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Ｘ侵犯》小园真经

5、第 5 章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一个黄头发，长着雀斑的年青人！
　　警长首先反应过来，几乎和雷撒同时问：“你是谁？！”
　　年青人不说话，只是微笑。
　　“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逃跑？”
　　还是微笑。
　　不管问什么，他都不回答。
　　警长正要采取严厉的措施，一直站在最后面的大胡子突然大叫：“汤姆！”
　　他奔过来，抱住年青人。大家措手不及！
　　“他是我儿子！”
　　大家更吃惊！
　　“他是你儿子？！”这突来的变故把大家搞懵了。警长立刻问：“他为什么不讲话？”
　　“他是个哑巴！不会讲话。”
　　警员们面面相觑。
　　结果大胡子帮助警方用手语问儿子。
　　“他说：这位先生一直追他，他就逃跑啰！”大胡子老实地替儿子回答。
　　什么？！——被捉弄了！
　　场面登时有些尴尬。警长咳嗽一声，回头看雷撒：意思是还要继续吗？
　　雷撒愤愤然：
　　“走！”

　　换了衣服，雷撒与市长碰面，番茄节已接近尾声。
　　盛况下许多人都光着身子，笑着躺在地上。
　　女官员不知何时回来了，衣着整齐，她看到雷撒，有些难堪。
　　“没抓到？”市长讶异。
　　“是的。被骗了！”雷撒说：“狡猾的家伙。——我低估他了！”后一句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现在怎么办？”
　　“市长先生，您帮我封锁现场了吗？”
　　“是的。不过为了不惊动游客，是秘密封锁的。”
　　“谢谢。我知道待会番茄节结束以后，会有专门的浴池供大家洗浴，请到时候也安排人员秘密排查。”
　　“这个，您确定他还在现场？”
　　雷撒不说话。
　　他现在不能确定！——事态逐渐在脱离他的掌控，但是，宁可错查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如果您不希望待会发生重大事故，最好采纳我的意见！”
　　市长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警长上来，市长做了安排。
　　雷撒看在眼里：“谢谢。给贵国添了麻烦，万分抱歉。”
　　市长忙摆手：“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安定和平，应该的！——其实，我因为很想知道这个人的去向：他似乎很神通广大！”
　　“神通广大？”雷撒笑一笑：“的确。”

　　离开的时候，女官员追上来了。
　　“雷撒先生！我也帮您一起排查吧？”
　　雷撒停步。
　　“我知道那个人的样子：我在新闻里见过他！刚才市长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没有陪好您，您给我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啊！”
　　“不必。”雷撒要走。
　　“哎！”女官员拦住他：“我这回真的帮您排查，不会分心去玩的，您相信我！”
　　“你还是去洗洗脸吧，番茄还没有洗干净。”

　　14：00。
　　阳台上发出火箭信号，番茄节宣告结束。
　　满身红泥的游客到政府专门准备的浴场冲澡，市民和成千上万的志愿者开始打扫街道。
　　排查工作悄然进行。
　　雷撒没有参与，他在警署的大厅里闭目养神：
　　……自己究竟哪里算错了？
　　从飞机起飞开始，对话、睡觉、搜寻、飞机降落、监视器、咖啡厅、旅馆、番茄节、被摁倒、追逐、酒窖、面具人！（他一个一个回想，保证自己没有遗漏掉任何细节。）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15：01分。广场和街道干净如初，布尼奥尔恢复宁静。
　　警署来人了：“没有找到嫌犯。”
　　“我知道。”雷撒不意外。
　　警员对他的反应有些诧异。
　　“但是找到了一卷录象带。”
　　“哦？”这倒是令人意外。
　　“是美国的一对夫妇，他们前天在西班牙新婚旅行时拍下的。”已有警员把录象带放进播放器。
　　画面出来：美国夫妇甜蜜恩爱的玩笑打闹，介绍本地著名建筑，到15分左右的样子，背景里出现了一个悠闲的人影，他在吃冰淇淋，看小商品，接小孩丢过来的皮球，甚至在镜头转向他时还做鬼脸！
　　短短十几秒，雷撒认得出：那是苏醒！
　　“背景在马德里。”
　　“这对夫妇起先也没有注意，后来才得知是警方通缉的人，就把录象带复制给我们。”
　　雷撒没有一句话！他皱起眉。
　　他们把录象带的关键内容又看了几遍。
　　雷撒马上问：“这对夫妇在哪里？”
　　“在外面。”
　　雷撒追出去。就听：“叮咚！”
　　达达跳出来，在他面前按下秒表：
　　“16：08分。48小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