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你存在》黑色风信子

149、番外：访谈（上）

　　2010年7月10日的《BigFour大四喜》成了收视率最高的访谈节目。当苏咏康、许智安、张卫建和梁汉闻四个在布置得很华丽的会客厅里。
　　“说到‘红’，‘红’啊，大家会想起什么啊？刺眼？血？喜庆……还有什么？”苏咏康开场白道。
　　“呐呐，红嘛，红花配绿叶啊，每一个成功的人身边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人啊。”许智安说道。
　　“有人说，爱情很伟大，能够让一个人活在地狱还快乐着。”梁汉文说道。
　　“男人花心，女人专情。这个世界就这么奇怪啊，但是男人专情起来也不是没有啊。主要的问题在于，对你的爱人的心意多少啊。”张卫建说道。
　　“今天我们真的很厉害，我们请到的两个仁兄就是，两个嘉宾就是全香港最红的，最有才的人，没有之一……”张卫健向大家介绍道。
　　“行了啊，虽然我是你‘表哥’啊，但是呢，不要这样说嘛。会让我害羞的啊。”哥哥在旁边说道，“嗨，我是Leslie，还有这个是Lucifer。”
　　“哇哇哇哦，哥哥，这么多年，还会害羞啊？”苏咏康好奇地问。
　　“他啊，害羞一绝啊，当然也最没脸没皮的啊。”默言翻了一下白眼，“来，请大家吃我做的小甜饼啦……”默言笑道，从旁边的一个包里拿出袋金黄色的饼干。
　　“阿嫂永远这么体贴啊。”和两个人很熟悉的张卫建第一个说道。
　　“他啊，昨天刚好做了一些零食给丫丫捎去美国，所以就把多出来的都带来了。”哥哥轻轻地笑道，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并不介意‘表弟’的玩笑，事实上他知道很多相熟的朋友私下还是习惯叫默言阿嫂来打趣一两句的啊。
　　“一直听人讲言哥厨艺好好，一直没有尝过啊，今天有口福了啊。”苏咏康拿了小甜饼就吃了啊。
　　“下次冬青园聚会让阿Dick和安仔带你们来嘛，大家都是圈内人啊，没事的话聚一聚也不错。”默言笑道，“哥哥素来喜欢热闹的嘛，大家都知啊。”
　　“我们都没言哥道行深啊，话题都被带走了啊。”年纪最小的梁汉文说道。
　　“你们想聊什么啊？阿仔，不许欺负人啊。”哥哥看到默言在偷笑，于是故做严肃地说。
　　“哥哥，人家才没有欺负人啊。”林默言笑道。
　　“我们呢，都是好不容易才请到哥哥和言哥啦，嗯，这次访谈啊，我们可是决心要挖出一些不一般的新闻来啊……”苏咏康说道。
　　“哪里有好不容易嘛？芬姐来说你们要我和阿仔上节目，我们只是问一下什么节目就来了啊。是吧，阿仔？”林慎容很自然地从默言手上夺过他吃了一半的饼干。
　　这一幕让梁汉文有些小小的脸红，张卫建问道：“讲真的还是讲假的啊？芬姐可是告诉我们说你们好忙的啊，而且言哥对节目要求得好紧。”
　　“再忙也要支持一下远房‘表弟’的嘛，我们也算是半隐退了嘛，自然要挑一下节目了啊，太吵的不上，老了啊，节目吵闹比较受不了啊。”默言笑道。
　　“哇，你们两个怎这样说啊？你们老了，我们就都不活了啊，去年言哥导的《演艺者》都拿奥斯卡了啊，说真的，哥哥在里面出演的主角凯文·李，都看不出来哥哥老啊。”梁汉文说道。
　　“多谢有人说我不老啊。呐，这个死仔，今天早上还讲我鱼尾纹多了一道。”哥哥瞪了默言一眼。
　　“我又没讲错啊。我其实爱他皱纹多一些啊，因为皱纹是时间的赠礼啊，我记得清清楚楚，很早以前我有说过以后要陪他数皱纹的啦。”默言笑着打趣，“所以说，哥哥啊，你看，你多一道皱纹我都清楚啊。”
　　“哇，好浪漫啦，很少有人会在年轻的时候想老了以后怎么样啊。好多人都很害怕老的。”苏咏康说。
　　“那是啦，哥哥和言哥自然是不一样啊。”许智安笑。
　　“没有啊，其实我感觉我和阿仔也不是不怕老啦，只是觉得有彼此的陪伴，一生走下来很幸福，老了也不用害怕什么，当然年轻的话，就说明我们能有更多的时间可以一起啦。是吧，阿仔？”林慎容说道，默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啦。
　　“看看啦，二十多年啦，还是这么甜啊！吖公、Edmond，就给你们讲啦，这一对啊，最好讲话啦。”许志安笑道，然后爆料，“哥哥、言哥啊，这两个听说你们要来，都好紧张的啊。”
　　“有什么好紧张的？不都是人吗？你们之前不也做了好多期节目的嘛。”默言笑问，拿起茶水，啜饮一口。
　　“呵呵，毕竟我们一直都没有采访过哥哥和言哥这么大牌的艺人啦。一直都以为啊，你们这个级别的，应该都好有架子啦。”梁汉文不好意思地说。
　　“那对我们两个，你的第一映像如何啊？”默言好笑地逗起了这个后辈。
　　“都好随和的哦，哥哥和言哥都没有什么难说话的啊。好像邻居一样，关系很好的朋友啦。”梁汉文说道，苏咏康也是点头。
　　“咦，说到这个‘第一映像’啊，就有一个问题啦。我们一直好好奇啦，你们对对方的第一映像如何呢？说到这个，其实好多人讲，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啊。”张卫健问道。
　　“嗯，没有啦，这是那些记者乱猜嘛。我们两个只是恰好认了同一个契妈啊，他从小就在美国，我小时候只听契妈讲过他一次啊，讲我也是哥哥了。你们知道啊，我一直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啊。总是想着，要是我有一个小弟那是多威风啊。”林慎容笑道，“我一定会把最好的都给他啊，做天下最好的哥哥啊。”
　　“哇哦，言哥觉得，哥哥是不是最好的啊。”许智安挤挤眼问道。
　　“如果不是最好，怎可能一起走过这样多年啊？”默言笑道，“说到第一映像，哥哥的眼睛给我好深的映像哦，我对他可是一见钟情啦。”
　　“呵呵，哥哥知不知道啊？”苏永康听了这话不由八卦。
　　“知啊，阿仔是最先陷进来的啦，但是，我从来不觉得我爱他比他爱我少。”林慎容说道，“其实，阿仔的笑容给我好深的映像啦，感觉得像冬天的阳光啊，很暖和却不会被灼伤。很多他的部下都讲他很少笑，他似乎只有在我的视线内才会笑啊，他一直都是最得我心意的那个啦。”
　　“那我来总结一句啊：言哥对哥哥的第一映像是眼睛好漂亮，哥哥对言哥的第一映像是笑容好阳光。”许智安做了个鬼脸。
　　“嗯，没错哦。”默言点头。
　　几人又打趣了几句，就说起了“哥哥”这个称呼的来历。然后问默言怎么看。
　　“我讲实话，我最讨厌别人喊他‘哥哥’了啊。”默言无奈地说，有点点小吃醋“刚开始有点不高兴的嘛，‘哥哥’是我的，你们竟然都抢我的啊。不过，他喜欢，我也随便啦。叫久了，就无所谓了嘛。”
　　“好了啊，阿仔，我也不喜欢他们叫你‘阿嫂’嘛。”林慎容说道，“虽然你不怎么在意，但是我有点纠结，好像他们拿他和女人比啊。不过，你不是总是讲啦，大家觉得你配得上我才这么叫的啦，没有恶意，所以，我不也没有说什么。”
　　“哇，阿Dick，你觉没觉得他们俩说话的方式好像啦？”许志安问道。
　　“我们在一起都有20多年了啦，都染上对方的毛病了。”默言说，“这不是好正常的事情吗？”
　　然后四个主持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这些年的一些关于两个人的传言啊，哥哥解释真相，然后默言会在边上偶尔补一两句。
　　“我一直听梅姐说，言哥有一句话，让她一直好感动啊。”许志安说。
　　“哪一句啊？”张卫健好奇地问。
　　“得意技的那句啊。言哥说他最得意、最引以为傲的技能就是他会爱哥哥。”许志安说道，“哦，言哥讲情话讲得好经典啊。”
　　“其实那句不是我的完全版啊。”默言有点不好意思。
　　“哦？”
　　“在后面加上‘生生世世’才是我听到的完全版。”哥哥得意地笑。
　　四个主持人都好无奈的——哥哥，要不要这么得意啊？
　　“我一直好想知道，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平时有没有觉得对方做的哪一件事情最让你感动啊？”苏永康问道。
　　“其实，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会有好多感动啦。但是要说最感动的，就是他戒烟啊。”默言笑道，“你知道，哥哥年轻时候烟瘾好大的啦，有一次我过生日，他来问我要什么礼物，我说要他戒烟，他还真的第二天就算想烟想到发抖都没抽，我真的真的好感动哦。”
　　默言在说的时候，哥哥轻轻地在笑，手也不自觉地拉上了默言的手。戒烟真的很难，不过，他已经做到了，为了要更好地陪伴阿仔更多的时间，事实上，没有什么不能做到，只有值得不值得，阿仔值得他这样做。
　　“那哥哥呢？”梁汉文问。
　　“我啊？其实只要看到他，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会好感动的啊。要说最感动的话，有两次：一次是拍《东邪西毒》的时候，在西北的荒原拍摄，那个地方又苦又寒酸啊，还有不少毒物。那个时候宝宝和丫丫都好小啊，就算天天下戏就打电话，可是还是好想他们，由其是那时候阿仔的身体还不大好啊。我好担心的，所以就非常想家啊。然后有一天，我打电话给他，说我想念他做的好料啦，他就笑我，说我是馋猫啊。谁知道他第二天就带宝宝和丫丫出现在我面前，给我带了衣服鞋袜，还有好食啊，那种感觉真的是……阿仔一直都好顾我的啦，一碰到我的事情他再怎么忙都优先我。然后好久好久以后，我才知道，因为去找我，他失去了一笔一千万的生意，然后又病了半月。”林慎容说到这里眼眶有点红，他一直都比默言感性。
　　四个主持人都是沉默了，他们知道，这样的事应该不只一次发生吧？价值一千万的探班啊，只有这个疯子可以做出来吧。
　　默言也没有说话，用空着的手端起茶杯喝一口。
　　“那还有一件事呢？”许久，张卫健才问了起来。
　　“那是很早了，我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大概是１９８３年，那时候不是过得很不好嘛，然后又被女仔骗了啦，很郁闷啦，把自己关在家里。然后有一个电话响了又响，一次，我不接，两次，我不接，三次，我还不接……一直到第十三次，我才接了，然后我听到他的声音了啊，那一次真的是觉得五味杂陈，我和他聊了整整一晚上。挂掉他的电话以后，我就在想啊，以后要一辈子记得这个契弟啊……然后第二天，他就让人给我送了钱啊，说是借我的。但是，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还啊。”哥哥勾起嘴角得意地笑了。
　　“哇，真的是爆料了啊。”梁汉文说道。
　　“言哥，是不是早有计划啊？”许志安说道。
　　“那次是听契妈打电话给我讲说Leslie遇到麻烦了嘛，我就好紧张，虽然只见过他一次，聊过一晚上，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是个敏感的人啊，我就怕他出事，他要是不接电话，我就打算调直升机飞到香港了。”默言坦言那时的情况。
　　“阿仔，你真的有耐性啊，十三次啊，要是我没接的话，你打算打多少啊。”林慎容问道。
　　“打半天，如果你不接，我就飞过去把你的门叫开喽。”默言笑着说。
　　“你啊……”林慎容埋怨的语气，但脸色却温柔极了。
　　四个主持都是无语，这一对，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粉红泡泡啊。
　　……

　　先发一半上来，下次上另一半。这只算半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