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一圈》末茶未

13、第 13 章

　　夜晚的市里很漂亮，灯火通明，只是那些霓虹永远都只能奋力闪烁却只是没有温度的向外，向外。不想喝酒，总是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过去的多少我总是以为我可以摆脱,除了程生。他几乎是我黑夜中不多的闪烁明星。回首我可以一眼就找到他不多的几次在我生命中的出现，不由自主让我沦陷，原来我也是享受于一见钟情的人。沿着江边的护栏缓慢向前行走，脚下的水是浑浊的，没有生物会出现的迹象。可是我就是竭尽全力盯着那片水域看，下意识里想改变什么。
　　你懂的，只是徒劳。轻轻对自己说。
　　手里的手机响了，程生。
　　喂。
　　夏文，你在哪里。
　　江边。我现在才发现，外面的霓虹很漂亮，光亮很无辜，从来就和外界的温度没有丝毫牵连。
　　嗯。
　　遇到你之前，我只想做一个永远都不会发光的霓虹。我顿了顿，遇到你之后，我就想做一个会发光的了，一个只为你发光的霓虹。莫名的。
　　我去找你吧，等一等。
　　每年妈妈的忌日，我去之前总是被打扫得干净。那种老式的，一个石头的碑，一个微微隆起的土丘，是没有人来管理的。只是我从来都没有试图搞明白是谁这么做，或者是不试图都可以搞明白。直面过去会让我和他都难堪，我不是一个咄咄逼人的人。所以我知道现在爸爸是爱妈妈的。只是总是迟那么一会儿才会发觉。妈妈家里的变化让我简单的不想看到他们厌恶有试图掩饰的眼神，而我却拒绝知道缘由。我总是潜意识里拒绝知道那些显而易见的东西，自欺欺人也罢。难得自己会过的还算顺利，幸运地在最困难的时候得到陌生人的救济，即使是爸爸爱的人。
　　我想，黄琪的妈妈也是一个决绝的人，自从知道自己爱的人已经变了心。他们的生活有怎样的变化我也没有任何途径知道，也不想。我简直想要活在一个真空的空间里面，那个没有丝毫外界相通的缝隙，不会了解外界的途径的地方。可是，有时候上天总是喜欢和我开玩笑，想一想，这种无伤大雅。
　　程生很快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看他。
　　程生，你爱黄琪的妈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