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邪人生》木公白

24、第七章 与君一席话，性读十年书之四

　　余人接着讲了或深或浅的成人故事，三、四轮过后没一个人受罚三杯酒，因为男生们多少能胡扯点什么出来，而两个女生就轻偏重、众生莫可奈何。周比特一看这不是办法，这本来就不是他原想要的效果，他是先让大家进入状态，然后叫大家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只能海喝手中杯。
　　这样不行，既显示不出大家的内涵，又表明不了海量。现在改一下规则，女生的笑话必须带有实质的性内容，而且所有的笑话说完后主讲人得编一首打油诗或顺口溜出来，如此才显示咱们的与众不同来。完不成刚才所说的两条，得罚酒，你们说好不好？
　　男同学听到女生必须带性，哪还顾得上打油诗和顺口溜，实在做不出来多喝几杯也没关系啊，反正偶的酒量够可以，至少比那两个女的要强，在醉之前看到她们的醉态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好，完全支持周校长的提议。众志成城的样子让两个女人也下不了面子，只得勉强迁就，但要求句子公整、对仗，顺得更顺口溜。周校长一看全部通过，心里暗喜你们就等着喝吧、醉吧。
　　教堂新来一个年轻修女，神父神秘地对她说，晚上来偶房间，偶身上有一把天堂的钥匙，让你的钥匙孔来试一试合适不？年轻修女少不更事，于是跑去问老修女，神父身上真有一把天堂的钥匙么？什么啊，老修女一听，气急败坏了，什么，那是天堂的钥匙，神父一直对偶明言那是天堂的喇叭，害得偶吹了20年都还没能上天堂。
　　神棍神父天堂匙，少女修女她问之。含辛茹苦喇叭口，白忙瞎吹无数次。
　　周校长终于显力了，姜还是老的辣，我们敬你一杯，一些男生还不知死活，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大度、不凡。木亚舟：小轩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所以他决定到教堂找神父告解。神父，我有罪。是的，孩子，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上帝会宽恕你的。神父，我小时候看见一只小母狗，而且路上没人，所以我很调皮地摸了它的咪咪。嗯，这没关系，你那时还小，不懂事，小Case。神父，我和女友一直有亲密的关系，可没这样已经三年了。昨天我去她家找她，只有她妹妹一人在家，所以我和她妹妹上床了。孩子，这是不对的，但你还是可以得到神的释免的。神父，上个礼拜我到她办公室去找她，除了一个女同事在其他都不见，我也和她同事上了床。这实在是很不好的行为。神父，上个月我到她舅舅家找她，只有她舅妈在，我又和她舅妈发生了关系。……神父？神父？……男子突然发觉神父那边没反应，走进祈祷室发现神父也不在那儿。他开始四处寻找神父，终于在钢琴底下找到颤颤抖抖的神父。神父，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呢？抱歉孩子，我突然发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小时调皮摸咪咪，长大无度搞对对。无名无知神宽恕，有惊有骇人躲匿。
　　男生们喜上眉头地喝了一串，还是周校长主意妙，终于听到美眉的荤笑话了。一边笑盈盈地致意木师姐，一边满有深意地望向秦思邪。秦思邪未语脸先红，我也是从书上无意中看来的。这话引起大家的满堂哄声，王小怪看到秦思邪瞟过来的目光更坐立不安开来。
　　一对新人在教堂举行结婚典礼，到了互换戒指时，紧张过度的新郎竟然忘记此事。牧师非常焦急，举起手指明做套戒指的动作，并眨着眼睛暗示新郎。新郎却胀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牧师，那不是今晚洞房之时才做的事情么？
　　新礼新人新事忘，教堂教师教不慌。明举手指暗眨眼，此时非场彼才房。
　　勉强，外语男自知文底差、酒力好，豪饮了四杯，向小矮生挤了挤眼。小矮男也乖，连喝规定数目，看向怪哥，那意思就是我们男人利索一点，多听这些女人的肚子货。王小怪本也想学他们的样，但酒力向来浅，只怕到时会闹笑话，只得强把诗来做。
　　王小怪小抿一口，一对男女在海边散步，夕阳映得整个海洋一片血红，男人指着海中的一艘高级舰艇，这些年我在你身上花的钱足够买下它。去你娘的，女人立即反驳着，这些年你在我身上打的炮数足够把这架船击沉。
　　残阳如血连远海，恩爱无双伴近侧。男人指责高舰艇，女子反驳击沉炮。
　　小怪兄，高。好个高舰艇、击沉炮。后面的男同学吞了三杯感慨道。余人可能真的是语文功底太低，也可能真想、早点、多点听两位美女的这方面到底有多博闻强记，除了周校长、王小怪两个男人在唱对台戏，余男们是人人自罚三杯反而性致烈烈地越来越想看到木亚舟、秦思邪两个的表现。
　　木亚舟还真是女强人来着，此中高低半点巾帼不让须眉，轮到她时随口一个软笑话、一首打油诗、一小口啤酒，大家才知道不管在哪方面，只怕世上能找到难倒她的事情没几个。原来那些师兄们不敢来的缘故在此，周校长故意出难题，木亚舟反唱主角，估计被灌醉没有九个也有十人。反观秦思邪，三、四圈过后，这小女子扯不出半个荤字来，知趣地喝起闷酒来。可惜也是酒量浅的一个人，而且她的体质天生不同凡响，喝了二、三轮，那个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要滴出水来，显得更耀眼、诱人、叫人喜爱。当然她还没到醉的边缘，但再如此整个三、四轮，再不滴水、再不出笑话、再不趴下，那这些男生都不敢自吹酒量。
　　由于女人不能帮女人的规则，木亚舟也爱莫能助，只好袖手旁观。秦思邪知道自己的限量就在这个档上，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的人只有可恨的那个了，不得不双眼迷离地找上了对头王小怪。王小怪被盯得毛骨悚然，一圈下来后狠不下心来，竟心软地帮上这个两头不讨好的忙来，全然不顾一群男青年殷切的期盼。恨得那群余男钢牙咬碎，只得狠吞苦酒，谁叫爹娘不生个好头脑的，谁叫当年不好好学语文的，现在有个好机会摆在面前，只能让这小子占便宜了。不过酒也不难喝，因为美色当前，特别是那滴水的蜜桃儿，看着就舒心，更甭提泰然处之的古淑女，可恨的就是只能近观不可亵玩焉。而且自知人家看不上咱们，如此一来看得更放肆了，因为难得这个的机会啊。再说看一看她们也没损失什么，即使心里龌龊想法再多，不表现在嘴上，她们也不会过意的。美酒嘴中过，荤笑耳旁响；疑似神仙曲，哪是凡世样。
　　十几个回合后，只剩下三个清醒者、一个五六成的好人。周比特感叹一句，与君一席话，性读十年书。少壮不努力，中来自吞杯。百世繁华过，万载春秋来。举头望明月，俯首思己量。天有眼天老，人无心人强。沉舟千帆扬，病树万木新。昔者当昔哉，今时必今视。莫失眼前景，珍重内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