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楼》红太郎

43、第四三回 生日

　　上回说到：第二天。
　　第二天，老太太的病就好了，病一好，就又开始无聊了。王夫人正和凤姐说正经事，老太太派人来叫她们过去，王夫人和凤姐以为什么大事，于是连忙过去。
　　结果老太太道，“今天我好多了，刚才那个鸡汤，我喝着很好喝，还吃了两块鸭肉呢。”
　　王夫人道，“这都是凤姐的功劳。”
　　老太太道，“真是个好孩子，还有生的吗？有的话，腌一下，腌一下好吃啊，下饭。”
　　凤姐于是叫人去腌。
　　老太太道，“我叫你们过来，是有正经事，下个月初二是凤姐的生日，我们怎么玩玩？”
　　王夫人道，“您说呢？”
　　老太太道，“每年过生日都那样搞，太无趣了，我有个点子，很好玩哦。”
　　王夫人道，“您想怎么玩？”
　　老太太道，“我们AA制，凑份子，怎么样，好玩吧？”
　　王夫人道，“这个好玩，怎么凑？”
　　老太太一下来劲了，立刻叫人把薛姨妈邢夫人宝哥哥宝姐姐林妹妹迎春姐姐探春姐姐惜春姐姐湘云美眉李寡妇以及一堆嬷嬷丫鬟姐姐全部都叫来。
　　于是全部叫来，黑压压的挤了一屋子。薛姨妈坐在老太太对面，邢夫人王夫人坐旁边，宝哥哥宝姐姐林妹妹等坐床上，其他人全都站着。老太太叫人搬了几个小凳子，让那些年纪大的嬷嬷坐，贾府的风俗，伺候了一辈子的老一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万一晕倒了怎么办？老太太于是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众人还能怎么着？那就凑呗。全都说好。
　　老太太道，“我先来，我出二十两。”
　　薛姨妈道，“那我也二十两吧。”
　　邢夫人王夫人道，“那我们就少一点了，每人十六两算了。”
　　尤大妈和李寡妇道，“那我们再少一点，每人十二两好了。”
　　老太太对李寡妇道，“你就算了吧，你是个寡妇，你那份，我替你出。”
　　凤姐道，“您这会儿说出，一会儿又后悔了。”
　　老太太道，“那你说怎么办？”
　　凤姐道，“算我倒霉，我来出吧。”
　　李寡妇道，“不用你们出，看不起寡妇啊，我自己出。”
　　凤姐道，“你不让我出，就是看不起我。”
　　李寡妇：“呃……那你出吧。”
　　凤姐道，“老太太，你自己出二十两，宝哥哥林妹妹又要你出，林妹妹就算了，宝哥哥又不是没妈，你吃亏了。”
　　王夫人道，“我出，行了吧？不过那样的话邢夫人要出林妹妹的，不然我吃亏了。”
　　邢夫人道，“那好吧。”
　　老太太道，“又省钱了，哈哈哈……”
　　赖总管他妈站起来道，“啊啊啊，我也出，我出……我出少一点……”
　　老太太道，“那可不行，不又不缺钱。”
　　赖总管他妈道，“那好吧，我也出十二两。”
　　老太太道，“其他人随意吧，就一个月的工资算了，啊？”回头对鸳鸯姐姐道，“你们几个是不是也凑一点？”
　　鸳鸯姐姐于是去凑，有二两的，有一两的，还有……
　　老太太对平儿姐姐道，“你怎么才出这么点？”
　　平儿姐姐道，“我另外还有一份，这边凑个数。”
　　老太太道，“这才是好孩子。”
　　凤姐道，“大家都凑完了，还有周姨娘和赵姨娘，出不出也问一声，出就出，不出鄙视她们。”
　　老太太道，“是啊，差点忘了她们，去问去问。”
　　于是去问，回来说，“她们每人也出二两。”
　　老太太道，“好了，算算，总共多少钱了？”
　　尤大妈拉了拉凤姐，“这么多钱你还不够用啊？拉她们下水干嘛？”
　　凤姐道，“我喜欢。”
　　说着算好了，总共一百五十两，还有零头。老太太道，“一天肯定吃不完。”
　　尤大妈道，“都能吃两三天了，而且我们自己有戏班子，还能省一笔。”
　　老太太道，“凤姐，你说呢？”
　　凤姐道，“我们自己的戏班子都听腻了，不如找外面的吧。”
　　老太太道，“这件事就交给尤大妈吧，你过生日，休息休息。”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敲定，大家又说了一会儿废话，就散了。
　　尤大妈送邢夫人王夫人回去后，就来找凤姐商量，怎么办？凤姐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看老太太的颜色就行了，不用问我。”
　　尤大妈道，“你倒是高兴了，我还以为什么好事呢，叫我们去，搞半天原来是给你做生日，出钱不算，还要出力，你怎么谢谢我啊？”
　　凤姐道，“谢个屁，又不是我叫你来的，你不乐意你可以不干啊。”
　　尤大妈道，“去你妈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尤大妈就回去了。
　　第二天，银子来了，尤大妈正在梳头，就问是谁送来的，丫鬟姐姐道，“是林大妈。”
　　尤大妈就叫林大妈进来，一边梳头一边道，“一共多少钱啊？”
　　林大妈道，“这是我们凑的，先送过来，其他人的还没来。”
　　正说着，丫鬟姐姐进来报告，说其他人的来了。
　　尤大妈道，“还不拿来？”
　　于是拿来。尤大妈道，“还有谁的没送来？”
　　林大妈道，“还有老太太，王夫人，小姐们以及丫鬟姐姐们的。”
　　尤大妈道，“还有李寡妇道呢？”
　　林大妈道，“凤姐说她会给的。”
　　一时尤大妈梳洗完毕，去找凤姐。只见凤姐已经把银子准备好了，正要去找尤大妈，尤大妈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尤大妈道，“都齐了？”
　　凤姐道，“齐了齐了，拿去吧，丢了我可不管。”
　　尤大妈道，“信不过你，我数数。”
　　数了数，少了，李寡妇的没。
　　尤大妈道，“你也太抠了吧？这你都要抠？”
　　凤姐道，“这么多钱还不够啊，不够了我再补撒。”
　　尤大妈道，“你赖皮。”
　　凤姐道，“我就是赖皮，怎么了？”
　　尤大妈道，“好！你赖皮，那我也赖皮。”拿出平儿姐姐的一份道，“来，这个还给你，不够你再补。”
　　平儿姐姐道，“不用了，你用着多了再还我好了。”
　　尤大妈道，“怎么？不给我面子？”
　　平儿姐姐：“……”于是收下。
　　尤大妈道，“看你主子那抠的，用不完全带棺材里去。”
　　说着王老太太那里去，先请安，又说了一堆话，然后找鸳鸯姐姐问东问西，老太太喜欢什么呀，巴拉巴拉，最后把鸳鸯姐姐的也还了。然后又去找王夫人，王夫人不在，于是把彩云姐姐的一份也还了，见凤姐不在，吧周姨娘和赵姨娘的也还了。两人还不敢收。尤大妈道，“你们很有钱吗？”两人这才收了。
　　搞定，回家。
　　“嗖”地一声，九月初二就到了，尤大妈果然很会办事，十分热闹，唱戏的说书的玩杂技的，全都有。李寡妇不见宝哥哥，便道，“这么重要的日子，宝哥哥怎么还不来？”说着叫丫鬟姐姐去看看宝哥哥在干什么坏事。
　　丫鬟姐姐去了半天，回来道，“袭人姐姐说他一早就出去了。”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不可能啊，他出去干嘛？”于是又换了一个丫鬟姐姐去问。
　　回来道，“真的出去了，说有个朋友死了。”
　　探春姐姐道，“不可能！你把袭人姐姐叫来，我问她。”
　　刚说着，只见袭人姐姐过来，李寡妇等人便拉住她，“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让宝哥哥跑了呢？连假也不请，去哪儿了？快点抓回来。”
　　袭人姐姐道，“去北静王府啦，他说很快就回来，还穿了白衣服，可能是北静王的什么人挂了。你们谁去抓？”
　　李寡妇道，“这样啊，那就算了，一会儿他自己会回来的。”
　　说着大家商量，一会儿宝哥哥回来了怎么好好地整整他。正说着，老太太派人来叫她们，于是一起过去，袭人姐姐报告了宝哥哥的事情，老太太心里不大高兴，于是叫人去接。
　　怎么接？宝哥哥根本就不在北静王府。你们猜宝哥哥去哪里了？原来，宝哥哥有更重要的事情，而且早有预谋。昨天晚上宝哥哥就让小茗烟准备好两匹马在后门等他，并让他告诉阿贵哥哥今天要去北静王府。
　　小茗烟不懂，不过照办。等啊等，果然宝哥哥来了，还穿了一身白衣服，出来上马就走。小茗烟只能跟上。在后面问，“去哪里啊？”
　　宝哥哥道，“这条路去哪里的？”
　　小茗烟道，“出城的啊，出城就不好玩了。”
　　宝哥哥道，“我就要不好玩的地方，驾！”
　　小茗烟于是只能也“驾”，不然跟丢了就真的不好玩了。
　　一口气出了城，跑出老远，宝哥哥才停下来，回头问小茗烟，“这里有卖香的吗？”
　　宝哥哥想了想道，“檀香。”
　　小茗烟道，“这个没有。”
　　宝哥哥道，“啊？”
　　小茗烟道，“你要香干嘛？你那荷包里不就有。”
　　宝哥哥道，“啊，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打开荷包一看，果然有，于是又问，“有香炉没？”
　　小茗烟道，“这个……没有。”
　　宝哥哥道，“我不管，你想个办法。”
　　小茗烟道，“不然我们到水仙庵借一点吧？”
　　宝哥哥道，“水月庵在这里？太好了，水仙庵吃我们的用我们的，问她们借个香炉，她们肯定肯。”
　　小茗烟道，“就算不是我们家的庙，我们要借，她们敢不借？不过……你不是一向最讨厌水仙庵的吗？”
　　宝哥哥道，“我不是讨厌水仙庵，我是讨厌水仙，我不喜欢洛神的故事，说了你也不懂。”
　　说着已经到了。那老尼姑一看，啊，宝哥哥，开心坏了，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围上来问东问西。宝哥哥进去，看着洛神的像，果然很漂亮。
　　老尼姑请宝哥哥喝茶，宝哥哥不喝，问她借香炉，过了半天，她拿了一堆东西出来。宝哥哥道，“不用，我只要香炉。”让小茗烟拿着香炉到后院，找块干净的地方……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
　　小茗烟道，“不然井台上？”
　　宝哥哥点头。于是将香炉放在井台上，小茗烟站到一边，宝哥哥掏出香，点上，拜了拜。小茗烟跪下磕了几个头，一边道，“我跟了宝哥哥那么久，宝哥哥什么都告诉就，只有今天没有告诉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知道，你一定是个女的，有些事情宝哥哥不能说，我来说，虽然你已经四了，但是，希望你经常回来看看宝哥哥，还有，希望你保佑宝哥哥，来世做个女子，谢谢啊，我给你磕头了。”
　　宝哥哥踢了小茗烟一脚，“胡说什么呢？”
　　小茗烟爬起来道，“我和那老尼姑说了，我们还没吃饭。”
　　宝哥哥道，“好吧，那我们吃一点。”
　　小茗烟道，“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啊，今天得回去的，不然老太太非杀了我不可。”
　　宝哥哥道，“就你这点小心思，我早就猜到了，行了，我们吃完饭就回去，想真多。”
　　小茗烟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两人来到禅堂，果然那老尼姑准备了一桌的素菜，宝哥哥随便吃了点，两人原路返回。
　　小茗烟在后面道，“宝哥哥，骑慢点啊，小心撞树上！”
　　进了城，还是从后门回去，来到怡红院，发现袭人姐姐等全都不在，只有几个嬷嬷看着屋子，见他进来，全都围了上来，“要死啊，你终于回来了，袭人姐姐都快疯了。”
　　宝哥哥连忙换了衣服，去找袭人姐姐她们。
　　来到花厅，远远就听见了音乐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玉钏儿姐姐坐在门口暗自流泪，见他过去，收起眼泪道，“爷爷，你终于来了，快进去吧，你再不来，里面都要造反了。”
　　宝哥哥道，“你猜我去哪里了？”
　　玉钏儿擦了擦眼泪，不说话。
　　宝哥哥进去，只见老太太和王夫人等等，众人果然和见了爷爷一样。宝哥哥连忙向凤姐鞠可一躬，“对不起，我迟到了。”
　　老太太和王夫人都说是宝哥哥的错，“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跑了？告诉你爹，让他打你。去哪儿了？吃什么了？”
　　宝哥哥道，“北静王的一个爱妾昨天挂了，我过去看他哭得很伤心，就安慰安慰他，那总要等他哭完的嘛。”
　　老太太道，“以后出去要和我报告，知道吗？不然叫你爹打你。”
　　宝哥哥道，“知道了。”
　　老太太道，“都怪小茗烟，拉出去打死。”
　　众人忙劝道，“算了算了，都回来了，大家一起玩吧。”
　　老太太刚才是担心宝哥哥，当然火气大了，现在宝哥哥回来了，还担心个屁啊，还怕他在外面没吃饱呢，大家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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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玉钏儿】
　　玉钏儿姐姐是金钏儿姐姐的妹妹，两人都是又副之一，且都是王夫人身边的丫鬟。然后？
　　然后没了。

作者有话说

　　明目张胆地打广告：《三国之美男如云》
(三国美男如云，总有一款适合你。有图有真相。轻松穿越性质。火热更新中，日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