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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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梦结束，王阳明与流同时醒来。已是夜。
没有人先开口，沉默的王阳明走向“尸山”，念起了火咒。“尸山”开始燃烧。
火光照亮了这一方天地。
这是来到东叶的第二天的晚上。
流与王阳明就坐在不远处看火愈烧愈旺。
“那是叫‘娘亲’的生物。”最终，流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是说这堆火的“燃料”，还是昨晚他亲手杀掉的女人呢？
王阳明可以肯定是后者。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放过了你吗？”王阳明清淡嗓音响起。
流只是抬眼看向发问的人。
“那大概是因为你的身份吧，很珍贵的物种。”王阳明回想流的“母亲”最终消失时是以——龙——的姿态。
龙——万物之统领。
“又怎样？死去了都一样是魂魄，魂魄没有了，都一样要消失。”流应道，神色黯然。
“可是，爱存在，所以死去的人将活在活着的人心中。”王阳明这样回应，要不然，这生命就太可悲了。
到此为止，王阳明明白了这件事的始末。
所以，王阳明看着火光，对着流说：“你听一听我的答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