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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谦谦神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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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挂了电话,然后,我拿着手机终于彻底失眠。
睡不着的原因是我又开始不断地想苏博源,我是决心忘了他,可是这很难。
为人他比我成功,处世他比我稳重,我们住在一起后除了房租外,基本上大钱他出小钱我花,他的画有固定的客源,我只是在觉得缺钱时才会做几个不好不赖的网页赚点外快。其实作为一个宅男我花钱并不也不大手大脚,至少我养得起自己。
擦,现在分开都不需要打工接活交学费了。
这种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的感觉我太讨厌,坐起来想不出为什么郁闷的头绪下床找到纸笔,灵感啊,就得趁这种凌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
我记得快4点时睡意袭来,而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陆逊谦告诉我说已经10点了。
他又出现在我家,而且听他说他还和我爸愉快地吃了早餐,他似乎忘记了昨晚对我大喊大叫的事,我下床去卫生间放水任由他在我家不把自己当外人。
等我冲了澡出来他已经把我那份早餐热好了,小狮趴在我脚边,我喝了一口牛奶看他,我说,“好看啊?”
“不知道啊,也看不全。”他皱着眉说,显得他那张脸更黑了。
“要不,我脱了给你看啊?”
“好啊好啊。”
“好个屁啊!我有你没有啊!打飞机左拐卫生间。”
“刚才打过了。”
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好吧我还是别说了。什么叫刚才打过了?我该感谢他的诚实还是该自豪自己的魅力?如果我真的有魅力那么佛祖啊,让我人见人不爱吧,特别是这个陆逊谦,别让他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好不好啊。
“你床头放的那张草图,是你画的吧”
我放下筷子摆出我认为自己最苦逼的脸,“你都不用疑问语气,你指望我怎么回答呢?小学弟?”
我看到陆逊谦的脸的快绿了,然后他淡定地移动着他的屁、股和椅子朝我身边靠,那动作就像是抓着木马不松手的幼稚儿童。他说,“王格,其实你挺有才华的,你给别人打工屈才,自己当老板怎么样?”
“你给钱注册公司啊?”我问。
“我给啊。”
“公司以后干嘛啊?”
他似笑非笑,“卖家具啊。”
“原来你是说那画啊,擦,我就是随便画着玩,你以为靠一张茶几草图我就发家致富了?”
陆逊谦的脸越来越清晰,他突然漫不经心地看着我说,“你不用跟我装傻,我知道你只是不愿意跟我多交往,你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对我这么介意,男人还是以事业为主的。如果你真的没兴趣看着我为你往外掏钱,那我没话说,我的钱随时给你留着,等着包养你。”
“学弟,你不用强调我也知道你家很有钱。”
“你也不用强调我的钱是我家的,还有,咱俩其实属相一样,我2月你5月你别一口一个学弟。”
终于不能再坐以待毙,学着他的姿势我也让凳子贴着我的屁、股跟着我一起移动,“天热,咱们保持距离比较好。”我说完发现陆逊谦这个人似乎已经被我打击习惯了,因为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可以保持他冷静的气场。
他语重心长,“王格啊,其实每次我都提醒自己在你面前时一定要理智,就算你暂时还不把我当情人,当朋友当哥们没问题吧?”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我没意见。”
就这样我们不能做基友,正式开始了做朋友的生活。
中午王厉声回来的很早,陆逊谦迎接他的姿态如同电影里的狗腿子,一口一个伯父一口一个伯父。伯父个球啊!不过事实上王厉声很吃他那一套,细想也是,王厉声被人宠惯了一时还改不过来?好吧我想多了,也许王厉声觉得陆逊谦这个人比我更像儿子。擦,谁怕谁,有本事咱们比DNA。
王厉声是我爹,谁也别想抢走。我瞟了一眼陆逊谦,他正拎着王厉声买回来的菜准备进厨房,小狮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脚后昂着小脑袋,我想开口猛地忘了要说什么,他突然认真问我,“王格?多放辣椒对吧?”
“啊。对。”
对,我能吃辣椒,不知道苏博源还记不记得。
吃了午饭王厉声没睡午觉就去书店了,也要去学校的陆逊谦在门口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回头问我要不要去打篮球。我想他都以这么纯洁的方式和我相处,那我拒绝只会显得太矫情。又不是大姑娘我就不娇羞了,好吧我只是手痒想打球了而已。
我换裤子的时候问陆逊谦,我说你下午的课不是专业课嘛,可真敢逃。
他抱着小狮看着窗外,听到我问才幽幽地转过身把小狮放到地上,“格格息怒,您看天要下雨球还打否?若计划不变奴才奉陪到底,如想休息,那奴才可是要回校学习了?”
我白眼一翻走到窗边一看,可不是,远处天空黑压压一片云越来越近,马上就要下雨似的。
“擦,老子刚换的衣服。”
我正抱怨着咔嚓!
尼玛这怎么还打雷!
老子不怕雷老子怕有窗户没关,小狮又在我脚边汪了一声,尼玛双重打击,陆逊谦就在我眼前尼玛他和小狮前后夹击!
“你干嘛!”
我刚说完陆逊谦的眼神告诉我他丝毫不觉得他把我按到墙上有什么不妥,然后他的鼻子就越靠越近,越靠越歪,我擦!老子没地方闪了,老子脚下是狗不能踩身后是墙不能穿,老子的手被按住腿被分开,老子中招了。
快——慢——快,他终于结束。
“擦,我吻你吻到喉结的时候你发抖叫什么啊,想让我硬着去学校?”
“擦!那时候不是又打了一个雷吗!”说完我关好窗子,用重新自由的双手把小狮从床边抱起来,倚在床边看大雨,我就寂寞了,陆逊谦这一句话说的我感慨很多,就像我把沈子慎拿下的第二天清晨,忘记了繁文礼节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我抽烟说脏话,不再装斯文。
尼玛这还不是睡呢,这才咬回舌头他就不装了。
他看我不想理他走近我摸摸小狮的毛,“行行行,你怎么说怎么有理,我就当这是煮酒论英雄你被吓傻了。”
“门口鞋柜里应该是有伞,拿上滚吧。”
“下课我就来陪你逗狗,然后咱们继续切磋吻技。”
“滚你妹的!老子逗你都懒得伸手。”
陆逊谦没生气笑着走了,小狮拱来拱去要自由,放开它后开电脑听歌找平衡。
雨还在下,篮球打不成也就算了,可作为一个身体精神都没毛病的男人,被吻到不自觉回吻,这是,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