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死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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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感到荣幸吧，毕竟你可是第一个死在我斩魄刀下的虚。”
“哼，我的钢皮硬度可是十刃里面最高的，死神的刀剑是伤不了我的。”
“哦？那就来试试看！”天空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兴奋无比的声音。
“剑……八，你怎么来了？”坐在地上休息的一护惊讶地站了起来。
“哟，一护啊，等会打一场吧，啊！”狂傲的口气。
“更木桑，那我就不打扰您的兴致了。”五月见如此强势的剑八来了，收起刀，看葛力姆乔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好自为之，便速速离开。
瞬步朝虚夜宫最后方，崩玉的位置去了。
奇怪，怎么没有人把守？也是，对蓝染来说，根本没必要。
五月轻轻推门而入，果然看到在多面棱镜的笼罩下有一颗闪烁着光芒的球体。
虽然百年之前只见过一次，但那股如出一辙的压迫感，不会错的……
直觉告诉她，这是货真价实的崩玉。
不过五月很快意识到了蹊跷，如此轻易让自己得到它，难道周围有什么陷阱？还是说蓝染料到自己会这么做，早已布好局了？
“五月也对崩玉有兴趣吗，如何，它的力量？”踌躇之际，沉稳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对于蓝染的到来没有预料之外的震惊，五月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这是真的崩玉？”
“如假包换。”向前一步逼近她
“没动手脚？”没有后退，五月反而淡然地看着他，
“这次，没有。”又一步。
“欺骗应该是你，还有你那斩魄刀最擅长的吧。”
“确实，镜花水月的能力是完全催眠，完美无缺，”两人此刻仅一步之遥，蓝染先五月一步按住她的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对你使用镜花水月，即使用了，也不会伤害你的，五月。”
“可是，如果我拿走了崩玉，你却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入我的身体里，对吧。”
“或许，在这之前，我们可以玩个游戏。”
看着此刻蓝染危险的笑容，五月明白，论实力，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如今又能怎么办呢，即便是飞蛾扑火也好，杯水车薪的拖延时间也好，只能上了……
五月闭上眼，下一秒，睁开犀利的双眸，伴随着轻笑，“好，我奉陪。”
“逃吧，”抬起五月的下巴，两人以及其微妙的距离对视着，“我数到十，你带着崩玉到哪里都没关系，不过，在这之后，我会亲自把最重要的崩玉和你一起带回身边的。”俨然一副成竹在胸势在必得的样子，但又多了几分情＼趣，“1——”
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五月听到蓝染已经开始数数了，抓起崩玉，用她最快的瞬步速度，凭着她的直觉往外冲去。
短短的数秒钟，对五月来说就像自己经历了几百年，她不敢停下来，生怕一个止步，一个回眸，就看到蓝染胜利在握的姿态以及永远处事不惊的声音。
直到重重地撞上一个坚实的身体，由于五月的速度太快，撞上以后就摔出好几十米……
“唔……痛……”不过这点程度，对死神还是破面都不算什么重伤，但疼痛是难免的。
“女人，你没长眼睛啊！这么着急做什么！”五月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狂躁的声响就要像轻度地震一样传来。
“葛……葛力姆乔，快，帮我打开黑腔！”只要到现世就会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哈？不准命令老子！”从没见过五月如此慌神，但即便葛力姆乔深受重伤，还是很傲娇地仗着身高优势俯视她。
“拜托你了，好吗。”几近央求地看着葛力姆乔。
“切，知道害怕了吧，那就滚回现世去！”嘴上对五月恶言相向，却还是很够意思地划开了黑腔。
“谢——破道之五十四废炎。”刚要说出口的谢谢，却感受到蓝染的灵压以及他释放的鬼道攻击，偏偏目标还是对准葛力姆乔的。
很明显，五月大可以踏入黑腔，前往现世；但是踩着帮自己铺路的人的尸首逃跑，她做不到……
既然逃跑无用，就只剩下面对了，真是棘手啊…
五月回以攻击后，反而意外平静地看着蓝染以及慢慢合拢的黑腔裂缝，“啊拉，被你追上了呢～”
“说实话，你救了葛力姆乔，是我意料之外的。”
“是啊，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的说。”五月无奈地摊摊手，无辜的眼神看向葛力。
“谁要你自作多情！”葛力姆乔嗤了一声。
“我只想让崩玉的牺牲者减少到最低而已，如果时间倒流，我还是同样的选择——还有你这只别扭的小豹子真是不可爱。”没给他回嘴的机会便轻而易举打昏了他，“呐，蓝染，我对自己的瞬步还是有些自信的，让我十秒的情况下你竟然轻松地追上了；你，用了不属于死神的力量吧。”
“确实，这是崩玉的力量，那么现在，跟我走吧，五月。”伸出手，宛如邀请一般。
“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趁这个束缚住蓝染的空挡，五月拔出斩魄刀。
“这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你用呢，斩魄刀。”仿佛被捆住的人不是他，蓝染的声音沉稳依旧，“对于未知的事物，真让人期待。”
“普通的鬼道攻击系而已，比起你的，差远了。”目光下意识转向了他的腰间。
“镜花水月确实是把好刀，不过，就算没有它……”
“就算没有它，我也赢不了你是吧，你——真是让人不愉快的男人呢，一直以来都是。”感叹完后，五月立刻换上犀利的神色，表示要展开攻势了。
一个赤火炮朝蓝染正面打去，旨在虚张声势，不料他轻易挡下。
“难得兴致这么好，我们就切磋一下鬼道吧，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不愧是蓝染队长，好快的速度，强度也不错，那我也要开始认真了。”嘴上逞强，但五月明白要不是闪避及时，自己早受伤了，“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缚道之八十一 断空。”满意地看到一切攻击被消去以后，蓝染发动新一轮的攻击，“破道之九十黑棺。”
“反鬼相杀！”勉强化解了黑棺，身上还是多了几道伤口，“九十级的鬼道，舍弃咏唱竟有如此效果，作为一个死神，你已经立于顶峰了。”
“上一次用的时候，我记得只发挥了三分之一，这次看来没什么进步啊，”自言自语地诉说着，“死神的最高境界并不是我追求的。”
“飞升于苍穹吧，溪之月。”无数道耀眼的光束从四面八方朝聚集。
“真是美丽的斩魄刀，不过很遗憾——通天般碎裂吧，镜花水月。”
一幅宛如烟火绽放般唯美的景色如同破碎的镜面一样出现裂痕，就好像被一颗小石头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水面，泛起迭迭涟漪，只可惜这一切都太过美好，怎么也不适合当下的场景。
胜利的一方微笑地看着失败的一方，就差友好地扶起对手，来个友谊的见证了，不过下一秒，蓝染也这么做了。
“你这是何苦呢。”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有力但不乏温柔的手牵起了蹲在地上的五月。
无奈却带了几分宠溺的语气，让五月一瞬的错愕，以为自己又中了镜花水月的催眠。
以前五番队的蓝染副队长也是这样，不过那从来都是他的伪装，斯文的黑框眼镜，永远温暖平和的笑容……
晋升为队长以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整个尸魂界只有五月知道他的真面目。
可是此刻五月从他眼中解读到的，是关切？那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的字眼。
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五月干脆闭上眼，靠在身后的小土堆上，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本想将双手支在脑后显得怡然自得的，可现在却抖得厉害。
蓝染的性格像是无比安稳的火焰，他可以做到微笑着秒杀自己的敌人，甚至是伙伴，刚才那场战斗，消耗了太多力量，现在体力不支了。
五月看到他从自己手中拿走了崩玉，那么自己呢，他会如何处置？
恐惧，对于死亡的恐惧在空气中弥散……
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不自量力；那个活着回去的约定，在这里先说声抱歉了，喜助……
五月用残存的意识在心中诉说完这些以后，便垂下了颤抖的双手。
“竟然睡着了，”蓝染上前顺了顺五月额前的碎发，“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快些了，在你醒来以前，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乌尔奇奥拉…”
“属下在。”
“我率前三十刃前往现世的期间，就将五月和虚夜宫交给你了，如何。”透着不容拒绝的犀利。
“是。”恭敬地行礼。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死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