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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   禁在不久后也突然出现在村子外面,他看起来比较倒霉,一身欢爱痕迹,满脸苍白的好似肾虚。不过无论别人怎么问,他也不肯说出他的艳露经过,问得急了就躲进自己的小屋里不出来了。
      不过不久之后,人们也没有那个闲心去观注他的八卦,觅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时候。火云部的所有人都失去了活力一样,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有不了人会突然流出眼泪,然后一脸茫然的抹了一手的泪水,好似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天一天比一天冷,易水后来才知道,他们虽然只去了两三天,可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过了近一个月了。洪荒的天气突然变得恶劣,前天还下了一场冰雹,人族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寒冷,有不少人被冻伤,引发了一场恐慌。在知道火能驱寒后,火云部真正是一直燃着篝火,本来就不够用的人手还要分出很多来收集可燃物品,可猎到的猎物也在减少,可提供叶果的植物有不少开始枯萎,在人们还没有察觉的时候,生活已经变得更加艰难。

      在这样的天气下,本来就已经支撑不住的觅踪在他们归来后的第三天就过世了,他在前一日把族长之位交给了禁,然后在当天晚上一个人走出了村子,再也没有回来。之后荚也在一日离开了村子,不知去向。
      “禁,我们该走了。”在火云部里又呆了十多天,易水也向禁告别,他们已经离开得很久了,也该回去了。为了保证火云部的人能够生存下去,易水这些天已经绞尽脑汁的想了不少应对寒冬的方法,特别是要保护好那些有孕的女人,那是人族繁衍的希望。人族现在都还年轻,应该还有资本和时候去积累各种经历,易水也只能避免他们少走些弯路。
      可是看到火云部渐渐稳定下来,易水开始担心另一边的歧水部,歧水部人族众多,不知道歧是否估算到了寒冷季节来临后将要面临的问题。她虽然借着茧的谋杀离开了歧水部,但不意味着她真能对他们不闻不问,不说歧水部的建立她也付出了不少心血,单单是那里的众多同类,就让易水难以放任他们陷入危险。

      听到易水要走,正在处理着猎物的禁手一顿,他没有抬头,只是道:“你们一路上要小心。”
      易水看着已经变了很多的禁,也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在他身边静立了一会,易水转身走了回去。
      刚走了几步,一团白色从前眼掠过,易水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把脑袋伸进他们的草棚,已经变得有原先五个大的无帛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看来刚才的那抹白色地确是无帛那只白鼠。
      裹了裹身上厚实的皮毛,易水无奈的站在村子门口发呆,她眼前除了一片萧条的景象,完全看不到那理应很显眼的白老鼠。
      过了一会,天上开始积起厚厚的云层,黑压压的罩住了大地,易水在找人去寻找无帛和任无帛折腾的两个念头间挣扎不休,直到看到打猎归来的男人们,符走在最前面,身上背着一只野猪似的野兽,手里提着一只挣扎不休的……青羽小鸟。

      符走到易水面前,把小鸟抛进易水怀里,然后在其他人的嘻笑声中拉着她往回走。
      怀里的小鸟真的很小,还没有她的手掌,易水本能的跟着符,看着手里的小鸟有此呆愣,这个……算什么?
      “啾啾……啾啾……”小鸟在易水怀里扑腾着,可它受伤的翅膀让它完全无法飞离易水,红红的喙一张一合的叫唤着,反倒是看上去很有些可怜。易水收回被符抓着的手,小心的观察着它的伤口,它的左翅应该是被野兽撕咬过,那根唯一的骨头差一点点就会离开它小小的身体。
      回到住处,易水立即找来草药给小鸟包扎,这只小鸟显得很有灵性,它似乎知道易水的善意,于是在包扎过程中一动不动,显得异常的乖巧。
      易水捧着袖珍小鸟,考虑不是不可以把它收养下来,反正一只鸟吃得不少,而他们家已经有了一个半兽正太,一只老鼠,也不差再多一只鸟。不过老鼠会吃鸟吗,老鼠……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在还是正午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像是无月的晚上,紫色的闪电划破了天空,无声无息的,不得不说那是很美的场景,可是看着那贯穿天地的流光,易水大气都不敢出,就好像只要大声一点就会惊扰到什么,然后被劈成飞灰。
      好吧,做为一个穿越者,在面对这种作为监察惩罚的存在总有一种天然的畏惧,她心虚。
      不久之后,在西方也出现了同样的景像,易水观察了良久后进行了大胆的猜测,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应该不是自然形成的闪电,而像是……劫云,有什么在渡劫,而且不止一个。不过估测了一下距离,西边能够引来劫云的似乎只有那两个精怪,易水看着比前一另一边粗壮得多的闪电,不可否认她的心里是很愉快的。

      “你说……你是无帛”易水瞪大了眼睛,顺便捏了捏自己的大腿,以勉自己还在梦里。
      那些闪电向着地面劈了很久,火云部的人都被吓得躲在屋里子,有人说是天神发怒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总之是一片乱糟糟的,禁也不得不出面安抚。
      易水原本想要看到这次壮观场面的结束,可是脖子仰得酸掉了也没看到有结束的迹象。于是符拉着她去睡觉的时候,她摸了摸已经填饱的肚子,决定去睡一觉,小鸟啾啾的叫声很像是安眠曲。
      可是一觉醒来,她看到前眼站了一个帅哥,一头白色的头发,五观深邃而又精致,然后他说他是无帛。

      “我是无帛”帅哥皱起眉头,看起来不耐烦却又要隐忍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明白,我只是化形了,母亲。”
      “哈?”易水只觉得自己真的被雷劈中了,她张大了嘴,呆呆的转头看向符,“符,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还是无帛他被劈傻掉了,他叫我……母亲。”
      “无帛不是一直叫你妈妈吗?”符不明白易水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你就是他的母亲。”
      “……”
      “我要走了”无帛的一张俊脸变得更黑,快速地道,“我之前失了神智,认你为……母,就会以礼待之,仅此而已。”
      “那个……”
      “泊升由我血肉而生,不会伤你,那两个草木成精的妖已经灭于天劫,至于这只青鸟,若有事,他可以找到我。”
      说完,无帛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易水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她怎么就做妈了,她怎么被人喊一声妈就真的成妈了,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水水,你不喜欢无帛叫你妈妈,我们就自己生一个孩子吧。”符抱着易水,在她耳边道。
      易水感觉到抵着她的火热,面上一红,符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最近几天又拿出了追求的架式,而且越来越强势了。想到原来单纯直白的符,易水直想抚额,现在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天然腹黑的人是谁啊!

      现在无帛也走了,回去路上的危险也没有了,易水把符打包,然后带着青鸟走上了归途。肩头的小白鼠变成了小青鸟,易水还真有些不习惯,可一想到那声“母亲”,易水就抖得全身者是鸡皮疙瘩。
      对于无帛,易水也不知道他是被她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看他离开了心里也会有些感触,但也仅此而已,妖族生命漫长,他们估计也不会再见。母亲什么的,还是让他随风飘散吧。

      经过禁的指点,易水坚决的拉着符绕开了沼泽,哪怕为此多花了四五天,她对那地方真的有心理阴影。然后又花了一天时间,他们到了原本阿花阿木扎根的地方,看着地上直径至少百米的圆形焦土,易水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明明是该高兴的,可又觉得有些难过,他们就算厉害又怎样,还是免不了化为飞灰。
      “啊,冰棍,符,快找找冰棍还在不在!”易水突然想起了这一茬,那可是个好东西,以后的日子可还要大力倚仗它啊,别是被雷劈没了吧。
      “冰棍在我这里。”
      “啊?”
      符从皮裙上抽出了什么东西,易水看见那是一根针一样的银色小棍子,可这根小棍子突然就拉伸变粗,恢复了原貌。
      “……”易水眼皮抽了抽,近乎呻吟地部道,“这个……什么时候的事?”
      “无帛走了之后,它不方便,我让它变小,它就变小了。”符平铺直述的说完了可能是很神奇的一个过程。
      易水远目了一下,反正,她早就明白了不是么,符就是个主角命啊。

      不过实事说明,兴祸乐祸是不对的,易水刚参观了两妖留下的遗迹,心里暗爽了一下,天上就开始下起了鹅毛也比不上的大雪,一眼望去铺天盖地,地上很快就是一片纯白。
      寒风一吹,易水就紧紧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打着哆嗦地看着符:“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好冷……”
      曾被易水赞叹的平原地带很难找到了一个避风的庇护所,易水躲在符的身后,在大雪纷飞中跋涉了很久后他们奇迹般的找到了一棵半径足有一米的大树,他的树根处有一道缝隙,向上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树洞,刚好可以容下两人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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