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狗血集》一无

9、七岁—2

　　第二天小鬼带着阿七去看了阿七老爸的坟墓，等他们回到所住的地方却看到在他们门口外面站着很多一看就是□□的大人。那些人看到他们两个就对着他们两大叫站住，不要跑。虽然阿七天生就很能打架，可是对方是大人，两人拔腿就跑。从小打赌练出来的跑步的功夫又救了两人的小命。
　　“这两个小子跑到哪里去了。去那边找找。”
　　这一天晚上他们是在黑暗的小巷子中度过的，那可能是阿七的生命里面最漫长的一个晚上。这一晚上他想了很多事情。

　　“你们两个怎么睡在这里。”早上收拾垃圾的大婶看着两个孩子。”快到一边去，不要在这里挡路。”
　　“嗯？”小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七只是拉起他离开。

　　“……”买了两个面包做为两人的早点。
　　“……咱们现在怎么办？”小鬼接过阿七给他的面包。”现在没有地方去了。”
　　“……不知道。”阿七说道。开始吃面包。
　　“……”就在两个人用他们小小的脑袋开始思考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有人看到了他们。那是一个胖小子鼻青脸肿的，他身边跟着一个更胖的大个子。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很多人。看到那个胖小子，然后在二十四小时里面第二次两个人开始狂奔。看到他们跑原本步伐稳健的人也开始追他们。
　　阿七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胖小子和其中几个人，就是昨天招惹他结果被他揍的很惨的小子。他是不在乎再打一架，可是他身边的人是完完全全不会打架的。

　　小鬼毕竟没有阿七那种怪异的体力，而且两个人到旺角的时间并不长，对地形并不熟悉，在跑到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小鬼突然摔倒了，他再跑不动了，更要命的是他们被前后夹击堵在了中间，阿七看一看前后，然后他看到身后有一条死胡同。阿七拉起小鬼既然进到了死胡同里面。
　　“阿七……你。”小鬼很不解的看着他。阿七看看四周没有可以躲的地方，他找到一根有他手臂那么粗的木棒。拿起木棒，把小鬼夹在他和最后围墙的中间。拿着木棒冷冷的看着向他们逼近的人。
　　“……”小鬼马上明白阿七要做什么了，他是在保护自己，要是直接跟他们打的话，阿七肯定顾不了两头，而要是在胡同里面所有的敌人都在前面，在他身后的自己是不会有事的。

　　“小子看你往哪里跑，昨天不是很嚣张吗。”上一次被阿七打的胖子叫道。
　　“……”阿七不理他，他要对付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大个子。
　　“上……”带头的大个子挥挥手，有几个人围了上来。可是他们都被阿七一棍子打的爬了下来。阿七的老爸以前说过，阿七天生就会打架，他还没学会走路就先学会怎么拿棍子了。体力跟速度都不是同龄人可以比的上的，就连很多比他大的人也未必比的过。可不论如何他只是一个孩子。
　　那个胖小子突然掏出一把刀向阿七冲过来，而阿七正被两个人压在墙上。看到他要冲过来，小鬼从一边跳到那胖子的身上，咬住他的耳朵。他没有阿七的那种怪力，被胖子一下子摔了下来，摔到地上。
　　“你这个臭小子敢咬我。”胖子摸摸耳朵看看自己的手，有血。”先拿你开刀。”
　　“……”可是胖子的刀还没有落下他就被另一个人扑倒在地了。阿七对着胖子的脸就是几拳。原本就鼻青脸肿的脸更是肿成了包子。
　　“……不要打了。”小鬼抱住阿七的手。阿七停手。小鬼看向那位老大。”这位老大我们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都是误会而已，你今天放过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我们以后肯定会守规矩的。不会惹事。”
　　“……”在其他人听来这是讨饶的话，不过那个老大却听得出来这是帮他找台阶下的话，这样子打下去对他们绝对没有什么好处。”算了，看你们是新来的不懂事，以后记清楚了，我叫黑仔添是这一片子的老大。”
　　“……是我们记住了，那我们……”
　　“赶快滚。”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说着就拉着阿七离开。
　　“小子你挺能打的，以后要是相混就跟着我，我照着你们。”黑仔添跟阿七说道。
　　“……”阿七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谢老大抬举。”小鬼倒是点头赔笑的。然后拉着阿七赶快离开。
　　“老大就这样子放过他们了。”
　　“你白痴啊，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咱们为了收拾这么两个小毛孩伤了这么多的人。还不成了他们的笑柄了。连那个毛小子都知道。”
　　“……”

　　找到一个水管。
　　小鬼给阿七处理着伤口。
　　“阿七……”
　　“我不想认任何人做老大。”
　　“要是找不到靠山的话，咱们两个要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
　　“……”阿七确实不知道，他们还都太小了，没有可以依靠的人，现在连一个可以睡觉休息的地方都没有，他们的将来要怎么办。抬头他看到另一个孩子，那孩子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比他们还要小。阿七也记得这个孩子，就是昨天从后面打了他一棍子的孩子，却被他吓得尿了裤子，要不是小鬼出来拉住他，也一样会被他打的孩子。
　　“阿星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没有地方住。”那孩子开口说道。他的语气里面听不出什么感情很死板。

　　那孩子带着他们到了一处楼房，他们爬上了最高的一层。孩子踮起脚打开房门。房子很大有三室一厅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房间也很大至少对于他们这些孩子。除了到处都是灰，还有没有一件家具外，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阿星说，你们可以住在这里。……也可以用房间里面的东西。”那孩子说道语气依旧没有起伏。
　　“阿星是谁。”阿七问道。
　　“我。”孩子不满的说道，看着阿七。
　　“我叫小鬼，他叫阿七。”小鬼说道然后很顺口的问道。”你父母呢？”
　　“老爸借了高利贷跳楼，老妈跟其他的男人跑了这里只有阿星一个人。”阿星说道，说完之后他很惊奇的看着小鬼，又转身。不看他。”阿星睡那间。你们随便。”

　　打开另外两间的房门，跟客厅一样，里面没有任何的家具，也没有床，地板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按按灯泡的开关，没有电。不过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不用担心风吹雨淋的。
　　等他们把灰都清理干净后已经是晚上了。阿星拿了一些旧报纸跟毯子过来。
　　铺上报纸就算是床。

　　“你在想什么呢。”
　　“我将来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看着窗户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你呢？”
　　“……我只想吃鸡蛋面。”
　　“你很饿吗？”
　　“嗯。”
　　“……”其实小鬼也很饿，他们除了早上一人吃了几口面包外这一整天几乎什么都没有吃。”睡觉啦，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了。”
　　阿七很快就睡着了，然后跟以往一样的把毯子踢到了一边整个人大字型的躺在那里。小鬼笑了笑给他把毯子盖好，然后枕在了阿七的手臂上。

　　阿星透过门缝看着房间里面的两个人。然后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一个人窝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
　　阿星完全是被烟呛醒的，他以为着火了，结果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是小鬼在用厨房里面的碳炉烧什么东西。阿七坐在一边。
　　“你在做什么。”
　　“鸡蛋面你要不要吃。”
　　“……你们那来的东西。”
　　“这你就不要管了。”小鬼带出来的钱一直都带着身上，不过钱本来就不多他们两个能省就要省。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呢。

　　“鸡蛋是生的。”当阿星看到面前的鸡蛋面时说道。却看阿七已经开始大口的吃。
　　“吃生的比较有力气啦。”
　　“……”阿星只是看着眼前的面。没有动手。
　　“我这回记得要把鸡蛋打在锅里面。”小鬼说着自己吃了一口，下一秒往厕所跑。
　　“……”阿星看着小鬼跑开，又看阿七很习惯的拿过小鬼的面开始吃起来。
　　“这回又是什么问题啊？”小鬼很不明白他明明是按他老妈以前煮鸡蛋面的步骤做的啊。烧水，下面，打鸡蛋，撒葱。”对了一定是忘记撒葱了。”
　　其实小鬼忘记了一条最重要的就是下面，打鸡蛋的时候不但要在锅里面还要开着火。他做依旧是开水泡生面。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也还是个孩子。
　　“还有没有。”阿七把小鬼的那碗也吃完了问道。
　　“……”小鬼有时候真的怀疑阿七的味觉构造。把阿星面前的面推给阿七，然后他回到厨房过了一会端出来两碗即食面。放了一碗在阿星面前。”好在有买即食面。吃吧……”
　　“谢谢……”阿星说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面吃东西了。
　　“……”而吃饱了之后阿七开始思考他要怎么养活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