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十七 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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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结局
话说，那天夜里，流正哭得淋漓尽致的时候，王阳明施法完毕，一把推开了流，就像是抱住流一样的突然。
流也不尴尬，手一抹脸，大叫：“你干嘛，发神经呢？”
“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
“当初，你是怎么被我救了的呢？”
“……还不是你那号称万能的血……干嘛？你失忆了？”哭过一场后，流又恢复了平日神气活现的样子。
“你知道，阴阳师是怎么寻找式神的吗？”
“就是用他的血为引……等等，血？”流忽然意识到王阳明在暗示什么了。
“是啊，在很久以前。式神格下。”王阳明想明白了，为什么会突然可以感知流的原因。之所以后知后觉那是因为他是第一次用到这项规则。也就是说，流是王阳明的第一个式神。有一个龙作式神？也不错啊，王阳明想。
“什么？！”流大叫。不带这样的好不？
王阳明反而闲适地坐了下来。他看着大叫的流，笑了，这一笑暗夜生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有爱捉弄人的一面。
而流则因为王阳明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样真心的笑容，愣住了。
夜尽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