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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他在把玩着一个爱情星砂许愿瓶。“是可樊的。”
      我有些吃惊,“--哦。”
      莫可樊∨许佳欣。
      “我女朋友。”他埋着头,看不清表情。
      许佳欣,我的记忆里没有听到他以前提过,或者是更早以前的事情。既然还保留着,或者。。。
      “以前可樊哥很喜欢佳欣,我却抢走了。到现在好保留着似乎还是有喜欢的意思呀。----你是应该要嫉妒的把。”
      “没有。他对我好就可以了。”淡漠的,心理没有特殊的感觉。
      “或者你不喜欢他,只是享受着别人对你的好。”
      他的话一下子就刺到我的内心,我,至少现在也是这样意识的,也许,对于他,我更多的是感激。

      “你喜欢小可把。”我有些神情紧张起来,“没有。”下意识的抚着星星发夹。
      敏感的举动被小俊看在眼里。“是他送的吗?”
      慌促的上楼,“不是,火锅城抽奖送的。”

      在RING CLUB点了意大利炒面,旁若无人的猛啃。身边的男生递了一杯BLUE STAR。我3Q了后直接饮了。叫千叶雅纪的日本交换生。他的长相和打扮都是十足的PLAY BOY。
      “看上去很好吃。哪里点的。”
      “不显眼料理店。有泰式火锅,日本料理,新加坡的沙嗲,很混合的料理店,但是味道很好。”
      “有空带我去尝尝,好久没有吃四喜饭了。”
      我盯着他看了3,4秒。他同样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好,记住你长相;饿,下次一起。”
      “为什么不现在就带我去。”
      我考虑了良久,久到把一盘的意大利炒面全灭了才回答,“好啊。”

      我给他叫了四喜饭,在离他3米远的火锅区点了四川鸳鸯火锅。他似乎有些瞠目结舌了,对我的行为很是莫名其妙。
      他吃惊的表情很俊俏,看上去很赤西仁。所以我在他愣了3秒后,很热情的招呼他,“你喜欢中国的火锅吗?愿意的话,端着你的饭一起过来吃把。”
      他真的含笑着小跑过来。“一会,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我很认真的回答,“我比较习惯送别人,而不是让别人送。”
      “--可是我喜欢让女生送。那么你会送我回校吧。”
      “你看上去就象吃软饭的家伙,原来真的是。”他没有生气,嗤嗤笑着。我喜欢他,感觉不错。
      点的太多了,把小俊和小可也CALL来了。其实我是故意的。
      “我男朋友----千叶雅纪。”雅纪似乎很经常进入这样的角色,瞬间就进入了状态,“HI!我是本多学院的汉语言的千叶雅纪。”
      解芷俊意味深长的一抹笑,让我很不舒服。我讨厌扮高深的家伙。
      “你不是讨日本人吗?”莫可绗没好气的斜眼瞥千叶。
      “哦~~有的就不讨厌了。特别是长的象赤西仁的家伙,我喜欢。”
      莫可绗又把就、挑拨的对象指向千叶,“因为长相是喜欢明星的样子,所以才喜欢,。这样的女人也喜欢吗?”
      千叶依旧淡定的笑,“哦,这个我倒是不怎么介意。也是自己的魅力不是吗?再说了,和我交往的女生基本可都是看我的长相啊。”
      对于雅纪的回答,让我更喜欢他了。
      小可在狂扫15分钟后,拍拍PP走人。小俊紧跟着。临走还扫兴的来了句,“反正过不了一个月。”似乎还很满意的表情。
      “你朋友好个性。”
      “哦。。是吗?耍小孩子脾气,都这样。”
      “什么是过不了一个月。”
      “他规定我交往的话,在这2年里,同一个男生不可以超过一个月。”
      “是喜欢的男生,或者交往中生气的男友。”
      “什么都不是。”
      他很识趣的乖乖闭嘴了。我不由多看了他一眼,真的很赤西仁。
      “看上我了呃?这样盯着。”
      “西!”
      “我晚上给你打电话。”进一步攻势。
      “你会无趣的饿。我。。不是个习惯讲电话的人。还是喜欢这样面对面聊天的感觉。”
      “那么以后就经常见面把。”
      “你的把M伎俩吗?”
      他突然拍了拍我的头,“你有公主病吗?”我黑脸。
      解释,“我看你象我原宿的MM。---没有人说你长的象日本女生吗?”
      “有。”郁闷ING!
      “跟MM一样可爱。”
      我除了O 不知道还要回答什么丢脸!但是,我也愿意有个哥哥。特别是长的象赤西仁的哥哥。

      莫可绗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是那样的安静和乖戾和往日的霸道截然不同。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看的蒙了眼,稀里糊涂的,居然被鬼牵引般,在他的脸上轻轻点过。事后自己也吓了一跳。见他没有反应又心安理得起来。或者,我是真的。。。转身的时候,小俊冲我很暧昧的微笑。

      “早就说了是喜欢的,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我讨厌自做聪敏的家伙,只是朋友的情谊,不要做无谓的猜测。”
      “他今天看上去很郁闷。很久没有抽烟的家伙,今天竟然解决了一包。”
      “知道了。明天会把烟没收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
      “挖,肚子好撑啊,今天吃太多了。解先生,今天不给你们弄消夜了,要吃的话,请自行解决。”
      “喂!”我没有理睬,转身上楼。有点担心被这样赤裸裸的揭穿。。

      百无聊奈的在本上涂鸦,小末说有人找我的时候,没有预料到竟是千叶。
      “怎么找到的。”几天没见,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更赤西仁了。
      “回去之后,挺想念小泊的,所以就随便来转转,随便抓了个女生,随便一问,就这样到你面前了。”
      “好多随便啊。”然后是我们肆无忌惮的笑。他突然扯了我一下,示意回头。
      莫可绗提着书包,和一个烫发的高个MM一起向我们的方向走来。
      “你的小男朋友搞外遇啊。”
      “只是前男友的弟弟。”我纠正他的话。千叶很古怪的揽过我的肩,笑笑的。我没有心绪猜测他的微笑背后的思想活动。2个人似乎越来越近了。从身边穿过的时候,瞄都没瞄一眼。心酸!
      “喂!莫可绗。”我很生气他竟然无视我的存在。“大嫂在叫你,就这么没礼貌,啊。”
      他从鼻孔“哼”了一声。“什么事?”
      “晚上我不回去吃饭了。”高个MM冲我很温婉的笑,一下子卸了气。”
      “随便你。”还是没有正眼看我。
      “今天不是月考吗。怎么样?”
      “不知道。”说着大踏步迈开了。我突然悲悯起来。或者忧伤的表情被他扫到,踌躇着,他突然回头,用很古怪的发音挤出一句。“早点回去。”
      “ 哦。”却有拉住。“今天考试的时候,因为,没有人叫,所以迟到了。老师罚跑操场2圈。后来就干脆不想上去,去小卖部吃东西了。”
      “呀!那么是白卷了。”我很气恼的问。
      “她帮我做了。”指了指身边的女生。“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所以现在打算请喝奶茶。”
      “下次在任性,就死定了。”
      他睨了眼千叶,“管好自己把。---还没分手?”
      含糊答应着。“恩。。。。”雅纪很配合的搂紧了我的肩膀。“回去吃饭!不是说要提前报告吗?”又是这样凶狠的口气。
      掏了100元,气结!
      不知道为什么我挺开心的,我和千叶说。他真的象哥哥一样的宠溺的拍拍我的头。“还是回去吃饭把。”
      “恩。”我很乖乖的听话了。

      回去的时候,他居然自己却没有回来吃饭。关了门,又返去RING CLUB。
      警察在抓吸食安非他命。亚麻色的扎着的马尾!
      “小俊!”

      从后巷偷跑出的小俊。发现了尾随的我,脸上是无奈的表情。一直低头沉默着。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打量着他清瘦的脸,原来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16岁的时候。”
      “是脑袋进水了吗?”他怯懦的后退几步,靠到墙角,失了往日的暖暖的笑。沉声说,“是可樊弄的。”
      我重心不稳,打了个趔趄。

      “不要乱讲话。自己做的事情不需要把责任推在死人身上。”即便对可樊似乎没有爱情,可是,毕竟还是有不一样的情感。
      “我没有说谎。”
      “因为是自己的情敌,就可以这样随意的中伤吗?”我有些生气了。
      “你去警局查一下就知道他有没有记录。他真的是有个有钱的爸爸吗?不是,那是靠卖东西挣的。”
      我莫名的就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的形象破灭了,还是在伤心自己的走眼。“他不是年法律的吗?是在说谎把。”
      “没有什么好哭的小傻瓜。这样小可看见的话要怀疑的。---所以说,劝你放弃对这样家伙的守望。小可比起他的哥哥,不知道要善良多少辈。如果喜欢的话,就好好的对待他。”
      “我又没有说喜欢。”
      “你死撑什么。如果说以前有可樊的障碍,现在大可以抛弃掉对他的感情。”
      “是神经病吗?我有没有死撑自己清楚。---喂。想想自己的事情把大哥,你就没有想过要去戒毒所吗?”
      “呀!过1,2个月再说把。”

      “你圣诞节怎么过?”
      他停止了作业的笔,狐疑的看着我。
      “高中部没有安排活动把?”
      “有,但没有高3的份。”
      “那你当我的COUPLE把。我们系有晚会,游戏需要拍档,我没有。”
      他索性转过身来,正对着我,“为什么不找小日本。”
      “那我找他好了。”我负气的走出。原本是要主动些的啊。·3¥5……%
      “为什么不找小日本?”他再次逼问。“是不是噌了啊,也是啊,一个月期限过了。”
      我白了他一眼。“只是哥哥的关系。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然后看到他扬起嘴角得意的笑了。“是吗?哈哈。--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
      “呀!什么?”他似乎想起什么,有些脸红。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你找小俊把。”
      “他明天要回去了,你不知道吗?”
      “哦。。”他继续作业,“到时候再说把。”

      “小俊,我有话问你。”
      “饿?”
      “那天的事你告诉小可了吗?”
      “什么事情?”
      “就是他。。。睡觉时候。。我那个。。的事情。”
      “哦。。干吗羞答答的,不就是碰了下脸吗?哦--是啊。他知道。但是不是我说的,那时候他是醒着的。”平静的语气,我却吓到瞠目结舌。这么说,真是丢脸。可是,这意味着什么,明明知道我的感情,却伪装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客厅看X--MEN 。有我喜欢的东方神起和SS501。但我却没有坐下去的心情。

      “哦!雅纪啊。”
      “恩。。是。--雅纪哥圣诞节有安排的节目了吗?”突然断了声音,回头,是他痞痞的笑。“过一个月了,不可以找他。”
      “只是哥哥的关系。”
      “哥哥MMM的关系一向暧昧。”
      “怎么你这么看待吗?”莫名的生气。“喂!你要我圣诞节没有拍档吗?你不去。小俊要回去了,我不找雅纪的话,是谁,谁陪我去。”
      “我不是说了到时候再说吗?”
      “是。你的到时候再说是要等到晚会过了吗?”我突然觉得委屈。“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给人期待。”把星星发夹掰断,掷过去。
      他有些不知所措。小俊扯住掉头就走的我。“喜欢的话,就说出来。2个人在打哑谜吗?喜欢就不要给对方伤害。”
      为难的表情。看上去多么寒心。真的要我开口吗?
      “小俊哥。我喜欢的只有莫可樊!”苍白的脸。

      听到敲门声,满怀期待,踌躇的开了,却是小俊。
      失落的情绪占据了整个心灵。良久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白炽灯,闪了闪眼眸。
      “你是巨蟹吗?这么会哭。”
      “本来就是巨蟹的。”理直气壮的发火。“小俊,你走的时候,捎上我把。你去戒毒所,我还可以帮你看家呢。”
      “我妈以为我媳妇呐。”
      “住到你大学外面的房子。”我一字一顿的解释说。他妞妞捏捏的。好容易才凑出一句,“我和佳欣一起的。”
      “哦!!”黯然。离开的希望似乎破灭了。门刷的一下子被打开了。汲着拖鞋的莫可绗立在门口。小俊识趣的选择了离开在恰当的时机。
      我没有理睬他,径自爬上床,蒙上被子。隔了良久,他用手捅了捅我,却不敢做声。
      从被单里偷窥。他竟坐在地板上,死牛眼瞪的大大的,眼圈红了,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来找我做什么。”
      “想当你的COUPLE。”

      “不是不喜欢,是不能喜欢。”出去的时候,他低低说了一句。。。。。。。。

      小俊回去了,虽然他很希望我和小可可以一起,但是,终于还是在他离开的时候没有突破那条防线。真正开始交往,反而要感激的是千叶。

      既然不可以一起的话,我也只有选择和其他的人。千叶和我渐渐熟络起来。2个人开始了类似交往的往来。小可似乎很着急。。

      “你喜欢那个日本人了吗?喜欢他什么?”
      “对我好。”
      “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不象某人。他说了喜欢会负责任。”
      “你就这么3心2意吗?才和别人说喜欢我,现在却和其他人交往,是让人放心的家伙吗?”
      “喂,现在到底谁有资格质问对方,不可以喜欢的话,为什么又要管那么多。你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态,难道要我一直等你吗?等你从哥哥的阴影走出来吗?”
      “。。。。。”
      “懦弱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的喜欢。”
      “如果交往的话,就满意了把。交往的话,可以对千叶放手把。我讨厌那个小日本。”脱口而出的话,把他自己也吓傻了。可是,竟真的这样一起了。有点可笑却可爱的家伙。

      “你喜欢我什么到底。”
      任性自我却霸道,这样的莫可绗让人觉得安心。重要的是,辛苦的时候,只要是抱着,或者只是拖着手,也会让人感觉到温暖。”
      “那么,以后,就不要因为我的任性霸道而发火。---我,会对你好的。”

      “小泊,快点出来,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手机里是他颤抖的声音,“我在后花园,快点,要冻死了。”
      出来的时候,他只剩下半个身体露在雪堆外,2颊和鼻尖冻的通红。头顶的帽子上飘满了雪絮。
      “不冷吗?快起来。”忙着要拉他起来,他却反抓着我的手,挖雪填自己。
      嬉笑着,“把自己堆成雪人。这个是千叶那小子没办法给你的把。能想到这样特别的圣诞礼物,世界上除了我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了把。---喂,家伙,快点帮忙,我自己弄不到上面拉。”
      “象个疯子。”我毫不客气的在他头顶盖了一巴掌下来。
      “总是这样要变笨的。”
      “也不是什么聪明的家伙。”心疼的把他拖出来。“起来拉,要冻死了拉。”
      他笑嘻嘻的。“等一下。”摁动了手中的遥控机。压在雪堆里的炮竹在四围炸开来,我吓的四处闪躲。他乘势拥住我。
      “你在学人家玩浪漫吗?死人头,炸死了怎么办啊?”
      “我的计算精确不会在炸死的范围。”
      我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记白眼,“真的没有交往过吗?为什么很老手的感觉啊。”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可是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单纯。”
      “是啊,是啊,都让人看透了。”却反口问,“你为什么没有给我礼物啊。”
      “不习惯。”
      “送了就习惯了。”
      “晚上系的活动有送东西啊,到时候有送情侣衫。”
      “哦~~”失望的表情。“可是你都有送我哥礼物。”

      “我们的配合很差劲吗?为什么第一轮就下来了饿。现在没有情侣衫了。”怏怏的。
      “真的那么想要礼物吗?”
      “是呀。”
      “我们去拍那种大头帖,可以弄成枕头的。”
      “就这样。。。”
      “还想怎样啊,小子,要知足拉。”

      “都是你拉,把冰欺凌都弄到我头上了。”
      “喂,你要死吗?那么凶,我就弄你头上了怎样拉。”
      “没怎样。现在你要帮我洗头。”
      “你说洗就洗啊。”
      “是啊。否则的话,我就---把你下个月的伙食费扣了。”
      “我不怕。扣了你养我。”

      “喂,去开门拉。”
      “你去。---我头上顶着泡沫呢。”
      “你去才是,我满手都是泡沫。”
      “一起去。”

      “怎么了。是谁吗?”
      “哥!”

      莫可樊此时却坐在我们的对面。因为怕被警察盯上,所以送了装死的伎俩来躲过可能的牢狱之灾。我的身边坐着我现在的恋人,对面是我的前男友。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可樊拥住我,问。我敏感的闪开。“你死了以后。”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小可!

      “莫可绗!”他迟疑的止了脚步。
      “回去陪哥哥把。”是不是我又要回到4个月前。一无所有着。。。。。

      “小可呢?”小心翼翼的打听着。
      深邃的眸子落在我的肩上,“哦~~搬走了。”
      “为什么?”尽量伪装的若无其事。
      “说是要高考了。自己一个人觉得可能比较合适。所以回以前住的地方了。”
      “走很久了吗?怎么之前没有说。”
      “刚走的。本来想等你回来的。但是。。”
      “是刚才才走的吗?”
      “是。现在或者应该还在停车场把。”

      火红色的SMART敞蓬车。
      “要走了吗?”
      “哦。。”刁着眼,迷蒙。
      “不和我说声就这样走吗?”
      “想改天再打电话。”
      “预备就这样吗?---老实说一直活在哥哥的阴影下把,回来后,就这样选择离开吗?”
      “本来就是。”
      “不是说要对我好吗?就是这样扔下我一个人跑吗?和一个毒贩子。”
      “对于你来说,那是喜欢你的人。”
      “因为他的存在就不可能是吗?因为他在的一天,我们就不可以吗?”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要搬走吗?我不同意。”
      “既然已经看出来了就不要这样。我喜欢的是小可。”
      “那是因为我不在,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只有他。”
      “你就这样移情别恋吗?忘记了我们的曾经吗?”
      “人从来就是只看眼前不是吗?况且,你真的是喜欢我吗?”
      “是啊。是喜欢。所以才会对你这样情感泛滥的家伙容忍着。”
      “既然这样就放手。对自己也公平。”
      “不,我不可能让你们一起。那么我的计划不是破坏了。”
      “计划?”
      “是啊。我说,你认为我是让你们单纯的住在一起。接受我的馈赠吗?不,我这是在复仇呢?那小子的爸爸抢走了我的妈妈,我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吗?象这样脆弱的家伙,面对你这么个可怜人,该是多么难以设防啊。”
      “-----是这样吗?他,把你当做亲哥哥,你这混蛋。---我不可能对你这样残忍的家伙回头。我们结束了。莫可樊。”
      “即便你找到他。也不可能的。那小子太有良心了。他宁愿放弃你。”
      “即便这样,我也不可能放弃。既然喜欢的话,就准备好面对不好的事。”
      “你会辛苦的?”
      “辛苦也是我自找的。”

      我暂时住到了学校的学生公寓。在小卖部和小末一起买早点。高中部有自习,所以看到很多高中部的人也在买早点。远远的,看着小可在我面前穿过。出来的时候,肩膀搭着一个MM。
      “喂。莫可绗。---就不可以回头吗?”几近怜悯的乞求。
      冷峭的目光在我身上盘旋一圈。“挡着了。能让一下吗?”
      他的死牛眼此刻却漂移不定的到处转悠。
      “不要象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摇尾乞怜的小狗?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看来真的有点是啊。---可是,家伙,喜欢你,所以甘心这样,你难道一点面对的勇气也没有吗?”
      “要迟到了。。”
      “迟到的话,也要把话说完。你就预备这样放手吗?就这样顾及你哥哥的感受。他却是怎样对待你,故意伤害自己的弟弟。把自己的女朋友放在悲戚的位置,引起弟弟的同情,然后产生感情,再潇洒的回来,夺走一切。这样的哥哥,你要维护到什么时候。”
      “即使不喜欢了也不要中伤。是,我永远在哥哥的阴影下。---所以。希望你也可以放过我。”
      “即便你这样,我也不会回头。”
      “那么,去找你的小日本把。”

      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出现并不是喜欢人的影子。永远面对的是雅纪暖暖的笑。
      “越来越喜欢了,该怎么办,有时候,也看看身边的人。有时候偶尔看下哥哥,并不是花心的表现。”我抱着雅纪深深的哭了。“雅纪哥,我真的很喜欢他,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为他好,就是看着对方幸福。小泊,有时候放手,不代表不喜欢。而是不想让在乎的人感到负累。”

      “能最后抱抱我吗?”
      深深的拥抱。“对不起。”
      “以后该是见不到了把。”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开心。“辛苦的时候,不管因为什么,都记得给我电话。”
      “好。---虽然,口上说那小子的坏话,可是,却是个善良的家伙。就真心实意的对待。”
      我点头应允。“好好念书。高考顺利的话,告诉我。”
      他捏紧我的手。“原宿冷吗?可能要多穿衣服把。”
      “哦。那,我走了。”
      “哦。。。”#¥……—*

      雅纪回到了原宿,他的交换身份结束了。要回到原来的学校继续学业。我没有和他一起回去。2天后,在雅纪离开后,我回到了最终属于我的归属。我回到墓地,继续我守墓者的人生。

      他来过几次,我隐在远处偷偷的打量着他,细数着他的变化。一个礼拜前,他哥哥被警察带走了。我想他该是难过的把,他一直这样诚心的对待他。6月8号,我在他高考那天起,跟了他3天。似乎还算顺利,现在的他,脸显得比以前更加阴郁。
      他打来了分开后的第一个电话。“今天结束了,都考好了。”
      “哦。顺利吗?”
      “不知道。呵呵。”他有些生硬的笑了。“还不错。---你还在那边吗?他对你好吗?”
      “是。在这边继续学业。虽然日语艰涩,可是,应该过一段时间会更好。”长久的沉默。
      “不知道说什么。”
      “你还是不习惯讲电话啊。---那,挂了。”
      “哦。好。挂了把。”我还可以喜欢你吗?看起来好困难。我还可以喜欢着你吗?莫可绗。这样的你,我还有资格去喜欢吗?

      “你怎么了?”PL的长发MM。似乎很痛苦的表情。
      “下山的时候扭了脚。”
      “先去我屋里涂点药酒把。”搀着她,走进。已经这样一个人多久了,没有外面世界的人接触着。
      “你一个人吗?”
      我递给她药酒,“恩。---在这休息下,CALL你的家人来接。可能自己是下不了山了。”
      “恩,我叫男朋友来了。”男朋友,我有点羡慕面前的女生。

      “我可以叫他进来吗?”
      “哦。”

      “没事把。”暖暖的暧昧眼神。亚麻色的马尾。解芷俊。却躲闪不及。
      “你躲什么,我知道是你。”
      “哦!。。。”
      许佳欣诧异的表情。“是认识的吗?”
      “听佳欣的描述就猜到是你。没有其他人会那么变态。20多岁的人来守墓。---怎么,你打算一直这样隐藏着吗?”
      “不是。。”
      “听小可说你去日本了,就觉得不可能。喂,那他每次来,你都看见了。”
      “哦。。是。”
      “你还真看的过眼。他一直以为你在原宿。”
      “挺好的这样,一直这么以为。”
      “我和他说了。我想,他现在快到了把。”

      “我一直以为你在原宿。。。”
      “哦。。”
      “骗人很好玩吗?”
      “。。。。。”
      “因为不让我负担吗?”
      “我只是害怕2个人都辛苦。知道喜欢就可以了。”
      “如果我不小心忘记了该怎么办?”
      “如果不小心忘记了,也只好这样。”
      “已经过2年了。”
      “饿?”
      “我有了其他喜欢的女生。”
      “很好。”
      “我能最后抱抱你吗?”
      “好。”闪了闪眼眸。

      感情真的是很脆弱的东西,原来,随着时间他可以自己淡忘,真的很容易。
      “雅纪哥,上次说去日本的事,我考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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