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断章》忘川·逝水流年

7、A Date／一次约会

　　标题：A Date／一次约会
　　衍生：正义联盟
　　配对：绿红（哈尔·乔丹／巴里·艾伦）

　　“我们应该去约会。”哈尔·乔丹说。

　　巴里眨了眨眼，但是他的视线丝毫没有离开桌子上的文件。“不，我们不需要约会。”金发男人平静地说，“我真的很忙，你也很忙，而且我们已经交往快六年了。拜托。”

　　哈尔叹了口气，走到巴里面前。他身上穿着一件印着乐高版正义联盟的短袖，每次看到那些一本正经的小卡通人物，他就会想起蝙蝠侠宣布将正义联盟授权给乐高公司时的场景。“正义联盟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不能就这样把我们大家授权给玩具公司。”超人试着反驳，但蝙蝠侠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让他闭嘴了。闪电侠在一旁偷笑不已，嘴里叼着半个沾满糖霜的甜甜圈。那会儿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虽然如此，我觉得我们也该——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享受生活？”他本来想说“更有激情一些”，旋即想起两人的生活里简直充斥着肾上腺素——飞行员、法医、义警，他们的每项工作都富有燃之不尽的激情。

　　巴里叹了口气，终于把目光从那些乏味无趣的文件上移开了。每次当哈尔提了什么建议使他感到无奈但又无法反驳的时候，他就会像是这样长长地叹口气，说：“好吧，天才。”

　　哈尔的眼睛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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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正经八百的约会过了。“正经八百的约会”意味着提前定下时间，制定详细或随性的约会计划——这取决于提出约会的人是巴里还是哈尔，然后一同认真地实施它们。他们曾经搞砸过很多次约会，总是有太多的突发事件等着他们——不合时宜的抢劫案件或者宇宙级别的任务。有一次哈尔差点儿打断一个酒鬼的鼻梁骨，因为他突然抱住巴里并叫他“我的金发妞”。哈尔几乎想用戒指把那家伙扔到外太空——和太阳肩并肩去吧混蛋！

　　除此之外，那些没被打断的约会最终会变成一段美好的回忆。他们不需要鲜花和香槟酒，但是如果有这两者存在也很不错。哈尔其实没什么浪漫细胞，巴里更是老实到接近木讷，然而就算只不过是一起在马路上随意的走走，终究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可是他们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像那样约会过了呢？哈尔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依旧没有丝毫印象。

　　好吧，是时候去约会了。想到就要立马行动，毕竟哈尔·乔丹的中间名是英勇无畏，他才不会在这种地方退缩。不过巴里表现得如此不情愿，实在令他感到有点儿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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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尔不得不调整了自己的日程表。他在约会的前一天晚上接到了任务的通知，一个位于银河系以外的任务。

　　“等我回来。”他对金发恋人说。

　　巴里只是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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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一个新型的犯罪集团出现了。

　　后来他们发现里面都是些熟悉的面孔，但那已经是好几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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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第四次……从前他们的约会也常常会被各种突发事件阻碍或者打断，但从没有过这么频繁。哈尔在正义联盟第五次组队打坏蛋时已经快要开始骂人了。倒不是说他平时一点儿粗口都不曾说过，只是这会儿不太一样。

　　超人察觉到了，蝙蝠侠察觉到了，神奇女侠察觉到了……最后，连巴里天然呆的侄子闪电小子沃利也察觉到了。

　　巴里只是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哈尔抓狂，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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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哈尔掉下来了。一个意外，试飞的新式飞机引擎出了一点儿故障。戒指还在平常穿的那件夹克兜里，他从不肯乖乖戴着戒指上飞机。

　　巴里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他在医院里呆了一个多星期，眼看着又一次绝好的机会从指尖溜走了。

　　＊

　　哈尔终于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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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应该去约会。”哈尔·乔丹说。

　　巴里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哈尔知道那代表他默认了。

　　“你同意了？那我们出发吧。”他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巴里缓缓地眨了眨眼。对于一个神速力者而言，他眨眼的速度相当缓慢，但在哈尔眼中却像是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现在？”

　　“我想通了，”哈尔说，“我不该试着给咱们两个的约会作什么计划，那不是我的风格。”巴里才是那个会在约会前制定详细计划的人。

　　巴里露出了一个带有几分无奈和宠溺的笑容：“好吧，天才。”

　　哈尔发现，巴里的眼睛明亮了起来。于是他知道他的恋人也在期待这个：一次久违的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