奇怪！”众人不解地回眸，发现说话之人是未有任何功绩的葛舍。
“先生，此话如何解释？”
“你们可知道为下水者，只要在上方的水源投毒，你们具不保。如今荒境内极少有毒物，敌方没办法得到大量的毒物，这一次仅仅是欺敌，不足畏惧。”
“天啊！”联想到后果的众将官皆冒冷汗。他们从不曾深思。
“你们吃过愚果么？”
“吃过。”有些人点点头说道。
“愚果是乡村野果，甜美异常，家中小孩最爱。山上多的是。”
“那么你们可知道愚果为何名为愚果？”
“这……这……”
“……不知道。”
“花妖果甜，愚弄世人。吃下它果实的人，不出半时，脸上便出现这种中毒的症状……”
“但是我们以前……”
“可是种子化解它的性状。”
“如此说法，那么我们该如何解救？荒野之地，难觅大量的愚果种子。”
“不需要。保持现状吧。它只有一天的效果。”
“梦殿此举为动摇军心，五皇子，”葛舍拱手，“今夜恐防他们突袭，希望五皇子加强守备，全力反击。”
五皇子将信将疑，姑且听信他的话，加重防范。
果真，敌兵来袭，守候多时的飞流兵将他们铩羽而归。他们兴奋地杀敌。待到天命之时，士兵的脸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军中对葛舍感激不尽。
自此一役，五皇子十分相信葛舍，不是请教他军事，就是询问他某些策划，而割舍则是很大方地为他一一指点。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