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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爱在多伦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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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春天,多伦多呢?是否也是如此。我又来到了那棵树下,mp3里又响起了那首神话,也许两年前的今天也是一个神话,那么迷茫,难道什么都像春天一样将冬天的记忆融化了吗?
那也是一个春天,阳光给予了大地,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这同时也意味着我将迎接崭新的开始,莫名的,我喜欢栀子花,喜欢她的醇,喜欢她的幽香,在这个我将学习的园地里,开满了栀子花,好白好白,我穿着一条白色带粉红色腰带的裙子,背着一个白色的包包,站在栀子花前,露出久违而又欣慰的微笑,感觉我爱上了这个地方。
“灵羽萱,是你吗?”我反过头,一个很清爽的女孩叫住了我,给我以一种可爱的感觉,奇怪,在这个城市里我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她怎么会认识我呢?
‘老师说你是日本来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哦,忘了告诉你我是许斯萱,是教授的女儿,爸爸说这是时间上课了,很高兴认识你!★;我停顿了许久,给予一个栀子般的微笑,不知为什么,她给我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还没来得急思索她拿着我的手奔向了教学楼,我很高兴,不知什么许我一阵凉风,洗礼着那陌生之感,我的裙子很翘皮她飘扬在脚下,就这样我认识了斯萱,我的好朋友,也是唯一一个主动和我说话的女孩,一个上帝赐予给我的礼物,她凝望我第一次的眼神我怎么也忘不了,也许这就是缘分。
这天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和萱恰谈的机会。她望着我俏皮的说道“你从小生活在日本吗?那一很漂亮吧!”“是,但这是在孤独中美丽的”“什么意思呀?” “从小都是我一个人,爸妈都到很远的的方去了,一切的美丽都是在寒冬中洗礼过的,所以我已经习惯了。”斯萱不说了,她只望着我,给我了一个习惯性的微笑。估计是怕我伤心,其实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泪已告诉我失去爱的滋味,只有孤独伴随我,挥之不去。我勉强的说道“我从小都不留长头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没有妈妈的孩子是不能留长发的,因为她的头发不能梳其他孩子可以扎的长辫。”我沉默了~~~
斯萱望着我脖子上的项链,问道:“这个,是你的信物吗,好别致呀。”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项链是我在孤儿院里卡秋送给我的。萱不明白“谁?你的亲人吗?”“不是,是一个男孩,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朋友,听徐妈妈说,在两年前他就来到了多伦多,就一直没有再回日本了。”“那,,,你是来着他的咯?”“不是,我来多伦多只是想让徐妈妈的灵魂安息,妈妈说卡秋会在多伦多的紫心许愿池边告诉妈妈他已经找到自己的爸妈了。”
斯萱没有说话,牵着我的手,跑向学校外边,此时雨下得很大,裙子都湿了,我们一直跑,我知道斯萱是想让我知道什么,我无语,我只记得妈妈说过,只要你还在人间,卡秋就会在你身边,只要你一直跑,你就能看见他,街头想起了那首卡秋最爱听的神话,冥冥中,我已感觉到,我和妈妈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我不哭,我坚信神话里唱的“唯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
我和斯萱都气喘吁吁了,过了好一阵,一切平静下来了,斯萱说道“紫心许愿池到了,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许愿,这是一块净土,可是今天下雨,应该没有人会来。”原来这就是徐妈妈说的卡秋回来的地方,满山的栀子花开得好凄凉,白白的,在雨滴的滋润下低着头,掉下一片片花瓣,记得我对卡秋说过:要是那一天你离开了,你一定要记得,在属于你的地方中下满山的栀子花,那么,我和徐妈妈都会安心了。卡秋沉默了,我知道,他不愿离开,可是他的爸爸妈妈总有一天会带他离开的。我望着满山的花儿,似乎已忘记天空中还在下着大雨,我能感觉到,这就是一种不可磨灭的信念,无论雨滴打的有多痛,琳得有多湿,它都不会改变。
突然,门卫爷爷叫道:“小姑娘,你是那个喜欢栀子花的孩子吗?”我疑惑的点点头。“一个和你一样大的孩子说如果你来了,就要我通知他,哦,他说他想告诉你,他种了满山的栀子花,两年来,每天他都会来看看,今天一定也不例外,孩子,说真的,我这么老了在许愿池呆了三十年,还没见过真么有恒心的孩子,每一天他都会向着栀子花祈祷,他说这一切都不是神话,,,,两年前我老伴在的时候,她也常常帮着孩子照看着满山的栀子花,可是如今,物是人非啊!”我的脸颊湿了,他果然还记得妈妈和我,还记得我最爱的栀子花,还记得妈妈说过的话,他一定会来,我的伙伴------卡秋。妈妈你听到了吗?我找到卡秋了,他还在,妈妈,你听到了吗,我会把卡秋带回来的,妈妈。
夜深了,我和斯萱等了五个小时了,可卡秋还是没来,我是不会走到,卡秋等了两年,一直在等,但现在好冷,门卫爷爷房间里孤独的灯光还亮着,那么坚定,,,,,星星也亮了,最亮的就是妈妈星。我睡了。
“羽萱,是你吗?”
“卡秋,我是羽萱。”
“你还记得吗,妈妈说你会来找我的,一定会的。”
“对。我一定会的”。
“我好想那棵树,还有妈妈。”
“我也是,妈妈一定很开心。”
“我们回家吧,到我们的家,好吗,斯萱?”
“我没有家,我只有你和妈妈,我只有你们呀?”
卡秋拉着我,上了他的自行车,斯萱则回家了,这一切好像回到了两年前,我和他在种满栀子花的路上,可着一是深夜,一切都是死一般的静,只有车子的沙沙声,我喜欢这种感觉。
卡秋拉着我进了他的新家,这些都是新的,我看见了一个阿姨,她朝着我笑,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一个叔叔走了出来,这不是教授吗?怎么会???卡秋望着我,像是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他的眼神“他是我爸爸,是一名教授。你们认识吗?”我,我,我,教授你好!教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望着我,忽然我有一种百般亲切的感觉,教授用惊异的眼神望着我,:”你叫斯萱,这是谁给你取得名字。“徐妈妈说我2个月送到孤儿院来的时候我的亲身父母给我取的名字,这也是他们唯一留给我的信息。”我望着教授,他沉默了,仿佛想说些什么,但又咽下了,卡秋疑惑地望着教授,我无语,也许这是每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世之后都会露出的表情吧~,从小到大我都已经习惯了,也许连教授也会觉得我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此时,卡秋望着我,勉强地笑了一下。好一阵沉默,教授又问道:“孩子,你还记得你是在哪所孤儿院长大的吗,我勉强的笑道:“我在那生活了十六年,那的一切我都忘不了,那是在日本的基隆港口旁的小山村,那儿的一切我都忘不了。”此时,我能看见教授眼里的泪花,他和蔼的说:“羽萱,你到我书房里来一下,我有点事情找你谈。”我有一种特别的预感,卡秋松开我的手,示意让我别害怕,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
教授望着我,说到“孩子,你受苦了,十六年了,让你一个人去认识那些你本不该承受的风雨,是爸爸对不起你!”原来,,,,我不惊讶,我只是沉默,我的爸爸,我盼了整整十六年的爸爸,现在就站在了我的面前,这是真的吗?小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没有爸爸,我真的是上天赐给徐妈妈的礼物吗?教授说,不,爸爸说:“爸爸妈妈盼了你和你哥哥整整十六年,在这这十六年里,心都快化了,我们终于找到了你哥哥卡秋,所以知道你还在,每一夜,我们都在被心痛穿越,再多苦痛也不闪躲,如今,你回来了,我们把你盼回来了,我的斯萱,,,,。”爸爸抱着我,有一股暖流冲入我的怀中,我终于找到爸爸了,我还找到卡秋了,还有我的哥哥卡秋。
一切都来得不易,我牵着爸爸的手走出了房间,卡秋抱着我,喊着妹妹,我知道,卡秋心里一定很开心,我们又团聚了,作为哥妹的身份团聚了,可听爸爸说我和哥的妈妈死了,在思念中死去了,一切都来得那么快,又失去得那么多,妈妈和徐妈妈都走了,只剩下爸爸和卡秋。
好了,无奈的。这也是该让爸爸和卡秋知道事实的时候了,我告诉了他们我了病,是一种治不好的病―――白血病。我不感到恐惧,因为在三年前我就知道了,我没有告诉卡秋,我不想让他们伤心,我的病已经是后期了,医生说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而且是顶多。。。
我告诉爸爸和卡秋,我想让卡秋的我去日本孤儿院的那棵树下,我要告诉妈妈,我回来了,我会马上去见她的,爸爸答应了。
再去日本的路上我有看到了小时候得我和卡秋,那么天真,那么无忧无虑。。。。。
我和卡秋又到了妈妈的那座山上,那棵树长得好高,我和卡秋跪在妈妈的坟前。
“妈妈,我把斯萱带回来了,你能看见吗,我和斯萱都懂事了,你能看见吗,我想你,妈妈!”
“我望着卡秋,心里有一种满足感,妈妈,我做到了。
“坐在卡秋旁边,我问他:“我能叫你一声哥哥吗?”
“嗯”
“哥
卡秋沉默了,望着妈妈种的那棵树,也许妈妈能看见此时的我和卡秋,我想我也安心了,我问卡秋:“我会去见吗妈的,我会在天堂守护你的。”忽然,我的手上的下了一滴眼泪,也许这就是我离开的礼物。一切都在黄昏之前结束。
此时已是黄昏,一切都结束了。我也该闭上眼睛了。山上又响起了那首哥最爱听的神话。。。。。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