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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NO.5结局这种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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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间发生的种种,有许多值得回首的东西。
指环之战,十年战斗……经历了许多后,阿纲组成了他的家族,而Reborn则成为了彭格列的门外顾问。
因为知道Reborn对于阿纲的成长有多在意,所以她也选择了留在门外顾问组织中。
在这样和平的局势下,还有唯一的不安份因素存在着-----以六道骸为首的几位表示他们不会誓言死效忠。
这可平添了不少麻烦。
“这个东西很重要吗?”罪歌随意翻了翻桌上的文件,看了下正在喝咖啡的Reborn,“骸在每次的战斗中不都很积极吗?”
如果不是他已经归心于彭格列,就不可能会这样做。只不过他的个性比别人古怪一点,说得难听点儿嘛。你看人家云雀不也是什么都不说地冷哼一声就顺从了。
“如果不能够明确知道的话,会很麻烦。”身体已经抽长回大人的Reborn十分有气势,“六道骸前科累累,让彭格列内部人心愧惶,这样的局势当然不好!阿纲虽然不说,但是身为Boss,却不能够肯定自己的部下是否忠于自己。换作是你,罪歌你会怎么想?狱寺他们一早就闹着和骸干一场了。这样子,你认为有没有必要呢?”
被Reborn生气地用枪指着,罪歌才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跟她解释的时间用来思考说不定已经想到办法了!”拉尔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狠狠地骂道。
“哟,原来你在这儿啊。”Reborn又优雅地端着咖啡品尝起来,满是嘲笑地瞄着心情欠佳的拉尔。
“听说你和可乐尼洛吵架了,怪不得这么得空。”罪歌拿起文件翻了起来。
这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像,都一样损!
拉尔脸一下子黑成一片,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们俩不也一样!都一起生活这么久了,连……”
“等一下,”没让拉尔把话说完,罪歌便连忙打断,“如果我有办法让骸说出效忠于彭格列,有什么好处?”
Reborn闻言便拉了拉帽檐,拉尔则把脸撇向一边。
看见他们的反应,罪歌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我……看起来是那种很贪心的人吗?”
“这倒不是……”拉尔小声地否认了。
“不过,平时从来不要求什么的家伙,一提要求一定中奖。”Reborn很自然而然地就把拉尔嘀咕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嘛,不过等你做到了在说。”
圣诞节,是西方人比较在意的传统节日。彭格列举办的庆祝会中又发生了不少让人掩面的事。
而年轻的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则抱着头痛苦的呻吟着:“不要了不要了,往年的节日我再也不要办什么庆祝会了!”
山本又和狱寺吵了起来,甚至抄起了家伙;六道骸带上小群体上前挑衅云雀;瓦利安也没有可能会闲着,不间断地闹事;白兰的家族……也异常可怕;加罗百涅也……
“罪歌,你说的好戏不会是这一出吧?”Reborn挑了挑眉,看向他边上满脸黑线的女人。这种画面她该早点适应才行,否则怎么留在彭格列。
“你等着看好了。”听到Reborn的问话,她自信地勾起嘴角。
Reborn看向她自信的笑,亦发出“呵”的一笑,点了点头。
当看到罪歌使的眼色后,六道骸满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自己的礼物-----誓死的效忠彭格列的诚诺,献上。
所有人的表情都和纲吉一样-----显然愣住了。他们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啊?六道骸发誓誓死效忠彭格列耶?
将情况收入眼底,Reborn自知自己己经输了。
满意地看着现在的情况,罪歌得意地笑了。一把拉上Reborn事先离开。
意大利的街头又飘起了小雪,那白色覆盖了街上的每一个角落。
“Reborn,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女人仰望着天空问道。
Reborn拉了拉帽檐,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啊。”
“呵,那就好。”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就好。
“你想要什么?”Reborn转了转话题,他可没忘她之前说的话。
“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她转过身直视着那个她最爱的人。
Reborn一怔,随即撇开脸。
“别开玩笑了。”
没错,他从来都是知道的。知道她的目光从不曾离开过他;知道她坚持留在彭格列、留在他身边的原因;知道为什么一个快三十岁了的女人始终是个处子……
他也承认,他对罪歌确实存在情愫。但更因为这样,他才更不容许任何人伤她一分一毫,包括自己。
“我没有在开玩笑。”她缓缓地走到他身边,明知两个人是相爱的,明知他在在意什么,她不可能会让这份隔阂继续阻碍他们的。
下意识地躲开她伸过来的手,他却被她轻易地抓住了手。丹凤眼瞬间收缩,“罪歌……”
“不要再逃了……请你不要再避开我了,”她的手慢慢地抚上他的脸颊,一寸寸地抚摸着,眼眸中满是柔光。
迷失在这双眸中的柔光与那手中的温度,Reborn没有在动作了。他亦静静地凝视着那个人,眼中释放着无限的温柔……
女人勾起了嘴角,手快速圈住男人的项颈。四瓣唇片接触的瞬间爆发一场激战……
她渴望他很久很久了,今天,她一定要让他认清自己的感情,和她一样沦陷于此……
松开钳制他的唇瓣,她却始终环住他的颈不放。
“……感觉到了吗?”轻触他的唇,她目光如水。
带着些微轻喘,Reborn主动搂紧怀中的人再度袭上渴望已久的薄唇。
是的,他感觉到了!他感觉到了自己一接近她便涌上来的热潮;感觉到了自己多么想与她相拥;感觉到了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情感。
就在要与她分别之时,就在与她再度相遇之时,就在与她在这片雪覆盖的街道初遇时……
他现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喜欢她,有多想与她共同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