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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苗疆之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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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着奶茶,翘着腿看盯着眼前的同学,见她一脸神秘的也盯着我。于是,我吐出吸管,没好气的问。
“有什么事吗?”
那小妮子却更是好奇的回我说道:“敏敏啊!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像一只狐狸呢!”
斜着眼给她个你白痴的眼神。
“你见过狐狸是什么样子的吗?狐狸有我这样漂亮的吗?”
她想了想,摇头晃脑的回答:“没有,但我却见过照片上的狐狸,而我又看过一本书说,长得像狐狸的女人命运不是很好呢!”
这样的话,令我嗤之以鼻,她家里有一个算命很灵的老奶奶是没错啦!但她却没有那个能耐。虽然我也是相信有鬼神之说的人,并且自己也看得到那样的东西,但她却说我命运不好,这似乎就没有什么根据了。但这句话,却一直让我记得。而且让我的心情莫名的不好了很久。没什么好说的,我继续喝着我的奶茶,脑袋里有的是一个词,狐狸吗?那是指我的眼睛吧!说我的眼睛很像狐狸的人又不止她一个,最后也没什么在意了。
场景很快的转换,我的对面的人,变成了一个令我感到很是不安的人,姬发!他怎么来了?他在我身上下的东西,让我感到此人的不寻常,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会法术呢?而这人,在我手上下的印记此时正发热起来。我慌慌张张的对着他叫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他只笑不答,直接看向我的手背,他的视线,就如火烧一般的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你到是说句话啊!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说完,我又看向四周,结果,看到的却是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跟石柱,这是那里?皇宫?他一步步的逼近,面上的笑让我产生了极度恐慌,我也跟着他的前进而后退着,忽然,身后一空,掉到了水里,一阵恶心的感觉扑面而来,定睛一看,那哪是什么水,身体上浸染的是一身的红。
粘稠的粘在身上,让我经不住的想要呕吐。
“记住,你是什么人。”
只见他说完了那一句话后,便也消失不见了。
等我惊魂未定的时候,身后,一个温暖的臂膀从我的腰间穿过,把我牢牢的锁在怀里。
“美人,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寡人好想你。”
听着那声音,纣王,吓得我急忙转身,想要挣脱他的双臂,可当我看到他的脸时。看到的却是满脸的蛆虫在上面爬着,硕大的眼球忽出来,没有眼皮的盯着我……
“不!————”
满头是汗的尖叫起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了一大片。而一直坐在身边的那人却冷冷的看着我。也许他那冷冷的眼神只是我的幻觉?不久,他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醒了吗?看你出的一身很汗,是怎么样的一个噩梦呢?”
说着,他就想把手伸向我的头,想是要帮我把汗水去掉,可我现在,却是怕极了身边的事情一样,猛的把他伸来的手拍掉,并且努力的向后退着。
“怎么啦?哈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吓傻了?是怎么样的噩梦啊?”
即便他还是很好心情的问我。可我却真的没有什么心理去接受现在身边的事情……惊恐的挣着眼睛。
“你,到底是谁叫你来的?”
自己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感到很陌生,当说出口后,却多少有点后悔了,似乎,这事并不应该现在问出来。
名叫陨星的蛇用他那细长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似是在盯着一只可怜的猎物,而那只可怜的猎物,正是缩向树脚下的我。面无表情的他是可怕的。我不敢看上的他眼睛,只是看的他的嘴巴轻轻的张开,回答着我的话。
“呵呵!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你感到这样的恐惧,不过,我喜欢这样的表情。”
蛇邪魅的笑着,似乎,事情与他不相关一般,但事情真的是那样吗?而他口中的那人,又会是谁呢?已经由于那个梦而害怕到极点的我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平静的思想。故也没注意他的不同。
等待了许久,我才渐渐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望着身边的床!床!这里居然有床,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把疑惑的目光转向身边的蛇,那只叫陨星的金蛇。
“呵呵!你看,这不是看你晕倒,把你带到了个好的环境里来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语气似是在讨好,可谁知道他又是怎么想的。
转头没去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对上的墙,是竹子做的?竹子?这么说,这里及有可能已经是苗疆了?因为苗人最喜欢的东西就是竹子,而他们为什么会要竹子来建房做东西,那已经不知道怎样追述了。似乎,是漫长的过去吧!
缓缓的转身很下床,抚摩着那竹子做的东西,让人有着一种清新的感觉。身心都平静下来了。久久的飘来一阵竹香,更是让人宁静。
“陨星!我们已经到了苗疆了吗?”
“是啊!”
“都说现在的苗疆还应该是处在原始的社会当中的一个民族,它真的已经能建出这样的东西了吗?”这句话即是在问他,也是在问我自己,因为,我并不相信眼前看的东西,那似乎与我的理念太接不上道了。
“你在说什么呀?这里不是你说要来的苗族吗?不过,人们一般不叫他们苗人吧!都说是野蛮人,我觉得是野人。”
陨星自言自语道,但他的话却深入了耳朵。他,是一个不会把人放在心上的妖怪。
无奈的收回打量四周的眼神,我人是到苗疆了,那我要找的蛊师呢?既然已经打算把自己当成妲己了,那么,不会什么法术,蛊术总是要去学一点的。没错,我来苗疆的目的就是为了蛊而来的。
也不知道陨星可不可信,总之还是必须问他吧!毕竟,这写千年的妖怪知道的还是比我多的。
“蛇,你知道苗疆最厉害的蛊师是谁吗?”
我把疑问的目光同时也投向那坐在我床边的男人。当我看到他那像是触电一般的样子时,我再次确定,蛇很怕来到苗疆,即使是他把我带来了这里。
“你,要出去吗?”
我也不去拆穿他那明显的惧意,只点了点头表示我的答案。
“那,你要是想出去的话,我就不跟着你了。在这个村子里,西南郊外就有一个很厉害的蛊师。”
说完,他不自觉的向着墙脚那边挪了挪。
他这样的表现,让我百般不解,看他的人,本应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千年妖怪,可他为什么对我要去找蛊师一事那么害怕呢?回想着在家的时候,老爸跟我说的苗疆的事情,蛊,是多种毒虫与爬行物的混合产物,其中有千虫蛊,毒蛇蛊,蟾蜍蛊等。这样一来,蛇之一词便脱口而出了。我斜着眼睛看那缩在墙脚的某人。
“陨星,你是什么蛇?”
“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我是竹叶青啊!我没跟你说过吗?”
竹叶青?虽然算不上最毒的蛇种,但也是难解毒的一种了。再来,就是苗疆盛产竹子,而竹叶青便是喜欢栖息在竹子上的蛇。呵呵!暗地里笑着,难怪他会对苗疆有那么大的反应,估计是小的时候被那些抓蛇的人抓怕了吧!童年留下的阴影可是很难消除的,默哀三分钟。最后,看了看那蜷缩在一边的蛇,转身,朝着他说的苗疆蛊师的住处走去。
当出门一看,才认识在这村子的与众不同。整个村子依山而建,且山体陡峭,狭长的山道一直通往深山下的不知名的地方,看不到尾。道路是用青石板镶嵌起来的。而道路的两边,是一座座高矮不一的竹楼。竹楼的屋顶是用晒干了的芭蕉叶一层一层的加盖出来的,下层还有少许的稻草。这样的房子,可算是很温暖的吧!毕竟,这里似乎是高山上,阴冷的天气时,还是很凉快的。
望着下山的路,那便是通向蛊师家的路吧?可就是不知道,那蛊师的脾气怎么样呢!据说,那些专门养蛊的人,脾气可不是一般的怪的。
一路上走着,不时的看见一两个瑶女不住的打量着我,至于他们在说什么,我却没听懂,因为我没有学过瑶话啊!想到这里,是了,既然他们的话我都听不懂,那我该怎么去与那脾气怪怪的蛊师交谈呢?真是一时的失误啊!~~~
即便是这样,我也没因此停下下山的脚步。
“停下!——”
忽然跳出来的声音把我吓得差点就摔到在地上,刚要踏出去的脚正正的停在了半空中,身子向
前倾出了很大的幅度。还好没倒下去,让我正好也看见了那个忽然跳出来的那个人。
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黑黑的,下巴上的胡子长得像急了扫把。细小的眼睛,浓浓的眉毛。长的真的很男人。
“— —我有得罪你吗?忽然叫起来。”
没好气是当然的事情,斜眼瞪着来人。看他那一身的黑,简直就像要流油一样。而那人却没什
么表情变化。也直直的看着我。
但他一开口,却又是把我吓到傻。
“要么走,要么就嫁给我。你自己选择。”
哈哈!……嘴角抽搐的看着他,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啊?我是听说苗疆的人很奇怪就是啦!对
爱情一事也是很直接的,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听完他的话后,立即苦着脸用眼神示意他解释一下。
“哎?你会说中原的话?那么,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错误?能不能说清楚一悖俊?
我也知道苗疆的人是特别怪一点的,但我相信不会所有的人都是那么怪的吧?哪有人一见到人
就要人家嫁给他的,再说了,这人也太老了点吧!比我爸的年龄都还要大的了。我当他的干女儿还差不多。
“进村子的时候没人告诉你吗?要是过了那快青石板,不是死,就是要嫁给我。”
“啊?”
我努力的回想他说的话,有这么一件事吗?但我也才刚醒来的吧!不过,进村子,我们,似乎
是飞近来的吧?要是村子门口有人把守的话,也是看不到我们的。
“敏敏!——终于找到你了,对了,我之前望了告诉你一件事了就是……”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蛇,真的不知道他那是故意望了告诉我还是被吓傻了而望的。斜着眼睛叫他看着那块青石板。
“嗳?啊!——”
当他看到那个怪人的时候,人也瞬间飞奔出老远了。风把我身边的树叶带着圈似的吹走了。
“啊!——”
肩膀上忽然出现的手把我吓得尖叫开来,对,那只爪子就是那个怪人的。那人的脸离我很近,近得脸他的口气都闻得到了。一个字:臭!
“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亏他好意思说,一脸的大胡子,老不死的还把爪子放到我肩膀上,吃我豆腐也不要这么明显的吧!再说了,什么过了他的那块碑就要嫁他?哪有那个道理的?不屑的偏开他的手,瞪着他。
“我跟你不熟,别把手放到我的身上来。我来这里,纯是为了知道人的。”
但他的表情却有点不同了,嘴角挂着邪笑。
“要是你不想死的话,我看你还是跟了我的好。”
我很是疑惑,难道他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是什么意思?”
“蛊虫,已经放到你的身体里面去了。”
“虫?——啊!————”
尖叫声再次回响在这块土地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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