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今天是个好天气》summerbird

14、死神资格考核

　　东方惑抬头望着天，心情舒畅又愉快。又是一个好天气啊！与今日相比，昨天仿佛已经变成一场恶梦，不足挂齿了。
　　“啊哟！”她突然低下头，揉了揉额头。
　　“东方小姐，你没事吧。”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东方惑的耳朵，东方惑抬头困惑地望向面前这位美丽的女子。阳光正巧散在她的肩头，柔柔地，灿灿地。
　　“啊，你大概不认识我，我叫松本乱菊，是十番队的副队长。”（这孩子记性还真差，上次替她姐姐拔刀的事我不是就站在她身边吗？）
　　“啊，松本小姐好。”东方惑傻傻乎地应着，向她鞠了躬。
　　怎么看都是个相当老实的女孩子啊。阿散井昨天跟我说的事是不是真的啊，怎么看这么老实随和的女孩子都不像是会泪洒队长肩膀的人啊——因为是听说，所以难免有些变调。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呵呵～～～”一边拍着东方惑的肩膀一边笑着，乱菊心里却想着，队长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
　　“一家人？”
　　“对了，听说昨天东方小姐的旧伤复发，现在好一点了吗？”
　　老实说，关于东方惑的病乱菊倒并不是特别关心，既然她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就表示她应该已经没事了。只是刚才去了一下卯之花队长那里说明来意以后却被她断然拒绝了，而且一向温柔的四番队长的回答颇为强硬：“惑的病相信四番是有能力处理好的。这一点还请日番谷队长放心。”虽然回答的有礼而不失风度，但怎么说都像是不愿多谈一句的样子，害得她老早就碰了个软钉。只能空着手回来。而队长此刻又去开会了。与其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与公文打交道，还不如和这个老实的东方小姐套个话，或许还能问出个什么来呢。
　　只见东方惑一脸谦和地说道：“嗯，好多了，谢谢。”
　　接着她不再理采她，旁若无人地继续发呆看天。

　　最近的会议越来越繁忙，各位队长的脸色也越变越难看，除了朽木队长依然如故，卯之花队长有些憔悴外，个个板着个脸，神情与其说是严肃还不如说是厌恶。
　　碎蜂队长是在和夜一小姐谈话时被急召，现在的神情只能用“凶”来形容，方圆三米以内没有一人敢靠近；卯之花队长昨夜为了东方惑的伤口一夜未合眼，现在神情萎靡，相当倦怠；京乐队长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漂亮女子搭上话头，牛皮还没吹起来，就被七绪杀到；涅队长的实验做到尾声，无可奈何地被急召，结果心里一急躁弄得前功尽弃，现在正在考虑是不是有暗杀山本的必要；日番谷队长原本想等着乱菊的报告，哪晓得人没等来，等来一纸急召；更木队长有事去了一趟流魂街，现在仍在急召路上（“八千留，现在往哪边？”“右边！”“好！”）；狛村队长的木罩正巧拿去修，收到急召无可奈何下头上挂了一块毛巾就急匆匆赶来，一路瞬步，连队长服都不敢穿，生怕被认出；浮竹队长刚刚服下补药，现在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山田说一句，他就咳一句。

　　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山田总队长，咳嗽了几声终于开始讲话：“最近死神的袭击事件发生得实在太频繁。过多的意外开始让人怀疑这些究竟是纯粹的意外还是说明了我们的疏忽。”
　　一阵压抑的沉默，似乎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着异样的光芒。
　　“碎蜂，你的队伍里上个月一共有多少人被袭击？”
　　“十七个。”稍稍别过头避开众人的目光，碎蜂咬着牙说道。
　　“那么你呢？浮竹？”
　　“十六个。”浮竹十四郎神色凝重，面色就去更加苍白。
　　“我现在来总结一下到这月初为止每个队里发生的受袭伤亡事件：四番队，两人，分别在流魂街外的山林里受袭；五番队，七人；六番队八人；七番队，十四人；八番队，九人；九番队，七人；十番队，十一人；十一番，三人；十二番，十五人。”山本将手上长长的名单念完，扫视众人，“究竟是我们死神的全体实力下降还是敌人变强，这件事我不想追究。我们十三番的队伍最注重的就是办事的实际效率。四十六室作出了决定：现在是我们总体提高实力的时候了。无论如何，从下周起我要重新审核席官以下的死神的资格。各位队长没有异议吧。”
　　一片更加压抑的沉默。
　　“那好，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山本将视线摆在了朽木白哉身上，“朽木队长，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同意。”
　　没有回答，朽木白哉只是淡定的望向山本总队长。
　　“你们队里那个二十席的小姑娘，希望也能参加下周的资格考试。我很想了解她的实力。”
　　这算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摆明了就是信不过那个小姑娘嘛！众番队队长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仍然站得一本正经，只是刚才厌倦的眼神里夹杂了一些不同情绪。每个人都在回忆那个雨天站在雨水里的小姑娘。
　　长长湿湿的头发，一脸从容无防备的微笑……
　　全体队长：她绝对通不过！
　　此时日番谷冬狮郎很自然的又想到了另一个人：这家伙通得过才见鬼呢！
　　“总队长……”卯之花队长含笑中却透着一丝忧虑。
　　“不用担心，”山田抬了抬手，“我知道四番队与其他番队不同，不能以武力作为唯一衡量标准，只要是得到你认可的死神我们不会为难。只是如果无法有效自卫的队员，我们会给予特别的训练。不知道卯之花队长有什么建议？”
　　“不，没有了。”松了口气她答道。
　　即使如此，她还是要特训，而且她一样还是通不过。日番谷定定站在原地想道。他从小就天赋异禀，无论做什么都是学得又快又好，所以整天只知道偷懒怕死又怕累的东方惑简直就是不能让他理解的奇异生物——人怎么会弱到这种程度？
　　“另外，”山本队长一脸肃穆将所有神游天外的队长拉回，“这一阵由于旅祸及不明袭击事件，死神队伍死伤严重，所以为求便利，下周除了审查各队员的死神资格时还会考核部分由真央灵学院推荐的学生，如果各位队长想要自行挑选理想队员的话也请共同出席。”
　　“那么，”山本又最后扫视了一下各位队长，“如果各位没有意见的话就散会吧。”
　　他这个“吧”字余音未消，各位队长已经随风不见踪影。
　　碎蜂：刚才和夜一大人谈到队员服饰统一问题。
　　卯之花：要复查一下惑的情况。
　　京乐：刚才那个女孩子走那边？
　　涅：实验实验我来了！
　　日番谷：不知道松本有没有偷懒。
　　狛村：头罩头罩我来了～～～
　　浮竹：小火熬药去。
　　朽木：……
　　更木剑八（门一推）：“人呢？！”
　　八千留：“咦？大家都走了耶。”
　　更木剑八（利索转身，别头就走）：“切！真无聊！”（错过所有消息的男人。）
　　山本：居然都给我闪得那么快！！！

　　“洛，你过来一下。”阿散井招呼着正在打扫六番队队务室的东方洛，他刚才从朽木白哉的办公室出来，神情凝重中带着绝决。
　　东方洛听到招呼声，便将扫帚搁在身边，朝他走去。
　　“阿散井副……”
　　还没讲完，一把长刀已经兜头盖脸朝她劈下，在离她还有0.001厘米的地方停下，东方洛既没有躲也没有惊慌，仍然一脸谦恭的笑着：“副队长这是干什么呀？”
　　“我这样砍你，你怎么不躲？”阿散井收刀，搔搔头皮。
　　“阿散井副队长怎么会伤害我呢？更何况就算我要躲也躲不了啊。”东方洛不紧不慢地说道，笑得比头顶上的太阳更加灿烂温柔。
　　“你躲不过我的刀是没有关系。”阿散井暗暗叹了口气，“可是下周就要考核死神的资格了。你若是通不过就得回流魂街。”
　　听了这句话，东方洛愣了愣，她微微皱起眉头：“死神考核？可是，怎么考呢？”
　　“我想无非是让你们拔拔刀、对练什么的。其他人还好，就是……”他望了望东方洛，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对你恐怕有难度。
　　“那我妹妹呢？她也要参加考核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四番队似乎又和其他队不同。总之，你这几天一定要给我好好练习，绝对要通过死神审查才行。”
　　“我会努力的，副队长。”
　　要考核啊。东方洛笑笑望向头顶的蓝天。不拔刀的话会通不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