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tiverse》不言羽

14、章十三

　　“……所谓的神经思维线路过于跳跃和TF精神病完全是两回事。”
　　——选自《论赛博坦人的精神卫生健康》
　　作者：雷
　　内战时期算得上是赛博坦最黑暗的时期了，但是就算是在这样一个时代赛博坦星人的科技也在某种方面进行发展。只不过和以前的空间探索和文明发展不同，他们更加专注于武器的应用。威震天对赛博坦的内部研究就是属于霸天虎中的机密。这位领导人的思想即便是在霸天虎当中也是非常另类的，或许他并不相信普莱姆斯的存在，不过他显然是在那个时期把对赛博坦内部的研究从理论阶段上升到了实践阶段。擎天柱就曾经知道过这点。不过现在看到庞大的宇宙大帝和相信赛博坦是一个活体行星是两回事。尤其是在明白自己要同这庞大的，只存在在神话中的恐怖行星生命体对抗的时候。
　　既然是生命体就会有自我防御措施，就如同地球人的自我免疫系统，宇宙大帝的体内也存在着类似的东西。这点从雷扫描回来的影像中就能够看出来。好在威震天和擎天柱的速度和力度结合在一起还是能够抵御这些东西的。
　　而打从进入到宇宙大帝内部之后，擎天柱就觉得有些异样。有什么东西好像在体内缓慢地凝聚。
　　“你怎么搞的？”融合炮沉闷地开火，威震天抓着擎天柱在宇宙大帝体内飞奔，他怎么都不知道自家兄弟这么喜欢发呆？以往在战斗中这家伙可是有够强悍的。难道是怕了？不，他不以为他会怕。某种奇怪的共鸣，某些诡异的变化……
　　荧光屏上无时不刻在监视着外部空间的变化，遥远的地方有着可怕的威胁，无论是在人类还是在TF中间都洋溢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情绪。有一个起火点都能引燃恐慌，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汽车人和霸天虎奇迹般得相处得异常融洽。或许是外部的压力要比他们以往的敌对。
　　“真是奇特的变化。”爵士在那边耸着肩看着他们的第一医官和霸天虎医官相谈甚欢的样子，哼着曲调去做自己的工作了。警车在那边瞪了他一样，也没有说什么。
　　控制室之内声波的手指在控制台上飞快地移动，如果能够尽快找到宇宙大帝的弱点，对他们的作战计划应该能够更加多一些把握。
　　“领导模块。”
　　声波回过头去，震荡波的金色灯泡已经亮了起来。
　　“不多休息一会儿？”声波自然知道他好不容易才进入充电状态。
　　震荡波的赛博坦体型上并没有能让别的TF看出表情的功能，不过声波能明确地知道他的CPU正在高速计算。
　　“擎天柱已经进入宇宙大帝内部了？”
　　“应该是的。红蜘蛛他们刚刚回来，损伤不是很严重。”声波回想起红蜘蛛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有些好笑，不过就是擎天柱的一句评价，看来那位汽车人领导还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
　　“那么也就是说，领导模块也在宇宙大帝体内。”
　　“你的意思是领导模块和普莱姆斯之间的联系？”
　　“没错。”震荡波的金色灯泡闪亮了好几下。
　　“听说你的那个属下又不想闲着了？”
　　震荡波的动作不由一顿，而后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向来觉得，不要束缚他的比较好……”
　　他们谁都知道现在在宇宙大帝体内发生的事情是谁都没有办法阻止的……
　　擎天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先前还能进行的迅速躲避现在感觉越来越吃力。好几次他都推着威震天要求他离开自己，但对方显然不想听他的。
　　“你不明白……”
　　“我就明白一点。”威震天几乎是拖着他在行动，为此他身上已经添加了不少的伤口，最深的一个都能看到金属骨架。
　　擎天柱似乎叹息了一声，威震天没有听明白，他想要拉着自己兄弟离危险远远的，可是……
　　光从装甲的缝隙中透露出来，金色的，他曾经见过的光……
　　光学镜中除此之外再也容纳不出其他东西，就连周围宇宙大帝蠢蠢欲动的免疫系统也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
　　咔哒！
　　“你碰到什么东西了吗？”
　　布利兹回过头，正好看到一点点的光芒从他们身处的环境周围洒落下来。
　　这个地方，已经是这么深邃了吗？赛博坦的内部，就如雷所提供的资料那样地充满了奇异的东西。这个地方，就连曾经一度统治了赛博坦的五面怪也没有涉足过。属于这颗行星的，属于普莱姆斯的秘密。
　　“或许有什么很重要的理由吧，不仅仅是为了破坏的争论。”雷在很早之前就曾经对神话提出过质疑。
　　“那么你觉得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普莱姆斯和宇宙大帝战斗呢？”当时还是雷的好友的布利兹闲着没事做反问。
　　“信念吧。”雷做如此回答，“那个大概是能够超越最亲密的羁绊让拥有同一来源的双方争执的唯一。”
　　那个时候的雷不知道，这后来也成为了威震天和擎天柱的最佳写照。而来到赛博坦深处的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触发了什么。
　　“有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物质上的联系就可能会引发一连串的后续啊。”事后声波如此感慨，“如果要说介质的话，先前就曾经在精神领域和普莱姆斯以及宇宙大帝相遇过的雷就是最好的了。再加上当时被宇宙大帝所注意的威震天和携带者领导模块的擎天柱都在宇宙大帝体内，那么一些东西拼凑起来正好成为了打开通道的钥匙。”
　　一把解开普莱姆斯精神封印的钥匙。
　　“对普莱姆斯来说或许只是一次睁眼的瞬间，对我们来说就是如此地漫长。五面怪也好，内战也好，都不过是庞大的生命体生命周期的一瞬而已。”震荡波说起这些的时候语调平和，让他颇有一种叙事诗的感觉，“不过有的时候或许换一种存在形式更能理解其他生命的存在。”
　　那或许真的是在顺从着普莱姆斯的意愿，又或许是他抓住了自己兄弟错愕的瞬间所完成的。在庞大的力量交换中，所有的生命体都如同巨浪中的小舟般不能自己。银白色霸天虎首领的光学镜已经无法看见任何东西了，他的右手感到剧烈的刺痛，简直就好像是被放进了熔炉中一般，可是他怎么也不放手，因为他知道，在他手中所抓着的，是宇宙中与他最亲近的一个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