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mb(HP同人）》helenworm

2、银色的沙子

　　透过密密麻麻的胡须，丹不利多飞快地脸红了：“当然，当然，我说到哪儿了？”
　　“您告诉我我和其他WOODLESS是不一样的，我更……多用途一些。”
　　“没错，就是这里，所以哈里，你的能力与魔法动物没有关系，赫敏或许告诉过你巫师的力量来源于他们的精神，魔法动物的力量来源于他们的身体？”
　　哈里很高兴谈话终于又回到了他期望的方向：“是的，他们的细胞，赫敏说。”
　　“细胞，唔，麻瓜的用词，我们更常称之为身体的力量，它来自它们的存在，它们的构成。”
　　哈里有点被迷住了。“那么我呢，我是什么？批着巫师皮的八抓鱼？”
　　丹不利多严肃地否认了哈里的问题：“不，不是八抓鱼，你是个巫师，非常强大的巫师，强大到看起来你简直不太像个人类的地步，可哈里，就我所知，你是人，和你父母一样。”
　　哈里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停了一会，他问：“为什么是我？”
　　“我不知道，孩子，我真的不知道，或许这就是梅林的安排。当一个巫师很强大的时候，他的魔力是如此的不可抗拒，甚至于在某些时候，我们能用肉眼观察到它！我曾经看到过自己的力量，当我成为霍格瓦兹的校长后，我看见金色的物质在我的皮肤小沿着血管流淌，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得了黄血病呢。”
　　哈里礼貌地笑了几声，他不知道黄血病是什么，他想起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景象，看来他自己的魔力选择绿色来作为它们的标志，好吧，至少是一个接近他的眼睛的颜色。
　　“还有两次，我看见过这种起义的物质，这次它们出现在另外的巫师身上。”
　　哈里抬起了眼睛：“我猜是弗地魔？”
　　“是的，是他。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汤姆，他的身体向外散发着深绿色的光团，非常非常深的绿色，几乎是纯黑的。”
　　哈里在听到这个颜色的时候并没有畏缩，一次又一次，他和黑魔王总是惊人的相似，可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我的光团也是绿色的校长，翠绿，我想。”
　　丹不利多这次真正温和地笑了。“我知道哈里，我刚才看见了，就在我进来的时候，很漂亮的颜色。”
　　哈里说谢谢，然后他问：“您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才来的吗？”
　　丹不利多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使得房间突然显的有些拥挤：“不，哈里，我告诉你这些，因为你要我告诉你；我是来带你走的。”
　　哈里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的校长：“去哪儿？”
　　丹不利多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很稳定：“前线。”
　　哈里想过很多次，他和弗地魔最后的对决会是什么样的，魔法部的预言在他的头顶盘旋如沙漠中的秃鹫，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该做些什么？”
　　丹不利多的魔杖缓缓地扫过整个房间，哈里的行李济济挨挨地把自己投入行李箱里，单只的袜子和课本互相推搡着，牙刷在它们旁边对自己的空间指指点点，飞天扫把则对自己显赫的位置得意非常。丹不利多眨了眨眼：“行李打包不是我用的最好的咒语之一，你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需要携带吗？没时间对你的姨妈说再见了，也许过一段时间，当这件事情结束了……。”
　　哈里摇了摇头，他珍惜的一切都与维浓一家无关：“我准备好了，先生。”，他提起海得威的笼子，手提箱拎在另外一边，丹不利多的魔杖亮了一下，老人伸出他有力的手拽住哈里的胳膊，转瞬之间，他们从房间中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懒洋洋的魔法光球留在房顶上，继续散发出温暖的黄光。
　　第二章完
　　波奇旅行总是令哈里的肚子疼，他们到达的地方看起来象是个魔法公园，哈里站稳脚跟的时候发现左脚边一株异常巨大的食人萝正充满兴趣地撕扯丹不利多的胡子，脚下如绵羊毛般柔软的细草沙沙做响地唱着一首古怪的歌曲，哈里打了一个哈欠。
　　“哈里，振作你的精神，那声音有催眠的作用。”，丹不利多奋力地同食人萝争抢自己的胡须，一边艰难地活动他的下巴告诫哈里。哈里摇摇头，飞快地站起来帮助丹不利多拉扯他的胡须，食人萝弓着腰，调动更多的触手来对付新来的敌人。
　　“它怕火吗，先生？”
　　“不，因该不，试试搔它痒痒。”
　　哈里艰难地打量着食人萝乱七八糟的身材：“哪里？”
　　丹不利多发出一声含糊的回答，他的下巴被拉的如此之紧甚至没法说话，哈里用魔棒捅了捅那巨大纠缠的绿色植物，食人萝很轻的扭动了一下。哈里把魔棒插在自己的裤兜里，伸出他温暖的手去触摸那丑东西粗燥的表皮，食人罗发出一阵激烈的抖动，哈里更加卖力地抚摸着更多的藤蔓，突然之间，那家伙疯狂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又放开，丹不利多被狠狠地抛出去2米多远。
　　“您没事吧？”，哈里冲过去拉起老人，丹不利多小声呻吟着：“悄点，哈里，我们必须不被发现。”
　　一个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远处传过来，丹不利多迅速拉起哈里隐蔽在食人萝的阴影里，巨大的植物缓缓地舒展它的藤蔓，将两个偷渡客的行李隐藏起来，哈里轻轻地拍了拍它：“谢啦，伙计。”
　　一只家养小精灵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感谢梅林，这里没有下雨可也没有月亮，虽然精灵提着一个灯笼似的东西，可哈里并不认为它会靠近一株如此巨大的食人萝。这只小精灵基本上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身体上长满了绒毛和皱褶，他看起来很像一只站立的非常好的狒狒，他的脚上却整齐的穿着一对很漂亮的旧靴子，黑色的帮子上银色的徽章熠熠发亮，哈里眯起了他的眼睛，他见过这徽章，在拽哥马尔夫的每样东西上。
　　“这是哪里？”，他凑在丹不利多的耳朵边问，后者正忙着观察那只行动缓慢的小精灵。
　　“马尔夫农场。”
　　小精灵一路不满地唠叨着听不懂的脏话，用力地在唱歌的绵羊草上跺它的脚，哈里又一次凑进丹不利多的耳朵。“我的行李，海德威不见了。”
　　“它们应该在霍格瓦兹，海格会照顾它们的。”
　　小精灵终于走远了，食人萝打开枝蔓把他们释放出来，哈里这时候才发现丹不利多的胡须卷曲的好像一条纯种贵妇犬。“海格回来了？”
　　“是的，现在没时间说这个，我们走。”
　　老人大步流星地向前奔去，哈里追上他：“我们到底要找什么，这里到处是植物，我打赌路修斯不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农场里，拽哥总是吹嘘马尔夫庄园的守备比霍格瓦兹更值得信赖，他们一定在那里藏了很多秘密，比如地窖什么的。”
　　一群兔子一样跳跃的地精从他们脚下的土地里冒出来又钻进去，周围的植物逐渐减少了，脚下的土地从湿润的翠绿色逐渐变为冰冷的沙粒，丹不利多拿出他的怀表向指南针那样四面测试着，“是这个方向，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我们要到哪儿了？”
　　丹不利多拽住哈里的胳膊，小心地数着自己的脚步：“我们要找一样奇特的植物，据我所知，这种东西只有马尔夫家族才拥有。”
　　哈里谨慎地跟着校长挪动他的脚掌，避免踏错步伐，他大概能看出丹不利多正在试图步入一个被魔法保护的空间，两人如跳舞般地扭动了一会，丹不利多停了下来：“好像失败了，我们得从新来一遍。”
　　哈里焦急地看了看手表：“天快亮了，先生。”
　　丹不利多拽着自己的胡须抱怨着：“狡猾的马尔夫，他们使用了最普通的一种数字魔法来保护这里，但是，这种数字魔法的高明之处在于，它非常多变，任何人都知道只要走对了步伐就能解开它，可这里面有13乘以13乘以13乘以13种走法！”
　　哈里决定提点意见：“我们捉住刚才那个精灵，让它来走。”
　　丹不利多摇了摇头：“不，它不会知道的，这种植物非常值钱，几乎是无价之宝，马尔夫不会告诉他的小精灵。”
　　“我们打破这个魔法防护怎么样？”
　　丹不利多又在摇头：“那样的话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拿到了这个东西，不，我们要保密。”
　　哈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很冒险，但或许是他们现在唯一行的通的办法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展现在他的脸上：“我可以把拽哥给您带来，他会知道这个秘密。”
　　丹不利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黄金男孩：“我的天，哈里，这是绑架！”
　　那个笑容继续在男孩英俊的脸上扩大：“然后我会修改他的记忆，他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
　　丹不利多的表情是凝重的，他必须做出抉择，他知道他只能同意，而在他点头之前，哈里从他身边的空气中消失了，老人叹了一口气：“我想我有些老了！”
　　他从空气里变出一把梳子，想在哈里回来前整理一下饱受蹂躏的胡子，空气在他的眼前猛烈的扭曲了一下，哈里从他刚才消失的地方冒了出来，准确地选择词语的话，丹不利多该说哈里波特从空中被一只看不见的脚狠狠地踹了。黄金男孩捂着他流血的鼻子从沙地上把他的屁股挖出来：“我被一个该死的防护魔咒弹出来了吗？”
　　丹不利多从理论上肯定了哈里的推论：“是的哈里，我正想提醒你马尔夫庄园很可能和霍格乌兹一样，对幻影移形有所限制。”
　　“那您干吗不早点说？”
　　“我年纪大了点哈里……啊，说起来马尔夫因该发现我们了，既然你刚刚给他的魔法防御来了这么一下。”
　　哈里大声咒骂着：“不，我搞砸了是不是？”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们身后为他做出回答：“是的，杂种波特！你刚刚在马尔夫庄园的魔法墙壁上用你肮脏的鼻子腐蚀出一个雷龙屁股，就算你的智商比蟑螂串还低下也该知道，清理和维修的费用恐怕你一辈子给我刷盘子也还不起。”
　　如果他说话的时候能够屈尊稍微张一张他的嘴唇的话，你就会发现，像他的媚娃祖先那样，马尔夫的声音是非常独特的，懒洋洋的调子里总是带着音乐般跳跃的节奏。当然，对哈里波特这个特例来说，哪怕马尔夫具有大提琴的血统也没用，他的出现永远令黑发男孩怒火中烧。
　　“你能跟踪我！”
　　拽哥昂起他华丽的下巴，两手交叉在胸口：“白痴波特！我当然能，你象颗着火的彗星一样冲进马尔夫庄园的篱笆墙，你的味道臭气熊天！”
　　哈里没有耽误任何功夫以便拽哥进一步描写他特殊的味道，他向头鱼鹰一样扑向那个在夜色中发光的家伙，试图用胳膊把他淡金色的脑袋从肩膀上揪下来，两个少年从试图用口水淹死对方进化到互相掐着脖子代替握手只用了2分钟。丹不利多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胡须，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对自己承诺，等世界不再处于危险的时候，他要为马尔夫做些什么以弥补这一切，他们正处于一场战争之中，而他所做的，是将战争的痛苦和伤亡减到最小。老人向着黑漆漆的砂地伸出魔杖：“幻影显形！”
　　滚成一团的男孩子们暂停了一秒钟，哈里疑惑的抬起头来：“那里有人吗？啊，你偷袭！”
　　拽哥显然抓住了他的机会，黄金男孩脆弱的鼻子又一次成为攻击的焦点，可他现在没有心情治疗它，在丹不利多魔杖的光芒下，黑暗的颜色仿佛被水洗过似的逐渐从眼前的沙丘上退去，那堆平淡无奇的沙子慢慢地丰满起来，最终，一个苗条的女人代替沙土出现在哈里眼前，尽管她完全裹在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里，哈里却感到她的身边似乎围绕着一圈月光似的光晕。他不由地走近了一小步，又一小步，那个苗条的身形一动不动地站在黑暗中，哈里是如此地想要靠近她，他必须拉开她的斗篷，他必须看到她的脸。
　　拽哥马尔夫从地上爬起来，雪白的脸蛋上带着哈里抹上去的泥土：“你不打算阻止这个白痴吗？”，他转过头，低声问丹不利多，然而他立刻后悔了，丹不利多正处于和哈里差不多的境地里，老人的眼镜滑稽地挂在他的鼻子上，嘴巴半张着，拽哥有点恶心的转过头，他可不想看到丹不利多流口水。
　　黑色的人影微微地摇摆着，仿佛一朵在风中摇摆的水仙花，哈里在离她5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那个人影又一次摇摆起来，第一次，他听到了她美人鱼般诱惑的声音：“过来啊，过来啊！”
　　哈里抬起脚又放了下去：“不。”
　　拽哥抬起他的眉毛，黄金男孩说不！他怎么可能说不？当他处于这种……控制之下的时候。然而哈里又一次张开了他的嘴：“不！”，这次，他的声音非常肯定。黑色的人影微微地颤抖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充满诱惑，带着一抹呜咽般的气息：“过来，再过来点。让我看清楚你……”
　　哈里突然举起了他的双手，仿佛打开了风神的口袋，巨大的狂风从他的双手间呼啸而出，漫天的沙土象一张大毯子一样扣在黑色的人影身上，现在她不再是黑色的了，她的身体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沙土，她的斗篷也吹掉了，露出里面月光似的头发。纳西塞丝马尔夫灰头土脸地站在她自己的农场上，尽管她还是漂亮的象一朵真正的水仙，可她的媚娃魔法却不再有效了。
　　拽哥狂怒地叫出声来：“哈里，那是我妈妈，马上把风停下来。”
　　哈利放下他的手以便能更有效地和小马尔夫继续他们的“握手”，丹不利多这次及时的捉住了他的黄金男孩：“你好，水仙，这是哈利波特。”
　　纳西塞丝像猫那样慢慢地围着不知所措的格林分朵男孩漫步，她的声音的确很好听，语调却冷冷的仿佛说话的时候含了一块冰：“你没能发现了我的隐藏术，波特先生。”
　　哈利转过头看着丹不利多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丹不利多有点不好意思地压低了他的声音：“马尔夫夫人比小马尔夫先生晚到2分钟，你那时候正忙着……运动，她使用了一种隐藏术，所以你不太容易看到她。”
　　哈利马上想到了马尔夫在霍格瓦兹列车上的奇怪失踪，拽哥正站在他妈妈背后对着哈利吐舌头，好吧，马尔夫是个媚娃、马尔夫是个变色龙，还有什么马尔夫可能不是的东西？
　　“很厉害的隐藏术，马尔夫夫人。”
　　纳西塞丝仿佛没听见哈利的话，她继续围着他们慢悠悠地走动，一双水晶似的蓝眼睛片刻也没有离开过哈利。“你能抗拒我的媚娃力量，你不受控制！”
　　哈利脸红了，他差点就按照她说的去做了，可当他克服了最初的惊讶后，他发现一切正常，眼前的媚娃是美丽的，可这美丽还不足以打动哈利波特。拽哥又一次从他妈妈背后伸出头来恶毒地攻击他最喜欢的靶子：“对此我毫不吃惊，因为你瞎的像个蝙蝠，一向如此，波特。”
　　哈利挑起他的眉毛：“我没你想的那么瞎，至少可以在火车上找到一条藏起来的雪貂。”
　　拽哥的脸迅速的红了，即使在这样黑暗的夜里哈利还是清楚的看到他苍白的脸上突然浮现的玫瑰色。马尔夫夫人挥挥手拨开她快爆发的儿子：“哈利波特不是你能匹敌的对手拽哥，我要你记住这一点，永远，不要跟比你强大的对手硬碰硬！你不需要，你是一个马尔夫，你有头脑。”，她的发音突然变的很奇怪，清脆却懒散的媚娃语言只有她同样血统的儿子能够理解。“你还是我的儿子，拽哥，媚娃总能获得他想要的，用我们自己的方法。”
　　哈里昂着脑袋竖起他的耳朵，媚娃的语言在他听来仿佛树林里悦耳的鸟鸣，动听却不知所云，他看到小马尔夫的脸更红了，呲着他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急切的目光转向丹不利多：“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您把我卖给她换那个该死的植物，我发誓我会把这里全烧掉，全部!”
　　丹不利多有些畏惧地颤抖了一下：“哈利，一个格林芬朵绝对不会说这种话。”，他的眼睛在月牙形的镜片后闪闪发光：“信任我，信任我。”
　　“当然，丹不利多，要不我就不会在这里了。”，黄金男孩急躁的把他自己的眼镜扶正：“可是这次不行，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不会告诉你的，哈利波特，我和他的魔法协议禁止他泄漏任何内容给第三者。”，一边的媚娃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们的私人对话，哈利转过头，澎湃的魔力在绿色的眼睛里激荡：“很好，那么，你告诉我。”
　　马尔夫夫人这次依从了他的要求，她的声音依然是冷淡的：“事情非常简单，我们无法100%的肯定谁将笑到最后，我的丈夫跟随那个人，如果丹不利多说的都是实话，你确实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我将提供我的儿子给你，他将像他的父亲效忠黑魔王那样效忠你，哈利波特。50%的机会，你赢了，马尔夫庄园将获得荣耀和和平；他赢了，马尔夫庄园仍然是荣耀和和平的。”
　　哈利没有太吃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可他似乎该死的确实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丹不利多希望这不是一场战争，他希望能将伤亡控制在很小的程度，如果可能，最好只发生在两个人之间——弗地魔和哈利波特。所以这位狡猾的老鸟找到了这些马尔夫，他告诉他们不要站错了队，告诉他们哈利波特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巫师，他让他们把注押在哈利身上；哈利可以想象马尔夫们是如何谨慎地权衡局势，如何要求丹不利多提供一些便利，比方说，在夜晚的时候把哈利波特带到他们的面前以便他们像挑选菜市场的鱼那样来评价他。他想起他们的媚娃血统，多方便，没人比媚娃更合适干这项工作了，她们总是能轻易的看出一个巫师的魔力到底有多强，这是她们的本能不是吗。
　　黄金男孩张开他的双手，明亮的绿色光芒从他的身体上舒展开来仿佛孔雀突然绽放了它那巨大的尾巴，漆黑的夜晚在他无限的魔力之下逐渐笼罩在一片绿色的薄雾之中。现在他的眼睛是墨绿色的，仿佛两汪旋转的深潭，纳西塞丝在这样的目光下退缩了，她的儿子却没有，拽哥挡在他母亲的身前面对着哈利，在黄金男孩的魔法之下，他银灰色的眸子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够了，波特。”
　　哈利波特无声地笑了：“我通过了？”
　　拽哥歪着他的脑袋眨了眨眼睛，哈利发现他的睫毛看起来都是绿色的，这真有趣！“那么现在，你是我的了？”
　　拽哥重重地哼了一声：“是啊，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帮助你以最痛苦的方式完成你神圣的自杀的，波特笨蛋。现在，说点像样的命令怎么样，别太让我失望，虽然我对你从来不抱任何希望。”
　　“嘿，任何事都可以？我听说过捕猎这事，在300年前，我一直在想你能不能……”，后面的话在丹不利多狠狠地敲击他的额头时咽回他那个黄金肚子去了，哈利咳嗽着，恼怒地瞪着丹不利多：“我会让他告诉你怎么接近那该死的植物的，难道我就不能先花上5分钟找条合适的雪貂尾巴娱乐一下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