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在结束时》榕lovess的女孩

4、第一章 结束づ重生（四）

　　场景变换……
　　“对不起。”⑩
　　“我没兴趣。”
　　“对不起！”
　　“别白费口舌了。”
　　时间是晚上，莉莉穿着晨衣，抱着双臂站在格兰芬多塔楼入口处的胖夫人肖像前面。
　　“玛丽说你扬言要睡在这里我才出来的。”
　　“我就要睡在这里。我绝不是故意叫你泥巴种的，我只是——”
　　“只是说漏了嘴？”莉莉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同情，“太晚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借口原谅你。
　　我的朋友都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还跟你说话。你和你那些亲爱的食死徒朋友——你看，你甚至都不否认！
　　你甚至都不否认那就是你们的目标！你迫不及待地想成为神秘人的手下，对吗？”
　　他的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我不能再装下去了，你选择了你的路，我选择了我的。”

　　“不——听我说，我不是故意——”
　　“——叫我泥巴种？但是你管我这类出身的人都叫泥巴种，西弗勒斯。我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挣扎着还想说点什么，但莉莉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从肖像洞口爬了回去……

　　走廊消失了，这次场景变换的时间长了一些。我来到了一个肮脏黑暗的小屋子，看上去是一家酒吧的包房。透过挤满灰尘的窗子，我知道这是一个又冷又湿的夜晚，嘿嘿，肯定又有糟糕的事情发生——这可是我帕梅拉大小姐看小说的多年经验啊。

　　果不其然，“嘭”地一声，简陋的木门从外面被打开，酒吧的老板抓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先生，他是你的朋友吗？我发现他在门外偷听。”

　　“我没有偷听。”那个男子大声辩驳道。

　　老板拽着那个男子走到了灯光下，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惊讶滴发现，他是斯内普！

　　“我没有偷听！我没有偷听！”斯内普有开始为自己辩解，“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偷听了？”

　　邓布利多教授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而我没有继续看他——对我没有一点吸引力的人。

　　无视老板和斯内普，我的目光穿过屋子的木门，看到外面的是霍格莫德村的大街，我猜想这里就是猪头酒吧了。

　　“这位先生说的对，没有证据我不能说他偷听。”邓布利多教授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场景有一次消失了，在我的周围似乎飞过了许多变幻的形状和色彩，最后周围的景物才固定下来。是一个荒凉、寒冷的山顶上，风嗖嗖地刮过几棵没有叶子的枯树。

　　幻影移形的邓布利多教授刚刚显形，空中一道刺眼的、之字形的白光闪过，斯内普的魔杖从手里飞了出去。

　　他扑通跪倒在地：“别杀我！”
　　“那不是我的意图。”
　　风在树枝间呜呜作响。邓布利多教授站在斯内普的面前，长袍在风里飘摆，魔杖的光从下面照着他的脸。
　　“怎么样，西弗勒斯？伏地魔大人有什么口信给我？”
　　“没有——没有口信——我是为自己来的！”
　　斯内普绞着双手，看上去有点心神错乱，乌黑纷乱的头发在脑袋周围飘舞。
　　“我——我带来了一个警报——不，一个请求——求求您——”
　　邓布利多教授一挥魔杖。虽然周围的枝叶仍在晚风里飞舞，但在他和斯内普面对面站立的地方，却是一片寂静。我猜想这是隔音咒。
　　“一个食死徒能对我有何请求？”
　　“那个——那个预言……那个预言……特里劳妮……”
　　“啊，是了，”邓布利多教授说，“你向伏地魔传达了多少？”
　　“一切——我听到的一切！”斯内普说，“所以——正因为那个——他认为指的是莉莉·伊万斯！”
　　“预言没有说是女人，”邓布利多教授说，“说的是一个七月底出生的男孩——”
　　“您明白我的意思！他认为指的是莉莉的儿子，他要追到莉莉——把他们全部杀掉——”
　　“既然莉莉对你这么重要，”邓布利多说，“伏地魔肯定会免她一死吧？你就不能求求他饶了那位
　　母亲，拿儿子作为交换？”
　　“我——我求过他——”
　　“你令我厌恶。”邓布利多教授轻蔑地说，斯内普似乎萎缩了一点儿。“那么，你就不关心她丈夫和孩子的死活？他们尽可以死，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看着邓布利多教授。
　　“那就把他们都藏起来，”他嘶哑着声音说，“保证她——他们的——安全。求求您。”
　　“那你给我什么作为回报呢，西弗勒斯？”
　　“作为——回报？”斯内普张口结舌地看着邓布利多教授，哈利以为他会拒绝，但良久之后，他说，“Anything.”☆
　　山顶消失了，这一次我又站在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里，什么东西在发出可怕的声音，像某种受伤的动物。斯内普颓然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邓布利多教授站在他面前，神色严峻。过了片刻，斯内普抬起脸，自从荒野山顶的一幕之后，他仿佛度过了一百年的苦难岁月。
　　“我以为……你会……保证她的……安全……”
　　“她和詹姆错误地信任了别人，”邓布利多教授说，“就像你，西弗勒斯。你不是也曾指望伏地魔会饶她一命吗？”
　　斯内普的呼吸虚弱无力。，我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她儿子活下来了。”邓布利多教授说。
　　斯内普猛地晃了一下脑袋，像在赶走一只讨厌的苍蝇。
　　“她儿子还活着，眼睛和他妈妈的一样，一模一样。我想，你肯定记得莉莉·伊万斯的眼睛，它的形状和颜色，对吗？”
　　“不要！”斯内普吼道，“没了……死了……”
　　“这是悔恨吗，西弗勒斯？”
　　“我希望……我希望死的是我……”
　　“那对别人有什么用呢？”邓布利多教授冷冷地说，“如果你爱莉莉·伊万斯，如果你真心地爱她，那你面前的道路很清楚。”
　　斯内普眼前似乎隔着一层痛苦的迷雾，邓布利多教授的话仿佛过了很长时间才传到他的耳朵里。
　　“您——您说什么？”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别让她白白牺牲。帮助我保护莉莉的儿子。”
　　“他不需要保护。黑魔王走了——”
　　“黑魔王还会回来，到那时候，哈利·波特将会面临可怕的危险。”
　　静默了很久，斯内普慢慢控制住自己，呼吸自如了。最后他说道：“很好。很好。可是千万——千万别说出去，邓布利多！只能你知我知！您起誓！我受不了……特别是波特的儿子……我要您起誓！”
　　“要我起誓，西弗勒斯，永远不把你最好的方面透露出去？”邓布利多教授低头看着斯内普那张激动而又痛苦的脸，叹息着说，“如果你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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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⑩节选自《哈7第三十三章》，选作有改。
　　☆鉴于大家对教授的这句话的催泪程度，我就用英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