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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浮现的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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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十番队队长的灵压在搜寻器中消失,很大可能战死。”
当乱菊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陷入低潮,来自一番队的传话员看着这样的乱菊,一时间手足无措,连忙告辞。在场的十番队队员都来安慰,乱菊却似乎什么都听不到,最后日番谷果断将她打昏,然后吩咐女队员送她回房。
与此同时,被虚闪直接命中的弓尔在酷似废弃工厂的地方躺着。
“我说,她还要睡多久?”日世里看着地上的弓尔,有点担心。
“你在那种状态下被虚闪直接命中就知道了。”平子道:“不过最麻烦的是她颈上的咒石,太碍事了!只有一个人能停止这东西。”
莉莎合上手上的泳装杂志,“送她回去吧!外伤已经不碍事了,接下来是卯之花的工作。”
“啧!真是够了!”平子揉了揉头发,一脸“麻烦死了”的表情,就在这时,弓尔身上的咒石的光芒开始减弱,然后消失。弓尔艰难地坐起来,环顾四周一下,然后张了张嘴巴,有点反应不来,“你们……复活了吗?”
“按照一般剧情,不是应该说‘难道我死了吗’吗?”平子一脸无奈,弓尔站起来,发现身体似乎有点痛,但不碍事。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毫不转弯抹角,弓尔直接了当地问:“当年发生了什么?”
平子看了其他一眼,将事情大概说了,一句话概括就是“在场的人被骗了,虚化后变成了他们称为假面的东西”,弓尔留心地听着,最后总结,“明白了,辛苦你们了。”
莉莎从二楼跳下来,“弓尔,你不要乱来。”
“明白了。”弓尔上前将莉莎抱住,轻轻地说:“真高兴见到你,莉莎。”
“我会害羞啦!”莉莎推了推眼镜,稍微有点脸红。
“喂喂!难道见到我不高兴吗?”
“不及见到莉莎。”弓尔淡淡地看着平子,拿起地上破烂的死霸装,“我想你们也不想被发现,我就不问你们的联系方式了。”
“一点敬意都没有,枉我们照顾了你快半个月。”
弓尔看着平子,然后看向日世里,“这家伙是秃子,帮我教训他。”
日世里露出笑容,“好!”
“我哪里是秃子了!”平子连忙反驳,然后被拖鞋打在脸上,弓尔看也不看平子,"那就这样了,再见。"
虽然很想与平子他们多说点话,但是现在似乎不是聚旧的时候,要尽快返回尸魂界找春水和十三郎商量对策,不对,应该先找到崩玉,不然没有说服力,因为蓝染似乎很擅长拢络人心。
轻叹一声,弓尔揉了揉脑袋,“好久没做伤脑筋的事了。”
“那是……十番队队长!”
“九凤院队长!”
认真想着问题的弓尔在众死神惊讶的声音中回神,万年不变的表情似乎有点疑惑,但还是毫不减速地走向十番队队舍,不管怎么说,换衣服是首要工作。
“队长,你没事吗?”
“太好了!队长回来了!”
一踏进十番队队舍范围,队员都几乎惊叫起来,一时间由寂静的状态变为吵闹,弓尔微不可见地皱眉,这群人好吵!
“弥!”眼前出现那个金发女子,她捂住嘴,双眼盈满泪水。
弓尔准备挥手打招呼,却举到中途就停止了,她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乱菊,最后将手抚上她的背,轻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正蠢材!蠢材!”乱菊哭骂,弓尔有点心痛,轻拍着因哭泣而颤抖的女子,“嗯,我是蠢材,最蠢的蠢材。”
“别哭了,连别的番队队员都看到了。”弓尔一改平时的冷淡,温柔地道。
乱菊抬头,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着极可怜,弓尔用指背擦拭她的脸,眼眸柔得让乱菊晃神,“别哭了,我允许你喝酒喝到死好不好?”
乱菊脸红,有点尴尬地离开弓尔的怀抱。
“队长,欢迎你回来。”日番谷站在前方,一脸认真,弓尔点头,“日番谷,麻烦你通知小……卯之花队长,我等会去找她,请她准备压制的符咒。”
“是。”虽然不知弓尔所言为何,但依旧毫不犹豫答应。
在乱菊担忧的眼神下一路回到房间,弓尔很自然地开始脱衣,尽管有人在旁边看着。当看到弓尔背上巨大的伤痕时,乱菊不淡定了,她颤抖着手抚上那明显还没痊愈的伤痕。
感受到背上微凉的指尖,相比起安慰,弓尔选择沉默。乱菊从后环抱弓尔,难过地道:“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被打了。”
如此轻描淡写,乱菊开始有点讨厌这个人的淡然。明明是那么深的伤,怎么能说得好像事不关己呢?
身后的人似乎又哭了,她滚烫的泪水刺痛她的伤,还有,她的心……
“别在意,很快就会好的,我是特殊的呢!”
第一次吧!弓尔在她面前谈及她的身世。
“我会吸收附近的灵子,这种外伤瞬间就会好的。”前提是没有咒石碍事,当然,弓尔并没有说这句。
见乱菊没有反应,弓尔又道:“那个,乱菊,我会害羞。”
一言惊醒了乱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令人误会,虽然,误会了也没坏处。她迅速转身,连声道歉。
弓尔换好衣服,便准备去卯之花那里,却在出门前被乱菊拉住了衣袖,“弥,有什么事发生的话,请跟我说,我已经独当一面了。”
“好。”也许连弓尔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内心因为乱菊的行为而暖暖的,“你回去工作吧!我要找小烈。”
“嗯。”
*
“你已经是多少次了啊?”卯之花看着黑色的咒石,永远笑脸迎人的脸上出现一丝怒气。
“很抱歉!”弓尔马上认错,然后又道:“但是他们只教小烈啊!”
卯之花暗叹一声,将事先准备好的符咒贴在弓尔的四肢上,然后按着发黑的咒石,开始念诵解放语,随着卯之花的动作,弓尔感觉身上的负担渐渐减弱,似乎又感觉到灵子缓慢地被吸收。
“谢谢你,小烈。”
“不谢,让我省省心就好。”卯之花一如既往地笑得温柔,用力揉了揉弓尔凌乱的发,“别动不动就解放刀,我教你的剑术去哪里了?居然被伤得这么惨。”
弓尔眨着无辜的眼神,表情却不变,“是对手太强了。”
“是你太弱。”卯之花露出诡异的笑容,“来练习吧!明天凌晨五时开始,知道在哪里吧?”
弓尔脸色一下子有点苍白,“知道,我明白了。”
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恐怖经历,以至于自己是怎么回到队长室都不知道,乱菊奇怪地看着明显心神不灵的弓尔,问:“弥,你怎么了?”
“我死定了。”弓尔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