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海贼之道》夏之纳

64、第53话 「话说有发生在山洞里的必定桥段吗」

　　战斗开始的前夜敌人提前来袭是ANIMATION经常有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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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作者是不会放弃吐槽KUSO整主角的！我果然还是太甜了！！！

　　当大半夜被轰然破碎的玻璃惊醒时，由罗的内心频道无可抑制地抓狂了。
　　——快去睡死在作业堆里吧混蛋作者＝皿＝！

　　（才不会呢，这周末作业意外得少，不然才没时间码字呢＝▽＝！）

　　在黑夜中破碎的不仅仅是窗户，还有窗户所在的那一整面墙壁，都随着侵入者粗暴的敲门方式而向内倒塌碎成一块块。原本设置在外的魔法屏障大概也被对方打破了，强酸性的雨水哗啦啦地被风吹进被打通的客厅里，滴落在木制家具上发出滋滋滋的腐蚀声。

　　背风与雨立在黑暗中的影子，黑暗魔女Suleka。
　　在这般无星无月，灰暗无光的夜晚，能够发挥出最大力量的魔女。

　　作者你真的够了！为什么魔女也会有跑来夜袭的智商啊！

　　“轰——！！！”
　　当黑暗魔女身旁的一团影子扭曲变换成一头野兽的模样向毫无防备的由罗冲来时，紫色雨伞毫无征兆地突然落下，狠狠穿进黑豹的脑壳里扣到地上，与木地板串在一起。

　　神威半蹲在黑豹的背脊上手握伞柄，拇指摁下按钮式的扳机。

　　砰！

　　黑豹摇晃着倒下，重新变回那团黑影，在神威的伞尖下化作黑烟一般的物质消散在雨中。

　　“你在发什么愣呢，由罗？”
　　少年抬起白净的脸孔，神色阴郁得在黑暗中有些可怕。

　　总觉得这种情况下神威身上似乎少了点什么？由罗想。
　　……这货莫非是在为本质是魔力聚合体的使魔不会流血而不满吧……（不好，又要歪楼了）

　　由罗一把抓起放在手边的帽子，与神威一起退到还有屋檐的角落——谁都不会喜欢站在酸雨里谈情说爱（？）

　　“那么，现在怎么办？”由罗转头看神威。
　　如果随便动手说不定神威反而会脑抽地攻击我的！那样就会平白发生多余的麻烦，所以这里还是姑且先问下他的意愿再行动吧。

　　“那个东西总会流血了吧？”神威眯起眼睛抬起手里的雨伞，伞尖直指黑暗魔女的身影。←←喂！你还在惦记着那种事啊！？

　　“……可能。”由罗持十分不确定的态度。
　　使魔是魔女的魔力聚合体因此不会流血，而魔女据说是由绝望为原料制成（？）的，谁知道她的产品质量能不能保证她是否会流血——三无产品假冒伪劣要不得！
　　↑喂，结果你还是歪楼了啊姑娘！↑

　　神威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理会由罗的意见，在由罗的话音还未落下时他就已经冲了出去，谁知道短短半秒内这货究竟有没有听到由罗的回答。

　　“喂，要帮忙吗？”
　　由罗圈着嘴巴朝他喊。

　　神威一伞朝黑暗魔女疑似手部的位置砸下，抽空回头，扬起尾音笑眯眯地说：
　　“你敢~？”

　　这根本不像回答，也不是疑问，理所当然更像挑衅。

　　“……”
　　由罗沉默了数秒钟，嘴角扯起一抹扭曲的弧度。←←和神威的微笑比起来真是完全的两个类型，不愧是扮猪吃老虎的银他妈和OP的粗犷设定差。

　　话说回来，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银他妈比OP强的地方，至少在设定上。
　　啊，不过即使如此，吉原篇时夜兔尼桑和凤仙旦那打着打着，还是狰狞着脸失态了不是吗＝－＝……

　　“你说谁不敢啊混蛋——！！！”
　　由罗抡着胳膊也冲出去。

　　如果神威直说“你不要插手”（这话听起来像是要去决斗）由罗会很乐意地在旁围观他辛辛苦苦地肉搏，然后等战斗结束嘲笑他没有特殊攻击能力只能一下下划拉。但偏偏神威用那么个欠揍的口气说出了选择疑问题，那么若是选择不战，由罗就太对不起她的单细胞与激将法绝对会起效的设定了。

　　由罗闪过一只变成老虎模样的使魔，将它往神威的方向踢了过去，刚往前跑了没两步又被一只遮天蔽日的大熊拦住道路。

　　（Ulla
　　第3话登场。黑暗魔女的使魔，职责为梦。能够任意变化形态，在黑暗之中描绘出魔女的愿望。黑暗中拥有强大的力量，但若在街灯及月光的影响下力量则半减。）
　　（喂！不要把度娘的资料改都不改就原样搬到这里来啊口胡！）

　　躲在这熊后面倒是连酸雨都淋不到了，不知道魔女死了使魔还能不能继续存在？
　　……果然是不能的吧，真遗憾，不然可以拿它挡一下被砸烂的墙壁。

　　由罗很残念地拽了拽帽檐，滋滋滋——单手燃起火焰，掌握成拳。
　　“要比力气我可是绝对不会输的，来较量看看吧，黑熊さん呦！”

　　说着狠狠一脚踏向地面靠反作用力跃起，将右拳狠狠砸向脸部隐藏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大熊。

　　——啊咧，奇怪，竟然没有打中？
　　由罗皱着眉抬起脸，却看到黑熊庞大的身躯胆怯似的向后缩去。
　　……明明没有打中却似乎起了效果，这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算了！反正只要打倒你就好了吧！”海贼少女如是叫喊着，右拳上包裹的火焰猛地窜起一丈高。
　　火焰烧得愈是旺便愈是亮。

　　“啊咧？”正在与黑暗魔女本体对峙的神威却意外发现对方有所忌惮一样不敢上前来，讶异地眨了眨被不远处升起的火光照亮的蔚蓝的眼眸。
　　刚才攻击还很猛烈，为什么忽然间不敢攻击了呢？明明也没有哪里不一样了。

　　神威微微转动眼珠环视四周下意识地想找到原因，向下瞥去的余光瞄见了自己脚边踩着的光与暗的分界线，顺着影子的反向望过去，看见了那名熠熠生辉的火焰少女。光是其存在本身就已逼退了所有使魔，而她本人还一副不明所以的困惑神色。
　　不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呵笑，“……原来如此，怕光么。”

　　“……唔？”
　　虽然不理解是什么原因，但海贼姑娘还是发挥了她强大的直觉神经，下意识地将能力发挥的程度加大。

　　在雨幕中仿佛连发丝都要燃烧起来，少女的身影几乎已经从本质上变成了金红色的火焰与光亮，耀眼得仿佛太阳那般令人无敢直视。
　　魔女与使魔们又都向后退去，委身在火光照亮的范围之外，不敢近身。

　　无人知晓，夜兔少年望着那名火焰中的少女，如黑暗魔女一样退避似的微微眯起了双眼。

　　果然还是太耀眼了啊，无论是那令人火大的性格也好，简单得叫人讨厌的价值观也好，还是她的存在本身，对于夜兔来说都是致命的光。可是又拿她没办法呢，明明是那么讨厌的光，却就是下不了手去掐灭，因为没有那光的话，由罗就失去了作为强者的价值了吧？然后我也会少一个战斗的对象，有趣的事会变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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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魔女忌惮于不断释放光与热的火焰少女退避三舍，在完全的黑暗中她是无敌的存在，越是深的黑暗越能给予她力量，但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光，她的力量就会瞬间削弱至零。因此即使身体里仍然残存的那一点点“心”希冀着光，也不敢上前追求。
　　那是身为魔女诞生于绝望之中，人类绝对无法了解的悲哀。

　　“呐，你的对手是我吧？那么走神可不行哦。”
　　黑暗中显眼的橘粉色头发染着一层从光中脱出的瞬间还未褪去的金红色，少年翻身跃起落在魔女抬起来遮光的手背上，空洞的伞尖指着她的脸，逆光微笑。

　　“如果你很强的话，在与我战斗的时候想着别人至多只会让我有点点嫉妒而已，但很可惜你太弱了。”少年睁开眼睛，照不到光的蓝色瞳孔如同深海一样阴郁而沉重。
　　他冷声说：“你碍事了，消失吧。”

　　扬起的紫色雨伞在夜中划过冷如银刃的寒光，经过的轨迹正是魔女的头颈部。

　　没有一种生物在失去头颅之后还能存活，魔女也不例外。
　　身首分离之后大脑仍有八秒钟可以活动，魔女也不例外。

　　你会用人生最后的八秒回忆什么？

　　曾经战死于魔女星圣战中，在战场黑暗的角落死去的战士被绝望变为魔女后，心底深处唯一残存的祈愿——

　　【我只是想再一次，沐浴在光中而已……】

　　啊啊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

　　【【【……】】】

　　怪不得这么安静……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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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威站在魔女失去头颅后僵直站立的躯体上，低头冷眼看着那颗巨大的脑袋飞了出去，以一道不合时机的优美抛物线落进由罗的火照亮的区域里，皮肉化为黑烟飘散，顷刻间腐烂成枯骨。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唇边灿烂地笑着，伸出舌头细细舐去掌心与指尖的黑色血液。
　　“原来还真的有血呐，所谓的魔女。”

　　原本围攻自己的使魔一瞬间统统化为乌烟，由罗傻眼地看着局面立刻又安静下来，抬头无所适从地往神威的方向望去。
　　“喂，接下来要怎么办……口胡你在吃什么啊？！！！”

　　视力良好的海贼少女夜视能力同样优秀，立即看清了黑暗里正舔着黑血的神威。

　　“口胡你喝人血也就算了吞那种不明生物的体|液不怕爆体而亡吗吗吗吗吗——！”

　　——你串频道了少女，这里不是《生化危机》啊＝　＝！
　　——以作者的坑爹程度一时兴起让神威中病毒病危，不管是让我临时去找医治方法还是干脆让那货挂掉就此烂尾都是有可能的啊口胡！
　　（……作者心虚扭头）

　　由罗冲到神威面前的过程中撤去一身火焰，与他几乎鼻尖对鼻尖时，仍有明亮却不刺眼的温暖余光未散。

　　夜兔少年低头看着皮肤表面似乎都泛光的少女，嘴角的微笑忽然一撇：
　　“啧，吵死了。”

　　“这不是‘吵死了’的问题吧喂！快给我去洗胃啊你这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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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光是你强大的来源的话，那么我就先放任不管吧。等到它的亮度抵达顶峰的时候再杀你，这样既能抹去那碍眼的光，也能与最强的你战斗了。
　　在那之前我会好好忍耐，不提前将你的脖子拧断。

　　※　※　※　※　※

　　抱着“反正已经被吵醒了，干脆立即出发吧”的想法，在凌晨之前，由罗与神威便离开了魔法少女的洋宅，前往地下的入口——山间的黑暗洞窟。

　　“这就是所谓‘绝望洞窟’吗。”停顿，由罗掩面，“看上去还真小资啊，这洞口……”

　　那是个大约只有二人高三丈宽，比扇和室纸门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在这里作者忽然想吐槽一下三叔的解放牌大卡车，虽然作者压根没看过原著，但朋友们和帖子里吐槽过相当多次。尼玛用卡车的大小来比较那真的是墓室吗！会塌的啊那种大小！

　　站在前面的神威头顶呆毛一晃，头也不回地朝里头钻了进去。
　　由罗呆站了几秒钟叹了口气，跟了进去。

　　“痛……中二战斗宅你突然停下来干什么？！”
　　由罗倒退一步站在洞口，揉着鼻头闷声嚷道。其实按身高来说原本不该她磕到鼻子，要磕也是磕到神威后脑勺的头发远远不会觉得痛，但鉴于这洞口到了一半又变得更矮了让人不得不弯着腰进，她才不幸脸撞上了神威的背。

　　虽然不想用类似“坚实的后背”这么言情化的桥段形容词，但神威这货的背确实相当硬啊其可修，明明看着像女人似的……不论是小时候还是如今，乍一看神威果然还是容易错看成妹子OTZ
　　神妈妈的基因各种霸气。（喂，不要把星海坊主就这么干脆地抛诸脑后啊！）

　　骂骂咧咧了好几句神威都没有反应，由罗疑惑地直起腰绕到他前面：“喂，所以说你干吗停下来啊？……………………这是！”

　　天盖非常高，空间宽敞得可怕，如同一片巨大的荒原，除了没有天空之外这宽阔感几乎就和室外没什么两样，简单得形容一下想象画面，大概就是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造的那几个不知道靠什么挖出来的地下室——或者说这个简直像地底王国一样的空间级别还在那神奇的地下室之上数倍！
　　和内部空间相比那个入口实在太渺小了……

　　回想看看进来的路，从洞口进去之后行进的方向几乎是垂直的，走了很久才恢复到水平状态……也就是说这么大的空间在地底的深处！
　　怪不得圆神会用那样的口气来形容，这个鬼地方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地下世界啊……

　　尼玛简直就是直接连接到异空间了吧！地表下面有这么大的空洞为什么不会塌啊究竟！我可是只看到一大片望不见尽头的荒原根本没有看见能作为支点的立柱啊口胡！
　　……已经无法吐槽这景象了……

　　神威笑弯眼睛：“嚯～越来越有趣了呢。”
　　迈开步，向着荒原的彼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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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入口附近，四周石壁上一角，一个人影从石壁凸起的小石块上探出头，按着头顶的黑礼帽往下方望去。在百余米远的地面上，橘粉色发持着雨伞的少年迈步走向荒原。戴着橘红色牛仔帽的少女迟了几秒钟，也迈开步赶了上去。
　　空无一物的荒原上只有那两个移动的人影异常显眼。

　　“竟然有人会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啊。唔？那个人是……”
　　——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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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离魔女之日爆发还余二十九分钟三十四秒。

　　明日将至，子夜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