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升级》细雪

27、第二十五章

　　邓老爷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餐的点儿了，邓老大躲在房间里打电话，锦阳正在摆桌子，看着笑的合不拢嘴的邓老爷子问道：“都说了啥喜事了？”
　　“没啥，就是聊聊在部队上的那些事儿，以前觉得苦，现在想回去，可再也回不去了。”
　　看到邓老爷子又要惆怅，锦阳扯开话题：“胡叔叔身体怎么样？”
　　“看着还行，”老爷子说道：“就是太瘦，说是吸收不好，其实也不用住院，不过家里没人照顾，也就住院了。”
　　邓老爷子把两个洗干净的保温盒抱进厨房，对锦阳说：“阳阳，胡保卫说了，饭钱他就不掏了，他家儿子可以随时来当长工。”
　　锦阳估摸着胡保卫就是胡子他爹，笑了笑也没接话，邓老爷子又道：“刚刚胡子把那对儿夫妇的事儿说了，我看啊，你就别去那个小饭店了，要是觉得闲得慌，咱自己开一个，手续什么的建平给你跑，房子咱就在附近租，你那房钱我给你留着那，估计足够租个小店面的。”
　　锦阳眼睛黯淡了一下，而后回道：“我不太想开饭店，做饭还好，真的开个饭店就太麻烦了。”
　　“那你以后有啥打算？”
　　锦阳摘了围裙，坐在餐桌旁，“想去种田。”
　　“种田啊？”邓老爷子想了想：“民以食为天，这倒是不错的选择，弄个种植基地什么的，也很有前途。到时候算我这个老头子一股！”
　　“恩”锦阳笑了笑：“我现在也赞了点儿钱，准备多租几亩地，到时候集约化管理，发展也快。”
　　“慢慢来，”老爷子严肃道：“有想法很好，但是不能急功近利。”
　　“我知道。”锦阳点点头，盛了三碗饭放在桌上，邓老大也出来了，神秘的对锦阳道：“明天你回老家看看吧，政策下来了，你家的田地都要退还给你，让你去办手续。”
　　“啊”锦阳有些吃惊，转而到慢慢露出微笑：“谢谢帮忙。”
　　邓老大擦了擦鼻翼，“这本就该是你的！”
　　邓老爷子一旁看着，嘴角抻了一下，。
　　吃晚饭，邓老大收拾了碗筷，下了楼。邓老爷子提了着一罐子桂圆粥屁颠屁颠的去了医院，锦阳自个坐在客厅，内心总有点淡淡地惆怅。
　　“高兴事儿，干嘛搭拉着脸？”游戏指导很不解“这就是近乡情节？”
　　锦阳摇摇头：“倒不是，只不过那个地方，太让我失望，实在是不想回去。”
　　“难道要哪儿块儿地便宜了他们？”
　　“当然不！”锦阳说道：“最少可以把地租出去，每年的收入捐给西部上不起学的孩子。”
　　“你不准备在哪儿完成你的终极目标？”
　　“对”锦阳想了想，“几年后哪儿就要占了，在哪儿发展也不太现实。”
　　“如果发展成为B市农业品牌后，应该就不会被占地吧？”
　　锦阳笑了笑，游戏指导又说道：“到时候，他们占不了地，得不到大把的钱，你不是也报复了？”
　　“这叫报复？”锦阳笑了，“占地后，得到巨额赔偿的他们，才是痛苦的。没有了世代耕耘的土地，没有一计之能，只有大把的钱，他们会怎么样？拿着银行vip卡购买昂贵的不知名的奢侈品；开着奔驰宝马拉黑活；雇佣地痞流氓杀人越货。对他们来说，这是幸福？”
　　“让其自然发展就是为了报复？”
　　“没当然不是，不能接受改变的只是少数人，”锦阳耸耸肩：“有钱还是好的，可以让子女有更好的受教育的机会，可以享受更好的医疗条件，如果我真的剥夺了他们这样的机会，对大多数庄上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游戏指导鄙视道：“一套一套的，不过就是不想去罢了。”
　　“对”锦阳也不隐瞒，“不过，明天还是要去看看，好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不是？将来有个上千万，给西部能盖多少个崭新的小学！”
　　话音还未结束，脑中就闪出一条信息：“任务提示：捐款100元。完成任务：奖励经验100000点，金钱100000元。中级特殊奖励属性点：1000点 ！ ”
　　锦阳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拿起手机发送100至12114 ，等了半天，也没见任务完成的提示。无奈，估计是短信反应迟钝，赶紧又发了一遍，游戏提示才出来：
　　“完成捐款100元任务，奖励经验100000点，金钱100000元。中级特殊奖励属性点：1000点 ”
　　游戏指导看着任务完成，有点鄙视：“12114不会是红十字会的号码吧？他们会要10%的运行费用，知道不？再说了，听说过□□不？你还敢捐给他们？小心打河漂儿！”
　　锦阳来的时候没听过□□，很虚心的请教，经过游戏指导的再教育后，锦阳发誓，将来一定要自己亲自送上。
　　“任务提示：捐款1000元。完成任务：奖励经验100000点，金钱100000元。中级特殊奖励属性点：1000点 ”
　　“又来了”锦阳皱了皱眉，怎么办？“对了，CY区东坝有个智障康复中心，以前看过电视采访，记者询问一个智障的女孩，问她想什么，她憨憨的笑着说‘吃肉’。那个时候我才知道B市也有吃不上肉的孩子。”
　　“你还记得地址吗？”
　　“记得，看完新闻我们领导让我送过去半扇猪肉。”
　　“锁定任务，咱们明天过去。”
　　游戏指导第一次没有催促锦阳完成任务，而是主动退后了，锦阳觉得，游戏指导大人，似乎变得成熟了。
　　第二天，锦阳起了一大早，先去了X庄镇政府，办好了土地手续，下午又去了智障康复中心捐钱。
　　可能是因为这是儿5年前，中心的条件比06年的时候差了很多，虽说是新盖的大瓦房，但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残的厉害。活动室内，一台老旧的空调，应对着秋老虎的威风，似乎有点招架不住，孩子们嘻嘻哈哈的玩儿着手中的自制玩具，或者看着二十寸大电视。忽然有个女孩意识到来了不认识的，站起身，几步就走到锦阳跟前，对他就是一耳光，院长忙上去，自己挨了一下，黄里泛白得脸色，印出五个指痕。
　　锦阳有些茫然，院长笑笑，对着对自己挥舞拳头的孩子和蔼的摇着头说：“艳艳，这是不对的，不对的。”
　　艳艳似乎玩儿够了，不再打人，自个又坐回小板凳，看电视。
　　俩个照顾孩子的中年人似乎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给孩子们擦手，一个正常的十来岁男孩分发着巧克力派。三个成年人，顾着十几个有智力残疾的孩子，还有一个大点儿的正常孩子再帮忙，但这样，依旧忙不过来。
　　院长笑着介绍，那个是老王、这个是老张，都是临时工，那个男孩是他的孙子。
　　锦阳没见过那两个中年人，想来5年后是离开了这里。他认识这个孩子，他是老院长的孙子，在附近上学，中午都要过来，5年后，孩子去了外地上大学，但假期总要过来帮忙。
　　听说锦阳是要来捐钱，老院长把他带出来，“别介意，孩子刚来，还没学会控制，她没有疼痛感，只认为打你可以引起你的注意，不知道这是错的，如果你跟他们发火，他们会以为你是高兴。”
　　锦阳沉默着跟着院长走进一间很小的屋子里，里面闷热，不要说空调，就是个电扇都没有，就有把破了的蒲扇，院长有点不好意思，倒了杯白开水给锦阳：“条件差点儿。”
　　锦阳微笑着接过水杯，“慢慢会好的。”
　　“是啊，”老院长笑了，额头上深深地皱纹一瞬间展开，“以前都不敢想象可以有这么大的屋子！”
　　锦阳笑了笑，拿出1000块钱，交给院长，院长从桌上那出个本子，请他签上姓名，和联系地址电话。锦阳照办。
　　老院长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可能因为太久不用，抽屉半天也打不开，锦阳帮忙拽开，院长笑着谢了，从里面拿出一个用眼镜布包着的老花镜，和一打崭新的□□。带上老花镜，院长拿出根笔，甩了甩笔头，认真的写好金额，按着本子上写的填好其他信息，开好□□，交给锦阳，“孩子，这个拿回单位，可以免税。”
　　锦阳接过□□，看了看那双褶皱的、粗陋的双手，他知道，老人再有5年就要去世了，去世前的春节还是和回不了家的孩子一起过的，后来她得儿子接了她得班，但孩子们再也没有在中心过过春节，不是她儿子不好，而是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他们也要有个假期，有个属于自己的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爱自己的孩子，不，应该说比爱自己的孩子还爱这些被社会抛弃、遗忘的孩子们，老院长做到了，但不能奢望她的儿子也如此，他们全家，并不欠任何人的。
　　锦阳内心里有点痛，希望能够多帮忙，问了地址，邮编，他回到市里，办了汇款，汇款单子上面填写了：100万。银行转账会很快，他相信，老人不会因为突然到来的金钱，价值观有所改变，她会把钱全部花在孩子身上。
　　或许好心有好报，锦阳接下来，只能用囧字来形容。
　　完成捐款1000元任务，奖励经验100000点，金钱100000元。中级特殊奖励属性点：1000点
　　完成捐款5000元任务，奖励经验100000点，金钱100000元。中级特殊奖励属性点：1000点
　　完成捐款10000元任务，奖励经验100000点，金钱100000元。中级特殊奖励属性点：1000点
　　完成捐款20000元任务，奖励经验100000点，金钱100000元。中级特殊奖励属性点：1000点
　　…………
　　“人物：段锦阳
　　等级：中级生物3级（中级生物共三级）”
　　“人物：段锦阳
　　等级：高级生物1级（高级生物共三级）”　　外形外貌：3002。　　学习应用：3057　　身体素质：3057　　当前可加属性点：10525000。
　　经验值111283433/1000000000 　　金钱：128900000元 ”
　　“指导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锦阳颤悠悠的问道。
　　“本大人也不知道……”指导大人颤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