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道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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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17区边缘。
“不愧是姐姐大人，随便一个电磁炮就把对方两人干掉了！”
“别贫嘴了黑子……我们两个也受伤了好吧。”
“真是，姐姐大人真是太谦虚了，黑子我当时真的被姐姐大人英勇的身姿给吸引住了真想亲……嘶好痛！！”
“都说了不要乱动了，之前被水树亚丽麻痹过的肌肉还没有缓过来，你就歇停一下吧。”
“唔，我知道了……”
驾着白井黑子走着准备送她去医院的御坂美琴在路上不经意一瞥，然后猛地加快步伐走到某告示牌的下。
在告示牌下的阴影部分躺着个一个人。
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都不由得一愣：
“最后之作？”
1.
杵着现代化金属拐杖的白发少年停了下来，望着不远处的水树真浩，扯出一抹戏谑的笑：“哟，这不是那位么？四年前潜逃失败被带回归于[暗]的主谋么，真难为你现在还活着呢。”
黑发黑瞳少年并没有立即说什么，倚在一面较完整干净的墙上，浅浅一笑：“是呢，在没有杀死最强成为第一位之前，没有死掉真是上天给的一份荣幸呢。你说是吧，第一位？”
场地是17区某一闲置的工厂。
“啧，既然寒暄完了就直接切入正题算了，”一方通行活动了一下脖颈，像是随时做好了接战的准备，赤色的眼瞳盯向水树真浩：“既然是对付我这个混蛋的，早点挑明话题绝对奉陪，也免得消耗如此多的时间忙来忙去呢？”
“没办法。”黑发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约十厘米长短的小刀。在光的发射下，发出属于金属寒冷的光泽。晃眼。
水树真浩似游戏般将手上的小刀甩向空中，转圈，接住。以此不断。虽是如此，但其视线依旧停留在对方身上：“不知道秋和或者是亚丽对你们说过没有，[Strange]的目标除了你，还有一位，就是那位加百罗涅家族的小姐。”
“哦，难道你看上了那位天真的大小姐？”玩笑般说出这句话，一方通行挑眉。
“当然不是，”水树真浩微笑着解释道，“不知你还记得当年你的上司之一——大地泽一，如果记得的话，柏木彩绪你也应该知道吧？”
“好像因为太烦人所以杀死了？那种事情谁会记得啊。”
“唔，看来在开打之前果然还是要把话说明白一点呢，”气场一变，小刀准确地落下被右手抓住，水树真浩偏头：“柏木彩绪差不多是我们[Strange]的向上层汇报的联络员吧，但同时，她也在做着[体晶]的研究与开发。为了找到真正的[唯一的合适者]，刚好，一年前因为能力开发最后由于能力者自身心理因素导致开发计划无法进行而废弃，当然，在途中柏木彩绪也背着能力者试验了[体晶]但都没有成效。而在前几天，忽然发现该能力者扩散的AIM能力场与一年的先比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正好，那能力者也找上了门说什么荒诞的想要提升能力的傻事，所以就狠狠地研究实验了一番哦。
“结果，很顺利呢。一旦安夏•加百罗涅使用[体晶]来引发自身的能力，效果会非常好呢，尽管第一次完全释放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死掉什么的……唔，你的脸色貌似不怎么好呢，第一位？”
“这种事情，谁听了都会觉得很烦吧？！！！！！！！”将脖颈上的电极开关打开。学院最强操作能力，在空中狠狠一划，操纵空气的矢量。巨大的空气块以不亚于声速的速度猛地袭向不远处的黑发少年。
那个家伙……明明努力在变强着，仅仅是因为不想成为身边人的累赘。
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现实。
然而，第一位的攻击并没有任何效果。
带着强大冲劲与力量的空气块在到达黑发少年之前就忽然消失了。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哦？这能力，还挺方便的。”一方通行勾了勾嘴角，盯向不知何时摆好了战斗姿势的少年，小刀被其握在手中，一脸悠闲。
就在刚才空气块将要击中水树真浩的时候，只见他拿着小刀在面前空气块的空中用力一切，比空气块更加巨大的切口出现了，并将其吸收至那缝隙里。然后消失不见。
“切断次元（Order Sever），是你的克星吧，我的能力。”似炫耀一般，水树真浩还将握着的小刀晃了晃，“那么，学院第一位也差不多该换人了吧？”
“哼，真是大言不惭，就凭着仅仅接住了一颗糖果就得意忘形的白痴小鬼，真想立刻撕烂你的嘴脸然后践踏成渣呢。”踩着脚步朝对方走去，一方通行露出了不屑的笑。
战斗。
一触即发。
而此时，却出现了让人难以预料的转机或是插曲。
2.
来人一头金色的短发，显得凌乱而参差不齐。一身常盘台女校校服早已沾满血迹，以及看上去略显斑驳的白色的粉末。少女的手指是被溅着红色液体的，也是沾着最多的白色的粉末。
那是[体晶]。
翡翠的绿眸早已没有任何波澜或是生机，脸上除了红色的痕迹，还有水痕的印记。左半边脸有些红肿。安夏•加百罗涅就这样颤颤巍巍地走进了主战场。
“啊拉，看来是使用[体晶]完全释放了能力呢，没死掉还真是幸运，”丝毫没有战斗欲被破坏的气氛，水树真浩看着慢慢走向一方通行的安夏，感叹道。
犹如在荒芜冰冷之地行走数年，摇晃而艰难般终于走到了最后。
以毫无表情的面容向着白发赤瞳少年，以冷漠如机械没有波动的声音说着：
“小……御坂，没事。”
“不、用……”尽力说出这几个字都已经是极限，少女终于向前倒去，“……担……心。”
“看来只是残喘的一口气想要对你说一些话，才一直坚持到现在么……真是一个坚强的傻子呢。既然活着走出来了，看来也是将千元歌雅杀死了吧，啊，貌似这位加百罗涅家族的小姐还没杀过人吧，恩，肯定当时内心特别的痛苦吧。这样解脱了真好，是吧，第一位？”
第一位没有回话。
只是愣在原地，仅仅只是因为少女说过的两句话。
最后之作没事。不用担心？
少女倒在他的脚边。一方通行慢慢地将视线转移在她身上。原本金色漂亮的长发，此刻是凌乱搭在肩上的短发。脸上的泪痕与红色血液相互交错。腹部的伤口似乎还在蔓延疯长，血液仍在不断往外流出。
这个家伙，明明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而我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竟然毫发未损地站在了这里。
这个家伙，明明可以一直在阳光下的。为什么愿意呆在自己这种人的身边，为什么对这种□□展露笑颜的家伙会承受这样的残酷现实。
[所以说呢。在这个糟糕的事件里根本不需要你的出场，像你这样的家伙只要在阳光下继续傻笑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交给我这个混蛋解决就好了。]
像是确定了一般，白发少年握紧了双拳。
“呐，一方通行，你的太阳要陨落掉了呢。”
“恩？你这个混蛋说谁死掉了。还是说，你是在为你自己预言吗？”
“……既然如此，那一会儿把你杀死之后再去杀死她好了。也算是试试来打破‘我’为自己的预言吧？”
“哼，能够做到的话就努力试试吧。
“这样的话，不跪着摇晃你的尾巴乞求我，我可绝不会手软啊。
“——撒，接下来要怎样把你碾成渣滓以解我心头的不爽呢？”
3.
无法挣脱铁链的束缚，也根本无法前行。
像一只被囚禁的困兽，难以向外爬行走动。
只见千元歌雅忽然将右手臂伸直在半空中，手掌一转，空气中的水分集结成一个大约半径十几厘米的水球，然后随手移动指示，狠狠地砸向了安夏。
“嘭！！！”
人随一股巨大的冲力伴随着水狠狠地砸向了墙壁，随即又因为铁链的缘故又弹了回去，镣铐在腕间磨损出斑驳血迹。
吐出一口血。安夏皱眉看向面前低着头看不清任何表情的千元歌雅，脑袋因为之前的撞击显得有些昏胀，额头有些发热，随即便是感觉液体从脸庞滑下。
“哼，”轻松哼道，千元歌雅抬起头一脸笑意地看向安夏，“你的废话太多了，要说情话就当面给说呢。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达有问题，那么换个问题吧，”
千元歌雅轻挑起安夏的下巴，朱唇微启：
“那么，现在你的选择是舍弃他们两人，立即选择自己的死亡？”
“怎么可能……咳咳，”安夏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满足你内心的欲望而想出的方法，我可没说要陪你玩到最后。”
“恩？那么你的意思是一方通行与最后之作的生死都与你没有关系？”千元歌雅有些惊讶，但立即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没有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直接将后背抵在墙上。安夏闭上双眼，转头避过千元歌雅投来的探视性目光。
只有一次机会。安夏这样对自己说道。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能力条件，对方看自己的时候都是充满警戒，甚至只要一伸手，便可将自己投之于死地。
所以只有一次机会。
在她大意的时候，使用五感切除，切断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以及感觉。虽然用被束缚的手够不着，但用自由的脚去勾那芯片，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这样想着的安夏始终太天真。
因为千元歌雅的攻击已经狠狠地冲来了。
“果然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幸好用脑袋想了想，万一被你的能力给切断了五感，倒还真是有点麻烦呢。”这样说着的千元歌雅一巴掌又狠狠地打在刚受了她的攻击的安夏的脸上。
顿时，金发少女的左半边脸上红得肿了起来。
“那种潜伏在学园都市[暗]世界里面的□□，十恶不赦的混蛋东西。你也终于又要再次去添麻烦当累赘吗？”拉扯的金发少女的头发，使其面对着自己，千元歌雅嘲讽般开口：“像你这样的弱小胆怯无能的东西，永远只能呆在别人的身后寻求别人的庇护。所以说，弱者就要像弱者的样子，趴在地上求饶哭泣才最符合你的模样！”
“如你们所说，他的确是潜伏在学园都市黑暗面的一人，是个不折不扣、彻彻底底的混蛋□□。
但是，对于人类来说，究竟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呢？
难道解救世人与水深火热之中的就是善人，这种为了自己目的而伤害他人的人未必就不能算是□□？”
脑海里浮现的是记忆中交错的昔日场景。
是第一次白发少年相遇的场景。
怀抱咖啡，与少年相遇，发生新的故事。
“不管是隐在黑暗深处毫不犹豫杀掉别人的他，还是一脸不爽接受我们无理要求的他，我都想要与他永远在一起下去。不是‘一方通行’这个称号，而是他这个‘人’的本身。这样说的话，你应该听得懂吧？”
每次她或是最后之作提出的要求，白发少年都会坏着脾气一脸麻烦却于此相反地去达成。
——真是烦死了。
他总是这样说，晃着脑袋然后与你同在。
“因为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尽管我是一个胆怯卑微的弱者。但更因为这样，我才要必须努力地变强。想要与他并肩，想要不让他一个人孤独地活在世上。所以，即使是满身伤痕颤抖着，即使是淋漓鲜血染红全身，怎样都好，我都会不断地站起来。”
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也不想为之添麻烦。
——已经足够了，一起回去吧
不想看到他因[暗]产生的可怕的模样而受到伤害，所以才想要拼命地，拼命地让自己成长起来。
“再柔弱渺小也好，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给他们添麻烦也罢，弱者，也有弱者所珍视的宝藏啊！！！！！！！”
忽然全力将千元歌雅推开，她如发泄般喊出自己沉积已久的情绪。安夏•加百罗涅疯了。
将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拿出的一个小盒子，打开盒盖，猛地将里面的东西往嘴里一洒。
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纷纷扬扬，一片迷茫。
“你干了什么！！！！！！！混蛋！”千元歌雅上前想要抢夺安夏手中的小盒子，却在走到她跟前时，看到了异样的安夏•加百罗涅。
因为倒洒[体晶]的缘故，嘴角与脸上都沾有少许地白色粉末。但对方根本不怎么在乎。
那双眼睛。忽然变得深刻起来，阴森的绿色双眸。
就连对方散发的气势与AIM力场感知都不同了，似乎是换了一种性情或是竭尽压抑所有情绪一般。
声音如机械冰冷，却诉说着让千元歌雅感觉刺骨寒冷的话语：
“要不要死一下。千元歌雅。”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道光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