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一只猫一起养孩子》zaq

27、第 27 章

　　门铃响的时候， Arthur正在厨房里收拾 Cobb制造出来的混乱。而Cobb蹲坐在吧台上，懒洋洋地伸出一只爪子蹂躏他的皮老鼠。十分钟前 ，他向 Arthur示意他要看电视，Arthur不理他，所以他只好用连 James都不屑了的玩具打发时间。
　　Arthur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英俊的年轻黑人和一个金发美女。
　　“FBI。”他们对他亮出证件。
　　Arthur一边请他们进门一边说，“昨天你们有两个同事来过。”
　　“是的。”金发美女点点头，“我们还需要了解更多的内容。”
　　“请坐，要咖啡吗？”
　　金发美女冲他笑了一下。“不用，谢谢。”
　　黑人帅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吧台上的Cobb。
　　“它长得真漂亮。”他称赞道。
　　“谢谢。”Arthur不知道 Cobb对一个男人称赞他漂亮有什么感想。
　　“是纯种吗？”
　　“是的。”纯到宠物用品商店的店主愿意为他出一千美元一次的配种价格。
　　“事实上，”金发美女说，"我们今天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您的猫。”
　　“猫？” Arthur装出困惑的表情。
　　“它是你的吗？”
　　“嗯……没错。”
　　“您养了多久了？”
　　“这个问题和Cobb失踪有什么关系吗？”
　　黑人插嘴道，“我们认为可能有。”
　　这是个预料之中的答案。半个小时前 Reid用公用电话告诉Arthur BAU的其他人已经注意到了失踪案与猫之间存在联系。他需要为这只猫编一个完美的谎言，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Arthur看了一眼 Cobb，“最近。”
　　“具体是什么时候？”
　　“确切地说，是四天前。当时 Cobb打电话让我替他照顾几天孩子，我到达这里时，发现除了孩子们，还多了一只猫。”
　　“所以，这是 Cobb先生养的猫？”
　　“不，Cobb没有养任何宠物。”
　　“我不明白，Gordon先生。”
　　“我也不明白。”Arthur的表情无辜得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这只猫是哪里来的。它不肯走，所以我，呃我们就收养了它。我这几天一直在等待真正的主人上门。”
　　两个 FBI探员互看了一眼。
　　Arthur小心地观察着他们的眼神和表情。显然他们都被搞糊涂了。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没有什么完美的谎言，唯一无懈可击的就是真相。他说的全是事实，除了他不知道这只猫是哪来的这一点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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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id从公用电话亭回到警局，借口头痛向本地探员借了一间空办公室休息。
　　他在办公桌后坐下，打开笔记本连上当地警局和机动车管理处的内部系统。他搜索那些驾照住址登记在Cerco Alta Drive的中年白人男性，然后再寻找是否有年纪相仿的女性登记了同一住址。这种方法得出来的结论并不会非常准确，但它已经是 Reid目前能想到的最有效的办法了。
　　男性的搜索结果是22个，扣除掉女性后只剩两个人。Reid在警局的数据库里再次搜索了这两个人的名字，发现他们都是离异无子女。
　　一无所获。
　　Reid叹了口气。看来只待在这里他是不会得到更好的答案了。可是亲自去Cerco Alta Drive调查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他无法向同事们解释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他想了想，再次溜出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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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又是谁？”Dean站在镇图书馆门前，不耐烦地回头瞪着Sam的手机。在第五个人告诉他，"不，我从没听说过这个社区有单身父亲”之后，他终于放弃了一定要找出一个未来受害者的想法，转而决定要去图书馆碰碰运气。
　　Sam看了一眼屏幕。
　　“我不知道。”他说。
　　“打完快点进来。”Dean拉开图书馆大门，大步流星走进去。
　　Sam做了个鬼脸，接通电话。
　　“我是Reid。”
　　这个名字让Sam吃了一惊。一路上他都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这个根本不像个 FBI的年轻博士打电话。
　　他不想背叛 Dean。他又想快点解决这个案件。同时，他绝对不愿意 Arthur兑现他的任何一项威胁。所以他一会儿觉得应该和 FBI合作，一会儿又觉得还是忘掉这个想法比较明智。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Reid给他打来了电话。Sam觉得这可能是来自上帝的暗示——如果他老人家还健在的话。
　　“我知道你们并不想与我们合作。但我还是觉得合作有利于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我们的优势非常互补。你们有行动自由，而我则可以——”
　　“没错，合作是明智的。”Sam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他走到街角，一边观察图书馆的大门一边小声说。
　　“我可以自由检索——”Reid愣了一下，然后不太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合作。我和你的合作。我哥仍然是一块铁板。”
　　"哦，那太好了。”Reid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我上午在洛杉矶警署和机动车管理处的数据库里进行了一些搜索，没有在Cerco Alta Drive找到符合条件的潜在受害者。我想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
　　"恐怕还没有。我们走访了五户人家，每家人都告诉我们这个社区没有单亲父亲。”
　　"你知道，我不太懂巫术方面的事情，但有没有可能最后一个受害者的要求比较特殊，所以不一定就是单身父亲？”
　　“我不知道。”虽然没有人看着他，Sam还是忍不住耸了一下肩。这远不是他遇见过的最危险的案例，但毫无疑问是最混乱和莫名其妙的。老实说，他痛恨这个巫婆的挑选牺牲品的品位，盗梦者和FBI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我们还在查找资料，希望能找到她使用的那个巫术。听着，”他再度抬头看了一眼图书馆大门，“我想我们在酒店大堂找到的那盆植物可能对你们有用，但我得找个机会才能把它从房间里偷拿出来。如果Dean发现我干了什么，他会……”
　　天知道他会干什么。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是好事。
　　“我可能只能偷出来半个小时，这取决于当时的实际情况。”
　　“我可以采集一下上面的指纹，摘一两片叶子做些化验。”
　　指纹。Sam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FBI会发现那上面的指纹非常精彩。他和Dean在FBI档案里的案底用蔚为壮观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你必须向我保证，不会让你的任何同事参与到这件事当中来，也不会利用采集到的指纹对我和Dean采取任何措施。”
　　“措施？”那边愣了一下，不过Reid博士显然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你们过去都干过些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那说不定是FBI档案中最精彩的一幕，“但我可以发誓，我们从来没有恶意犯下过任何一起罪行。”
　　“我……我保证。”
　　“好吧，有机会我会打电话给你。”
　　“请尽快。说实话，如果Hotch不能在两天之内变回人，我们都会有大麻烦了。哦，还有，我会去买一个预付费手机，我会告诉你号码的。”
　　“Reid探员，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了，你现在的行为看起来很像一个罪犯。”
　　“没错。”电话那头不高兴地低喃道。Sam敢打赌那个一看就知道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优等生的年轻博士这辈子大概还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出格的事情。他可不像是有这方面天分的人。Sam有点担心这个不像FBI的FBI身上最后会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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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id瞪着手里橙黄色的话筒，不太相信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和一个大大方方承认案底丰富的罪犯私下里做了交易。他违背了一个警察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干的每一件事情都不那么“正确”。而他还要干更多出格的事情。
　　可是Hotch变成了一只猫。这件事就足以成为所有不正确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