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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礼物×诅咒×治疗 ...
说起生日礼物,就不得不说起今年的生日,我万分确定那是最最倒霉的生日。好吧,房子倒塌是我的错,我不否认,住酒店也算情趣,和团长大人单独相处我不吃亏,有美男看,有礼物收,高兴都还来不及了。
可是……可是,55555,我把事情想得太乐观了!
没有豪华套房——团长说有张床就够了;没有烛光晚餐——团长说太浪费了;没有浪漫音乐——团长说那是催眠曲;没有礼物——错了,礼物还是有的……一想到所谓的礼物,我的脸往下一垮。
那是什么礼物啊啊啊啊啊——
以往的生日礼物,小到精致的玩意,大到昂贵的古董,虽然古董最后还是要回收作为欠款的利息流进团长的荷包,那总是曾经属于过自己的,这一回,什么实质性的礼物都没有,只有——
美、男、出、浴、图!
对!千万别怀疑,就是美男出浴图……团长大人的。
亲爱的团长大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围了条白色毛巾,湿漉漉的头发,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光洁肌肤滚动,没入精致的锁骨,看似纤瘦却很结实的身躯,充满劲道和美感,像一头美丽而年轻的野兽,非常诱人。
我坐在床上看傻了眼。
这这这这这——奇迹啊!
团长很少光着身体出来的……呃,下半身还围了条毛巾,可也够暴露了,我以前偷看时都被他丢出去,难道团长在西索的潜移默化下变开放了?
感觉美男出浴是西索的专利——嗯嗯,西索大大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展露自己的身体,而且毫无羞耻感,他是开放+暴露+自恋型的人,不像团长闷骚,老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想看没的看。
嘿嘿嘿,这下可以一饱眼福了。
“还满意吗?”
“满意!口水都快……啊!”我对上团长魅力十足的笑,感到凉嗖嗖的,“团、团长,你什么意思啊?”
“为了报答九九送我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我也送你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礼尚往来。”
“别出心裁……”我颤颤抖抖指着他,“你所说的别出心裁是……”脸上滑下具体化的黑线,“你的身体?”
是说团长怎么变得这么大方,原来心怀鬼胎啊……
我绝对不会理解为团长要把整个人送给我,他送我的肯定只有一部分,而且只能看,不能拆——比起挂眼科,我宁愿要有重量的。况且团长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
“惊喜吧。”修长手指在我嘴边擦了擦,团长的笑容怎么看都很腹黑。
昏倒!
“没有喜,只有惊!”
“你刚刚还说很满意。”
“我的生日礼物居然……你太小气了,团长!”
“说我小气之前,反省一下你所闯的祸。”
“……明明不全是我的错嘛。要是不团长你好端端的踢那破门一脚,房子会塌吗?我们会无家可归吗?”
“家?”库洛洛不以为然。
“不是家也是落脚的地方吧,怎么能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团长你要勇于承认错误,负起……你、你干什么?”看着逼近的团长,心里敲响警钟,特别是团长现在的表情,不怀好意,像只大灰狼。
“不是要我负责任吗?”
“你理解错误!”
“嗯?”
“不是对我负责任,是对……团长,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不要笑!”过分,竟然用美男计诱惑我。
“口水流下来了。”小家伙脸红的模样,很可爱。“真的,没骗你。”
“轰”头顶冒烟,我立马扑倒在床上使劲捶枕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团长的腹黑级别更上一层楼啊!
不要,把我的生日礼物还给我啦!!
“九九……”呼唤我的低沉嗓音,在过度静谥的空间,浑沌暧昧。
不理你不理你不理你……
“九九……”
不理你不理你坚决不理你,除非你给我换件礼物……
“九九,生气了?”
大手在我上摸了又摸,头发都给你揉乱了,喂喂,人家好不容易扎得美美的辫子,你存心的!
“干嘛啦!”
库洛洛一脸复杂,凝视气呼呼的小姑娘。
柔软的黑色发丝下,镶嵌在小巧脸蛋上的晶亮大眼,在薄暗中发出魅惑的光芒,嘟起的粉唇十分诱人,细致的脖子连接到肩膀的稚嫩线条,包裹在衣裙下的纤细身躯,就像完全停止了生长,始终停留在第一次见面的模样。不如成熟女人的娇媚,丰润,像是微酸的水果,咬一口,清爽的甜味在口中扩散,虽然咬下去时有些犹豫,但现在却不怎么在意了,甚至上瘾。
“团长?”
我扬起下巴,团长的神情……好奇怪。
小姑娘白皙肌肤在灰色布料的衬映下染成一片诱惑的粉红。
库洛洛苦笑,想压抑却无法压抑,什么时候他竟变成感官动物?
“团……嗯……”
随着冰冷嘴唇地贴近,我眨了眨眼,湿润的气息掺杂着团长身体独有的香味,窜进我的鼻腔,脑袋一阵麻痹,呼吸越来越紊乱。
单纯的亲吻已无法让库洛洛满足,舌头贪婪的从小姑娘的颈窝滑到玲珑的锁骨。怀中的身躯如此柔软娇小,青涩香甜,似易碎的玻璃,轻轻一折便会碎掉。
压抑的喘息声,我的背后泛起鸡皮疙瘩。
想温柔的拥抱怀中的人儿,想要她……到几乎想吃掉她的地步,想要她的全部,但,只能忍耐。
唇稍离,小姑娘闪着晶亮大眼满脸好奇瞪着他的模样,库洛洛不禁失笑。
“搞偷袭!”咕哝。
“下次我会提醒你闭上眼睛。”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你你——色狼!”
“如果真是色狼,你还能守身到现在?”
库洛洛以鄙视的口吻反驳,大手轻压我的头,我不悦的嘟起嘴巴。他“噗哧”一声,轻戳我鼓鼓的脸颊,我张嘴咬他,他再次被逗笑了。
“真像长不大的孩子。”
“我已经十六了,拥有公民投票权!”
“这么说起来,我多给了你一份礼物,今年是双份呢。”
“……”
我恨不得一脚踹开他,什么双份礼物,分明是欺诈!
刚想付诸行动,手机响了。
库洛洛拿起手机,面带微笑。
“喂……嗯,好,尽快过来。”挂断,侧头望着我,“侠客他们回来了。”
“那你还不穿衣服!”
“是,九九小姐。”
团长露出绅士般的优雅笑容,无视我的瞠目结舌,慢吞吞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扯开唯一的遮蔽物,在我面前毫不掩饰的表演美男赤裸裸图……
我倒!
真想冲他吼,不要污染人家纯洁的心灵,会嫁不出去的啦!
“奇怪,太奇怪了。”双眼紧紧盯着手提式电脑,侠客对于从网上得到的情报感到诧异不已,也许不仅仅是诧异,还有点玩味。
“你嘀嘀咕咕干嘛呢,什么奇怪不奇怪的,我看你才是最奇怪的!”信长不耐烦了,摸摸头顶的朝天辫,懒洋洋打个呵欠。
“怎么了?”库洛洛瞄了眼脑袋跟思考脱节的信长,放下书本,静静问。
“团长,我们的同行出现了。”侠客扬起狡猾的笑。
“什么!?”全体异口同声。
“说清楚。”库洛洛优雅的往后一靠,双手交叠,声音淡然平静,不似其他团员激动。
侠客点了点电脑:“从猎人网传来的消息,一些遗迹猎人接二连三遭到袭击,他们所寻到的宝物全数被抢,无一幸免。似乎对方只想要宝物,并不伤人。而且有一点很奇怪,那么多人被袭击,居然连对方有几人都没看清楚,甚至一丝线索也没留下,我们的同行好像挺厉害的嘛。”
“应该说他们有自信不会被人认出来。”同行……吗,有意思,库洛洛微笑,敢跟幻影旅团并驾齐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还是故意为之,不管那种理由,他都很有兴趣会一会他们。“侠客,可以找到对方吗?”
“给我时间。”
“我们明天出发。”
也就是说最迟明天。“OK,我尽量。”
幻影旅团的基地从酒店移到另一幢别墅,依然由侠客出面搞定,至于别墅从何而来,无知点比较长命。
侠客N遍嚷着自己是无偿劳工,他怎么知道一回来连房子都塌了,团长和小丫头都不见了,以为有人上门寻仇,一问之下原来是小丫头引起的,N遍感叹蜘蛛的“脑”不好当啊,自从小丫头加入进来,他的脑细胞死了大半。
“库哔,来,举手之劳。”
我对侠客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想方设法诱哄库哔复制最有价值的生日礼物好拿出去卖钱,当然不能卖真品,别看旅团成员大而化之,某些方面还是蛮小鸡肚肠的。每年生日礼物都堆积如山,他们宁愿腾出房间给我装礼物,时不时跑去晃一晃,一旦发现少一件,那个气哟,我都不敢打礼物的主意了,除了看看摸摸过过干瘾,其他时间只能束之高阁等着生霉长蛆——唉,命苦哦。
“不行。”库哔摇头。
“为什么?这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你去问团长。”库哔很聪明的将责任推倒他们团长身上。
我瞪着长发遮脸的库哔,两只圆圆的小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我。这家伙,耍我啊,我去问团长,那不是找死吗!
刚这么想,库洛洛的眼光向我扫过来,我连忙将东西藏在身后——看他移开眼,正准备再接再厉说服库哔,结果他人不见了。
“……”我像瘟疫吗?
“呵呵”西索似乎觉得很好笑,华丽的嗓音扬高,双肩抖动。
旅团众耳濡目染,见惯不怪,哪天西索不变态了,才叫奇怪。
我闷哼,从他手中抽出张纸牌,学着他搭建“金字塔”。
不知是我手气不好,还是运气背,纸牌一放上去,“哗啦”,西索辛辛苦苦塔起的“金字塔”轰然倒塌。
沮丧!
“呵呵小狗狗玩牌吧”
“哦。”西索大大对我真好。
于是,在西索的怂恿下,我和他躲在一边打牌。
说起打牌,是门艺术,我对这门艺术一知半解,纯当娱乐,可是某人已将其练到登峰造极之地步,为求胜利不择手段,使用“轻薄的假象”高超作弊手法,将我打得落花流水。
我憋闷,让我赢一盘又不会少块肉……我也想作弊啊,不过看西索那邪恶眼神,一定会被看穿的。
“呵呵小狗狗输了哟”鼻子被刮了一下。
我不满。真是,个个都爱欺负我。
“小滴也要玩。”小滴从后面扑上来。
“让给你。”我趁机起身,才不要当西索大大的玩具。
“九九……”小滴突然抓紧我。
“小滴,有西索陪你玩就好了嘛。”
“……你的脸色好难看。”
脸色难看?她在说什么,我的脸色怎么会……看见团长向我招手,瞬间将小滴的话抛之脑后,向团长跑过去。
跨出一步,脑中忽然传来针刺的昏眩感,胸口像被堵塞,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挣扎、撕扯,似要喷涌而出……我痛得咬唇,虽然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怕他们发现,身体却仍然前倾,额头渗出汗水。
好痛……跟那时候一模一样的痛……
“伏魔”在我耳朵上散发热度,滚烫灼人,警告我极限已到……
明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自己的选择绝不后悔,为什么却是这样恐怖……就像无形的恐惧由脚尖慢慢爬上来一样……
好痛……好痛啊……
屏着气到几乎窒息的地步,心脏逐渐碎裂,身体就要破成千万片。
疼痛不断袭击我,痛得我紧抓住衣服的皱折,弯起身体,不可以……倒在他们面前……
“九九。”
拼命想叫出声,嘴巴却像被针缝住一动不动,刚刚还颤抖不已的指尖,现在也硬的跟石头一样。
就连团长惊讶的表情,也逐渐歪斜,朦胧。
“九九!”
恐惧的情绪被抽离,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缓缓松开,我的眼眸已失去焦点,身体猛然倾斜。
“丫头!?”
残余的意识中,我听到团长和大家焦急的叫声。
这是……什么地方……
漂浮灰色的空间,脚步无意识的前进,可以感觉前方强大的“气”,正伸出无形的触手推挤着我的身体。
某种物体在地上拖拉产生的摩擦声逐渐接近,在静寂的空间回荡,我清楚的看见,灰色雾气的对面黑色气团狰狞的蠕动。
手指因用力而疼痛,冰水般的冷汗布满我的额头,心脏狂跳,隐约感觉到潜藏在地底的巨大生物,正缓缓向我靠近。
黑暗的裂口如同恶梦般浮现眼前,那是会将人撕裂,拉近地狱的可怕缺口。无边无际的惊恐从腹部窜起,我张大眼,从无尽的黑暗看去,仿佛里面有令自己战栗的东西,不禁浑身颤抖。
在这里面,一定有某种强烈想要得到自己的物体存在,这里绝对是自己最害怕的地方。
跄踉后退,理智告诉我,不能靠近……远离它……
“……小姐……”
雾中传出冷静的嗓音。
“是……谁……”
——谁在叫我。
牛奶色的浓雾中,清晰浮现出高大的人影。
如残像的黑色影子,是一个古装打扮的男人,额头上刻着宫家的族印。
深远的眼神,仿佛岁月沉淀积累的沧桑,泰山般的屹立不倒,却显得虚幻缥缈。
男人的身后,清澈微弱的“气”,阻拦了黑色的移动。
“你……是谁……”看着他,体内涌出莫名的怀念。
“等一下,我要对小姐说出极为残酷的话。”
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带着些微的不舍。
“残酷……”我呆呆看着他。
“我的灵力超过了限度,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新的灵力镇压那东西,一旦它占据小姐的身体,有可能会死。”
“死……”我看了看他身后被微弱的‘气’阻隔在外,不断膨胀的气团,无边的黑色仿佛要将一切吞噬吸收。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诅咒”的真面目。
无形无体,夹杂着森冷的恶意,在我体内虎视眈眈,等待时机,吸干我的血,啃碎我的骨头,夺取我的生命。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诅咒”会降临在我身上?我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我不姓宫,我不是本家人,顶多身体里流着老妈的血液。
被“诅咒”附身的婴儿从来活不过百天,老妈为了我公然违反家族禁令使用禁术暂时镇压我体内的“诅咒”,被宫家长老剥夺继承人的位置。六岁之前的我形同废人,唯一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床上,日日夜夜受尽折磨,一到下雨更是痛得无法忍受。即便如此,也只能笑着,不能哭,我知道,我痛的是身体,家人痛的是心。
虽说禁术强而霸道,但并非永久,我一早就被下了死亡预告,六岁,我只能活到六岁……我那位把法则命运当狗屁,把判逆自私当饭吃的老妈,完全无法容忍我的人生只有六年,再一次做出震惊三大家族的事。
她以一人之力横扫本家,抢了宫家世代供奉的伏魔刀,闯入打造灵器出名的幸家,拿我的未来当作交换(注:未婚夫候补之二),将伏魔溶化、肢解,铸出无数容器——也就是我耳朵上的耳扣,仅仅只是容器,仅仅只是老妈一人的灵力还远远不够,她又以武力威逼本家长老,如果不在容器里注入大量灵力,她就毁了宫家。老妈绝对有这个能力,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我的外公外婆一堆疼我如命的叔叔伯伯阿姨哥哥姐姐响应老妈号召,纷纷群起而造反……说错了,是站在“正义”这一边。逼于无奈,长老们只能屈服。
伏魔的力量加上强大的灵力,也只能封印“诅咒”十年,而伏魔铸造的容器,并不是每个都可以承受灵压,最后剩下的只有三个。
一个十年,三个三十年,从六岁算起,我最多只能活到三十六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甘心吗?翠享冷冷的嗓音似乎又在耳边响起,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正因为不甘心,才不能浪费时间去憎恨、责怪、抱怨、消沉,才要紧紧抓住,才要活得多姿多彩,随心所欲,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是——眼前晃过团长的脸,大家的脸,小伊和小猫的脸……为了他们,值得吗?
“怕吗?小姐。”男人闭了闭双眼,试图集中剩余的灵力,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好,他可以给眼前的女孩一个温柔的安抚,让她不至于被沉重的无力感逼得走投无路。
“怕……”面对这个男人,我很轻易的说出心理话,点点头,“但不能逃避,不能哭泣,那是懦弱和无能的表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的想法永远只是消极的,绝对不是积极的……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努力争取。倘若……倘若连我自己都放弃了,那些关心爱护我的人不是更加伤心难过吗……”
不管值不值得,都是我的选择,既已选择,便不能后悔。
而且,我不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我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妈会让我死才是怪事,希望她不要等到最后才华丽丽的出场——这算是她的嗜好,她喜欢当女王,不,应该说不论到哪里,她都是女王的架势。
“你长大了……”透明的宽大手掌安慰似的轻抚我的头发。
熟悉的气息,像是很久以前就陪在我身边,一直一直,从不曾离开半步。
嘴巴张了张,缓慢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伏……魔……”
“终于想起来了。”
“……”
原来宫家世代供奉的神刀‘伏魔’长这个模样呀,好酷。
“小姐,当命运考验你时,不需要逃避,甚至混乱和绝望,会蒙蔽你清明的心,会使你通往自我了断的绝路,平静的接受它,拿出足够的勇气面对,它并不是不能逾越,不可战胜的。我期待我们再见的一天。”
我愣愣看着,伏魔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伸出手想捉住他,却扑了个空。明知道他没有实体,当仍不放弃的想捉住些什么。
梗在胸口的闷气无法消除,痛苦塞在喉头,让我难以顺利呼吸……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遥远了。
瞬间,黑色的气团如海啸般朝我扑来——
贴着小姑娘冰冷的脸颊,吐着冻僵的气息,库洛洛紧闭着眼抱住怀中娇小身躯。
她的呼吸紊乱,脸色比纸还白,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小小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咬破的下唇渗出鲜红的血,像是忍受极大的痛苦,偏偏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其他成员忧心忡忡的守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怕惊扰了玛琪的诊断。
“团长……”玛琪的手离开小姑娘的脉搏,声音带着焦虑。
“说。”
“……她体内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冲撞,导致‘气’失衡,其它的,暂时无法判断。”
“‘气’失衡?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叫‘气’失衡?丫头不会念力,哪来的‘气’!”
“闭嘴,听玛琪说。”飞坦的小刀架住信长的脖子,信长悻悻闭上嘴。
“有办法吗?”手臂在轻颤,却不能在此刻失去冷静,强烈的挫败感无情的打击库洛洛。
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小家伙的异样,她就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他用力闭上眼。
“我试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玛琪满头大汗,躺在床上的小姑娘也越来越痛苦,苍白的唇吐出求助般的呻吟,把大家的心揪得高高。
“团长,你看!”侠客惊异的指着小姑娘的耳朵,那只铜制耳扣发出微微红光,铜面上的花纹在逐渐消失。
果然与这只耳扣有关……
库洛洛伸手去取,被红光灼烫了手,目光沉沉。即使是死神,也不能从他手中抢走他的人!
“团长!”
玛琪惊骇的收回手,失声低叫,将库洛洛和团员的注意力转移。
“这是……什么?”侠客倒抽口凉气,凑过来的团员也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黑色扭曲的图纹沿着小姑娘的手臂开始向上蔓延,丝丝缕缕,但并不丑陋,有种诡异的美感,像藤蔓植物,隐隐浮着层黑色的气,速度由慢至快,瞬间爬满小姑娘的身体。
“嗯……”
小姑娘突然用力抓紧床单,蜷缩成一团,冷汗滑落。
好痛……谁来救救她……她好痛啊……
“九九……”
微凉的手掌摸着她的头。
“哥……不哭……九九不痛……”努力睁开眼睛,恍惚间,和二哥的脸重叠。
那时候,疼痛的身体被抱住,滚烫的液体滴入颈中,二哥的泪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九九是累赘吧……如果没有九九,你们不会这么辛苦……
“九九,不要勉强自己。”库洛洛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头像被挖了个大洞,痛极。
绝不允许她有事,就是因为“喜欢”,才要一起活下去!
“团长,丫头的耳扣……”侠客低呼。
看了看再度陷入昏迷的小姑娘,库洛洛转向耳扣,耳扣出现裂纹,在花纹全部消失的一瞬,碎成片片,化为无形。
“啊!”小姑娘痛苦的尖叫。
“九九!”库洛洛抱住她。
“丫头!”侠客扑上去。
玛琪脸上又出现那种焦虑,抢在侠客前面将手放在小姑娘胸口,试图将念转换成气输进她体内。
还是……不行吗……
一只修长手掌按住她的,抬头,西索的脸上已经没了轻佻的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深刻。
源源不绝的气输入小姑娘体内,小姑娘似乎好多了,诡异的黑色图纹如流沙般往下退却。
“看来有用。”侠客也将手放在小姑娘身上。
“我们也来。”
“都出去。”库洛洛命令。
“团长!”
“玛琪留下,其他人,出去。”
不能违抗团长的命令,团员们鱼贯走出房间。
西索哼了声,头也不回。
“团长……”玛琪疑惑。
“不能浪费大家的力量。”库洛洛的手放到小姑娘胸口,丝毫不吝啬将自己的念力输进小姑娘的身体。
不能浪费大家的,就浪费自己的吗……
玛琪默然,退开,在一旁默默守护。
“什么人?!”
这时候,下面传来信长和窝金的怒吼。
麻烦上门了。
我出差回来,一看见大大们的留言,嚇了身冷汗啊……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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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礼物×诅咒×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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