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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莲华不败篇(五) ...
那晚,任我行夜闯黑木崖。他带着令狐冲一行人首先闯入成德殿,将在殿后散步的李齐夕吓了个半死。
原本只是闲来无事,出来上茅房,却在成德殿外迷了路,想着这堂堂的杨总管总不至于问人茅房在何处吧?结果想要自己去找,却给走丢了。
而人世间最杯具的事莫过于此,上个厕所还能遇到仇家,这是苦逼透了。
任我行一行人话也没说,一把擒住李齐夕,开口喝到:“狗贼,你那姘头在何处?”
李齐夕哑口无言,这群人说话真是难听,不过他虽然是个狗贼,那也是一个有骨气的狗贼。
他咬住牙,本来还想学着电视里吐他们一脸口水,但是实在没那个胆,只得极为轻蔑地瞄了那群人一眼。
任我行气极,一拳打来,一下打得李齐夕半张脸开了花。
这疼得,他一咧嘴,惨叫声刺破苍天。
之后就是电视剧里看到的老戏码,令狐冲作为第一男主勇往直前,没事和女主角卿卿我我互传秋波,没事拿着刀随便一砍就是几人命丧。
李齐夕之后被几人押解着往莲心阁方向走,想着东方不败这时候可能在小憩,于是瞎扯着路,想让那几人绕绕弯,可没想到一下就被任盈盈给识穿:“我从小就住在黑木崖上,这地方的路我可比你熟悉多了!”
那丫头说来也不客气,举手照头就是一下,李齐夕气极,却也没有办法。
想着要是自己在书上看到这黑心受被打还会高兴一阵,可现在这人就是自己,心里各种不爽各种怨恨。
终于来到了莲心阁前,只是没想到屋内竟然还点着烛火,昏黄的光衬着朱红的纱帐,独独笼罩出一隅狭小的空间。
才行至门前,两侧便飞奔而来数名侍女,皆是手执兵刃,面目凶狠。
来回几下,便将任我行随行的几名小卒斩尽,可无奈令狐冲和向问天都不是好惹的果子,一下就将侍女们拿下。
屋内的灯盏忽明忽灭,屋内的人仍不受干扰一般,只是认真的穿针引线。
“教主,我们现在可是要冲进去?”向问天对任我行说道。
“小心有诈。”
任我行蹙眉看着阁内的灯火,满腹疑惑。
最后,又是那天杀的任盈盈开了口:“不如我们以这狗贼要挟,逼得东方不败自己出来。”
令狐冲急忙点头附和:“盈盈说得极是!”
极是你妹!!!
可是在心里呐喊也没用,向问天举刀一下便放在了李齐夕喉咙处——
“叫你家教主出来。”
“哼!”
李齐夕瞪他一眼,不予置答。
东方不败出来那就是死,书里都写好了的,谁也改不了,可李齐夕就是不想看着他因为自己的懦弱而丧命。
哪怕再坚持一下,一下也好。
“怎么,难道你这狗贼,还对东方不败那怪物有了感情?”
“这没出息的男人还真喜欢上了那娘娘腔?”
“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夫了!”
几个大男人仰天长笑起来,李齐夕看着这群人就是气,咬起了牙,满眼愤恨。
说来也奇怪,这世间万物若永相爱,则就永相守。怎么换到东方不败身上就如此龌龊了?难道只是因为他曾因练功而自毁过?
古时称男子相爱是断袖分桃之癖,兴男风而为人不齿。
又曾听说东方不败艳羡女子的身份……却也不知是在叛教前还是叛教后的事了。
他这般不男不女,为人耻笑,又是为了何人?
——“你要这神教大权,我给你便是。只是如果你想离开黑木崖,那又叫我如何是好?”
但是,总有些人永远也不会懂。
想着,李齐夕不禁轻笑出声。
“狗贼,你笑甚?”
李齐夕摇摇头,他知道自己断不可出声,如果被屋内人听见,那故事不是会结束得更早些了?
他勾勾指尖,示意向问天凑过身来。然后附在他耳旁,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笑你坐井观天,笑你浅薄愚钝。”
“你!”
向问天一怒,起身抽剑,怒目圆瞪下,一刀砍下了杨莲亭的手指!
书中原文,杨莲亭在最后一役中为了不惊扰东方不败,被人斩下一指却不置一词,实在令人敬佩。
可是事实却是——向问天出手太快了!
李齐夕根本连叫的时间都没有,他的脸上只有两只眼睛随着事态发展瞪到了极限,喉咙里完全发不出声,只是举起手,看了看那鲜血淋淋的断指。
这货玩真的?
向问天也是怒了,他快刀一斩,大叫一声:“东方狗贼,来取你姘头的狗命!”
话音刚落,屋内的烛光一闪,数只银针便成排的飞射出来。
屋外三人严阵以待,握好了手中的兵器。
这时,莲心阁木门完全打开来,只见红帘纱帐随风摇曳,却看不见人影,倏地,几根银针再次飞来,针上还缠着红线,灵蛇般追逐着屋外三人,令狐冲乱剑一砍,才将绳线阻拦。
接着,一道红影从屋内凌空飞出,仿若仙灵下凡。
屋外五人皆看傻了眼——
那人黑发如歌,妖瞳似星。
红衫凌乱的翻飞着,绽开成一朵妖冶的花。
他点足落在地面上,回身看向李齐夕所在的地方,蹙眉紧皱,然后闭上眼,舒缓了语气:“任教主,多年不见了。”
“东方不败,你那日陷害我,如今是该偿还了。”
“善恶到头自有报。只是,既然是你与我之间的恩怨,又何必连累他人?”
“这数年来,这血债岂止你我之间的事情?”任我行看了一眼李齐夕所在的方向,啧啧说道,“再说了,那人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废物……”
话没说完,一根银针便擦过他的发梢。
“既然如此,今夜就了了这笔旧账吧。”
语罢,电光火石之间,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东方不败一人对战三人,而且任我行、向问天以及令狐冲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尽管如此,他却未占下风,以一敌三,好不厉害。
可花痴归花痴,李齐夕在一旁根本无暇顾及,他看着那血淋淋的断指,伤透了心。虽然还是痛得要命,但是现在他叫不叫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三人用刀剑,而东方用针线,兵器悬殊之大,却未给他制造半点困难。倒是针线灵巧,衬得他身手了得。
这时,一旁观战的任盈盈发现了李齐夕还傻愣在一旁,嘴角一勾,便躲着打斗的人群走了过来。李齐夕想躲,可自己现在成了残疾人,轻而易举的便被那女人拦了退路。
她嘿嘿笑了笑,然后拔出了袖中的匕首。
李齐夕心里一紧,他斜眼瞅了瞅那边激烈的战况,吞了口口水,无力地问道:“小姐,你要作甚?”
任盈盈只是嘿嘿嘿的笑,她背转身看了看身后一眼,朝她的冲哥哥眨了眨眼,又对着李齐夕奸笑起来。
“狗贼,我用这匕首刺你一下,你若叫得不够大声,我下一刀便刺得更深,如此往复,你看如何?”
李齐夕整张脸都皱成了小菊花。
任盈盈看着他,又厉声道:“你只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李齐夕哼了一声,豪云万丈地应道:“我是宁屈不死!”
话说完就是一阵刺痛。
可这家伙却硬咬起了牙,死活不肯吭一声。
可是这一隅的施刑还是被激战中的东方不败看在了眼里,也就是那么一刹的分神,任我行和令狐冲的两柄长剑一齐刺入了他的后心。
东方不败浑身一颤,用银针逼开任盈盈,最后跌落在李齐夕身上。也不顾自己的伤势,一抬头,他便问道:“莲弟,你没事吧?”
身后的任我行已是兴奋之极,他将剑尖抵在他的后颈,猖狂地笑起来:“东方不败,今日你终是败在我手了!!哈哈哈哈哈!!”
可是东方不败根本不顾自己性命危急,只是看着满身是伤的杨莲亭,满眼哀伤。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说道:“任教主,是我败了,既然东方不败已败在你手,那我必不会再活在这世上。”
李齐夕心里一紧,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一把握住他的衣襟:“你说什么?”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温柔地笑了起来:“我只求你一件事。放了杨莲亭,将他逐出黑木崖吧。”
不料,身后的任我行却又笑道:“此人卑鄙至极,我自是不会让他好死。必要折磨他生死不如。”
男人用手轻抚了抚李齐夕的脸,倏地转过身,一根银针飞过,迅猛之速,直直插入了任我行的右眼。
一声惨叫划过,三个人几乎同时举剑,将地上坐着的红衣男子活活刺穿。
李齐夕怔愣了片刻,剑在离他胸前的一寸处被那人生生握住,鲜血溅了他满脸。
“莲弟,你且顺他们的意,等时机一到,听兰自会助你离开黑木崖。”
“可是你……”
“即便是自东方升起的明日,也有西陨之时。况且,”他嘴角开始渗血,声音也越来越虚弱,“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赢过,又如何能称之为不败?”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那艳丽的唇角也逐渐凝固在即临的晨曦中。
东日将至,又是一场日升月落。
而莲心阁前,却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首。
之后的之后,任我行重掌日月神教,任盈盈与令狐冲终结连理,岳不群的失利,江湖的再度平静,都与这故事中的人再无关系。
东方不败的尸体被任我行置于乱葬岗,曝尸荒野,任飞鸟啄食。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月,一日,一名黑衣男子独行至乱葬岗中,兀自拾起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尸体上还残留着朱红的残衣,可早已是血肉尽失,白骨嶙峋。
那时,天边正好升起了红日,霞光万顷,正如那日莲心阁内潮汐般涌动的红色幔帐。
那人就坐在绣架旁,抬起头,笑着唤他过来。
那画中之景,与此刻竟是如此相似——
天边一轮明日,池中一对匹鸟。绣画中清莲遍生,只是无论如何,也笼罩在冬日初升的暖阳里。
古人有云,鸳鸯二鸟,雌雄未尝相离,人得其一,则一思而死,故曰匹鸟。
“教主可为这画想好名字?”
“莲弟有何高见?”
“就叫它‘莲华不败’,如何?”
莲华不败,寓意年华永在,常开不败。正如那天边红日,池中芙蕖,总会有繁盛灿烂之时。一时荣,一时衰,却总往复循环。
男子思虑了片刻,终于舒展开眉眼,颔首轻笑道:
“如此,甚好。”
【莲华不败篇•完】
第一个单元剧圆满结束了^^
现在可以问了,有人愿意留个小评论什么的吗?...囧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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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 莲华不败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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