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chapter 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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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过去，大家已经各自分散。林落在新加坡。慕兮在法国。苏乔据说在方城。慕兮一开始与林落联系总会问到苏乔，后来渐渐没问了，因为林落总是一问三不知，林落说她也没怎么和苏乔联系。一帮人里，和苏乔固定联系着的，大概只有方杜衡。苏乔的工作果然不错，在池氏实习的经历加自身能力都帮到她，每个月都能往方杜衡给的卡号里打上一千钱，然后借机联系一下，短信内容单一得很，就是汇报一下往卡里打钱的事。方杜衡除了最初问她下落，后来的回复也单一得很，就是——“收到，保重身体。”苏乔是不好意思多话，方杜衡是有意回避。
方杜衡和他那帮好友经常聚，还是飞鸿，瞿凌波，储韩东，秦赵几个，不同的是储韩东常常变动的女朋友。再不同的是大家都很热衷牵红线，变着法儿互相介绍对象。飞鸿自岿然不动，秦赵给瞿凌波介绍自家一位表哥，凌波却一反以前说的“过几年再考虑”，点头答应试试看。
圣诞节放假，慕兮回家，却撞见一桩秘事。起因是飞鸿又病倒了，一场重感冒，打针吃药，在家昏睡。慕兮亲自端了热腾腾的红枣姜汤给哥哥润口驱寒，才发现门开着，里头有一道悦耳的声音，不是瞿凌波是谁。慕兮鬼使神差地就顿住脚，隐在门旁想听听动静。两个人独处吗？要是独处可不能进去破坏呀。慕兮现在觉得哥哥跟谁都不如跟瞿凌波！
“今天是圣诞。”
“哦？都睡糊涂了。大家有节目吗？我穿暖和一点可以出门。”
“有，不过我恐怕去不了了。”
“私下有约？”
“嗯。”
“是……秦赵介绍的那位吗？”
“嗯。”
“……你喜欢他吗？”
“人很好，条件也好……”
“……”
“那，既然你没事，我先走了。”
慕兮大惊，忙忙后退，想装出一桩走廊偶遇来着，却听屋里急急一声“凌波”！慕兮果断站定，继续偷听。
“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吗？”
“没有，只是来看看你。你要是没问起，也不会告诉你。”
慕兮觉得心里一涩。凌波姐姐，这是要彻底放弃哥哥了吗？可是，依然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一个人静悄悄过来看望。从中学到现在，十年了，慕兮觉得瞿凌波太不容易了。揪心，哥哥一点都不感动的吗？
如果慕兮现在站在门口，就会看到瞿凌波几乎就要走到门口了，被飞鸿叫住后，连头都没有回，因为眼里有泪。
这么站着是多么尴尬，凌波再次道别，“我先走了——”
“如果我不想你去呢！”
慕兮心跳怦然——哥哥什么意思？！别说慕兮，瞿凌波也回头了。
飞鸿从床上下来，语气痛楚，“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
这个下午慕兮就在哥哥房门外把哥哥一场真心对白听了个遍。方杜衡私下训，不规矩不老实不道德，可两人还不是拥着笑。想到哥哥提起苏乔的那些话，慕兮稍稍严肃，“其实，我觉得自己还好的，只是大家都觉得苏乔最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苏乔辜负了哥哥，她做所有事好像都没考虑到哥哥，那件事，大家真的不可能太跟她计较，她仍然就这么跑掉……现在好了，哥哥也是个理智的人，能忘了就好了。只是，还是为苏乔可惜，她还能找到像哥哥这么好的人吗？”
方杜衡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关系到苏乔与飞鸿的感情问题，他总是心紧，沉默。
一个戚苏乔走出池慕兮的生命，慕兮的生活照样是热闹的。总是结识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真诚友善，交往之时大家都很快乐，当然特别走得近的无疑还是最初那些个。
周细细算是完全走进了慕兮的生活，为昭月的慈恩会效力，一有余闲就帮慕兮打理网店。慕兮自己就是画，画服装稿，画画。她听了方杜衡的劝，也不对自己的网店抱“高大全”的野心，只盯准了一条清新简约路线，更多的设计稿交给了固定合作的服装公司。
林落笑，池慕兮就是一胸无大志豪门千金的典型！可是一边笑一边就艳羡着。因为自己也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啊。
周细细从不觉得她们这样不好。有的人一心向高处走，一辈子做工作狂，等他老来回忆一生，只怕不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多丰富多彩。人要随性一些。这世上野心勃勃的人很多，不差她们一两个。
胸无大志的慕兮只管精益求精地设计每一款衣服，挑最好的面料，指导自家裁缝做好每一件衣服，也与合作公司积极沟通。然后就是努力画出即使出版也不会觉得丢脸的画来。店铺在她呆法国的一年里都有人订她的裙子，更不必说毕业的夏天她很积极地又上了几款新作品。
两对新人的婚期定在11月。一切准备都很顺利，期间只有一件事比较不快。
慕兮向林落讨苏乔地址，林落不给，两个人几乎要在电话头吵起来。方杜衡帮了林落一把，结果他自己跟慕兮吵上了。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以后你们任何事都跟对方无关了！”当头棒喝。
慕兮瞪着他，脸色青红不定。“小题大做，你们根本就是小题大做！才多大一点破事，都过去一年了，我认识的戚苏乔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就算她和要我绝交，我们也要当面说清楚！”
方杜衡脸色也阴冷得像外面铅灰色的天。“你还记得那回在马场她怎么跟你说话的？你觉得她那回表态还不够清楚是吗？”
“池慕兮，不要再想着让戚苏乔回到你的生活中来。你在她生命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
慕兮哗地大哭。
方杜衡心里也微微发颤。那些不许苏乔说出口的话，到底还是要说。不知道怎样安慰才好。
“让她过去吧……想走的人，你留不住。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人，才是真正爱你的。”
“为什么？”
“她也想喜欢你，只是做不到。”
“……她为什么讨厌我？！”
“你所有的幸福都是恰恰她想要的，她却没有一样得到过。”
慕兮眼泪簌簌，“我在帮她一样一样得到啊……”
“只有你这份才是无与伦比的。你也说过，她对飞鸿无心，她又怎么会满意？”
“她，她可以坦白，我再帮她……”
方杜衡拥紧她。她的胡话，他没法回答。
从此后慕兮再不找苏乔，只是偶尔还会问起苏乔境况，方杜衡总是答工作还好云云，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收到苏乔什么具体消息。若干年后，苏乔终于有了桩大消息——她结婚了，嫁回连阜一小资人家。只有方杜衡送了红包。林落那会儿已和苏乔断了联络，慕兮则完全不知道消息。
没有人告诉苏乔慕兮结婚的具体日子，但架不住一些宾客发微博八卦的威力，很多照片流到网络上，一时郑乔伊、池慕之、苏月暮，歌星郑曜章祁等身影加上两对新人的魅力促使微博火爆网络，苏乔也才知道了，原本她是其中一个主角的盛大婚礼，是那么个样子。
没有人问过戚苏乔，对曾经的一切是否后悔。
说到慕兮的婚礼，大概慕兮会铭记一辈子的就是郑曜的礼物了。
婚礼前一天，郑曜那首历时四年创作完成的歌终于发布。然后，婚礼前夕这位歌星带着他的搭档章祁来捧场，亲自把碟交到慕兮手上。几个人一起听歌看mv，最后有个处理过的镜头特别引人注目——背影优雅已经成熟的女子一回头却是最初的少女模样——往日今夕重叠，人是同一个人，回不去的曾经的好时光。那是老男人对最初那个洛丽塔的追忆。最后的最后，少女对着镜头，目光微深，调皮却又诚挚，“郑叔叔，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很可爱？谢谢你。你也要幸福呀。”
方杜衡的心那个酸的——竟然还有这么一句！
话说，慕兮去蜜月的那阵子这首歌就火了。一时之间老少恋把大叔们女孩纸们萌翻了，好多女孩子萌上楚门乐队，就冲着郑曜的深情大叔形象，也有人八卦之心泛滥，千方百计搜慕兮，不一而足……
群情亢奋的当口，谁最不快，无疑方杜衡。远在大溪地，方杜衡还是惦记着那首歌，上网一搜，原来发布首周就跑榜首去了。于是方杜衡的脸很臭，于是慕兮使尽浑身解数哄着他。
凌波和飞鸿从不担心方杜衡会真的生气，小小介意就当是调剂吧。看着大男人闹别扭小女人围在旁边哄，凌波心里微微叹气。她和飞鸿是走到一起了，但是，想要像阿衡和慕兮那样甜蜜蜜是不可能的吧。当然，已经很感激现在得到的一切，虽仍有遗憾，但也很懂得知足，尤其是，那一次听飞鸿说在方城看到苏乔了，他坦白，并且目光平静。
那厢，慕兮哎呀哎呀直叫。“要化了啦，来嘛来嘛，吃掉它~”
她在逗不爱甜食的方杜衡吃她的雪糕。
飞鸿无奈地笑，“还敢捋虎须，这丫头……”都已经结婚了，还叫丫头呢，大概慕兮在他们的心目中，永远就是一个丫头。
凌波舔了舔自己手上的甜筒，犹豫了一下，问：“如果我要你吃，你会吃吗？”
飞鸿唇角扬得弯弯的，“吃一口呗。”说着就站定，冲凌波微笑示意。凌波一下僵住了。飞鸿便微笑着握住她的皓腕，自己低下头去，咬了一口。凌波还是僵着。飞鸿也隐约明白她想什么，拥住她，埋头在她肩上，“我感觉很快乐。这快乐来得很迟，但你要相信，这快乐是你给的。还好你一直在那里……”
凌波就那么泪眼迷离地笑起来。慕兮偶一回头，也忘了方杜衡，只顾着看哥哥嫂嫂，一壁傻笑。方杜衡就在这时候高高举起她的手，一口咬掉大半条雪糕。
慕兮回头一看，瞪圆了眼睛，“呀！你是恐龙吗这么大口！”
方杜衡一点一点吞掉雪糕——其实味道还可以忍受，脸上却做出十分的厌恶，然后拽过慕兮就走，一壁低声恐吓，“别再看他们，别再吵吵，不然就吃掉你！”
慕兮回头，恋恋不舍。“方杜衡，哥哥和嫂嫂好甜蜜，你却这么凶！”
方杜衡嘴角一抽，揩了一把她的下巴，“你还想要怎么甜蜜，要不晚上我再加把力？”
“吓！”
凌波和飞鸿猛听慕兮一声大喝，扭头就看到慕兮和方杜衡你追我赶，看慕兮抓着那根雪糕的架势，要拿方杜衡当纸巾？两人都感叹，这丫头……
慕兮还是个丫头一样的小新娘呢，所有人却都巴着她生宝宝了。话说，昭月早就让慕兮和凌波开始吃叶酸了，两个新娘子都乖乖地吃。昭月那是为了池门城早点抱到孙孙。最开心的是方杜衡——怎么折腾都名正言顺了嘛，而且，不用做措施了，被解放的感觉真好。
而慕兮怎么看都像一只白天放养晚上入笼的小可怜。雪糕黏了满手直接蹭方杜衡的Tee，白天就有这么嚣张放肆。方杜衡很无所谓地跳到海里去，先把黏糊糊的玩意儿冲掉，然后回头笑微微地提出索偿方案——晚上买一根雪糕关起门来喂他。
晚上，方杜衡最终要了冰淇淋，比雪糕柔软易舔，而且，涂抹更方便……最后，等方杜衡发令，慕兮惊吓到了。
“这，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
“你就是个禽兽，从哪里学来的啦！”
方杜衡果断把不听话的人扑倒，往小脸上呵气，“只许你不贤淑欺负老公，不许我禽兽吗，嗯？”
慕兮满面红霞，“你，你从哪里学来的？太邪恶了！”
“唔，储韩东教的，他说女人都会喜欢的……池慕兮，我猜你其实就很期待，只是害羞……”
慕兮大叫，“我才没有，你这混蛋坏蛋，禽兽！！！”
方杜衡才不要听她扑腾，再打嘴仗东西都要化了。闹不过，慕兮也索性不再说什么了，反正，只要不施虐，她就算心里一时吃不消，还不是要乖乖听他摆布。
那些白色的冰凉的甜腻一点点涂到玉白的身上，慕兮先时羞涩地想，这算人肉冰淇淋吗？也就储韩东那种淫-荡的家伙专门琢磨这些手段，方杜衡，方杜衡也玩得起劲……储韩东那家伙说女人都会喜欢？
“啊……方杜衡，混蛋……”
被埋在腿间的人按住，扭来扭去逃不脱，慕兮恨不得把那邪恶的男人踢下床去。方杜衡暗自惊叹，储韩东那个淫-魔果然把女人都研究透透的了，连把人撩急了的后果都说得这么准。只好速速爬起，把慕兮抱到腿上。慕兮一张脸已经红得直冒热气，眼睛也水汪汪似乎要掉眼泪，眼波朦胧，眉心微蹙，直往他怀里蹭，“阿衡……”
方杜衡却恶魔附体似的，把人晾着，长指探向她身下，蛊惑地开口：“求我……”
慕兮身下一颤，失声叫起来，挣扎着要躲，却哪里躲得开，颤微微地瘫在他腿上，魂早已飞了一半，余留最后一点心智指引她，吻住他，要他跟着乱。
人的构造都一样，蜜月里做的事都一样，可同样是蜜月归来，不久后凌波就测出有孕，慕兮却毫无动静。慕兮和方杜衡可以互相作证他们已经很——努力了！
凌霄在凌波肚子五个月大的时候回来了一次，见慕兮的肚子还没有动静，狠狠鄙视了慕兮一通。逊就是逊，连怀孕都要慢一拍。
慕兮不愤，“反正我一定会比你早做妈妈的，一个出嫁之日遥遥无期的女人还来嘲笑别人的肚子。哼！”
凌霄被那什么“遥遥无期”给刺激到了。她是不想嫁，不是嫁不出去好不好！
慕兮才不管，她严重怀疑瞿凌霄找不找得到一个能和她地久天长的男人。这会儿她才有些理解方杜衡为什么总替凌霄操心了，连她都觉得凌霄的婚姻会很悬啊。
“那么，你还是和那年那个老男人在一起吗？”慕兮试探。
凌霄小小得意，“当然。”
慕兮小小欣慰，“那么，你为什么不考虑和他结婚生孩子呢。他们说女人最佳生育年龄在25到30岁之间。难道你是丁克不想要孩子吗？不然的话，总要抓紧了嘛。”
凌霄皱眉。什么时候轮到池慕兮管她的私事。慕兮才不管她什么表情，“其实你们这样的也挺美的啊，跟我老爸爸和妈妈的情况很像哦。那位老男人还没大你那么多吧。你交往的人应该都很厉害，基因良好，只要你注意生活习惯，生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宝宝没问题哦。我虽然还小，对孩子没有太大概念，不过，我和哥哥是爸爸妈妈的宝贝，所以我也乐意生两个属于我自己的宝贝。医生说我和阿衡身体都很健康，一时怀不上我也不着急，总会有嘛……但我如果年纪稍大些，大概就会有点急了。我想在最好的年纪里生下孩子，那样对孩子对自己都是最好的啊。”
凌霄沉吟不语。孩子，她其实也觉得孩子不错，尤其，在外飘了这么些年以后，其实已经在规划，到了30岁就考虑结婚。但是，和谁结呢？老男人她是爱的，但总害怕一旦由恋爱升级为结婚他就会跑掉。真的是到最后才发现最使自己心安的人不在外面，在家里，当然，她没想要争阿衡了——使她心安不代表她就爱他，何况，就算她再争那小子应该也不会回头了！而看到眼前的慕兮这么循循善诱，凌霄开始纳闷为什么以前老觉得她不懂事——其实她挺懂事的嘛，这妞与她家阿衡是越看越般配了，真是，不知道该气闷好还是欣慰好啊。
心里百转千回，凌霄最后玩笑似地说：“妞，我知道你很想我早点嫁掉，省得阿衡总牵挂着。等着吧，等你怀上了，我再考虑生一个。”只说生，没说结婚。一下子没法把心思理清楚。
慕兮没想到，瞿凌霄其实是以玩笑的口吻和她约定。结婚第三年春天，慕兮怀上了，正好30岁的瞿凌霄也怀上了。只是，凌霄是未婚先孕。和很多女人一样，凌霄大着肚子和她男友完成婚礼。
30岁，而立之年，凌霄很清楚自己要怎样的人生。她还是喜欢探险，但是她处理感情的路线不再是感情淡了换人就好，她希望和丈夫一直相爱，珍惜彼此。这是她的凌波、她的阿衡，还有池家的人给她的启迪。
说起来，池家还有一个成员的归宿也没有着落。月暮。
要问月暮最羡慕谁，本来是昭月，现在她会第一个想到慕兮。被全世界宠着，幸福得她都要嫉妒了。郑曜送给慕兮的那首歌就听得她心里发酸，跟魏逸人吐槽：“她这是哪行都玩玩，然后潇洒转身，总有人帮着她留下最美丽的身影。我却没这种好命呢。”
她指的不仅是歌，更有慕兮亲自出演的MV。一支MV而已，竟然有人就想把她挖去拍戏，是不是说，如果池慕兮有心，大有可能赶超她苏月暮？魏逸人劝她不要多想，慕兮根本没有那颗心，何必这样空比较，横生烦恼。
魏逸人已经回国，成功地回Z大做斯文的讲师，兼，某家公司老板。而他和月暮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这世上，连他的父母都没有月暮更了解他的内心曾有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算计，而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月暮对慕兮做过的那些小把戏。这样知根知底的两个人，倒不是怕被彼此揭发而结合，就是有那么一种合力，把他们捆在一起，可又好像不算爱情。如果池慕之要苏月暮，月暮会义无反顾抛掉魏逸人——但池慕之不是对妻子忠贞不二嘛。月暮的这些心思甚至都不会瞒着魏逸人。魏逸人却不嫉妒池慕之——与其说月暮迷恋池慕之，不如说她想当第二个陈昭月。既然她永远做不成，魏逸人喜欢池慕之都来不及。
而月暮在慕兮怀孕后对魏逸人说，“如果将来想生个孩子，生你的最合适了。”
这也算一个约定了。就算魏逸人要结婚，她苏月暮也不介意，到时照样为他生。而魏逸人终于没有做谁的有妇之夫，一直单身，和月暮单身到同一年，然后突然某天做了巨星苏月暮的教授老公。那年月暮35岁，魏逸人40。那年月暮的婚事是最劲爆的娱乐新闻之一，因她其实30岁就和魏逸人登记结婚，并且结婚当年就生了孩子，人们回想那一年，苏月暮销声匿迹一部作品都没有——难怪！
至于，他们那个孩子，照理交给魏逸人抚养是很正常的，但月暮还是把孩子托给了慕兮。一对恩爱的夫妻，好几个哥哥姐姐，这样的氛围总比孤零零跟着单身父亲要好。以月暮的为人，不可能向慕兮坦白当年自己背后做的那些手脚，但到后来，她是真心把慕兮当成好姐妹（外甥女什么的混乱关系先晾一边）。事业走到巅峰，外头攻击的攀交的，多得是，而月暮无比清醒，她最可依赖的女人们，在池家。
（终）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chapter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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