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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 会逮老鼠才算好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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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极北琉璃宫
“凛!凛!”偌大的宫殿里一向只有少数的女官维持,只因她喜静,可今天难得提高的音量却正是这琉璃宫主人自己的。
“主子,怎么了?”她们没做错什么吧?被唤作凛的女官是冰幻化的仙灵,从雪姬执掌天之极北至今就一直侍奉在这至寒的仙宫里,从没出过错。认真的回忆主子回来的几日里的事情后她再次确定,问题不出在她们这些侍从女官身上。
“河伯公呢?”去哪儿了这是?正找他有事呢,就给她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啊,河伯殿下他说您不问起就不用告诉你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他有说主子要是问了就说他去教猫怎么抓老鼠。可是,主子,我听不懂啊!猫抓老鼠不是天性吗,殿下他干吗要去教?”完全听不懂啊,就算猫变的不会抓老鼠了也不是河伯该管的啊。可是为什么现在主子却是一副已经明白了的样子呢,打什么哑谜呀。
“我知道了,你自己下去忙吧。”多事的无聊男人,这里还有正事要找他呢,谁要他去帮玉儿开窍呢。那里不用你帮到时候我儿子自己也会想清楚,不过时间问题罢了。你去了时间短了,不过肯定事也多了,当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去欺负小孩子们,拿他们开心啊!算了,反正最多也就十几天,等他回来好了。反正这天劫的虽有变动也不可能在一、两个月里就造成什么伤害,做最坏打算也还有半年的时间打点的。
汴梁
在水镜里天天的看着能把他急死,这展昭也忒不争气了。自从那天亲了他们家小孩儿之后看自己吓呆了小老鼠,竟然就不继续行动了。虽说玉儿这孩子聪明的不得了,可是就是不知怎么搞的偏偏对感情这件事有点反映迟钝,你不直接给他下猛药的话,天知道他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能想到哪里去。白小耗子可是很喜欢开封府的小猫的,虽然他跟之前的某只小猫一样还没弄明白,现在欠缺的不过是展家小猫的正面出击而已。而这两个小孩子可好,一个被自己的幻想吓的见面都保持着戒备状态活象自己真会被下了油锅。另一个又怕吓着他只好光用饱含深情的视线注视,就不知道这么干更让老鼠觉得他是只正在算计加什么作料怎么吃的猫。他们不急他这个做观众又身负长辈之职的可是很着急啊,河伯冯夷除了当年的宓妃和她的一干亲戚之外还怕过什么啊?这次他一定要好好教教这猫老鼠要靠自己直接用爪子抓的道理,最好不止让他抓到能“吃”了才最好。玉儿怎么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啊,还连看了两次,真是没到了这时候都有一种“嫁”儿子的感觉啊。当然要让雪姬知道自己心里这么想,估计会用八卦创造个密封空间把他给关进去呆个千八百年的。
其实白玉堂也知道展昭又不是妖怪不可能会吃人的,但是他那天的确是既亲了他还咬了他,这总不是他做梦吧,而且事后还连解释都没有。虽然白五爷是人见人爱的主儿,但不代表那个全天下最苛守规矩的猫儿会是因为喜欢他才亲他的吧。他白玉堂是个对自身充满骄傲的人这点没错,可惜他不是自大到没分寸的人,不会用这种荒谬的理由做解释的。不过说实话啦,虽然他知道展小猫不吃人的,可是他要是再这样成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先前的判断有错误哦,猫儿他会不会真的是猫妖变的呢。
然而就在白玉堂无法相信展昭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有那种举动的同时,御猫大人显然以为小老鼠是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一时被吓到了无法做出决定而已。所以他只好静静的等待白玉堂从惊吓中恢复并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只不过当他一想到有可能得到否定的结果就觉得心口闷的慌。然后就看到猫大人总用焦躁不安又深情款款的目光包围着显然有些处于如坐针毡状态的同样不安的小白鼠,开封府中人人见到这情景都不禁想:这天上要下红雨了吗?白少爷最近太平的不正常,而展大人又真的很象准备抓老鼠的大猫啊!
以白玉堂的性格来看的话这样的僵局至多也撑不过十天他一定会开口问个清楚,到时候展昭也就明白了其实自己太高估了小老鼠这方面的敏感程度。但是这样的情况对于某个活了几万年的家伙来说虽然不能说时间太长却绝对称的上过于平淡。而且正好最近他也无聊的很,逗逗小孩子既能娱乐自己又是成就他们有什么不好,况且他保证会精彩的多说不定成果也会比原来要甜蜜的多啊。
“哎呀,这不是玉儿吗?原来小雪儿上次不是来接你回家的啊!”绝对是惊叹到一定程度的语气,脸上还满是“原来我想错了啊”的表情。以现在心情本来就相当烦躁的白玉堂看来这当然是一次“巧遇”,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怀疑这个向来不正经的长辈。
“姨丈,你怎么到京城来了?”他不是看破红尘当和尚去了吗,又想开了?不过他也从来没真的相信过啦,毕竟这世上是没座寺庙会收这样的弟子的。一个最最在乎自己仪表又总一脸痞子相的人要是真一副出家人打扮在他跟前讲经论佛,那情景想起来就心里直发毛。那么久都不见人影估计是又得罪了娘亲只好跑了,反正这些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这次时间最长而走的时候又搞的太一本正经才让自己有一点点错觉了。
“因为听说了关于我们宝贝玉儿的很多事情所以有点担心,就亲自过来看看情况了。不过真是瘦了呢,不习惯住在这儿吧,真是好可怜,姨丈好心疼哦。”一边说着肉麻到一般人难以承受的话,一边还拉着小白鼠的手一副“我家的小孩儿真让人不省心”的慈爱长辈样子。此时白玉堂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对这种相处模式已经相当熟悉了,没有当场很不给对方面子也有损自己形象的跑到角落去恶心个够。
“我没事啦,是你自己的错觉啦,我很好,好的很!”不要再这么一脸白痴一样的表情拉着我啦,你好歹是个长辈诶,被娘亲看到的话一定会直接把你扔到山里去喂狼的,这人都学不乖的啊!喂,喂,干吗越笑越不怀好意了,你绝对不要乱来啊,我还不想跟你一起在大街上丢脸。你要是以大欺小到时候别怪我目无尊长画影伺候了,你自找的。
“啊……这是多好的孩子啊!为了不让大人伤心,明明过的那么辛苦,还硬撑着。我们玉儿从小什么时候受过苦啊?不行,就看在这份孝心上姨丈哪儿也不去了,专门待在这里照顾你。”不给白玉堂反映的时间一个猛拉就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拔剑相向一瞬间就成了无稽之谈。这种小孩子的小心眼儿自己要是都看不透岂不是白活了这做了河伯之后的几十万年,玉儿只是现下活了二十寒暑的小小孩儿呢。即使前世也仍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万年儿童罢了,跟他比心思还差得远了去了。
他这是要干什么?虽然平时就是个很奇怪的人也一向喜欢做些无聊事,不过今天真是格外夸张格外肉麻,突然之间好冷,如今不是将近夏日了吗?可惜方向的原因白玉堂看不到身后十丈远的地方立着只眼力极佳的猫,其实展昭已经站在那里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从冯夷拉起小老鼠的手的时候开始看见的。对于某个急于煽风点火的大人来说倒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小猫,展昭看得见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这可真是机不可失,他这个长辈当然要好好发挥作用,增进小朋友们的感情嘛。
展昭原本只是同平日一样非常尽职的巡着街,直到他看见某个最近一直让他非常不安的白色身影,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招呼又会不会再吓着他。正当他有些苦恼的再去看让他心烦意乱的小老鼠时却猛然发现有个青年男子正捧着一只小鼠爪摸来摸去,展昭承认自己第一件反映过来的事是“自己眼花了”。白玉堂是什么脾气自己会不清楚,他能由人家在当街乱摸,当然就算不是在大街上这种事也是决不可能发生的。于是展大人低头揉了下额角,想自己大概精神状态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后抬头再看向前方白色的侧影,这一次却是骤然间胸口一把无名火燎原般蔓延开来。还真不是自己眼花,面前的情况已经陡的升了级,他的老鼠竟然被别人抱在怀里。这是哪里来的大胆贼子,他的小白耗子是随便给别人抱的吗?显然,御猫大人已经忘记了人家还不是“他的”这件事,也忘了自己刚才还在为小老鼠的答复而烦恼,直接在心里给老鼠盖上了“猫所有”的印章了。
平地微施轻功直向目标而去,却在还有一步之遥时见对面那男子抬头痞然一笑。转了下身用一只手搂在白玉堂腰间,下一刻已然朝东面飘然而去。展昭心下懊恼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轻功实在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带着一个人还能与自己保持十步开外的距离。实在一时也想不起江湖上有这等人物,只好全力追赶,又见对方突的落进了一座宅子。追至宅前展昭更是惊异到了极点,这里不分明就是白夫人给玉堂在这里置的白府吗?
白玉堂现在非常生气,就是容忍也不是到这种程度吧,做了那么多奇怪的举动后他倒是好整以暇的品着茶一派悠然自在。这混帐的姨丈今天可是欠他可天大的解释啊,没头没脑的突然回了府里以为装装样子就可以过关不成。今天可管不得什么长幼有别的破规矩了,白爷爷已经火大了,非得让他吐出个合理的解释才行。竟然被人搂着几乎跑遍了半个汴梁城,他这次的人可丢的大了,没怎么容易就会放过这家伙的。此时,白玉堂仍然不知道他们后面还一直有只猫在跟着,光顾着生气了竟然什么都没发觉。
“姨……”
“哎呀,不要生气嘛,我是心疼玉儿宝贝你呀。”外面的御猫大人应该可以听的很清楚吧,怎么能这么快被揭穿身份呢,可不能让展昭知道自己其实是小老鼠的姨丈。
“姨……”
“好啦,好啦,没说一声就直接带你回来是我不好。可是我怎么舍得你那么辛苦还在街上乱逛,小玉儿也要好好体谅我爱护你的心情才是。”恩,恩,接下来要好好想想要怎么努力的火上浇油,门外的那个应该也快忍不住了。
“姨……”
“别再叫我了啦,有好重的罪恶感了,总之你这几天给我好好的留在这儿修养。我会一步不离的陪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的,等你完全恢复之后怎么罚我都行。好不好,我亲爱的玉儿小乖乖。”白玉堂学会说话之后这是第一次完全无语,他现在完全没力气去跟这个人讨什么说法了。他好累,怎么有人讲话那么肉麻的,他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不对,这个人天生就不要脸的,六岁时第一次见到他就了解到这个世界上人的脸皮要厚起来是绝对无穷尽的。只不过今天他有一点发疯过头了,自己跟他又有些日子不见了,一时有点反映不过来而已。
冯夷算的一点也不错,屋外的展昭的确听的清清楚楚也的确心口闷到了极点。听到屋里两人的对话或者说应该是一个人在那里发表“深情”独白,展昭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在多余。白玉堂不出去暗算别人就不错了,哪儿轮得到别人算计他。原来根本就是认识的,白老鼠的朋友还真是多的要命,自己又怎么能都知道。不过这人还真是不怎么要脸,这么些话也能那么大方直接的挂在嘴上,难不成这人是天字第一号的登徒浪子,根本就不在乎脸面的?而展昭介意的不是冯夷究竟要不要脸,是白玉堂的反应。刚才在街上就让他大开眼界了一回,他什么时候脾气变的那么温顺的,由着别人在大街上占他便宜。现在也是,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说了那么疯话,那只小老鼠竟然一声不吭,一句都不顶回去。难道这个人就是小老鼠一直不肯回答自己的原因,那么不是他吓着了小白鼠,而是他心里已经有人了吗?不行!在这样不明不白的乱想下去没等找到答案他自己就该疯了,那么只有进去直接问清楚了。
重新整理心情,恢复自己惯有的平和心境后展昭提步如了白玉堂所在的外堂,只见得那个青年男子悠闲的品着茶,旁边立着只气鼓鼓的小白鼠。两人察觉到有人进门齐齐地转头望向展昭,冯夷笑的不怀好意直望的展大人心里发寒,而白玉堂则是一副诧异到呆楞楞的样子睁大了眼看着他。
“猫儿……”白玉堂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是突然被人给带回来的呀,这只猫怎么知道他会在这儿?找他有事也应该回开封府找吧,他前两天还跟包大人他们说他不回家要继续留在府衙呢,照理不该来这里寻他的。
“哦,南侠展昭吗?久仰,久仰啊!”白玉堂现在很想踹这人一脚,这是什么语气,轻飘飘、滑腻腻的哪里有“久仰”的意思了。一听就是没安好心的调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计划什么阴谋呢,怎么看都象准备给人下套的样子,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哪里,世人谬赞了,展某愧不敢当。还未请教阁下如何称呼?”白五爷也想揍这猫一拳,你跟这疯子客气什么?不用理他不就好了,还弄的一本正经的害他看了浑身的不自在。
“在下冯夷。”当展昭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简直心如刀绞,对于这一点冯夷都没有料到,毕竟刚才他打断玉儿说话只是为了不曝露自己长辈的身份还没想过有这样的作用。但是展昭所接受到的信息就完全是另外的含义了,展大人他想到刚才在屋外听见白玉堂唤这人“夷”。原来小老鼠的心里真的已经有别人了,而且都到了如此亲密的地步了,其实天知道他有多想听玉堂唤他一声“昭”。
这误会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根本不用冯夷继续再接再厉展昭已经在自己的猜想里完全接受事实了。虽然他一直对自己说不论答案是什么都不会勉强玉堂,自己只要能一如现在一般一直看着他就很好了。可是现在他真是有一点不甘心,没有直接的对他讲自己的心情,也没有机会亲耳听到答复就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抢走了小老鼠。还什么都没能说出口,什么都没能告诉他就结束了吗?很心痛也很矛盾,他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就此放弃还是不顾一切的努力一次。
回忆起下午展昭走的很匆忙,说自己是因为没在开封府看见白玉堂怕他又惹了麻烦所以才找他,既然看到他现在平安无事他也就该回去忙府衙里的事了。展昭表面上如同平日一般温文谦和,春风轻拂的微笑无懈可击,离去的背影也看上去坚定挺拔。但是不知为何,这些看在白玉堂眼中觉得非常碍眼,感到自己心里莫明的烦躁。假的,今天猫儿的表现是假的,虚伪的很,扎眼的不痛快。然而自己却无法象第一次遇见他时一样说他“把你的假面具收起来,白爷爷我见不得这些虚的、假的,倒胃口”。为什么今天说不出口他自己也不清楚,最近展昭一直都有点奇怪,好象这奇怪还跟自己有关。心里下意识的感到他刚才的虚伪也跟自己有关,并且与以往不同。那张假面具以前是为了在这官场之中打滚而无奈为之,今天那张虚伪的表情之后却仿佛隐藏着一种深深的伤痛,悲哀。这是怎么回事,猫儿有事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说清楚,他又一个人在那里苦撑着什么了?为什么现在自己也觉得好难过、心疼,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仍然有这么强烈的痛苦。说来说去一切都怪那只混蛋猫儿不好,他自己一个人去奇怪就好了嘛,干吗要拉上他一起,他不要变的奇怪啦。决定了,今晚养足精神,明天一大早就去开封府好好收拾收拾那只小猫儿。
官府最是事忙,展昭结束一天的工作终于准备回房就寝时已将近子时了。进屋却看见一人懒洋洋的靠坐在桌边,一脸让人看不透的痞子笑容。
“果然官府中人很辛苦啊,还好我们家玉儿不用干这份差事了。”依然是让人不舒服的滑腻调子,在深夜没来由更显诡异。展昭看见这人心里就不舒服,这人的确生就一副好皮相,若是光看外貌绝对是万中无一。可是这种性格和随便的态度让自己很是厌恶,为什么小老鼠偏偏看上了这种人,这种无法让人放心信任的家伙。
“冯兄待玉堂可是真心?”跟他不用绕什么圈子了,直接问才是上上之选,不然绕不绕得回来可就是大问题了。
“是或不是展大人又当如何?”叫我冯兄啊……玉儿听见一定该生气了说“这该死的小猫自长辈分,竟敢占你白爷爷的便宜”吧。展昭对着我倒是不掩不藏的很直接嘛,他要是把这份直接用到小白鼠身上那该多好啊!
“若是,展某自是放心了。若不是,展某惟有不顾一切的保护玉堂不受伤害。”这样做就好了吧,他幸福就好了吧。
“只要他一个人快乐就好了,对吧?自己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展大人你就是这么想的吧。你觉得自己的决定很伟大、是你爱他的唯一证明是吧?可是我要告诉你,展昭你很自私啊,自己一个人做了决定,根本不给对方一个选择的机会就说‘这样对他是最好的’。你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吗,连直接的告诉他的努力都做不到吗?即使他现在已经喜欢别人又如何,即使他无法接受你们同样身为男子又如何。至少你要把自己的心意确实的传达给他啊,现在不开口就放弃真的一点不甘心都没有吗?”面对感情的果断和坚决,你一直缺少的就是这个。跟玉儿不同,那个孩子是有点迟钝,但是只要他的心里明白了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让玉儿自己发现内心的感情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当他清楚了自己的想法后就也同时会明白你最近的一系列奇怪举动。那么到时叫他如何面对开不了已经选择了放弃的你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在做什么,他都压抑着自己的不甘心要成全他们了,他故意挑衅自己做什么。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抢走玉堂吗,还是他有这个自信玉堂会选择他。
“犹豫不决,无法面对自己真实内心,连争取都做不到的人是得不到幸福的。”说完,不等展昭反应就抽身而去。让我看看吧,玉儿用一万年的修为换得的这场赌局到底值不值得。如果你面对我今天特意安排的这个局面就退缩的话那么真正的劫数到的时候你也同样过不去,面对爱情还是诚实一点的好。总是这么犹豫着,自以为是的替对方安排未来的话,到时候只会跟我一样追悔莫及。一个人是无法完成两个人的幸福的,更信任对方吧,在感情面前想依靠一己之力是最愚蠢的做法。
“失败者的经验呢,姐夫。”突然用水镜联系自己可不是光为看自己的笑话吧。
“是啊,过来人的金玉之言呢。怎么,出事了?”雪姬看着难得自嘲苦笑的人无奈的轻摇了摇头,这个人啊,还是一样敏锐呢,那么容易就猜到情况起了变化呢。
“恩,时间的顺序被修改了,即使你的帮助起了作用他们现在的幸福也是短暂脆弱的不堪一击呢。”我可怜的孩子,这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呢。
“管他呢,能开心一天都好,以后出的事以后自然有办法解决。你都许了他们永远了,又怎么能说话不算。”已经有过前世的教训了,这次会不会好点儿呢。
他们的真正的幸福之路还很漫长呢,为了那一天无论经受什么样的痛苦也必须忍住,这是你们自己的决定和选择。我们会看着的,一直到最后的最后,而最终决定结局的钥匙在于他们自己的选择。水镜的两端,两个大人已经开始为突变的局面计划下一步,玉帝这次好象真的豁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