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制裁者》十二月风岚

5、第 5 章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韩菱纱匆忙赶到

　　“你来的正好，你评评理，这小子吃东西不给钱，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见有人来了，小贩赶忙向我们抒苦。

　　“‘钱’是什么？是他让我尝尝看，我才拿起来吃，又不好吃……”云天河还是在辩解……

　　“对不住，我这个朋友不懂世事，也不会说话，他欠你多少钱，我赔就是！”

　　“赔？他看不起我们李家的粽子，我的名声，怎么赔？”小贩得理不饶人了……”

　　还在理论中，背后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混蛋！给我站住！”

　　“哈哈哈，宋大叔你还是老样子，吼得最响，退得最快～”另外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谁、谁说的！我今天非教训它不可！别以为能生几个蛋我就治不了你！瞧我宰了你，呃……”

　　背后，一个汉子追着一只鸡来到这里。

　　云天河高喊：“别怕，我帮你！”同时，剑飞了出去。

　　蓝色的光穿过了鸡，鸡在原地转了一圈，直挺挺倒了下去。

　　“哇！小花怎么不动了？”汉子跑到死鸡前面，吃惊地捧起鸡。

　　“这、这是什么妖法……”

　　“就是就是！刚才眼前蓝光这么一闪，像是一把剑飞了出去，可是剑又怎么会自己飞回来，八成是妖法……”旁边，一个猎户样的人也插了一句。

　　“小花啊！”汉子伤心得站起来，“你！你杀了我家小花！！”

　　律感觉到气氛越来越糟，不过云天河还是白痴一样地傻笑：“呵呵，它凶得很，你又说要宰了它，我帮你一把嘛。”……

　　“臭小子，我饶不了你。”汉子拳头捏紧，发出噶嘎的声音。

　　韩菱纱也附和到：“是啊，是啊，多少钱，我来赔。”

　　“赔钱？！你赔得起吗？！我这可是一天能下四只蛋的宝贝母鸡，臭小子不知用什么古怪法子把它弄死了，以后我们全家靠什么吃饭啊～！！”

　　“吃饭？不就是用嘴吃嘛。”云天河完全不顾我们的帮忙，一个劲的添麻烦。

　　“气～气～气～气死我也！小子欠揍！”汉子逼近到我们面前！

　　“等等！揍人也要有个先来后到，他头一个得罪的是我，宋大叔你让让先！”刚才卖粽子的家伙又来了。

　　“凭什么？！看你身上没几两肉，打架行不行啊？”这个叫宋大叔的人鄙夷地看着他。

　　那小子一阵冷笑，笑得我发毛：“嘿嘿，我有帮手！”

　　小贩后面，一个三五大粗的家伙站在那里。

　　“王魁山在此！谁敢吃霸王饭！”“钟馗”说话，有如洪钟，有两下子啊。

　　小贩指着云天河，“王大哥，就是他！头像鸟窝的那个！”说着，他又对云天河说：“这位王魁山王大哥是我们村的大力士，年年都在端午节扮钟馗，他的力气可不比真钟馗小，专门对付那些捣乱的家伙！”

　　“吃霸王饭的，来来来！你跟俺较量较量，看你还敢不敢白吃东西！”王魁山不屑地钩了钩手指。

　　“你们别不讲理，我明明说了要给钱的。”韩菱纱连忙说道。

　　不行了，大战一触即发，王奎山一个箭步上去，照着云天河脸就打去。

　　不过云天河毕竟是山里长大的，王魁山这样像野兽捕食的动作他看多了，侧身一闪，王魁山只觉得眼前一白，拳头落了个空。

　　就在云天河要打到王魁山时候，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挡住了云天河的拳头“天河，住手吧”

　　“厉害，俺不是这小伙子的对手”王魁山走到另外两人身边失望地说。

　　“……刚才王大哥是没有准备好，休息一下肯定能打败你们。”小贩还在一边吹嘘。

　　“俺、俺不打了，刚才这姑娘好像说了要给钱，俺不能冤枉好人。”王魁山不敢再动手了，赶忙退后。

　　“王大哥，你……”小贩只能看着钟馗退下。

　　“怎么样，还有谁要来？”云天河活动活动筋骨，摆出姿势出来，准备接受下一个挑战。

　　“瞧瞧，今天是端午节，大伙儿本该聚到戏台去看戏，怎么这儿比戏台还热闹？”人群后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律叹了口气‘来了’

　　所有人都自觉的让开一条道，一个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龙头拐杖，颤悠悠地走过来。

　　老人上前仔细打量着云天河，露出惊讶的神色，“咦？这孩子看起来眼熟得很呐……我年纪是大了，但眼睛可一点没昏花。”

　　律自然知道老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云天青你当年惹下的祸，如今却要你儿子替你来背’

　　云天河指着自己的鼻子，试探地问道：“你，说的是我？我没见过你啊。”

　　“像，真是像，这眉毛、这眼睛，和云家那惹祸精十几岁时没两样。”

　　云家，云天河，难道……韩菱纱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他们说的人无疑是云天河他爹云天青吧。韩菱纱看了看律的表情，没有看出什么，只好作罢。

　　但村民们很快证实了韩菱纱的怀疑，有人在人群后面喊道：“对啊，他不就是那个云天青？！不对不对，年纪差太多了，可是……看上去真的好像啊！”

　　云天河明显不懂村民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听出了云天青三个字，便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云天河傻傻地兴奋地说：“你认识我爹？”

　　“好哇！原来你是那混帐的儿子！他回村了没？！我可要找他算帐！”有人叫嚣道。

　　“谁？！谁说云天青回来了？找他算我一个！”……大家七嘴八舌，纷纷喊到要找云天青算帐，不过云天河只不懂这些，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些人，认识他爹。

　　在他心目中，爹就是一个大英雄，既然有人提及，他自然高兴了。

　　“原来你们都认识我爹，太好了。”

　　“岂止认识？那小子的事我记得最清楚了！从小就不学好，三天两头骗我糖吃！”一个村民站出来，生气的说，“隔壁阿香喜欢我，他偏要和我抢！幸好阿香有眼光，最后还是做了我老婆！”

　　又是一个人站出来，也不怕说出当年的糗事，“你那些事算什么！有一回他趁我醉酒，把我扒光了衣服扔在路上，脸都丢光了！”

　　“嘻嘻，原来爹爹年轻的时候怎么糗啊。”旁边，看上去应该是他女儿的女孩子扑哧笑了……

　　村民们不断出来挑出自己的往事，全部是针对云天青的。

　　“够了！吵些什么？！”在人们纷纷说出自己历史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大喝！

　　“啊？！村长来了！村长来的正好！来替我们评评理！”

　　“是啊，评评理！”

　　人们又高呼起来。

　　村长果然是做官的，训斥人的功夫还是有一点的，他大喝到：“端午节这等日子，喧哗胡闹，还有没有祖宗礼法了？！啊？”

　　一下子，人群安静下来了，并且自觉散开，只留下我们三人和村长正面交锋了。

　　村长来到韩菱纱面前，表情严肃。

　　“韩姑娘，我念你一个孤身女子，在外面混不容易，才答应让你留宿村中，可不是让你招出是非！”

　　说着，村长又向前逼近了一步。

　　“我们不是……”韩菱纱还没说完，云天河就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干嘛？！爹说过女孩子是要好好对待的，不是拿来凶的！而且我叔叔也说过男人就应该让着女孩子！”

　　村长一惊，看着来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你，不可能。”好半天，村长颤抖着在憋出了这一句。

　　“你是——？！云……天青？！不对，你刚才说……云天青是你爹？！”村长试问道。

　　“对啊，这里的人都认识我爹啊。”云天河又高兴起来。

　　村长脸色大变，愤怒地大吼：“是谁让他进村的？还不快把他赶出去！”

　　“云天青早已不是云家子孙，和他有亲缘之人也不得留在太平村中！”村长不顾我们惊讶的表情，继续吼到。

　　云天河疑惑地问我们：“菱纱，律，他的意思是……”

　　“我，我……”韩菱纱不知道怎么回答。

　　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出了那段往事“云家先祖镇守边疆有功，得以被朝廷恩赐修建祠堂，并将原本的云家村赐名“太平”。赫赫天威，皇恩浩荡！云家自此未有入仕途之人，云天青当年，不遵礼法，行止违和，云家长辈在多年前将云天青逐出家门，永不得返！”

　　律话音刚落，村长便疑惑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未等律回答，韩菱纱便生气的拉着云天河和他向村外走去

　　云天河挣脱韩菱纱：“等等！我爹的事还没问完呢。”

　　“问什么问，他们除了骂人什么都不会说的！”韩菱纱愤愤不平道。

　　“韩姑娘此言差矣，今日就事论事，绝无像市井谩骂一般有失体统。”

　　韩菱纱大步走到村长面前，狠狠地说：“村长不知有时候人言快过刀子吗？天河是天河，他爹是他爹，你们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小辈，还真是客气啊！”

　　“你！放肆！”村长听了，鼻子都气歪了。

　　下面，人们也是群起而怒之，个个要赶我们走。

　　“天河！”律皱了皱眉，“这只是你爹小时候的住处，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离开了这里拜入琼华，如果想知道他的往事还是入了琼华再说吧”说着向韩灵撒谎看去，韩菱纱会意的拽着天河，往村子后面的树林走去。

　　村长大袖一扇转身忿忿地解散了人群，生气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